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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观音坐的不是莲)


小世子是不用想了,他身边哪怕是一名车夫那都是能够以一敌十的人物,除了王爷王妃基本没有人能够使唤得动。
这个使唤,是让他用命去拼搏,而不是寻常的跑跑腿儿、遛个弯儿的小事情。
不多时楚乔就一身疲累地爬了回来。是真的爬,他几乎是摇晃着倒在了榻上。
连澄笑问:"比试如何了?"
"第一场!"楚乔竖起一根手指,"我赢了。"
"不错。"
楚乔掀开眼帘子,直接褪了衣裳,指着身上无数的暗伤:"这叫不错?"
那胸膛背部全都是各种手脚掌印,或青或紫,倒是没有刀伤,不过这一片青红看起来也甚是吓人。
青霜已经急急忙忙喊人拿药箱去了,连澄却是老神在在:"你们不是行兵布阵吗,怎么,你还亲自上场了?"
"连谕那小子直接在阵前叫阵,与我先单打独斗了一场。"
"那小子倒是机灵。"
楚乔抱着他的腰肢:"我原本准备随便应付一场,回来继续再干一场……"
话还没说完,连澄就直接把他踹下了床。
什么干一场,这种粗话也说得出,到底是兵营里面出来的痞子。
楚乔在地上打了一个滚:"你们兄弟联合欺负我!"
连澄瞥都懒得瞥他,直接拿起一件小衣服叠了起来。
楚乔一个人撒泼博同情没人捧场,索性爬起来,解了腰带脱了长裤,只穿着一条宽大的裤衩坐在榻上,摸着下巴道:"你弟弟武艺蛮不错。"
连澄已经从青霜手上接过了药膏,挖了很大一坨,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伤处,楚乔惨叫:"我都夸你家人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凶蛮?"
连澄笑得阴恻恻:"我让你夸那小子了吗?"
楚乔疑惑:"我不夸他难不成还贬他?你到底是想要我赢还是要我输啊?"
连澄把药膏揉开揉化:"当然是赢。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命不凡。赢他,别客气,能赢就不准输。"
楚乔哀叹:"那小子真可怜。"
"我父王也对你说了同样的话吧?"
楚乔点头:"果然是父子。"
他自己接过了药膏,开始往胸膛前面抹去,自己转过了背让连澄继续,"你们也不怕我下手太狠,把堂堂世子殿下给打击得没脸见人。"
连澄耸肩:"他有脸吗?我记得他无数次被我揍趴的时候,脸面那东西就与他无缘了。"
同时,另一边院子,连谕被自己的父王按着擦药,抱怨道:"那野人蛮劲真大,他居然拿着战斧拼我的长枪,他才是真正的狗熊吧?差点把我的马头都给砸得稀烂……哎,爹,爹,下手轻点,我是您的儿子啊,好疼……"
赵王冷笑:"不把淤血都揉开了,明天还有的疼。"
连谕瘪着嘴:"明天我再也不自己叫阵了,我让手下人直接开杀!"
"你那群狗肉属兵,平日里除了跟着你吃香喝辣,哪里上过战场,别到时候被草原人打得屁滚尿流。"
赵王那也是一个痞子,满嘴的荤话胡话。
连谕丝毫不以为意:"那正好,我就是要让那群小子看清楚自己的斤两,省得一天到晚在外面吹嘘自己如何英武,真到了干实事的时候,一个个拿不出一点真本事。正好借机敲打一下那些属官,让他们明白,在我身边当差并不一定都是青云路,随时送死也是有可能的。"
一家子人,几肚子坏水,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算计了谁。
小世子想要试探出苍蒙的兵力,苍蒙也想知道大燕的兵马到底强壮到什么程度。
每日里,连谕和楚乔是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到了黄昏之后,再回来的两人都是一身伤痕。
楚乔固然强横,连谕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楚乔善于进攻,连谕善于防守。
楚乔喜欢带领着将士直接冲杀沙场,连谕更喜欢在后方运筹谋划。
楚乔用来用去就是那一千虎豹骑,连谕占据了天时地利,每天的兵马都不同,有时候是自己的亲兵,有时候是赵王府的侍卫,有时候又是兵营的正规兵将,更多的是万郾城属地里的世家官宦子弟。
楚乔硬是凭借着虎豹骑的勇猛彪悍抵抗住了万城那千变万化,时强时弱,时而悍勇时而狡诈,从不忍目睹的花拳绣腿到凶蛮无畏的前锋营将领,从中规中矩冷静自持的中锋列阵士兵到手忙脚乱心慌胆小的新兵蛋子。
整个万郾城的青壮年都被连谕给推上了演兵场,好好地整治了一番。
"收获颇丰!"笑眯眯的连谕这般对连澄道。
连澄与秦山关的将士们朝夕相处过,也抽空去瞧过两人的比斗,他不得不说,连谕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是真的把楚乔给利用了起来,不单试探了草原人的兵力,也借此敲打了万郾城上上下下的将领。
连赵王都不得不感慨一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可见,属于内腹的万郾城的将士们真正比不上秦山关的将领的三分之一。
连澄相信,此次之后,赵王肯定要开始整顿兵部了。
而苍蒙与赵王世子的一番比武的折子,肯定也早就摆放在了大燕皇帝的案头。
太子,也是一个相当喜欢来事的人。
日子流水般淌过,过了中秋,府里的菊花开了又败,转瞬就到了十月。
某日半夜,连澄突然腹痛,楚乔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儿子。
一胎两个,红屁股红脸蛋的儿子们把楚乔乐坏了,恨不得抱在怀里不撒手。
连澄半夜醒来想要喝水,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魁梧的人影矗立在自己的窗前,差点吓得他直接把枕头砸在那人的脑门上。
楚乔弯着腰,嘘嘘地道:"轻点,别把儿子都吵醒了。"
连澄没好气:"半夜三更的你守在这里做什么?"
他在坐月子,大燕朝的规矩,坐月子期间乾离是不容许进房的,血腥气重,容易坏了他们的运道。
楚乔却不管这些。
白日里的时候在赵王府的三座大山面前他还勉力保持着冷静,等到夜里,他就急不可耐地偷跑了进来,手中似乎还抱了什么。
连澄借着微弱的月光瞧去,他居然把两个孩子都抱了过来。
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孩子面对面地合在一处,然后用大披风兜着直接捧到了连澄面前,让人哭笑不得。
"孩子不是这样抱的,他们会睡得不舒坦。"
楚乔赶紧说:"那你接过去。"
连澄没法子,人又没法起身,闹腾了一天一夜,他身子还疼着根本没法动弹,看楚乔这样子也不会叫人进来,只好自己往床内缩了缩。
楚乔小心地把兜着孩子的披风轻放在床边,然后一个个抱出来,放在连澄怀里。
楚乔把孩子抱起来的时候,连澄只能尽量将双臂抬起来,然后由他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好了。"
楚乔将第一个孩子安顿好,然后看向第二个。
连澄侧身将孩子接了过去,在楚乔的帮忙下将他并到自己的身旁。
一切归于宁静之后,楚乔也没有立刻要离开的意思,他还贴心地给两个孩子把披风和厚被都盖上了。
此时一派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支持啦~欢迎宝子们前排围观~连澄生了!两个男孩耶~

第十七章 【君陨荒野心泣血】
今夜月色甚是温柔,柔般的银辉从窗口进来,微微映照出连澄恬静的面颊。
连澄怀里的孩子张着小嘴,小拳头缩在胸口,那么的甜蜜,几乎要将男人的铁石心肠都给融化了。
楚乔无声地吁出一口气,蹲在床边戳着儿子的面颊,嘀咕着:"你们大燕人真是奇怪,儿子居然不给姆妈养着,反而放在别的人怀里,也不怕出意外。"
连澄笑道:"我们这些世家,哪有生亲日日夜夜抱着孩子操心的,大部分事情有奶妈和奴隶们照拂,根本不用我们担忧。"
"这样的话,孩子会养不熟。喝了别人的奶,就成了别人的儿子。我苍蒙未来的大君,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认一个人做姆妈。"
说完,自己就脱了靴子爬上了床。
连澄疑惑:"你睡在这里做什么?儿子在这边就好了,你还过来,找打呢!"
楚乔用被子把他们父子三人包裹好,自己伸长了手臂去抱着连澄:"我一个人睡不着,又不可能去跟儿子们抢摇篮,只好一起抱过来一家人在一起了。"
连澄隐晦地说:"我身子不好呢。"
"婆妈!"楚乔根本不听他的,这方面他似乎有着意外的坚持,躺下去之后就直接打起了呼噜,打定了主意赖着不走了。
连澄推着他:"去给我倒杯水来,我渴了。"
楚乔立即又去斟茶,然后发现桌上还有汤药,还温着,索性直接端过来给连澄喝了,然后不等他再啰唆,又倒下去打起了呼噜。
连澄踹他一脚:"吵死了。"
好嘛,呼噜声也没了。
楚乔对什么都好奇,也许是大燕的风俗与苍蒙的大不相同,对大多的事情他谨慎地保留了意见。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曾经是一个杀父弑母的饿狼。
孩子们哭哭闹闹时他也笨拙地去学会怎么从孩子的哭声中辨别是饿了还是要便便了。
他还像模像样地想要自己给孩子换尿布,捏着鼻子把沾满了"黄金"的布条差点丢在了连谕的脑袋上,为此,某日连谕在他的茶水里面下了可以迷晕一头牛分量的迷药,然后逗着他的两个外甥在他们的爹爹脑袋上撒了好大一泡童子尿。
那晚,连连澄都受不了他的气味,硬是把他给轰下了床。
他更加热衷的是三更半夜偷偷爬到连澄的床上,然后静静地等待儿子们饿了之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连澄哺乳。
那画面,几乎让他当场流出口水来。
等到连澄知晓他那龌龊心思后,直接联合了连谕,每日在楚乔的饭食里下巴豆,让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没空再去招惹连澄。
赵王府鸡飞狗跳的生活持续到了十一月,眼看着就要腊月了,与苍蒙来往的信件终于越来越少,最后一封信上更是直接沾染了血迹。
此时,除了赵王妃,赵王府里面的几位主子心里忍不住都松了一口气:终于,出事了!
一切都在当初就预见了,甚至可以说,这一场变故是楚乔一手演算出来的结果。
苍蒙,内乱了。
晏家被一分为二,晏齐南不是晏重云,难以与楚家抗衡,原来的四大贵族变成了三家,其中楚家已经如日中天。
楚乔不在,压制楚家的人也就不在了。
原本被晏家压得透不过气的楚家一举得势,自然要将晏家好好打压一番。
草原人与大燕人不同,他们不喜欢磨嘴皮子,吵架不如动刀子来得快,也来得有效。
所以,除了晏齐南那一派,余下的晏家几子在与晏齐南闹崩之后,居然死在了去自己牧场的路上。
几十口家眷加上数千奴隶,还有无数护卫,男女老少甚至于连才满月的婴孩都没能幸免,直接被狼群给活生生咬死了,破碎的骨头散在了草原上,引来了不少豺狼和秃鹫,它们瓜分了最后的内脏。
逃过一劫的奴隶们没有了主子,四下逃离,有的回到了族群,有的直接就跑去了别的部落。
人人都认为这是晏齐南斩草除根,压根儿没有想过是楚家的阴谋。
作为草原人,为了财富、权力兄弟相残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贵族们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权力的野心,也丝毫不会掩盖自己对异母兄弟的憎恨,一方得势,将另外一方赶尽杀绝太常见了,他们根本不屑于掩盖自己的罪恶。
可是,晏齐南依然不是晏重云,他并没有杀自己的兄弟亲族,他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晏齐南手下的武士们几乎将草原的地皮都给翻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些证据,一些对楚家不利的证据。
如果换了平时,这些证据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晏齐南就凭借着这一点点证据扯起了与楚家对抗的大旗,并且与其他六家暂时达成了联盟。
对其他六家而言,他们任何人都不愿意见到楚家独大这样的情况。
所有贵族联合起来对抗楚家,绝对有可能将对方打压,就算大君回来,一切冲突都已经尘埃落定,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大君可怕吗?可怕,问题是,大君本身也对楚家没什么好感,说楚家是他的仇人也不为过。
所以,深入地说,大君对楚家的落败也有一点乐见其成的意味。
这是潜伏在各个家族里面的巫师们对家主的分析,很合他们的胃口,也激发了他们的野心。
在瓜分了晏家之后,再把楚家也瓜分了,该是多么爽的事情。矛盾,触发了。
连澄也得到了消息,楚乔每隔三日就能够接收到苍蒙的信件,对这些消息他一点都没有隐瞒。
现在,连澄怀中还抱着儿子。
窗外,冬日的凛冽已经刮遍了大燕的东西南北,在苍蒙,只会更冷更硬,也更加残酷。
连澄的声调没有一点起伏,他问:"你要回去了吗?回去苍蒙。"
楚乔从一堆茶具里面抬起头来。
天冷了,演兵也已经告一段落,他每日里除了调戏儿子,就开始有模有样地学大燕贵族们的生活。
泡茶,在他看来是一项毫无意义且浪费光阴的事情,他情愿把这一份精细的劳动换成习武,或者给儿子包尿布。
连澄经常笑他泡出来的茶水跟马尿差不多,为此他足足喝了一个多月自己亲手泡制的"马尿",口里简直都要淡出鸟来。
"回去,肯定要回去。"他说。
连澄把儿子支了起来,小腿动了动,似乎想要像往常那样对他踢打一番,琢磨了一下,到底没有动弹。
他对门口仰了仰脖子:"去吧,好走不送。"
楚乔怒:"我又没说现在就走。"
连澄不以为然:"反正都是要走的,什么时候走不都是一样。我对着你这张老脸已经看得不耐烦了,快点走,走了我好招一群小白脸来,每日里陪我弹弹琴,说说书,泡泡茶,顺道烤一只你们大草原特产的羊羔子,神仙般的日子啊……"
楚乔嗤笑她:"你们大燕的乾离才是羊羔子,上战场不能打仗,下战场不能打猎,在家挤不出马奶,出外跑不过马蹄子,有什么用。"
"他们有他们的妙处,你一个野人是不懂的。"
楚乔哼了哼,自己又倒了一杯茶牛饮,连澄取笑他是野人也没错。
等到赵王与连谕忙活了公务回来,楚乔就去了书房,一窝子人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地折腾了半宿,到了半夜,楚乔又爬到了连澄的床上,脑袋在他胸前晃来晃去。
连澄迷迷糊糊地把他一巴掌拍飞了:"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你是我的阙氏,我对你动手动脚天经地义。"
连澄对这发情的野兽也十分无奈:"我身子还没干净呢,你也好折腾我。"
月子还差几日,连澄是没什么感觉,楚乔却是饿坏了。
楚乔巴在他胸口,含混道:"我的!"又转到另外一边,"这也是我的。"
连澄推开他的脑袋,把揉乱的衣襟合拢:"从今往后都不是你的了,是你儿子的。"
楚乔大怒,翻来覆去地折腾。
连澄倒吸口冷气,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泛了上来:"快去把儿子抱过来,奶汁都要出来了。"
楚乔不答理,一股子蛮力压得连澄动弹不得,两人的双腿不知不觉中已经相互过了好几招,最后一下,连澄直接用膝盖顶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楚乔闷:"你想要废了我吗?"
连澄推开他那冒着冷汗的脑袋,直接下床从摇篮里抱出了孩子,贴在胸口安放着,睡梦中的儿子似乎闻到了奶香,张大了嘴巴摇晃着头寻找源头,连澄熟练地将它送到了儿子嘴边。
黑暗中,楚乔的一双眼几乎嫉妒得发红,很有种想要把儿子抓着暴打一顿的念头。
等到一个儿子吃饱了,连澄又抱起另外一个儿子换了一边继续喂食,楚乔已经倒在床榻上闷不吭声,似乎睡着了。
宁静的夜晚让人心底都是平静的,连澄身上萦绕不去的木樨香与奶味合在一处,倒比寻常更添了妩媚。
他也要睡了,楚乔立即搂住了他的腰肢,咬他那白皙的颈脖:"我不陪你过年了。"
连澄的身子一震,半晌才放松下去,隔了很久,安静的房间里才传出一声轻轻的"嗯"。
楚乔走了,走得毫无预兆,他带来的虎豹骑也随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万郾城。
【作者有话说】:麻烦大家多多支持啦~欢迎宝子们前排围观~今天有点小肉哦(≧?≦)/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小两口又要分开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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