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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n同时被三瓶假酒攻略(雾里鬼)


这是个绝对的、不会被任何人知晓的地方。
而且这里也是一个狙击手的枪口能瞄到琴酒的位置,这能确保琴酒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炸弹犯咽了下口水,他强压下心中与兴奋交织在一起的忐忑。
“...看见中间的盒子了吗?”
在空旷地面的中间,摆放着一个打开的金属箱,箱子
里冒着白茫茫的、肉眼可见的寒气。
他看见银发男人向前走,走到了金属箱面前,金属箱中摆放着一个约莫巴掌大的盒子、那是个极具科技感的小盒子。
盒子并非传统开扣、锁钮或是指纹开关,而是生物鉴别开关。
只有得到了AI获准的人才能打开箱子,其他没有获得批准的人触碰箱子都会被生物鉴别。
触碰盒子的那人生物信息会被箱子记录并上传到服务器,经过AI进行信息比对,分分钟就会把你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以及一切与人身有关的信息、包括实时定位全部调查清楚。
这些信息就会全部传回盒子主人的终端智脑上。
接下来就将会是一场残忍的屠杀,无论那人因为什么理由触碰了箱子,他和他的家人都会在一周之内出现各种各样致死的‘意外’。
这盒子装着的东西名叫‘生物芯片’,是乌丸莲耶研究长生另一个方向的产物,耗费了大量财力和时间才初见雏形的东西。
琴酒非常清楚这些,因为乌丸莲耶研究这玩意的时候从来没有避讳琴酒的存在,甚至,琴酒的实验编号现在都挂在实验室内。
一年前初版生物芯片还没完制成时,琴酒偶尔也会以实验体的身份协助进行研究。
以及...大多数未经许可触碰过生物鉴定盒子的人都是被琴酒处刑的。
炸弹犯见银发男人盯着那箱子再也没有动作,他发出一声嗤笑:“很惊讶对吗?”
‘生物芯片’是乌丸莲耶保护的很好的东西,现在它被盗取了出来,就摆放在琴酒面前,他想,以琴酒的敏锐程度,他已经可以猜得出这是什么意思。
生物芯片的存在只有少数人知道,所以将生物芯片盗取出来的人是组织内部的存在。
盗出生物芯片,并将琴酒引诱到此处。
目的自然是为了诬陷琴酒盗取了生物芯片,没有技术含量、但在黑衣组织里却是相当有效的证明方法。
琴酒猜出做了这件事儿的人是谁,但很快那人也就无关紧要了。
但真的仅此而已吗?
...原来如此,是乌丸莲耶。
过了好一会儿,耳麦那头才重新传来琴酒冷淡的声音:“
...的确。”
哦,看起来琴酒真的很震惊了。
炸弹犯压着脚步靠近琴酒,琴酒仍然沉浸于看见生物芯片后的震惊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一个黑影正在悄然靠近。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藏在袖子里的手枪,丢掉。”炸弹犯冷声说。
琴酒没有动。
警告的狙击子弹穿过他的脸颊,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琴酒顿了顿,将总是随身携带的□□丢在地上。
见琴酒屈服于自己的胁迫,炸弹犯无声的笑了笑。
“琴酒,告诉我那是什么。”炸弹犯站在琴酒身后举起了枪,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他大声冲背对着他的银发男人说。
炸弹犯并不知道箱子里装的什么,他老板的合作人,那名组织成员只是告诉他,琴酒清楚这盒子里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他只要让琴酒碰到盒子就算任务完成。
黑衣组织里的合作方提供给了他们关于琴酒所属的位置情报、受伤的信息,甚至是支援他们一名顶尖的狙击手。
但那名黑衣组织的合作方的目的并不是杀死琴酒,他只是想要给琴酒挂上一个‘叛徒’的头衔,他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琴酒从三把手的位置拽下来。
他要踩着琴酒往上爬,只要能达成目的,琴酒是不是个死人又有什么影响?
耳麦里琴酒的声音与面前琴酒的声音重和在一起,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隔着耳麦自带的电流感,琴酒向来刻薄、总让人感觉不屑一顾的嗓子里只是挤出一句哂笑。
“嗤。”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面前背对着他的琴酒再用一种轻慢的口气说。
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炸弹犯耳旁响起,只是一瞬,炸弹犯便感到了强烈的违和,比面前和耳麦同时发声带给他的违和感更强。
面前男人说话的语气是一种目中无人的轻慢、与耳麦里琴酒始终冷漠和高高在上的口气完全不同。
眼前的这人轻慢的态度源自于看不起炸弹犯,琴酒则不一样,哪怕是把这个世界捧到琴酒面前,琴酒的态度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琴酒生而如此。
以眼前的男人并非琴酒。
就像是验证男人所说的。
“我不是琴酒,所以你不能指望我知道这个。”赤井秀一颇为遗憾的耸了耸肩。
银发男人转身的同时将手抓在发顶上,他摘下了头顶的银白假发,露出他被盖在厚实的银白发丝下属于自己的鸦黑色长发。
赤井秀一用手指搔弄着被银色假发套压塌的黑发,他正在尽可能的令它们看起来如往日一般蓬松。
被汗打湿的黑色发丝塌在头顶,风吹在头顶还有些凉。
卷曲的黑发有不少结在一起,赤井秀一不得不稍稍用力将它们扯开。
赤井秀一不自觉地想起了琴酒那头似乎一直很柔顺、也很柔软的银发,他猜琴酒平日里的爱好除了擦拭武器和送敌人下地狱外,就剩下了保养那头漂亮的银发。
赤井秀一从包里掏出标志性的黑色针织帽盖在头顶,避免雪片落到他的发顶。
银发、琴酒漂亮的银发。
赤井秀一抱怨似地说:“但愿我不会感冒吧,感冒会让我的任务成功率下降,如果Gin能让我摸摸你的银发,我肯定就不会感冒了。”
“Rye。”耳麦传来琴酒警告般的低沉声音夹杂着风雪,他大约是在天台。
“嗯?”赤井秀一用鼻音回。
“做好你的事。”
“fire。”赤井秀一收回目光,他看向炸弹犯。
炸弹犯的脸色极其难看,他的眼珠突出死死的瞪着现在才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的赤井秀一。
被老板抛弃、被琴酒愚弄、被赤井秀一无视,这一条条叠加在炸弹犯的心中,这让他快要爆炸了。
“你看起来像是一只快把眼睛瞪出来的金鱼。”赤井秀一点评。
“...你们是从什么时候换掉了身份?”炸弹犯问。
从一开始和他交谈的那人一定是琴酒,因为他让卖花女孩儿交出去的耳麦的确是被琴酒拿在手中的,也就是说琴酒和赤井秀一在中途换的。
可是狙击手一直盯着琴酒,就连刚才也毫不犹豫的给了琴酒一枪以示警告,狙击手难道没有注意到琴酒已经不是之前的琴酒了吗?
赤井秀一摸了下脸颊上被子弹
毫不留情擦出的血痕。
“谁知道呢,大概是从很早之前?”赤井秀一漫不经心地说。
他和琴酒互换的确很早的,而琴酒放他过来的原因他也清楚,琴酒只是需要一个诱饵,赤井秀一俨然是最合适的那个。
他与琴酒身形相似,同样左肩受伤。
更何况赤井秀一是抢着来当这个诱饵的——好吧,这么说也并不准确,他抢着要为琴酒办事,但琴酒让他来当诱饵。
综上,也算是他来抢着当诱饵。
琴酒早已预判了炸弹犯的行动,他知道炸弹犯没有在波洛咖啡厅附近长久停留,他在把炸弹送到琴酒手中后便前往下一个地点进行准备。
更何况他对那份所谓的琴酒资料过于信任,关于琴酒是独狼的那条。
他大概到死也想不到今天与琴酒搭讪的服务生安室透是组织成员、后来从女孩儿手里买花送给琴酒的男人赤井秀一也是组织的成员。
他们都是为了琴酒而来。
而接下来,将不会有任何一件事儿掌控在炸弹犯手中。
对于这点,赤井秀一毫不怀疑。
因为从一开始,整个事情就被琴酒牢牢掌握在手中。

炸弹犯呼了口气,心情反而是趋于了平静。
他也不是一个完全的蠢货,事到如今,他也不至于完全猜不出整件事儿的过程。
他被琴酒算计了,从今天早上琴酒第一次出门开始,他的计划便已经变成了琴酒的计划。
他本该感到不甘心,却没能产生这种情绪,相反,他只是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情绪。
毕竟,他的对手是琴酒啊。
炸弹犯抬起头,他打量起对面仍然在漫不经心揉弄着头发的赤井秀一。
他和老板的另一个决策,不被他们在黑衣组织的合作方知晓的决策,那就是无论能否做掉琴酒,也必须摧毁乌丸莲耶的生物芯片。
摧毁乌丸莲耶这些年的心血让乌鸦军团白白浪费十几年的时间——这才是他在广场上安放大量炸弹的最终目的。
“你是谁?”炸丶弹犯问。
赤井秀一将炸弹犯的表情的变化看在眼中,他时刻谨记着琴酒对他下达的任务。
“我是琴酒的情——”
“砰——”子弹擦着赤井秀一的肩膀过去,这是警告。
警告赤井秀一不要乱说话。
赤井秀一吐了口气,他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话音一转:“搭档,我们是搭档。”
“你明白的,组织里最棒的一对什么的,大家都知道。”赤井秀一随意说。
炸弹犯用怜悯的目光看向赤井秀一,真可怜,一个被琴酒当诱饵使、注定会死在这里的人,直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当诱饵了吗?
“你知道你被琴酒当诱饵吗?”炸弹犯顿了顿又继续说:“不,应该说是牺牲品。”
赤井秀一保持着脸上略显深意的笑,他晃了晃手指纠正。
“不,是诱饵。”
见赤井秀一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炸弹犯冷声道:“狙击手架着你、我的枪口对着你,这里埋着足以把你炸飞的炸弹,你还不懂吗?”
赤井秀一脸上的笑意加深,他装模作样的问:“你的老板有没有说过你很蠢?”
“让你来对付琴酒,多少对琴酒有些不尊重了。”
“...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赤井秀一摊开手。
狙击枪的红点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紧锁在他的胸口,赤井秀一却未曾感到丝毫慌张。
“你来猜猜看,琴酒不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顺着赤井秀一的话想去,想通了一些东西的炸丶弹犯面色一僵。
琴酒让赤井秀一出现在这儿代替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为了把自己留在这儿。
他留在这儿对琴酒有什么好处——老板那边没有能够充当保镖的人。
“你再来猜猜,我站在这里,任由你用枪指着我的脑袋是为什么。”
赤井秀一叹了口气:“算了,我觉得你应该猜不出来。”
“原因是我要让你死个明白。”
光是这个人的名字和琴酒放在一起就让他觉得恶心作呕,真当什么东西都能攀上琴酒的名字。
琴酒为赤井秀一下达的命令只是引诱并将炸丶弹犯限制在这里,然后点杀炸丶弹犯。
炸丶弹犯为自己选了个合适的‘坟墓’,尽管这曾是他为琴酒准备的。
炸丶弹犯当初选择这个位置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首先,他能让人群作为自己的掩体,避免琴酒通过目光寻到他的位置,其次这位置是狙击手不需要移动多少位置就能始终注意到的地方。
如果炸丶弹犯根本就不知道琴酒预判了他的多少计划,就这么死了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或许,这对琴酒有些不公平,毕竟琴酒为了接管炸弹犯的计划也做了些许准备,毕竟他可是把在场所有能用的人都分配出去了——
不过赤井秀一明白,琴酒根本不在乎炸丶弹犯能否知晓计划变成了什么样。
但赤井秀一想让炸弹犯经历他的计划没有任何一环被掌控在他手中的感觉,这一定很绝望和残酷,就像是一刀刀将他凌迟,在他死之前,连意志也被一并碾碎。
好吧,倒也不是赤井秀一在乎炸弹犯的感觉。
只是,他心中升起了些许奇妙的感觉,大约是想替琴酒向炸弹犯证明炸弹犯的不值一提的奇怪情绪,又或者是想要炫耀?
想要让炸弹犯知晓琴酒的优秀与强大。
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最独特的,宿敌。
赤井秀一恨不得让所有人看见琴酒银辉般的耀眼光芒,然后在所有人都被琴酒吸引目光,并为之驻足时。
他会用手遮住那光辉并告诉所有人,这是属于他的宿敌情人。
直播系统非常给力的将赤井秀一发癫的心里话转述进了直播间。
【我超,赤井秀一真的好变态啊】
【噗,就我觉得赤井秀一像那种把自家猫猫的照片贴的满小区都是,不为别的,就为了让别人看看自家猫咪有多可爱的那种人吗。】
【哈哈哈哈,前面这个形容好可爱!!!】
【莱伊还没攻略琴酒,心里话就已经是占有欲满满辽,一口一个‘我的宿敌恋人’。】
【所以莱伊得继续努力,争取早点把琴酒搞到手,然后就可以在公开场合搂着琴酒的腰,将头搁在琴酒的肩膀上,甚至吸同一支烟。】
赤井秀一拖延时间让炸弹犯多活一会儿自然是违背了琴酒下达的‘第一时间’射杀的命令,但这件事儿其实本身影响也不大。
更何况,赤井秀一从来都不是只听话的‘狗’,他相信以琴酒的洞察能力一定已经发现了他的本质。
所以琴酒派给赤井秀一的任务只是充当诱饵,而不是任何能够影响并破坏计划的一部分。
哪怕赤井秀一作死被炸丶弹犯一枪崩掉脑瓜子,也不会对琴酒计划造成任何影响。
“黑麦威士忌,不要耽误时间。”
另一只耳麦里传来不属于琴酒的冰冷嗓音。
赤井秀一略显不悦的眯了下眼,他没有回复耳麦里男人的话。
这人还真是和琴酒一样,像个没有感情的任务执行机器,连给自己找点‘乐子’的情绪也没有。
也难怪会得到琴酒的重用,原来琴酒喜欢人狠话不多的类型?
赤井秀一漫不经心的想,难道为了博得琴酒的欢心,他也要变成一个无趣男?
不,还是算了吧,想想就要命。
赤井秀一可看出来了,绿川光那双上挑的、看似冷酷又漠视一切的眼眸与琴酒是不同的。
绿川光的眼睛在注视
着琴酒时会不自觉的流露出些许温和的情绪。
说话和动作也是,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听话小狗。
谁不想拥有一条听话小狗呢?
赤井秀一抬起眸,深绿色被涂上浓墨的阴影,那是足以让人胆战心惊的扭曲恶意,连同被这双眸子倒映其中的炸丶弹犯也变得扭曲起来。
赤井秀一俊美的混血脸庞上分明带着些微的笑意不着眼底。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炸丶弹犯心头一跳,难以言喻的恐惧像是将他赤身裸、体的丢在雪原上,刺骨的寒风席卷着如同刀片的雪花,无时无刻都在感受疼痛和惧意。
这是琴酒的搭档,理所应当的是个和琴酒一样可怕的男人。
赤井秀一将炸丶弹犯的畏惧看在眼中,他冲炸丶弹犯露出礼貌的笑,他看了看腕表。
“二十分钟了。”
听着赤井秀一的话,神经和身体都处于被恐惧支配的紧绷状态的炸丶弹犯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赤井秀一话里的意思。
二十分钟,二十分钟,是他在那卖花的女孩身上安好的那枚□□的倒计时。
炸丶弹犯已经算好,二十分钟绝对不足以女孩儿去寻求帮助。
那是炸丶弹犯为琴酒准备的最后的宣战示意。
可是现在,没有任何动静。
喧闹的声音隔着建筑物,是人群流动的象征,依然恣意轻松,恐慌没有四处传播,因为那枚炸弹根本没有爆炸。
...怎么会?
冷汗从炸丶弹犯的额角滑落,他分明注意到被驱散后的街道只有琴酒一人。
公安派出的排弹警察绝无可能会有如此快的速度分走两头。
因为他为了确保炸弹能够准时爆炸,在距离这边不下三十公里的地方还准备了另一枚炸弹,以此确保公安的排弹警察没法两头兼顾。
只有一种可能了。
炸丶弹犯眼中浮现银发的男人,背脊挺立、冷漠的眸子、好像对万物都不屑一顾。
是琴酒拆掉了那枚炸弹。
可是,这真的可能吗?
琴酒与卖花女孩儿有过极短时间的肢体接触,炸丶弹犯通过女孩儿身上的摄像头看见了那一幕。
那姑娘被吓极了,以至于踉跄扑倒了琴酒身上,而琴酒的反应也在炸丶弹犯的预料之中,他在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推开了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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