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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反派的自我修养(火锅烧鸭)


连未愉微微眯起眼,似笑非笑,“又是魔族,多巧,不过我可有必要澄清,这什么鸟的门派,可不是我杀的。”
傅昀离听着这人随口给华鹤宗安置的别称,失笑一声,随后才说道,“我知道。”
他顿了顿,又接下了话,“虽是魔族,可手法有些挫劣,一眼就能辨出古怪,与你差得极多。”
分明随口说着,却又句句都是关于连未愉的,好似傅昀离讨论的邪魔歪道与连未愉毫无相干。
连未愉在黑暗之中看着傅昀离,不知是方才的热度冲昏了头脑,他突然开口问道,“师兄不觉得房间很亮?”
傅昀离先是一顿,原本是想下意识反问,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便低着头望着连未愉,等着他接下话。
“分明吹了烛火,可房间还是亮得很。”连未愉幽幽地笑着,抓过了傅昀离的手,按在他的心口,“我找了一圈,原来是我心脏处在发光。”
傅昀离看着他被抓住的手,隔着衣裳,便能感觉到对方心口跳动,“为何?”
“因为我心里只有你。”连未愉拉着他的手,在脣边落下吻,“师兄是我的光,也是我的太阳。”
傅昀离静默了一下,好一会才认真地应答了一句,“原来我在未愉心中竟然有这般分量。”
连未愉听出了他话里的古怪,顿觉得心情越发愉悦,张牙就刺穿了傅昀离的指尖。
傅昀离没能收回手,只能任凭这疼痛从指尖传来。
片刻之后,连未愉才松开了他的手,摩挲着那处伤痕,“看在方才师兄的表现上,我给师兄提个醒,人心会比鬼怪更可怕。”
傅昀离眸色微动,好似猜到了什么,“仙门,着实是乱了些。”
如今魔族虎视眈眈,但谁能敢说仙门就无二心之人?谁都想成仙,可到底天地灵气珍宝只有那些,大家族占有越多,剩下的能分到的就越少。
倘若少了竞争的人,不就离仙道更近。
十有八九,这次的事是冲着玉泽而来,甚至极有可能,是特意针对傅昀离的。
“我还在那尸身上找了一只血虫。”傅昀离说着,从凌乱的衣裳之中拿出一个白布包住的东西,“见到它时,便想到了你。”
连未愉只是瞥了一眼,笑得散漫,“这不会又是我跟师兄的定情信物吧?”
“你倒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傅昀离失笑,“先前在医谷见过了蛊虫,便知你会做些什么,虽说那人并不是你所杀,但这虫子,或许与你有关。”
“还好我跟师兄不是敌人,否则师兄就要把我家底都翻了,一点秘密都没有。”
连未愉笑得十分愉悦,也丝毫没想隐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竟然喜欢这么躲躲藏藏,倒不如我辛苦些,将他捧上高台,就看他能不能坐稳了。”
傅昀离望着他眼中的冷光,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眼尾,黑暗之中,他的声音有些喑哑,“我会帮你。”
连未愉挑眉,“师兄不会是要想入魔了吧?”
傅昀离没应他这句话,刚想收回手,连未愉却眼明手快地将他拉上床榻,一手掀过身旁的棉被,眨眼间就将两人藏在被中。
还没等傅昀离缓神,下颚就被连未愉齩了一口,他听到那人伏在耳边,笑得身子微颤,“甜的,原来跟名门正派偷情是这般刺激。”
傅昀离笑得无奈,还没开口,连未愉却就着这个姿势,压着声音轻声说道,“再告诉师兄一个秘密,先前逃走的黑衣人,是流岚宗的前任掌门。”

第75章 纯情师兄你别跑5
半个多月前,连未愉跟着闵止鸣一同追寻到先前在天道宗假死逃走的黑衣人。
对方原先被重创,得以传送阵才逃走,却被鹰犬找到了下落,鬼无趁势追去,黑衣人不免又遭了罪。
连未愉两人正巧赶上,直接断了对方逃跑的可能。
交手之时,闵止鸣就察觉到了黑衣人招式的熟悉,等把人抓住时,却见对方已然算不得人。
只见黑衣之下,血肉腐烂,大半的身子早已成了白骨,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闵止鸣费了些许心思,认出对方竟然是早已死去将近一百多年的流岚宗前掌门闵长康。
闵止鸣自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人,只是流岚宗密室放着历任掌门的画像,他见过几次,原本是没有太多的印象,但见这黑衣人脸上伤疤与画面一模一样,便叫他想起对方的身份。
然而不幸的是,闵长康的舌骨被毁,自然是说不了话,更何况他成为阴魂百年之久,灵智也不复常人,能得到的信息并不多。
连未愉使了心思,还是从黑衣人撬出了些许答案,当年是他对流岚宗掌门出手,才叫流岚宗无从逃生,全数死在魔族手中。
而他做这一切是有人在背地之中控制他。
连闵止鸣都没想到,自己的仙门是毁在曾经门派掌门手中,除了他无人生还,而他又成了魔族,连重建门派的机会都没有,流岚宗自此彻底不存在了。
连未愉没有安慰闵止鸣,只是看着那黑衣人几近腐烂的脸,而后缓缓开口问道,“玉泽仙宗,对你做了什么?”
听到这话,原本死尸一般的脸猛然抬起,那早已经无神的双眼几乎凸起,恶狠狠地瞪着连未愉,几乎要挣扎束缚扑向他。
腐烂的肉沫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可无人在意。
连未愉就站在他面前,看着那人僵硬地张着嘴,艰难地试图说着什么。
只是一眼,连未愉就从对方的口型之中辨认出了‘玉泽’两字。
连未愉只是提起了黑衣人的身份,却没有说出之后的信息,他在被子之中望着傅昀离的眼睛,好似在探究什么。
傅昀离一动不动,只是看着他,好一会才开口,“流岚宗的前任掌门闵长康是在一百年前左右去世,他死时,不过才六十多岁,传言他是被魔族所杀。”
“传言?”连未愉乐了,怎么这仙门只会造谣传谣,没有半点实际证据。
傅昀离看出他眼底的嘲讽,尾音有些上扬,“确实有记载,只是十年前,玄宗府藏书阁起过火,大部分资料被毁。”
“这般巧合,比我跟师兄结为道侣的可能还大。”连未愉眸色悠悠,也不知是真的开心还是在嘲讽什么。
他漫不经心地伸着手,指尖在傅昀离的心口画着圈,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指尖的滚烫。
“师兄不觉得,不管流岚宗灭门,还是玄宗府藏书阁起火,都像是在掩盖什么真相?”
傅昀离闻言,没急着回答,他低着头,黑暗中还能看出连未愉落在心口上的手指,再往旁便又是危险。
他侯诘微动,也不知这是第几次被这人撩拨了心思。
而后傅昀离还是按住了连未愉的手,还没等对方屈膝,他已然低下身,凑在了那人耳边说着,“师弟偏爱,给我透露准备多秘密,作为师兄,也给回礼才是。”
连未愉耳朵不自觉动了动,微微偏头,傅昀离察觉到他的视线,弯了弯嘴角,薄脣擦过他的耳廓,将吻落在脸颊上。
分明再亲密的都已然做过,此刻连未愉却被他这个轻吻撩得心口微颤。
大抵是因为他更好奇这人嘴中的秘密。
“你可知,仙门之中,最命长者,都不过一百五十岁。”
修炼之人极少寿寝正终,除了遭遇不测,修为差些都能活上七八十岁,有能者甚至能活到两百多岁。
可放眼整个仙门,所能知的最高岁数的人是清极宗的长老,也不过一百四十多岁,其他的,自是相差无几。
再往前的修士也死于各种原因,再多记载也寻不到,无从能得知确切的岁数,这好似一个轮回,再有意无意地抹杀从前的一切。
不管是人还是事。
连未愉听到这话,还怔了片刻,随即瞳孔凛起,有杀意而出,却被傅昀离不动声色压制了。
他从前还没想过这些,如今被傅昀离点醒,才后知后觉生出了些许可怕的念头,“那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是想把整个仙宗都清洗一遍。”
或许在更久远之前,这人就打算要将曾经仙宗的人杀去,掩藏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直到过往被遗忘,剩下便是新的纪元。
“好胆量,这是想做人间的神。”连未愉不知想到了什么,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兴奋,他舔着嘴角,压抑不住心头的疯狂,“闹吧,人间变成炼狱,不是更绝色吗?”
傅昀离望着他这般,眼底没有半点意外,反而轻笑着,将他的手放在唇边,哑着声音说着,“却不如你绝色。”
听到这话,连未愉觉得心头凉了些许,那股疯狂的念头莫名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道温热,“师兄哄人当真越来越得我真传。”
话这般说着,指尖却不安分,穿过了屏障,探究着绵软。
“总归是师弟教得好。”傅昀离说着,又顿了一下,好似被什么拦在嘴边,说话有些不清晰。
“从前我以为我什么都能扛得住。”连未愉微微颔首,意味不明,“可遇上师兄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扛不住师兄的诱惑。”
傅昀离没说话,就静静观望着连未愉表演。
“要不,再来?”
傅昀离止不住笑意,意有所指,“师弟倒是享受。”
连未愉眯起眼,玩味地看着他,“师兄要是点头,向来会比更我欢喜的。”
他好似运筹帷幄,事事了然,若非不久前傅昀离切身体验一番,倒还真信了这话。
分明只会口头得逞,若真动手,只会将人折磨得很。

况且,傅昀离虽是事事纵容连未愉,却未必会在这事上让步。
若是动起真格,必然要好一阵纠缠,当真想在这事上分出胜负,又会引来他人注意。
连未愉分明也想到这层,却还是有恃无恐,而不久前,傅昀离还替他服侍了一番,他甚至将人晾在一旁,不管不问。
如今还能面不改色提起,便是吃定傅昀离拿他不能如何。
“师兄该不会不能了?”连未愉区了脚,幽幽地说着,“不如由我来代劳……”
“不用。”傅昀离断了他的心思,垂眸望着那人狡黠的眼睛,分明笑得十分温润尔雅,可连未愉总觉得有哪些不对。
“我有个方法,能叫你我二人都修炼到。”傅昀离弯身,在黑暗的被窝之下,声音犹如鬼魅一般,“放心,我会亲手教你每一招式的。”
他加重了‘亲手’二字,落在连未愉耳中,却又好似变了味。
连未愉察觉到了危机,意识要他逃脱,可在望入傅昀离那双有深海一般的眼眸时,他竟然有瞬息的迟疑。
便是这一瞬,就叫他失去了先机。
天微微亮时,傅昀离换上了青衣,偏头瞥见还在床上沉睡的人,眼底笑意越深,若是仔细去看,又会见眸色有些许餍足。
他放轻了脚步走近,刚弯腰,原本熟睡的人却猛然睁开眼,眼底满是杀意。
在见到傅昀离的那一刻,杀意褪去,又换上些许不满,恶狠狠地闭上眼,“滚。”
傅昀离没在意他的怒意,还放轻了语气,半哄着,“我的错,下次叫你讨回来。”
连未愉冷哼一声,他只是色令智昏,当真有下次,他断然要将傅昀离杀死。
得不到回应,傅昀离也已然习惯如此,替他拢好了被子,又说道,“今日比试,你若是外出,还是要小心些许。”
连未愉并未回话,傅昀离知道他听到,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他望着连未愉的背影,笑了笑,终究还是起身离开。
直到房中没了那人的声息,躺在床上的连未愉这才幽幽地睁开眼,目光清明而冷漠。
他好似在盘算着什么计谋,想着想着,思绪便走了岔,想起不久前的事,连未愉的脸色就有些古怪。
他伸手看着自己的手指,当时必然是见鬼才会被傅昀离牵着走,也不知是如何圈住他们两人的。
这般想着,连未愉眉头便皱着越紧。
傅昀离并不知此时连未愉心中的不满,他从房中离开,走出没多远,就遇上了周幸川和何星礼两人。
三人并排而走,何星礼汇报完傅昀离先前安排的事,顿了顿,随口感慨着,“大师兄今日看起来心情很好,总有种春光之彩。”
周幸川原本没注意,被何星礼这么一提醒,眼皮骤然跳动着,迅速偏头看向了傅昀离。
见那人嘴唇完好,目光又往下,像是要穿过衣领,看清里处的痕迹。
只是还没等他看出端倪,傅昀离已然看了过来,目光平淡,一脸从容,“能看出什么?”
周幸川欲言又止,他瞥了何星礼一眼,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师兄,他不会是来了吧?”
倒不是周幸川随意猜测,分明是看出了傅昀离眼中的神采,好似只有见到那人,他才会有这种的模样。
傅昀离别有深意地看了周幸川一眼,倒也没回话。
周幸川眉头紧皱着,又打量着傅昀离,实在是看不出异样,他勉强松了口气,却仍然提着心,“师兄,你,得收着点。”
傅昀离应了一声,不自觉按着指腹,只觉得衣裳之下有些微疼,倒不是那人忘了留下痕迹,而是换个别处,蛮横又凶狠,倒不比先前要轻。
分明如此不讲理,却还记着不叫别人察觉。
傅昀离垂下眼眸,只觉得心口越发滚烫。
这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看似平静的仙府之中却暗藏波涌。
饶是如此,仙宗大会还是依旧举行。
所有门派几乎都有新秀前来参加,每日都会比试,分出胜负之后,于最后一日决出魁首。
今年的新秀也一如既往十分出色。
不过才首日,每场比试都甚是精彩,双方修为不相伯仲,说是新秀,却比大部分修炼多年的人还更厉害,场上灵气相博,银剑对立,甚是让人转不开视线。
而且这些人的模样,也不过十六七岁,面容青涩,出手却丝毫不犹豫,少年风姿卓越,意气风发,叫那些年长者有感而发,眼中是多年不曾见到的光彩。
有少年嘴角含笑,不慌不忙地避开了对方的招式,又趁机提剑而去,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傅昀离在一旁望着,脑海之中却不自觉溢出记忆,好似在很多年前,那个稚气未退的白衣少年也是带着笑意,动作如行云流水,比起对手更显得惬意,几乎毫无悬念地击败了对手。
他就站在台上,世间就失了色。
原来在很久之前,他便见过那人,只是一眼,就记在了心底,刻在了灵魂。
一阵吵杂的声响打断了傅昀离的思绪,他看了过去,那个少年已然击败了对方,台下满是热闹,可见这人修为叫人满意。
傅昀离正想说什么,那个少年提高了声音,喊了傅昀离的名字。
“我想和玉泽仙门的傅师兄比试一场。”那少年抬起头,准确无误地看向了傅昀离,笑得十分灿烂,“这是我自小心愿。”
傅昀离朝着他看来,笑得温和,“师弟往后还有比试,应当上心些许。”
“我只是想在这场上和傅师兄交手,若是输了,我自然会退出比试。”那少年有些失落地叹了叹气,“只是小小的心愿,师兄也不愿答应我吗?”
那台上也有不少人看来,似乎有些不乐意,这玉泽的大弟子的确是优秀,而且向来对人温和,怎么会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
傅昀离只是淡笑着看着少年,那人还要露出纯良无辜的表情,“当然是我自不量力,还请师兄答应我这个无礼的请求。”
傅昀离还没开口,就听到一个轻笑声从台下响起,满是嘲讽,“知道无礼,就闭上嘴,省得别人听了,还以为是哪家的狗乱叫。”
傅昀离心下一动,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白衣青年歪歪斜斜地靠在石柱上,嘴角噙笑,睥睨着众人,“还有,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哦。”

分明那张脸平平无奇,可白衣青年站在那处,就万分瞩目。
哪怕声音也已然不同,傅昀离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皮囊之下的人。
撞见他的目光,那人看了过来,朝着傅昀离轻挑眉眼,好似在调情一般。
傅昀离嘴角微微掀了一下,只是稍纵即逝。
少年被连未愉怼了几句,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又忍不住开口,“仙宗没有规定不能挑战其他门派的人,不过是一个小要求,对傅师兄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连未愉瞥了少年一眼,狂妄傲然,当真有自己从前几分相似,可他眼底却只有冷意。
“哦,只因这个要求小,便可以强迫别人答应,那我若是心悦傅师兄,想让师兄抱我一抱,那也可被答应?”
连未愉说完,台下的人顿时脸色古怪,连带在一旁的几位掌门都沉着脸,看向了周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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