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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有了夫君(灵河)


“哥哥,近日在殿中闷坏了吧,萧仲伯就要远行,今日不少人前去他的宅邸,哥哥想去吗?”
萧厉想到萧仲伯今日下早朝时萎靡的模样就觉得好笑,临走前还搞这么大阵仗,就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多位重臣交好。
沈怀玉放下茶壶,“我瞧你不是想让我出门透气,只是想让带我去看热闹罢了。”
萧仲伯是除了萧厉唯一知晓他身份的人,去他的府邸确实会方便许多。
沈怀玉看着萧厉那嘴角带笑的模样,摇了摇头,“想去便去吧,我就不去了。”不然真怕自己会忍不住一刀解决了他。
萧仲伯正站在大厅里和方才刚到的户部侍郎攀谈,忽然进来一位侍从在他身旁耳语了几句,萧仲伯的额角不自觉地一抽。
好在他与户部侍郎的聊谈已近尾声,结束后萧仲伯脚步一转,来到了偏厅。
萧厉正一点都不客气地吃着桌上的茶点。
自己就要离开京城,罪魁祸首居然就在这里大刺刺地吃着自己府中的东西。
萧仲伯觉得自己就要呕出血来。
萧厉见人来了,站起身,“皇兄这里的茶点果然精细,与我府上的粗糙点心格外的不同。”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萧仲伯也懒得装成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他满脸不愉,“你来这里做什么?来看我笑话?我倒是不知,六弟你日理万机,竟然还有闲暇来为兄这里唠嗑。”
萧厉轻笑一声,“虽比不得皇兄悠闲,但皇兄临行前来看看还是得空的。”
萧仲伯的眼神瞬间冷下,“你也别得意,你以为将我赶出京城就放心了吗?萧厉,我最讨厌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
“是吗?”萧厉负手晃悠到他身边,萧仲伯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后退完才想到,萧厉如今在自己的府中,难道有胆子对自己做什么吗?
也因着这露出的一角胆怯,萧仲伯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皇兄,我今日来找你了,确实是有事想问问。”
萧厉悠闲地后退了几步保持距离,他这皇兄胆子小得不行,若是被他吓死了可怎么是好。
萧仲伯警惕地看着他,“什么?”
“我之前受伤昏迷,好多事情都记不清了,这点你们都知道,”萧厉笑了笑,“皇兄能告诉我,我昏迷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萧仲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些事你不是在醒来后就有人同你说了吗?三弟在宴会上刺杀,被父皇的人当场斩杀,你刚好在场,护驾有功,捞了个大便宜。”
这些事萧厉自然是知道,他只是想看看萧仲伯嘴里事件的侧重点罢了。
之前的萧厉无意追查此事,但既然如今牵连到他与沈怀玉的过往,那便不得不细究。
“那场宴会是什么?”萧厉靠在墙边,双手抱胸。
萧仲伯看着他这散漫的姿势,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锦衣阁不是什么都能查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当然是因为,关于那场宴会,锦衣阁的记载也是模糊的。
萧厉挥挥手,“皇兄不要那么小气嘛,皇兄可别忘了,这路上护送的侍卫,可大多都是我的人呢。”
赤裸裸的威胁,萧仲伯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是部落首领前来我朝,带着结好之意的接风洗尘宴。”
部落首领,萧厉沉吟片刻,他记得这个人,阿卡纱。
“喂,我说,你今日前来,就是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吗?”萧仲伯突然出声,打断了萧厉的思绪。
萧厉偏头看来,弹了弹衣袖,“倒也不是,只是来看看皇兄,看完了我也就走了。”
他来得莫名,走得也莫名。
萧厉在踏出门槛的前一刻突然回头,“萧仲伯,陈皇后是怎么死的?”
这问题实在来得突然,萧仲伯瞳孔紧缩。
他的反应已经从侧面告诉了萧厉很多,他再没有追问,消失在了萧仲伯的视线中。
萧厉在宫中慢慢走着,他心烦意乱地走在小径上,当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锦衣阁历代都是皇帝的亲兵,阁中关于皇室的很多记载都并不完善。
自己究竟应该从何下手?兴许是本就松动的记忆被突然点了一下,以往一些模糊的被他遗忘在角落的记忆也不断闪现。
阿卡纱。
他曾经在外打仗时结识了这位部族首领,那时他带着一支奇兵,正埋伏在敌军的必经之路上。
而阿卡纱就是在那个时候放弃抵抗地站在原地,萧厉还记得那位女子的模样。
她浑身浴血,身上伤痕累累脏污不堪,但她有一双极亮的眼睛,“你是萧厉?如果你不杀我,那我们就来做个交易吧。”
他与阿卡纱都只有一个目的,结束这场战争。
他们达成共识,阿卡纱借萧厉的手杀死了当时的部族族长,而她自己也没有让萧厉失望,成为了新任族长。
战争结束的那天,阿卡纱看着萧厉,“欸,最近怎么没见你寄信了?”
“这都要回去了,还寄什么信。”萧厉坐在石上,擦拭着手中的一枚玉佩。
“这玉佩你怎么这么宝贝,平时都没见你戴着。”阿卡纱好奇地看了几眼,还想伸手摸。
萧厉赶紧挪开,“别碰,才擦干净的。我平素也戴着的,只不过是穿了条长线戴在脖子上。”
“这玉佩有什么特别的吗?”阿卡纱怏怏地收回手,金银珠宝她有的是,不让她碰她还不稀罕呢。
萧厉将那玉佩戴在腰间,“在我们那里,如果有人赠你玉佩,是示爱之意。”
阿卡纱听得似懂非懂,为什么?难道小小的玉佩还没有一箱黄金来得更适合表达心意吗?
这些外族人可真奇怪。
思即此。
也许,阿卡纱那里,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萧厉打定主意后便快步走向书房,当即书写封信,将信封好,命人快马加鞭送到驿站。
做好这一切后,萧厉靠坐在木椅上,手背搭在眉眼上方,叹了口气。
希望,皆如自己所料吧。
萧厉回到寝殿时,沈怀玉早已沐浴完毕,正在拿纸笔画着什么,见他进来,挑眉道,“今日倒是忙,难道被什么棘手的事绊住了脚步不成?”
沈怀玉实在太过敏锐,萧厉强压着心里翻涌的情绪。
隔着时间相望的情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平静,但见到沈怀玉的那刻,却几乎要停住呼吸。
不能让沈怀玉察觉。萧厉无奈道,“是啊,讨人嫌的家伙太多,哥哥我先去沐浴。”
沈怀玉“嗯”了一声,作完画后抬头时发现萧厉将换下的外衣随意地搭在屏风上,现已快滑落在地。
沈怀玉走上前将衣服搭在椅背上,夹在其间的腰带掉落在地,他弯腰捡起,发现这腰带似乎带有暗扣。
他无意拨开,谁知上面的一块薄玉因为方才的滑落裂开,露出了藏着的字条。
那字条掀起的一角上密密麻麻写着几个小字,“沈家怀玉”。

若是方才,沈怀玉无意查看。
但眼下看到那露出的一角,沈怀玉再不能无视,他抽出字条,在烛光下展开。
那字很密也并不多,但沈怀玉却看得很慢,良久,久到萧厉已经沐浴回来后,沈怀玉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
“哥哥?”
萧厉走近,看到自己的腰带搭在一旁,再看沈怀玉手中的字条,哪里还不明白沈怀玉看到了什么。
他唤了一声,沈怀玉并无反应,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萧厉担心地走上前,又唤了他一声。
直到萧厉捉住了他的手腕,沈怀玉才恍惚地抬头看来,哑声道,“我们的记忆......是有问题对吗?”
“是,”萧厉缓缓松手,“原本我不想这么快让哥哥知道的。”
沈怀玉苦笑一声,“然后我就会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对吗?”
“不是的!”担心沈怀玉误会,萧厉连忙解释道,“我是想查清缘由后在告诉哥哥......我是不想让哥哥担心。”
怀玉已经经历了太多的事,他不想让对方再不安了。
沈怀玉偏过头,他现在心头思绪烦乱,不知该如何面对萧厉,“你该早些告诉我的,我也……不会误会了你。”
他这几日都对萧厉冷冷淡淡的,大约心里始终还是在意着那一叠信纸。
缘何在意,这一点沈怀玉不愿意细究,只是囫囵骗过自己,他不喜这种随意承诺的浪荡子罢了。
颤抖地指尖被人包裹在掌心,萧厉叹息一声,“哥哥是在意这些吗?没关系的,其实我很高兴。”
沈怀玉闻言,抬眼看来,“高兴什么?”
“哥哥是在意我,才会在意那些信。”萧厉笑着将沈怀玉的手放在自己的颊边。
“无论哥哥记不记得我,心上也都只有我。”
沈怀玉被他这直白的话语说得垂下眼睫,“......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才没有。”
他第一次瞧见萧厉这人,就觉得可恶又讨人嫌,只是后来...
“是吗?可我第一次看见哥哥,就喜欢得紧。”萧厉浑不在意地弯下腰,与沈怀玉额头相抵。
他方才沐了浴,发梢湿漉漉的,扫在沈怀玉的肩头,很快便浸湿了一角。
沈怀玉的心像是浸在棉花里,一点都冷硬不起来,这会儿他们离得近,彼此的呼吸纠缠。
萧厉的情绪像是织成了一张细密的网,笼罩在他的身上,那是真真切切的欢喜。
只是因为沈怀玉。
那幽绿眼瞳带着浅淡的笑意,“哥哥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最好,一开口总是让我伤心。”
沈怀玉抿唇,用手轻拍了下他的胳膊,“尽是胡说,我什么时候说了让你伤心的?”
“哥哥总是不愿意给我个名分,说些含糊不清的话让我猜来猜去。”萧厉委委屈屈地控诉,额头也轻轻蹭了蹭。
带着潮意的发蹭湿了沈怀玉的脸颊。
沈怀玉心里软的不行,他没忍住抬手揉乱萧厉的发,“你高官厚禄的,想要什么名分?”
萧厉嘀嘀咕咕道,“哥哥分明是知道的,眼下还来问我,定是又在哄我,根本不是真心实意......”
还没说完的话语被一根食指抵住,对视间,萧厉看见沈怀玉弯了弯眉眼。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沈怀玉拉开,萧厉想要靠近却被唇上的食指制止了动作。
“殿下想听什么呢?”他的声音很轻,听出这话语间不同于以往的意味,萧厉的心跳骤然加快。
“……不想再听到哥哥唤我‘殿下’两字。”萧厉全凭本能回答,眼神直愣愣地看着对方。
那模样实在太傻,沈怀玉忍不住笑起来,“那殿下是想听到哪两个字呢?”
萧厉被笑得乱了心神,带着恼意将人抵在屏风旁,“什么都好,总之别叫我殿下。”
“那好吧,”沈怀玉点了点头,状似思考了片刻,随后眼角一挑,露出与以往端庄持正的沈怀玉全然不同的惑人情态。
“萧郎啊,你这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萧厉被这声“萧郎”唤的麻了半边身子,没出息得差点就软了脚步。
他这模样实在好笑,沈怀玉估摸自己只需轻轻一推,对方就会轻易跌坐在地上。
沈怀玉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果然,萧厉轻飘飘地后退了几步就坐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他按住肩膀。
沈怀玉跨坐在他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鼎鼎大名的六殿下,如今也只不过是自己手下的傀儡罢了,而只有自己,见过这样驯良的萧厉。
这个认知让沈怀玉显而易见的兴奋起来,他的指尖沿着衣襟间的缝隙逐渐滑下,勾在了那浴衣带上。
“萧郎还没说,喜欢怀玉这么唤你么?”
萧厉不做挣扎地仰躺在地上,眼睛眨也不眨,“哥哥分明感觉的到不是吗?我的魂都快飘走了。”
那炙热的情感将沈怀玉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他俯下身,一点点地靠近,像是钓鱼儿般,在鱼儿将要碰到鱼饵的那一刻又向上抬了抬头。
萧厉闭上眼,将手背搭在眉骨上,他快要被沈怀玉玩死了。
睁开眼时,正好看见沈怀玉扯开发上的发带,三千青丝散落肩头,有一缕拂过颊边,被沈怀玉无意间咬住。
感受到身下之人的变化,沈怀玉挑眉轻笑,随即萧厉眼前一暗,那发带被沈怀玉系在了他的眼上。
就像是先前萧厉夜探房中那样对沈怀玉一般,自己也被对方剥夺了视觉,也因此,其余的触感更加敏锐。
不管是扶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还是那隔着衣衫传递而来的体温。
亦或是衣料摩擦间的窣窣声,都在萧厉的耳中不断的放大,他知道沈怀玉是在故意捉弄他,他也配合对方的玩弄。
黑暗间,熟悉的气息不断地靠近,在即将触碰到萧厉时又骤然远去。
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变大起来,萧厉能感觉到身上之人轻微的动作,直到听见外衣落地的声音,萧厉恍然明白了,沈怀玉正在……一层层地褪去衣物。
他的心上人,正在他的身上赤.裸着。
这个认知让萧厉本就不平的心绪更加躁动起来,他难耐地想要坐起身子,额头却被一根手指轻松定住。
“乖一点,不许动。”
沈怀玉看着萧厉隐忍的表情,果真听了他的话,不再挣扎着起身。
他凑近安抚般亲了一下萧厉的脸颊,“乖狗。”
萧厉的腰侧,轻薄的衣衫堆叠,而他本人身上松垮的浴衣,也被沈怀玉指尖一勾,拉开了衣带。
纤长的手指从脖颈锁骨处缓缓向下,萧厉轻喘了一声,“哥哥,别......”
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触碰到了光滑细腻的肌肤,那握在腰上的大掌被沈怀玉轻拍了一下,“不是说别动么。”
“别,我会,弄脏哥哥...”萧厉被对方突然握住,话语戛然于滚动的喉结。
脑中炸开的烟花已让他无暇思考,浮沉间他听到沈怀玉在他耳旁轻声问道,“萧郎还想要什么呢?”
萧厉努力地睁开眼,即便看不真切,他也能凭着记忆勾勒出怀玉此时的模样。
“只想要,哥哥。”他凭着本能回应,但好在,他想要之人也给予了他同样的回应。
覆在眼上的发带滑落于发间,像是隐蔽的爱意终于得见了天日,初雪消融。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边。
“好。”
他说不动,萧厉便真的一动也不动,只露出一双可怜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他。
这模样实在太乖,让主人忍不住想奖励小狗更多。
“那么,怀玉现在是你的了。”
想要做什么,便尽管做吧。
像是解除身体禁锢的咒语,萧厉终于获得了主动权,他将手紧扣在沈怀玉的腰间,重重地用指腹摩挲过去,留下浅浅的红痕。
沈怀玉的头发披散着,堪堪遮住身体,萧厉躬起腰身,将他的青丝从从肩头拂开,随即缓缓向上,扣住他的后颈,猛地拉下。
沈怀玉猝不及防地跌落在萧厉的胸口,想要支着胳膊起身时,视线骤然颠倒,他们二人的方位已然调转。
萧厉眼神痴迷又委屈地小声抱怨。
“哥哥真是,快要玩死我了。”

第69章 撒什么娇呢
萧厉亲昵地用鼻尖蹭着沈怀玉的鬓发,沈怀玉被他蹭的痒了,笑着偏头躲过,“你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么。”
“多谢哥哥高抬贵手。”萧厉不逞一时嘴舌之能,他自有办法封住沈怀玉的不饶人的嘴。
他屈指抵住沈怀玉的唇舌,沈怀玉一口咬下,萧厉感觉到了那细微的疼痛,但这感觉只能激发他的肆虐欲。
如今二人心有灵犀,对方那过于强烈的情绪,另一方都是能感觉到的,也就是说,若是不愿,对方是可以拒绝的。
萧厉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殿外早已天色昏暗,沈怀玉心下感叹,还好这殿中烛火盏盏,才让他得以在傍晚还能看清萧厉的眉眼。
对视间,那两点墨绿被沈怀玉的眸光照得透亮,二人周身的空气仿佛要被点燃,身影交缠,早已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但这心跳声是谁的,似乎也已经不重要了,“咚!咚咚!”震颤在这狎昵方寸之间。
上次酒后之事,萧厉一直耿耿于怀,他知晓自己的卑劣与趁虚而入,他在意沈怀玉对他的看法,以至于那次之后,再不敢在床榻上有逾越之举。
哪怕沈怀玉没有怪过他,他也知道那次是自己做错了。
萧厉在想什么,沈怀玉又怎会不知道呢?尤其是,在知晓自己与萧厉之间的记忆消失后,心神晃动下,他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感情。
什么身份差距与地位鸿沟,这都不应成为沈怀玉束手束脚的理由,萧厉既然招惹了他,那就必须招惹一辈子,不管是否以往二人相识,如今的萧厉也只会属于沈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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