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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观音坐的不是莲)


连澄跳到他的肚子上坐着:"我一点都不担心!"他笑道,"虽然说我们大燕的男子忠贞不二,必要的时候会自杀保名节……说了让你放手!"
楚乔扣紧了他的腰肢:"你根本就不是那种愚蠢的男子。"
"对,我是不会,不过我不保证在盛怒下,我不会一刀废了你的弟弟,然后直接挟天子以令诸侯。"他笑得狡黠,"你知道的,要控制一个乾离,并不一定要用美人计,有时候一瓶毒药就够了。"
楚乔吁口气,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忍不住抱着他在地毯上不停地打滚,就好像少时那样,从屋檐上滚着滚着就滚下了地,而连澄,自始至终都他的怀抱里。
出征之日越见临近,整个族群里面也开始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到处都是武装起来的武士,就连坤泽们也少见地忧虑了起来。
晏以秋拉着九王一遍又一遍地叮嘱,就像一个真正操心孩子的姆妈一样,既担心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冲在最前面成了最好的肉靶子,又怕他畏畏缩缩坠在最后面,折了自己的名声。
到底,大君还是决定带着九王上战场。
对楚家一派来说这是釜底抽薪的法子,对晏家来说这是乐于看到的结果。表面上来看,他们更加欢喜九王能够在战场上真正地"成人",能够替大君分忧解劳。
因此,这些日子九王格外受到众人重视起来,这让他欣喜若狂。他还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切都浮在表面上,贵族们的恭维和期待让他看到了自己横扫千军众人拜伏的未来,似乎一切荣耀和权力都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晏以秋却忧心忡忡,他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孩子最大的缺点,耐心不足,城府不深,太容易被表面的浮华引诱。战场固然能够让他飞黄腾达名利双收,可是也会要了他的命,他却浑然不在意,一日比一日沉溺在还未开花结果的虚假奉承中,这份心性真心连大君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我会砍下夸阳世子的脑袋,送给你做礼物。"九王许文彬信誓旦旦地说,他手中的弯刀在微弱的光线下闪闪发亮,映衬得他的眼睛格外精神烁烁。
晏以秋整理好他的衣襟,将一条绣着梵文的细带紧紧地系在了他的腰间:"我知道小彬勇猛,只是,乱军之中你也要记得自己的安危,别离大君太远。冲锋陷阵那是武士们的事情,你是苍蒙唯一的王,维持好自己的威仪等待着胜利的到来就足够了。"
许文彬的身子随着她的动作挣了挣:"我才不!我又不是懦夫,干吗躲在大家的后面?我要给苍蒙的将士们做表率,身先士卒,这样才能赢得他们的尊敬。"
"可是……"
"好了!"许文彬拍了拍腰结,挽了一个刀花,兴高采烈地奔了出去,"姆妈,你等我回来。我会让你成为苍蒙最高贵的坤泽!"
晏以秋抹了抹眼角的泪,点了点头,看着少年的身影跑远了,那淡色的荧光将他小小的身子逐渐吞没,最后一点不剩。
他呆坐了一会儿,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陆夫人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跑来:"侧阙氏,有……有奇袭!"
晏以秋震了一下:"奇袭?怎么可能?"现在大君还没拔兵出征呢,樊古和夸阳的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快攻过来。陆夫人脸色苍白地比画着:"乌压压一大片,尘土都飞扬得有天那么高!"晏以秋立即爬了起来:"大君呢,我们快去看看。对了,小彬,拉着小彬,别让他莽撞地冲到前头去。"
只是这时候,谁还能顾上一个孩子,每个人都翘首望向群山的方向。地平线上逐渐隐现无数的尘土,尘土中连绵不绝的黑影逐渐显露出来,像是朗朗天际边上横冲来的乌云,瞬间席卷过晴空,沉甸甸地压在了众人的头顶上。
轰隆隆的马蹄声如打雷般冲入人的耳膜,每个人都感觉地面在震动,旗杆在摇晃,甚至于他们手中握着的兵器都在抖动。苍蒙的武士们并不惧怕死亡,他们围绕在族群的周围,更多的人却是列队站在了大君身后,沉默地、庄重地,等待着那如黑蚁般的军队靠近再靠近……
晏以秋跑上前去,拉住了楚乔的衣袖,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大君!"却看到他身边另外一名异族华服的男子,是连澄。
他倨傲地高仰着头,站在楚乔身边,眼神专注地看向远方,似乎没有感觉到晏以秋的到来。
远处那支军队越来越近,无数的沙土扑面而来,人们似乎嗅到了他们铠甲上的血腥气,甚至看到了那高高挥舞着的长枪,在骄阳下折射出锐利的寒光。顷刻间,那寒光就近在眼前,马蹄嘶鸣着高高地扬起它们的前蹄,一双双如豺狼般的眼在沉铁铸造的头盔里闪闪发亮。
族群里有人大喊了一句:"虎豹骑!是虎豹骑!"
众人还没惊呼出声,马上的士兵们齐刷刷地跳下马来,为首之人先摘下了头盔,霍地半跪在了顾尚锦面前:"虎豹骑第九营,参见世子殿下!"
"参见世子殿下!"震耳欲聋的呼声响彻云霄,展眼望去,连澄面前已经拜伏了无数的骑兵,乌压压的一片。
他们是大燕赵王手中最强大的一支军队,是令草原众多部落闻风丧胆的杀人狂魔,他们更是连澄手中的私兵,是他手中最锋利最嗜血的一柄刀!
直到此时,众人才明白,大君执意要迎娶赵王之子是为了何故;同时,贵族们也才彻底明白,与大燕的精锐骑兵相比,苍蒙的武士并不是最勇猛最无惧的。
草原人善于拼杀,可虎豹骑善于拼命!
只是一支五千骑的军队,就足以抗衡草原上的五万铁骑。虎豹骑是不要命的,他们眼中没有荣耀,只有你的项上人头。
楚乔曾经坦然地问过连澄:"你的父王到底是用什么法子来训练虎豹骑的?"
连澄却笑道:"你以为虎豹骑是训练出来的?"
"难道不是?"
"一半一半。"连澄道,"虎豹骑并不完全属于我的父王。驱动他们上阵杀敌的不止是上位者的命令,还必须有另外一个人的鲜血。只有那个人才是虎豹骑真正的主人。"
楚乔思索半晌:"我见过?"
连澄摇头:"没有。"他坦地望向楚乔,"实际上,包括我弟弟在内,没有人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他的血液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们只知道,他是大燕人,他有另外的身份,他负责保护皇族子孙的性命安全,他并不听命于君王。"
楚乔笑道:"你们大燕奇人异事太多了。"
连澄戳着他的心口:"所以,把你那些不该有的野心都给我收起来。"
楚乔道:"我既然明明白白地问你,自然代表我并没有BaN动那方面的心思。"
连澄一脚踹飞他:"你们乾离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谁会相信你。"
楚乔稳稳地落在地上,他的眼神里透出坚定和冷静。他朝着连澄走去,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决心。
"莲子,你必须要相信我。我没有任何野心,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连澄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信任。
"幸福?"连澄嘲笑道,"你口中的幸福是什么?是不是和我所知道的幸福一样?一场无尽的权力游戏,一个更高的地位,更多的财富和权力?"
楚乔停下脚步,他的眼神变得更加严肃。
"不是的,莲子。你错了。我所追求的幸福就是和你在一起,看到你的笑容,听到你的笑声。我并不需要更多的权力或者财富,我只要你。"
连澄似是被他的话深深地触动,他的心在楚乔的话语中摇摆。
"真的?"连澄问道。
楚乔深深凝视着他,眼眸里满是真诚。
"真的。"他回答。
然后,楚乔缓缓地向连澄靠近,他们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他们的心在一种无言的交流中相互碰撞,彼此的情感在沉默中得到了确认。
连澄望着楚乔,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期待。他试图在楚乔的眼神中找到答案,找到那份他所渴望的真诚和稳定。
"楚乔……"他低声唤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情感和期待。
"我在,莲子。"楚乔回答,他的声音坚定而温和。
然后,连澄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感,他猛地抱住楚乔,眼泪在连澄的脸颊上滑落。他的心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但他知道,他需要楚乔,需要他的爱和安慰。
"楚乔,我……我害怕。"他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充满了脆弱和无助。
楚乔紧紧地搂住连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安慰。
"我知道,莲子,我明白你的恐惧。但请相信我,我会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保护你。"

第十章 【战场无情意有喜】【上】
楚乔出征了,浩浩荡荡的军队一路往东北行进,这一次他们不止是为了争夺牧场,更是为了掠夺领土。
苍蒙的人觉得这很正常,连澄也无所谓。
反正大燕很强,也一直在往更强的道路上走,不怕周围的人虎视眈眈。相反,如果周边的国家太弱,大燕反而会高枕无忧,那样才会死于忧患。
连澄兴许看不到那一日,可是他也希望永远不要出现那一日,虽然这是白日做梦。
贵族们似乎被那日的虎豹骑给震慑了,连日来都有点心有余悸。他们的夫人倒是开始时不时来找连澄聊聊天,带着贵族孩子们来见礼。
连澄没有楚乔可以打闹折腾,心思开始转到贵族孩子们身上,隔三差五地召他们来说草原上的有趣事,偶尔还让几个习武的小子比试比试,帐篷里日渐热闹了。
虎豹骑的营长没有名字,只有代号,第九营的营长就叫老九。一天到晚无论日夜都蹲在帐篷的角落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注视着所有人的举动,像是一尊不言不动的石菩萨,而且黑不溜秋。
贵族孩子们起初不敢靠近,偶尔有年纪很小懵懂无知的会上去摸摸他,他也一动不动,久而久之,刚刚会爬的女孩儿会去咬他的手指,还没他手臂高的小子会爬到他的肩膀上去拉扯他的面皮糊他一脸口水。年长的见他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脾气的样子,忍不住也凑过去摸一下他的铠甲,更为胆大的甚至想要去拔他的长枪,一个人拿不动,就两人,三人,四人……
某一日,连澄刚刚进帐篷,就看到老九全身上下爬满了孩子,连长枪上也巴了五六个,从远处看去像是被一群猴子抱住的粗木,只有一双古井无波的眼从小屁孩的双腿间抬了抬眼皮,算是对他行了一个注目礼。
青霜看不过去,直接把孩子们扒拉下来,一人打了一屁股轰走了。
燕支从帘外进来,倒是捧着一个盒子:"阙氏,有人送了礼来。"
连澄正准备吃午膳,一直到菜式都摆上了桌才问:"谁送的?"
"不知道,是个小丫头捧给我的,没说主人的姓氏。"
连澄夹了最嫩的一块鱼肉含在嘴里,点头示意他打开。
盒子里是一柄华美非常的小匕首,只有巴掌大小,周身镀满了翡翠玛瑙,抽出刀鞘,刀刃通红如血,一刀下去整个桌子角削得干净利落。
燕支仔细瞧了瞧:"这刀刃为何是红的?难道是淬了毒?"
老九站起身来,拿过刀柄直接在狼崽子的腿上划了一刀,狼崽子啊呜一声,张口就咬住了他的爪子。
半晌后,青霜笑道:"无毒,应该是用特殊的法子淬炼……"
话还未说完,只听到一声干呕,连澄将刚刚吞下去的鱼块都吐了出来。众人大惊,燕支直接抛下匕首跑了出去:"小七,小七快来!"
佘小七的帐篷离连澄的宫帐不远,燕支来喊他的时候,他还躺在床榻上睡眼惺忪。
自从许文彬随着大君去打仗,他周围明显就安静了很多。没有少年有事没事来邀功,也没有人会在受了一点点小伤就吸着冷气要他包扎,更没有人三更半夜钻到他的床上,要求与他同床共枕。
某些时候,佘小七觉得许文彬的确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的病症有个名字,叫做空虚寂寞冷。
许文彬身份地位的缘故,同龄人奉承他的居多,敢于与他对打,甚至于嘲笑戏弄他的人很少,佘小七是唯一一个不在乎他是王爷的人。
同时,佘小七又是连澄身边最得力的一个少年,就像大君身边只有帕琏才是最优秀之人一样,让许文彬时不时想要拿自己与小七对比一下,还硬是要比较出一个高下。
当然,大多时候许文彬是被佘小七那一身莫名其妙的毒物给弄得胆战心惊欲哭无泪。越是如此,许文彬越是黏糊他,伴当们都说这是英雄惜英雄。
许文彬觉得说得很对,佘小七当场甩了他一脸的毒蜈蚣,差点把人给吓死。
现在,许文彬走了,佘小七也越发安静了。
沉静的少年每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是出门去采药,就是半夜磨刀霍霍在切药,三天两头抓一些虫子回来养着。
连澄觉得大家有点大惊小怪了,呕吐并不算什么,只能说明他最近越发惫懒身子弱了,因为楚乔走了,没有人让他毫无顾忌地胖揍。
他躺在榻上,看着佘小七苍白的脸色,问:"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佘小七打了一个哈欠:"只是太累了。"
连澄道:"我也觉得累。"余小七瞟他一眼,连澄点头,"无所事事
这种活儿,太累人了。"
佘小七叹口气,换了一只手替他把脉。连澄瞧着少年那因常年熏晒草药面有点晕黄的手指,皱眉道:"你是不是把脉把得太久了?难道医术退步了?"
佘小七半眯着眼,摇晃着脑袋:"不是,我只是在确认世子您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哦。"连澄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佘小七收回手:"看你这呆呆傻傻的样子,有喜没错了。"
众人大惊,连澄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是说我越来越蠢笨了吗?"
佘小七笑道:"没有。只是世子明显对人和事反应有点迟钝,而且最近是不是浑身懒洋洋的,也闻不得太多荤腥?"
连澄坐直了身子:"我觉得我身子蛮好的,能吃能睡。"一边指着桌上的鱼肉,"端下去,让厨子换一点清淡的来。"
燕支已经乐不可支了。
连澄沉吟一会儿,很是镇定地道:"这事得保密。"
盛钦也来了,闻言点头道:"阙氏说得是。大君不在,阙氏的安全最重要,如若被有心人知晓,说不定这孩子就见不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众人神色一凛,俱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每个人都醒悟到了自己身上担负的责任,重整了神色,开始为以后的日子忙活了。
等众人出了帐篷,盛钦才小心翼翼地道:"阙氏似乎并不是很高兴?"
连澄"嗯"了声,只是一瞬间就觉得肩膀上的担子重了些,无端地让他感到沉闷。他懒洋洋地半靠在榻上,喃喃地道:"也不知道父王、母妃知晓后,会如何打算。"
盛钦琢磨了一下:"阙氏的意思是……赵王殿下并不一定会喜欢这孩子?"
连澄讪笑了下:"哪里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我该不该生的问题。"
盛钦垂下头去,不敢接话。
连澄也知道对方的顾虑,只问他:"我当初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基本查明白了。"
"说说。"
盛钦躬了躬身子:"其实晏氏一直怀不上孩子,还是大君刻意为之的缘故。"
连澄笑道:"怎么会?晏氏的孩子可是正统的草原人的血脉,他居然不想要?"
"事实就是如此。"盛钦说道,"阙氏你的吃食用度一直很小心,厨子也是赵王妃亲自挑选的可靠之人,所以你从未担心自己会被人下药暗算。
可是,阙氏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没有和亲来苍蒙,苍蒙的贵族中也不见得人人都想晏氏替大君诞下子嗣。"
他凑近了些,悄声道,"更巧的是,大君似乎一直都不太信任晏家。"
连澄道:"楚乔少时坎坷,很少亲信人。"
"是。臣听说晏氏之所以能够上位,与当年大君逼宫有很大的关联。根据臣的调查发现,当初并不是只有晏家一家献上了女儿,可唯一存活下来的却只有晏氏一人。另外三家中,楚家是献上了三位美人,在献上的当夜大君并没有回帐,第二日就有人发现那三名美人已经被人玷污,而后被人料理了;第二家也是献上了嫡子,不过那男子有了情郎,还未见大君一面就与情郎携手私奔了,至今也毫无音信;第三家献上的男子最为奇特,是大君同父异母的表亲,大君还未得知他的身份,晏家就做主将那男子丢给了奴隶,而后被活活折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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