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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幼崽后我成为了团宠(啄米)


“林大师的画真是两个极端,能将温暖发挥得淋漓尽致也能叫人感受到绝望。”女孩陶醉的捧着脸。
这幅《麦田》和《囚》也正是两个极端的代表。
女孩注意到了路丛星的视线,扭头回看发现自己迷妹的小样子全被一个帅哥收入眼中,瞬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
路丛星有点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说话的。”
女孩红着脸摇头,害羞的拉着自己的朋友跑了。
这个房间里还有两道门,分别是红和蓝。
路丛星想了想还是跟着女孩们的红色门出去了。
穿过红色门并不是一个房间,而是一个走廊,走廊右侧挂了几幅画。
第一幅画是一堆眼睛,眼白和眼仁在纯红色的背景布上显得更加立体。
当人走过去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被十几双眼睛死死盯住的错觉。
接着往前走是猩红的嘴巴,有张着露出白森森牙齿的,有闭口嘴角向下的,也有裂开嘴无声大笑的。
再往后是一大幅白底黑线的画,这幅画的黑线看起来杂乱无章像是随意的胡乱涂鸦,却能让人一眼就认出这画的是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丝。
心思稍微敏感点的人注视这些画很容易会产生不好的情绪,甚至于害怕。
原本是糖果色的走廊也变得阴森了许多,如果现在有阴阳眼的人走过,一眼就能看到这几幅关于人身体某个部位的画上面有着奇怪的黑气在蠕动。
但是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他们只会觉得在路过这些画的时候有些寒意,最多起点鸡皮疙瘩。
所以在这个走廊是没有人愿意久留的,大多是脚步加快的走过去以至于它很冷清。
作为一个传递情感的媒介,画和很多古董一样十分容易被鬼附身,成为一种邪物。
邪物也分为害人性命的邪物和夺取人精气的邪物。
如果是前者就需要驱除或封印,人的精气一时之间被吸也能在一定时间内恢复,所以如果是后者很多会被放置不管。
这画原本只是后者,但在见到路丛星看到他身上纯净的灵气后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个恶灵将自己分成了几等份寄宿在画上,以至于智商都下降了不少。
一边畏惧着路丛星身上残留的白泽气息,一边又垂涎着想出来害人。
从墙上开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嘴巴们在窃窃私语着而眼睛则开始快速眨动。
“吃了你...吃了你...吃了你...”
正常人在这种环境下早就承受不住的逃走了,一旦产生恐惧就是恶灵最好的催化剂。
路丛星站在那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对策,发现要在不破坏画的情况下将恶灵抓住还有点难度。
他的思考停顿让恶灵更加按捺不住,最后一副头发画像像是活了过来,丝丝缕缕的怨气像是随时要冲破画布而出,有肉眼看不见的黑气自头发丝从飘出,逐渐拧成一股又一股的头发狰狞的靠近站在那的少年。
那十几张嘴吐出十几个不同的声线,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吃了你!吃了你!吃了你!”
第一缕黑气缠绕上了他的脚踝,被毫不留情的用幽火吞噬了,不知痛般有越来越多的黑气缠绕了上他。
烧了一截又会有新的一截缠绕上来,他十分耐心控制着躁动的幽火。
终于那恶灵被磨得没办法了,大半个本体逐渐从最靠近他的一幅画中钻出来。
这恶灵本体就是个头发很长的女人,她的脖子长长垂下,黑色的头发盖住了整张脸,伸着手缓缓自画中爬出。
路丛星哼笑一声,眼皮微抬讥讽道:“你这个样子给贞子版权了吗?”
那恶灵没听懂,头发丝全都竖起来变成了尖锐的黑刺朝他猛的趴过来。
直到她的双脚彻底从画中出来的瞬间路丛星才猛的抬起一只手,恶灵的身上马上烧起了半米高的蓝色火焰。
那恶灵发现自己上当了,嘶吼着想回去画中,她料定这个人类不想破坏画。
却被早已看破她想法的路丛星截下,直接形成了火墙堵住了她的去路。
她痛得在地上打滚将嘴张到最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反倒是画上的十几张嘴仿佛感应到了她的痛苦,全都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十几岁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变得浑浊起来,不停流下血泪。
这些血泪顺着画框往下留下,变成了有意识的非牛顿流体向他的方向靠近。
不一会地上就满是那些眼睛哭出来的猩红。
路丛星却毫无反应,他加大了幽火的攻击眼看恶灵就要被驱除了,她居然猛的从头发里吐出一个发夹。
粉色的发夹上面还有一只带着粉色头套的可爱兔子。
路丛星猛的收回了火,复杂的看向发夹。
那是刚刚那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带着的发夹。
他冷眼看向地上那被头发覆盖住的人形:“你把她们弄到哪了?”
画中一张女人的嘴抿嘴笑了笑:“呵呵呵。”
另外一张明显就是男人的嘴用粗狂的声音道:“想知道就把火收起来。”
路丛星未动,却也没再加大火势。
他知道现在一旦妥协,反而更可能让那两个女孩陷入危机。
那恶灵恼羞成怒,画中的眼睛全都怒视的瞪向他,十几张嘴巴开始用各种声线各种腔调谩骂。
直到最后一个字落音,路丛星终于动了,他闪过了一截偷袭的发丝,直接将手伸入了地上那团刚刚被烧了后只能蠕动的头发。
在一团恶心的触感中他凭直觉抓住了那柔软。
那恶灵慌了,她四肢都被烧得动不了无法阻止路丛星的行为,只能无能狂怒的大喊:“你、你怎么知道的!?”
女孩直接被拉着手从无尽的头发黑洞中拽出来,她惊慌失措看起来已经吓得不会反应了。
她呆呆的看着路丛星,突然委屈的大哭出来。
“我刚刚、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好黑,好冷...好想...吃了你!”
路丛星在她声音变得古怪的刹那就察觉到了危险,可惜刚刚毫无防备的露出了自己的后背。
一阵巨大的推力直接从背后袭来,他的半个身子都被在地上蠕动的头发丝吞了进去。
不到两秒钟眼前就彻底黑了。
在失去视线的最后一秒,他看见了那女孩变成了一副诡异的画,笑意盈盈的朝他做着口型。
“再见。”
再次睁开眼,已经不在画展里了。
身边是焦急哼哼唧唧的小火焰和蹲在地上的嘤影。
一看到他醒来小火焰就马上欢快的扑了上去,变成小火狗的样子舔了舔他的脸。
嘤影自从镜鬼出走后就一直很伤心,直到现在才出来。
它用自带马赛克的脸和涂鸦似的眼睛不赞同的看着他:“你怎么又撞邪了。”
路丛星也很无奈,他将护主的小火焰收起来揉了揉额角。
他也觉得自己最近老是被拉进各种奇奇怪怪的地方。
甚至于这次就连在画展都会拉进画中。
这里虽然是画中的世界,到处却都很细节。
这也和画画的人有关,有些艺术家本身有灵气,虽然不会运用却能在画画的时候将灵气凝聚于笔尖。
画的世界完全隔绝了现实,路丛星感觉不到监护妖的存在,内心的不安开始逐渐放大。
他带着嘤影往前走,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溪流。
在那对面有个村庄,看起来稀稀拉拉只有几十户人家,隐约有人的痕迹。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到极致的村庄,还种着庄稼和一些果树,在村口还趴了只惬意的大黄在打盹,完全不在意突然出现在河对岸的人。
而在他的身后是一片漆黑的森林,森林里什么也看不清,也没有半分虫鸣鸟叫,安静得像是一个无声的幕布。
脑海中出现了一道声音。
虚无缥缈而又像是就近在耳边。
他问,你选择哪边?
作者有话要说:
贺洲言:?我的崽呢?我放在这里这么乖这么听话一个崽呢???

路丛星停顿了一下,他的内心无法抑制的升起一股厌恶的情感。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他却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一切幕后的指使人。
是将装有死婴拨浪鼓送给向夫人的人,也是指引帝江剧组去到活死人村以及把巫毒娃娃赠与温伊助理的人。
甚至于是他入的境,都在那个人的掌控之中。
他就像一枚明知道前方有危险还是不停被推动着前进的棋子。
脑中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就像是神国警醒众人的钟声,带着神性与压迫。
针扎般的疼痛在脑中翻腾,右腿不受控制的想迈出第一步。
路丛星咬牙低头从乾坤里拿出了个小刀片在腿上划开了一个口子。
鲜血流出的同时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也消失了一大半。
他冷声道:“你是谁?”
那声音又消失了。
眼前依旧是两条路摆在他面前,一条通向村庄一条通向森林。
他草草贴了个止血符咒,抬脚往前走。
那村庄的大黄狗看到他还朝他摇了摇尾巴。
急着去河里抓泥鳅的几个小孩子将鞋子拎在手上光着脚跑来,看到走到村口的路丛星时全都一窝蜂停下,好奇的看着他。
路丛星朝他们笑了笑,那站在最前面也是胆子最大的孩子王傻乎乎的问:“你是谁?”
“我是...”路丛星原想说自己是从森林那穿过来的,却想起了自己刚刚渡河时那摇摇欲坠的桥。
年久失修被风雨摧残得老旧,一看就是很少有人会通过那桥去往对面。
于是他改口:“我是从别的地方来找人的,找一个亲戚。”
这几个小娃娃完全不疑有他,他们见路丛星十分好说话,都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你找谁啊?”
“男的女的?”
唯独没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仿佛脑子里已经有设定替他圆好了谎。
对于骗小孩完全没有心里负担,他随口胡掐:“嗯,是找一个胖叔叔,话很密,下巴经常是红色的,左耳缺了一角,天天穿着那一件黑色衣服晃来晃去。”
没想到的是听完他说的话,这些小孩集体“哇——”了一声。
带头小孩自告奋勇举手:“我知道我知道!是二赖叔叔!我带你去找他!”
路丛星抽了下嘴角,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个人符合他的描述。
他只能跟着这群蹦蹦跳跳热情的小孩往村庄更深处走。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在干农活的大人,他们都会好奇的看过来。
毕竟这个村就这么大,很少能看见新面孔出现。
但凡有一点风声就能从村头传到村尾。
一下子全村的人都知道二赖来了个看起来像是读过书城里人的亲戚。
这几个小孩的父母有的收到消息后也过来瞧上两眼,这个村子的人都很老实,见路丛星面善,对于自己家小孩跟个陌生人玩也没有升起太大警惕心。
有个妇女匆匆赶来拧了一下自家调皮儿子的耳朵后歉意的抬起头对路丛星说:“对不起,俺儿子这泥猴没有弄到你吧。”
她又看着路丛星看起来一尘不染的衣服松了口气,同时也在心里纳闷着今天自家这娃怎么这么听话。
往常就喜欢恶作剧般的把泥水往别人身上溅,一天要被她打两回。
路丛星这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白衬衫,难怪这些小孩刚刚都不太敢靠近,原来是怕手上的泥水弄脏自己的衣服。
这些小孩很少看见会有人穿着这么干净的白衣服,明亮的眼睛里全是好奇。
他对着那妇女笑了笑:“没有,他很乖,也很聪明。”
没有父母听到自家小孩被夸会不高兴,妇女被阳光晒得有些黝黑的脸露出一个朴实的笑,她指着村里一间看起来有点破的房子道:“喏,你是不是想找二赖,那就是他的住处。”
她指的房子和周围的房子乍一看差不多,定晴一看就能发现区别。
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里没有鸡鸭也没有种个什么树,空荡荡的也没有在晒任何谷物干粮。
那房屋也破损不少,路丛星毫不怀疑等下了雨那屋子也许还会漏雨,风大点都能把房顶吹走一半。
有小孩嚷嚷:“是我把人带来的!”
“是我带的路!”
他们叽叽喳喳打成一团,而刚刚开始就带头的孩子王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撒丫子直接跑去敲二赖家的门。
等人睡眼惺忪的一打开门,就直接把人拉了过来。
速度快得路丛星完全无法阻止。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叫二赖的人,发现他真的和自己刚刚的描述长得大差不差,左耳上缺了个小口,唯一不一样的就是那红下巴看起来只是被某种果实染红了一点。
就在他思索间,那妇女突然猛的上前拍了一掌二赖,叉着腰道:“二赖,人家娃娃大老远过来找你,你得好好照应照应人家。”
被指为娃娃的路丛星一脸莫名,同时也在心里盘算好待会开脱的借口。
没想到二赖又眯起眼睛瞅了一会,没有当场戳穿他,反而真回忆了起来:“你该不会是我二舅家的那孩子吧?”
路丛星僵了僵,迟疑着点了头。
二赖高兴了,一拍大腿:“自从我二舅和二舅妈出去外面后我在这村里就没一个亲戚了,幸好你来了,来来来,快跟我来坐坐。”
那双三角小眼睛突然爆发出了一抹精光。
路丛星被他带着往前走,那妇女反倒是欲言又止的看向了他,似乎有话要说。
可惜二赖走得很急,他将路丛星推进房后对着那妇女招手:“嫂子慢走!”
然后就一把将房门关上,隔绝外面所有好奇的视线。
他关上门后热情的招呼路丛星坐下,将自己家里唯一一把能坐稳的椅子递给了他。
路丛星将到不熟亲戚家做客的局促表现得很好,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至少目前这画中事件对他是很友好的,而他相信贺洲言也应该发现自己失踪了,再过会就该找来了。
所以他很放松,唯独在内心微微烦躁着刚刚那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
二赖好像真的认错人了,他开始翻箱倒柜想找点能招待客人的食物,最后翻出了一把红果子。
他想找个没缺口的碗都找不到,只能拿着个裂了道纹的碗装上这些果子给路丛星。
路丛星认得这种果实,是一种小野果,吃起来酸酸甜甜的,只不过红色的汁水会染色,看起来这二赖下巴处的红就是经常吃这种果子染上的。
他面不改色接过果子放到一边,唠家常般问起了二赖最近过得好不好。
二赖脸上浮现几分尴尬,但不想在别人前面落下脸便张口吹道:“我过得还行,邻里邻居都对我很好说我将来必成大器。”
想到刚刚那妇女和那些小孩对待他时随意的态度,看起来可不像是在村里有地位的。
路丛星没有拆穿他,只是安静的听着他讲话,这个态度也让二赖膨胀了起来。
其实从他面相路丛星就看出这个人也才三十多岁,却像是四十多岁那么憔悴。
胡子也不刮就这样拉里拉碴的。
他讲了很多,越讲腰板挺的越直,好像自己真的是什么大智若愚的智者。
像是一个在酒桌上吹大牛的成年人。
直到一小时过去他才咂摸咂摸嘴停下了自己的话题,转而问:“二舅和二舅妈现在过得好吗?”
路丛星露出一个沉重的表情:“父亲母亲去年出了车祸…”
二赖的表情瞬间愣住,呐呐的:“我没想到…”
路丛星不说话了,将剩下的全交给他自己脑补。
二赖看着他悲伤的表情自己想了很多,最后居然抹了把眼睛红着眼眶道:“好孩子,你吃苦了。”
路丛星摇摇头一言不发。
二赖也不敢吵他了,站起来主动问道:“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
“嗯。”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二赖打开门出去,十分放心的将路丛星一个人放在家里。
反正他家里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平常连门都不会锁。
他一出去,路丛星就站起来翻了翻这个家里唯一的几个家具。
连床都没放过,却只能得出这就是一个农村邋遢大汉普通的家,没有半分不对劲的地方。
小火焰也出来到处嗅嗅闻闻,还趁着路丛星没注意偷吃了一点红色小果实。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
路丛星原以为能像之前跟着剧组去的那小山村一样发现点什么,却只能满心疑惑的走到外面。
他看到了二赖嬉皮笑脸的到别人家里敲门,手上还拿了两个碗。
路丛星愣住了,没想到二赖说的帮他找点吃的,居然会是到各家去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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