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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n同时被三瓶假酒攻略(雾里鬼)


“怎么样?园子?你感觉怎么样?状态是否稳定?心跳呢?表情会不会扭曲?”毛利兰关切的询问着园子的状态。
铃木园子呼了口气,她坚定的看向毛利兰。
“我觉得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哪怕现在银发男人脱光了躺在床上勾引我,我也绝对不会——好吧,如果他脱光了我还是会忍不住的。”铃木园子道。
铃木园子轻咳一声:“总之,我现在非常冷静。”
毛利兰点点头,但表情却始终有些凝重。
铃木园子理了理头发,她露出甜蜜的微笑走向街对面。
同时,她唇瓣微动咬牙切齿的冲毛利兰说:“好他个工藤新一,认识这种级别的帅哥居然不介绍给我,还能不能继续做好朋友啦?”
铃木园子维持着脸上灿烂的笑,她没有立刻凑到琴酒面前,而是矜持的站在工藤新一旁边。
毛利兰紧揪着的心也放松下来,看起来园子目前精神状况还算稳定。
“银发帅哥,你数学好不好?”铃木园子说。
毛利兰心中咯噔一声,糟了。
琴酒抬眸。
“我想考考你呀,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铃木园子羞涩的说。
好,铃木园子的精神状态是完全没有精神状态!
工藤新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琴酒:?
哪怕琴酒觉得自己足够处事不惊,铃木园子的话也让他感到了惊讶。
工藤新一急的都想直接扑过去把铃木园子扯远些了,不是因为园子冒犯了琴酒,而是工藤新一在担心铃木园子会受伤。
毫无疑问,铃木园子低估了琴酒的危险程度。
他不是卖艺的贝斯手或者模特,他是货真价实的杀手。
看出工藤新一眼中的慌张和担忧,琴酒哂笑一声,他懒懒的瞥了眼铃木园子没有对她的行为做出反应。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他忙不迭说:“园
子,他不喜欢这样。”
铃木园子虽然大大咧咧,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眼色的人,她看琴酒对她始终冷淡,便知道琴酒不喜她这类型。
铃木园子虽然的确想和琴酒有一些浪漫的开展,却也并非无理取闹的人。
她是很喜欢帅哥,可她也不至于被帅哥完全蒙蔽了双眼。
她知道爱情是相互磨合的,但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缘分,那为什么要强求?
铃木园子又看了眼琴酒的脸,好吧,如果琴酒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勾引她的话,她肯定还是会被帅哥蒙蔽双眼的。
不过现在能大饱眼福也是赚的。
“好吧,真可惜帅哥。”园子维持着笑眯眯的表情,她不死心地说:“如果有改变想法的主意,可以随时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哦。”
工藤新一嘴角抽了抽,什么鬼,这是什么富婆包养的前提发言。
琴酒他不可能穷吧?
昨晚琴酒丢掉的那些染血衣物,没有任何能够证明品牌的标签,是高级定制货,面料的质感一眼就能看出与其他衣服的不同。
版型很经典,应该是意大利的原生老牌子,价格只会高不会低。
毕竟他们绝大多数都是为Mafia定制服装的缝纫师。
听说干杀手那一行流水都很不错,琴酒在战斗方面总是表现得利落又干脆,但他在平日里与战斗无关的方面不自觉流露出的习惯优雅又矜持。
这些生活习惯需要长时间的环境熏陶才能养成。
若是琴酒知道了此刻工藤新一的想法,恐怕会觉得嘲讽和好笑。
琴酒出生在孤儿院,不过几岁时便被接到训练营进行训练,稍微跑慢一步就会连饭都吃不上,哪儿有什么时间和经历去享受生活?
他从不在意自己的生活品质。
乌丸莲耶花了多年去改变琴酒的习惯,琴酒的确是由乌丸莲耶塑造的,但黑泽阵不是。
毛利兰注视着琴酒。
银发男人站在这里是格格不入的,就像是件最完美雕塑作品被放置在展馆里,他疏离着周围的所有人,毛利兰却总觉得从对方冷漠的外壳中看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那只是雕塑的表层,透
过那森色的玻璃眼珠,雕塑的内部是一颗由红色宝石堆砌的内心,它的颜色是炙热的红,令所有人都为之赞叹和疯狂。
所有人都想要得到它,所有人都想要得到雕塑的心。
但宝石是冰冷的,于是这颗心也是,只有扒开所有宝石,才能看见其中的本质。
他们想要宝石,不是心。
毛利兰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和想法。
那颗心又在想什么呢?是否会觉得殷勤热切的人们是如此愚蠢和可怜?
那双森色的眸子落到了毛利兰的身上,冷然的眸子仅是倒映着毛利兰的模样,分明什么情绪也没有,毛利兰却感觉自己像是被琴酒的眼神捕获。
莫名的心悸起来。
她连忙移开视线,反而多了些许偷看被抓住后的不自然。
琴酒没有说什么,他微微蹙了下眉,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女孩儿,可女孩儿探究的目光又不是作假。
为什么。
就在毛利兰想要说点什么缓解尴尬时,园子好奇的打量着几个人:“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吃饭。”工藤新一慢吞吞的说。
园子搂着毛利兰的肩膀道:“正好我和小兰也没吃饭,那我们和你们一起吧。”
“有这么多帅哥和我一起吃饭,今天肯定能吃很多!”
于是四人吃饭队伍莫名奇妙变成了六人队伍。
除了根本不知道琴酒身份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路上开心的聊着天外,其他几个人的表情都不算太好。
特别是工藤新一、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三人看着说说笑笑还时不时搭话琴酒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一阵心惊胆战。
他们是真的很担心琴酒会突然发难扭断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脖子。
而琴酒不仅没有这样做,甚至,他一反常态,偶尔还会回应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两句,哪怕他的表情始终平静又冷漠。
可这样的行为依然令三人大跌眼镜。
他们好像对琴酒有些误解。
至少琴酒并没有表现出对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的恶意,这银发杀手并不是不会包装自己,让自己看起来与黑暗毫无关联。
察觉跟在后面三人的目光,琴酒微微侧眸,里面讥讽的含义不言而喻。
降谷零、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三人坐在一张桌前,他们各自低着头干着自己的事儿,表情冷漠又疏离,丝毫没有与同桌的其他两人交谈的想法和欲望。
哪怕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也尽可能的远离了对方。
服务生被这桌的低气压吓得不敢上前服饰,他们站在远处小声的讨论着对他们而言莫名其妙又可怕的三名客人。
他们并没有争执不休的想法。
他们对彼此的憎恶已经到同对方多说一句都会想把拳头往对方脸上砸的程度。
琴酒不在,他们又何苦浪费时间去和自己讨厌的家伙多说一句?!

听到动静,三人抬起头,身上环绕的戾气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的冷漠也转化为了笑意。
服务生:?什么变脸绝活。
“Gin,你到了。”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警校组四缺一班长。
这是他们四人从警校毕业后第一次聚会,自从警校毕业,他们各自去了各自的部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更是接到秘密任务,此后不再与他们见面。
无论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想到他们会在这个场合见到诸伏景光,介于他们早晨才遇见了化名为安室透的降谷零,却在下午见到了与降谷零、赤井秀一坐在同张桌前的诸伏景光。
这不是个好的预兆。
诸伏景光淡淡的扫过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像是看见了陌生人。
诸伏景光维持着自己黑方的人设,略显警惕和尖锐的扫过琴酒之外的别人,他的目光令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之外的人都为之一颤。
而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像感觉不到一般,
松田阵平看了眼降谷零,他发出一声冷嗤,显然还惦记着白天说的那件事,萩原研二站在一旁。
降谷零维持着自己虚伪的笑:“真奇怪,为什么有讨人厌的家伙都跟到这里来了。”
松田阵平呲牙笑了下:“是啊,真是讨厌的家伙。”
两拨人各自释放着自己的气压,他们谨记着自己对立的人设,哪怕清楚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绝不可能是黑手,也维持着一副见着了讨厌家伙的模样。
老实说,这种对立的场面对他们四人来说,是种非常新奇的体验,也容不得他们出现纰漏。
察觉到这氛围并不安定,相反是连铃木园子都能感觉得到的暗潮涌动,她下意识抓住了毛利兰的手,毛利兰捏紧了铃木园子的手传递力量。
虽然又多了三位帅哥,可是这些帅哥都好危险哦,不会是混黑的吧QAQ。
毛利兰担忧地看了眼她的好友工藤新一,新一他这两天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会认识这么危险的人。
诸伏景光冷淡的目光扫过几人,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停留越久,工藤新一下意识后
退了半步,他还记得这个黑发猫眼的男人,险些杀了他的男人。
最后,诸伏景光收回落到工藤新一身上的视线,他看向琴酒,沉默不语的。
赤井秀一的目光在这几人身上转了圈,最终也是落到了琴酒的身上。
他拖长调子发出哼笑,他调笑着看向琴酒:“Gin,我的‘枪’用着顺手吗?”他故意将用词咬着格外暧昧,仿佛那不是枪而是别的什么私人物品一样。
不过枪对一位杀手来说和私人物品也没有任何区别了。
而两位女性也如赤井秀一所料的误会了,她们倒吸口气。
琴酒没有把视线落在他身上,或者说,落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他站在原地,侧着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另一个方向。
那双眸子里似乎没有装任何情绪,可又好像有一丝厌恶。
大约是错觉吧?
这双眸子里分明什么也没有,而他们在场的有些人不正是为了让那双眸子里出现自己而来的吗?
几人顺着琴酒的目光看去,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穿西装的男人约是三十出头,鸦黑色的短发被发胶抹在头顶。
男人的脸庞俊美、棱角分明,欧洲和日本的双血统令他的五官更为深邃,像是漩涡让人沉醉。
暗红的西装并没有使得男人看起来轻浮,恰恰相反,这让男人看起来更是稳重,却总会带给人些许异样的违和感。
男人垂着眸专心致志的对付着面前的牛排,他的表情温和又平静,挥舞着手上的刀叉仿佛不是什么餐具而是交响乐的指挥棒般优雅又从容。
光是看着男人优雅的动作,就会让人不自觉地生起些许局促感和窘迫。
总觉得在这男人面前无论摆出怎样的表情和动作都显得卑俗。
而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便有浑天成般的气势,并非是像琴酒等人所带来的压迫感,却更加让人胆寒和畏惧。
非要形容的话,眼前的男人就像班主任,你永远不知道班主任下次会因为什么事把你叫进办公室,但这不妨碍每次见着班主任就内心发毛。
男人轻巧的划下一块还残留着血痕的牛排喂到嘴里,随即他皱起眉来,像是在忍受什么,最终他还是
没有将这对他来说异常难吃的牛排吐出。
他艰难的吞下牛排,随即抬起酒杯轻抿一口,用纸巾擦了擦嘴,放下刀叉再也没有动过。
男人自言自语地说:“牛从出生起便吃最好的草料、在最广阔的草场奔跑,一生保持心情愉悦,直到被斩杀端上餐桌,错误的料理却让它失去了本来的价值。”
“也让它服务的对象心情不悦,它一生的意义如此便被抹杀了。”男人叹口气。
“它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被丢弃,工具也是,哪怕它用料再好、价格昂贵,只要不顺手、不能让主人感到心情愉悦,它失去了本来的价值,最后只能被丢弃。”男人可惜地说。
而这家西餐厅是米花町最受欢迎、也是消费档次最高的西餐厅了,可即使是这样的餐厅,在男人的动作和话语间被贬的一文不值。
听着男人无厘头的话语,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有些不知所云。
常年与危险打交道的几人却从中品出了些许不好的意味,好像他在暗示什么,像是一条毒蛇缓缓缠上他们的手指,并慢慢向上攀爬。
他们警惕的盯着这男人,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武器。
这个男人绝对值得他们这样做。
“天哪,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吃饭都这么多戏的人。”铃木园子悄声和毛利兰讨论着。
“或许他是从事艺术工作的?”毛利兰小声回复。
只有两名高中生女生完全察觉不到男人的危险,顶多是感到些许奇怪。
因为她们注意到自从这男人出现在琴酒眼前后,琴酒再也没有从男人身上移开过目光,而工藤新一以及在场的其他男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就好像,因为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引走了琴酒的目光,所以感到了不满而敌视那穿着西装的男人那般。
天哪,这样的想法有些微妙了。
铃木园子看了看目光平静却始终没有从男人身上移开目光的琴酒,又看了看琴酒身边的几个敌意满满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有点好磕,怎么回事。
男人将垂在额前的一缕黑发抓到耳后,他终于结束了自说自话。
男人抬起头,金眸浅快又轻蔑的扫过琴酒身边的几个男人,最后停留在琴酒身上,那双金眸里似乎是浮现了些多笑来,却不见底。
“Gin。”男人亲昵的呼唤着,他拖长了呼唤琴酒时的语调。
“你交到‘朋友’了?”
琴酒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重新放松,他揣在裤兜里的手指下意识的捏紧又极快松开。
杀手不会有朋友。
所以哪怕他下一秒让琴酒杀了这些人,琴酒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因为此时此刻他仍然是里世界的topkiller而不是别的什么。
哪怕是面对这些曾对自己有所帮助、亦或者是无辜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人,琴酒也能痛下杀手,只要这能继续维持他的身份,而不至于在乌丸莲耶面前暴露。
但毫无疑问,乌丸莲耶的突然出现在这里让琴酒感到压迫和拘束。
他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乌丸莲耶。
自从他的记忆回归之后,琴酒便再也没有见过乌丸莲耶,他用大量的任务去拖延和拒绝与乌丸莲耶的见面。
他现在光是看见乌丸莲耶便会觉得反胃和恶心,又怎么可能像过去那般与乌丸莲耶接触,对乌丸莲耶抱有敬重和依赖?
乌丸莲耶明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拥有朋友,他分明是在恶心自己。
又或者他觉得他们之间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琴酒将自己眼中的反感隐藏的很好。
索性琴酒是一个习惯了听从命令的人,在得到命令前,他总是以这样一副姿态面对乌丸莲耶,所以哪怕他什么也不做,也不会引起乌丸莲耶的怀疑。
可能乌丸莲耶在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他了。
如果不是乌丸莲耶的命令,琴酒想不出任何诸星大敢对他开枪的原因。
...他不明白的是,乌丸莲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不准备以自己的本来面目示人吗?现在出现在他面前,暴露在三名黑衣组织成员、两名公安以及三个普通人面前是为什么?
不过哪怕乌丸莲耶出现在这,也不会有人能猜得出他的身份。
毕竟外界对乌丸莲耶的印象都是一个糟老头子,绝不可能是像现在这般年轻。
听见男人念出琴酒的名字,几个人皆是一愣,他们下意识的看向琴酒,琴酒仍然是那副冷漠的模样,没有任何表态。
“我是惹你生气了吗?”男人有些无奈地说。
但其实,琴酒在平时,绝大多数时间里,在乌丸莲耶没有下达准确的指令时,他也是这样的表现。
琴酒眯了眯眼,他摸不清乌丸莲耶在外人面前抄着这幅口气是什么原因,而他又是否能在这些人面前直呼他的名字亦或者boss?
赤井秀一眯起眼,打量着琴酒与乌丸莲耶,他注意到琴酒的背脊绷得挺直,不是平日里自然地挺直,而是带着防备意识的姿态,是为什么?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男人,这男人对待琴酒的态度着实有些暧昧不清,看似在与琴酒对话,实则每句话里充斥的占有欲像是对他们无声地宣告。
琴酒是属于他的私人物品。

第62章
有作弊器弹幕的瓶威士忌不动声色的看着飘过的弹幕,遗憾的是哪怕是弹幕上,也没有人知晓眼前男人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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