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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n同时被三瓶假酒攻略(雾里鬼)


原来是早已知晓银发男人会从这边走过,所以在这边等他。
这是伪造的巧合,蓄意为之!
实习公安看向松田阵平的眼神越发奇怪。
原来松田长官是这样的松田长官。
察觉到实习公安的目光,松田阵平立刻马起脸,犀利的目光甩到他身上,和平常无异,完全找不到刚才看见琴酒时的热切。
“喂,你在这看什么?”松田阵平压低嗓音,尾音带着弹舌,活像在街头被路人打量后的极道成员。
实习公安收起目光一溜烟润的飞快。
果然还是那可怕的松田长官qaq.
琴酒抬眸,似笑非笑的盯着松田阵平,他的目光看得松田阵平一阵头皮发麻。
牙白,琴酒肯定是知道自己是专门在这边守株待兔了。
但琴酒最终只是冷淡的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
反倒是工藤新一磨磨后槽牙似乎产生了攻击松田阵平的欲望,却最终只是冷哼一声。
琴酒未曾告诉他们关于自己的行踪,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可以推断出来,只要朝着人群的反方向走去,那必然能找到琴酒——
这只是琴酒想不到这些人会没完没了的骚扰他的情况下,下次琴酒不会让他们有这机会。
松田阵平神情自若的瞥了眼琴酒手中的琴盒。
何况琴酒开枪了,他射杀的目标还是警视厅里的一名高官。
注意到松田阵平看向琴盒的目光,琴酒觉得有趣,他扬起唇角像是带了
点笑意,那双森色眸子却始终不着情绪。
他看向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怎么?警官?”琴酒松开手,装着武器的琴盒落在地上。
琴酒微眯双眼,带着些许散漫的、随意的动作,他朝着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伸出双手,手腕贴在一起聚在胸前,是一个方便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使用手铐的姿势。
他甚至一只手还拿着咖啡。
衣服布料随着琴酒抬手的动作滑落到手肘,绝大多数时间里都被手套包裹的手腕终于显露,那手背近乎透明,清晰可见下层青蓝的脉络,细瘦又苍白,掌骨与腕骨连接好像只是仅是一层皮。
黑衣组织的伙食很难吃吗?
难以想象,就是这样一双手,爆发出令人生畏的力量,当它紧握统器时,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精准致命。
他就这样把它们、把这精致的、像是艺术的武器,毫不在意的呈现在他们面前。
琴酒讥笑着说:“你们要抓我吗?”
那双森色眸子染上挑衅的颜色。
遗憾,哪怕琴酒向他们展现自己,也不打算束手就擒。
萩原研二注视着那双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只是瞬间的呆愣,他飞快收拾好了表情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
“当然不会。”
“实际上,政木真一在我们的怀疑名单上。”松田阵平冷淡地说。
他有些不太高兴。
因为琴酒对他们试探和不信任的举动。
他以为刚才的合作是互相的,显然,琴酒并不这样认为。
工藤新一愣了下。
工藤新一不止一次的在新闻、报纸上见过这个名字,一位总是被夸奖的警官、对市民有奉献、捐钱、维持治安,最高的抓捕率之类的。
足够的光鲜亮丽,没有任何负面新闻,就好像这个男人生来就是为了成为警视厅之星。
但工藤新一并不这样认为。
因为让政木真一在日本出名的案子是名胜日本的悬案巨樱孤儿院碎尸案,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孤儿院儿童走失案。
当时的日本公安判定为领头儿童带领其他一部分儿童离院出走,直到十年后,修建铁路的施工团队在施工地
挖出大量被塑料口袋包裹的孩童碎骨。
经过dna比对,这些正是碎骨正是当年巨樱孤儿院走失的孩童!
这起案件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巨樱孤儿院儿童走失案也就变成了碎尸案。
由于时代久远,巨樱孤儿院早已关闭、信息缺失、人员缺少,再加上当时设备力的缺失,警方花费两年时间也未能破解。
于是这案子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各位侦探们奋斗的目标。
工藤新一自然也在其中。
可突然有一天,政木真一出现并破获了案件抓住了真凶,巨樱孤儿院的大修女。
这怎么可能,因为这和工藤新一的推理完全相驳,偏偏大修女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务。
于是破获了悬案的政木真一在警视厅、甚至是整个日本出了名,之后也就和报纸上刊登的那般,他不断的破案、晋升,爬到了现在的位置。
但工藤新一却始终对政木真一心存疑虑。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怀疑政木真一?!这——
两名警官怀疑另一名警官,还有杀手参与其中。
‘黑警’

这很重要。
警视厅是日本治安最重要的构成,如果警视厅不再象征光明与正义、如果它们早已被黑暗侵蚀,那又有多少人含冤枉死狱中?又有多少人至今死不瞑目?还有多少人的权益始终被剥夺与侵犯?
工藤新一感到了愤怒,在过去,他对推理感兴趣是因为他的父亲工藤优作是一位推理小说作家。
工藤新一从小受到父亲的耳语目染,而他也的确有这方面的天赋,于是他便开始帮助警方破案,但现在,当得知警视厅里暗藏黑暗时。
他第一时间感到的是,愤怒,出奇的愤怒。
他想,他并不是因为对破案感兴趣所以才帮助警方的,他想要维护的是人民的权益,是为了还死人一个公道,是为了证明正义一直存在。
松田阵平凉凉地看了眼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工藤新一,他勾了勾挂在头发上的墨镜。
“这不是你小孩儿该管的事。”
松田阵平并不打算让工藤新一插手这件事,与黑方的斗争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也不是对着案发现场一通分析就能抓住罪魁祸首。
或许对他人来说,工藤新一是名声大噪的高中生名侦探,但对松田阵平来说,工藤新一就是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工藤新一气的涨红了脸,他憋了好一会儿道:“我以为你们刚才已经看到了我的能力。”
他已经向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展现过自己过人的推理能力,这件事他可以帮得上忙。
松田阵平眯起眼,眼中有了些许警告的情绪。
“你的能力对我来说毫无作用。”松田阵平拒绝道:“还是去玩过家家吧,对小学生大概有些幼稚,对你这样的高中生恰好合适。”
工藤新一磨磨后槽牙,他瞪着松田阵平,松田阵平也瞪着工藤新一,两人互不退让,试图用眼神来劝退对方。
在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用眼神打个你死我活时,萩原研二已经偷家了。
“不过之前我们也只是怀疑而已,现在他的死亡反而是印证了我们的猜想。”萩原研二说着看向琴酒。
琴酒表情淡
淡,他眼中的尖锐、挑衅已然褪去。
他收回了双手,又是一副冷漠的、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们一直怀疑警视厅里有内鬼。”萩原研二说,他们爆处组的排弹警察接触的案件,大多都与黑方有关。
毕竟绝大多数刑事案件的凶手可搞不到炸药这种东西。
几次之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便察觉到了不对劲,起初只是记录了爆炸案件的档案有被人翻阅过的痕迹。
正常来说,一桩案子结束后档案便会放入结案档案室,如非特别批准,任何人不得翻阅。
松田阵平被罚去清理档案室时发现了已经结案的几例爆破物案件有被翻阅过的痕迹,哈,巧的是,松田阵平确信近期没有任何案子能与这几起案子有所关联。
更别提档案室里没有任何登记的查阅记录。
这不就有意思了吗?
那时,怀疑的种子只是在松田阵平的心中埋下,除了萩原研二外再无他人知道这些事。
直到最近一些事的发生才让他们把怀疑的目标落到了政木真一身上。
然后是今天,一发子弹终结了政木真一的性命。
琴酒绝无可能放下炸弹犯,把处理炸弹和干掉炸弹犯的事儿全部推给其他人来说,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早已知晓这件事的幕后黑手。
萩原研二将自己的推理隐去了不能让工藤新一只晓的部分讲给了琴酒听,他知道琴酒一定明白。
“....所以,看似清廉、一心为人民服务、尽职尽责的政木真一警长是黑警对吗?”萩原研二抬头看向琴酒,他心如鼓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琴酒。
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与畏惧交织在一起。
他在赌。
他不该赌。
“你是来处理组织无用‘废品’的。”
琴酒垂着眼,浓密的睫毛挡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思绪。
琴酒冷漠看着萩原研二,他不打算回应萩原研二的试探。
萩原研二看似是在求证琴酒坐实政木真一的黑警身份,实则隐藏在这些话语下的是对琴酒的身份的质与拷问。
他在以政木真一的身份暗喻琴酒的身份。
在炸弹、爆炸之际,琴酒第一时间护住小孩、剪断引线、将所有炸弹的种类以纸条的方式传递给他们。
‘琴酒,你是卧底吗?’
琴酒发出被取悦的哂笑,他屈起手指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滚烫的杯壁。
“你知道有一种人总是喜欢盲目的揣测,认为自己能够掌控一切、挑衅我。”
“对杀手来说,人命是最廉价的筹码,但他们总是最有效的筹码。”
“我总得让他们死个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智慧不值一提。”
琴酒回应了萩原研二的试探。
他将自己今天所有与杀人无关的行为解释为容不得挑衅。
毕竟作为杀手的琴酒,只要他想便可以轻易夺走那小孩、那卖花的女孩亦或者是广场上任意人的性命,也不会产生心理负担。
更何况这些人本就不是琴酒杀的,他们是炸弹犯所使用的筹码。
琴酒只是保留他们的性命,就能狠狠地挫败炸弹犯的信心。
琴酒为什么不这么做?
杀手并不是屠夫,他不会为杀而杀。
同时琴酒说的这些话也是在警告萩原研二。
不要做那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盲目揣测的家伙,否则他总会变成那‘在绝对的实力下,死得明白的人’。
松田阵平和工藤新一没有听懂萩原研二和琴酒两人话语间的交锋。
工藤新一捕风捉影的听出了些东西,但不太确定具体是什么。
松田阵平略略思索后开口:“但是,那家伙无论是实力还是智力都不如你啊。”
工藤新一震惊的看向松田阵平,这也能趁机夸琴酒一波,可恶,好有心机一男。
这可不是松田阵平在献殷勤,他是真情实意的这般认为。
琴酒重新提起琴盒,他的拇指擦过琴盒的拉链,他像往日那般扬起唇角,露出刻薄又残酷的笑。
“至于政木真一。”
“不过是‘主人’的命令罢了。”琴酒冷漠地说。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震惊的看向琴酒,工藤新一更是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在琴酒如同针扎般的目光投来时,工藤新一端起咖啡杯试图掩饰自
己的表情。
....琴酒要不要自己听听他在说些什么话?
这种话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然而对上琴酒那张始终冷漠的脸和认真的眸子。
这三个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琴酒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很怪啊,也是,对琴酒来说,这些话就是事实而已。
他接受首领的命令,干掉政木真一而已。
可是用主人这个词听起来太怪了点吧?但凡换成boss或者首领都会好很多。
琴酒犀利的眸子瞥过这三个僵在原地、表情复杂的家伙。
琴酒脸上浮现些许嘲讽的意味,赶在那张刻薄的嘴开口前,萩原研二伸手摸了下松田阵平的肚子。
萩原研二故作惊讶的说:“小阵平你的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哈?”
萩原研二接着说:“我刚听你们要去吃饭?那就一起去吧。”
工藤新一急了,他和琴酒的单独相处时间,怎么能让这两名公安参与其中,而且这两家伙显然对琴酒目的不纯。
“Gin,他们两对你——”
“好。”
“诶?!”工藤新一震惊的看向琴酒,刚才那声‘好’是琴酒的回答?
不止是琴酒,连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没有想到。
松田阵平开始思索,为什么琴酒只是答应hagi要求一同吃饭的请求,却不答应他想要联系方式的请求。
...难道琴酒对hagi更有好感?
可是他才是先来的那个啊!
而且hagi还给琴酒塞过套套模样的湿纸巾,分明就像个变态一样,怎么能得到琴酒的好感?!
难道琴酒更喜欢直接的?啊啊,也对。
毕竟琴酒是混血儿,看起来刚回日本没多久,他的习惯应该更偏向西方的浪漫大胆,而不是东方的含蓄委婉。
松田阵平面色一凝,看起来坚定又庄重,他喊:“Gin。”
琴酒飘了个眼神给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凝视着松田阵平的脸,突然,他左眼皮一跳。
出于对自己这个无厘头、总是会冒出些天马行空想法的幼驯染的了解,又或者是他刚才过了个灵感,总之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萩原研二觉得,松田阵平会说出一些不得了的话,
极大概率会被琴酒当场处决的话。
“请和我呃啊——”结婚。
萩原研二一拳打在松田阵平小腹,成功阻止松田阵平自杀。
琴酒:?
萩原研二脸上是略显急促和僵硬的笑,他说:“小阵平的意思是,一会儿吃什么?”
琴酒垂眸,惨淡的电子光幕打在琴酒的脸上,增添了几分无机质的冷漠。
他单手摆弄着手机发送信息。
琴酒头也不抬的说:“西餐厅。”
“新一?”街对面传来了毛利兰有些迟疑的声音。
工藤新一下意识的抬头:“兰?”
穿着暖色毛衣和长裙的毛利兰正和铃木园子一起,她们手上提着三两个商城手提袋——她们是今天在广场上停留过的游客,刚被警方驱散,毛利兰本想回家,却耐不住铃木园子的软磨硬泡。
于是她们便顺着这边商业街打算再逛会儿。

第60章
“哈?工藤在这儿?那我合理怀疑广场上的炸弹和工藤新一出现在这里有关。”铃木园子搂着毛利兰吐槽道。
“园子!”毛利兰用略带责怪的目光看了眼园子。
铃木园子根本没把毛利兰的目光当回事,她继续道:“好啦,兰。你别为他开脱了,每次和他一起出去玩总能撞上案子,我这是合情分析。”
工藤新一的嘴角抽了抽,虽然他知道铃木园子一直是这般大咧咧的性格,而她的话从来不带恶意,工藤新一也从不会为此生气。
但这样的话听着果然还是让人觉得超级不爽啊!
工藤新一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始终冷漠的琴酒,这件案子还真和他有某种关系,铃木园子没说错。
铃木园子甚至不想抬头看工藤新一,直到她注意到她的好友毛利兰正望着那边微微愣神,与往日见着工藤新一的模样完全不同。
这才终于引起了铃木园子的兴趣,她抬头,倒吸口气,她夸张的捂着嘴,她指着琴酒激动地小跳了两下。
毛利兰赶忙拉住铃木园子,避免她做出失礼的举动。
铃木园子胸口大力起伏着,平复着呼吸,她强压着尖叫的欲望,用激动颤抖的声线对毛利兰说:“小兰,那个银发的、长得好帅,还是个贝斯手,极品!。”
一般来说,铃木园子还是比较矜持的,可这不是她第一次见银发的帅哥吗?
她着实有点把持不住。
“园子,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保持冷静,如果你不想被当做女变态拷走的话。”
“我尽量。”
那头银发在阳光之下像是镀了层银辉,身形高挑却不显得瘦削,那张混血的脸庞冷硬又俊美。
他提着琴盒、分明是在人群的包围中,却宛若只有自己,并非他人的遗忘,每个人都试图让他染上颜色,可他就像雕塑一般维持着淡淡的表情。
让人避而远之,也永远无法被染指。
实话是,琴酒身侧围绕的三个人长得也各有千秋。
工藤新一先不提,他继承了母亲工藤有希子的美貌,园子已经和工藤新一认识好几年了早就对工藤新一的容貌免疫了。
两名穿着黑西装的黑发男人也是非常帅气,园子要是平日里见到他们恐怕也会忍不住发出惊叹。
可偏偏,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比较对象是琴酒。
谁又能从那抹耀眼的银色身上移开视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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