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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嫁到,统统闪开(观音坐的不是莲)


他与楚乔一起好些年,在战场上对方都是可以让自己交付后背的人,两人的默契和信赖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没有一个敌人可以在他们手下活着回去。
没怀孕之前,连澄想念战场的热血拼杀,他想念砍杀敌人时那一份保家卫国的荣誉感,更加想念经过一场恶战之后,看到故土收回,子民们喜极而泣的满足感。
那些感触是支持每一个士兵一往无前拼杀在战场上的动力,是他们的荣耀,也是他们的骄傲。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将士的情谊也比一般的爱情更加牢靠,更加坚固。
可是,他怀孕了。一切的想念都被肚子里那一个还未成型的孩子硬生生地割断。
小七对他的打算不置一词,青霜倒是吓了一跳,只是连澄的性子历来如此,别人也管不住。
小七道:"王妃只是让我跟着您,没让我跟着苍蒙的大君。"
连澄颇为无奈:"我知道。何况我现在身子也不妥,虽然你去了能够增加楚乔活着的胜算,不过,我也离不开你。"
小七耸耸肩:"何况,大君身边有大夫。您身边可没有让人放心的太医,或者是……稳人?"
连澄在他额头上敲了敲:"胡说什么呢,孩子离生下来还早着。"
众人说了点闲话,连澄也被安抚得差不多,正准备再睡,燕支又喜颠颠地跑来:"阙氏,赵王来信了。"
众人大喜,连澄急忙让他拆开信仔细看了起来。
半晌,小七才问:"赵王说了什么?"
连澄抿着唇,擦了擦眼,笑道:"父王说很好。”
他重复着信上的话,但心中却明白,这不是实话。
青霜道:"恭喜阙氏了,您终于有小孩子了。"
信很长,里面还有各色单子,王妃的信也夹在里面,大多是嘱咐孕妇要注意的一些禁忌,絮絮叨叨,全都是母亲对儿子的担忧和疼爱,连澄边看边笑,笑到后面又喜极而泣。
谁都没有想到,昔日大燕的英雄豪杰居然有忐忑不安、殷殷期盼父母宠溺的一日。
一个多月来的担忧和害怕在收到这封信之时全部化成乌有,连澄隐约感到自己懦弱又坚强,胆小又固执。他根本不敢说,如果父王和母妃不想要这个外孙,他该怎么办?如果大燕要的只是短暂的和平,断定了这个孩子只是累赘怎么办?
出嫁之前,他也曾痛骂父王的假仁假义,痛扁弟弟的狼心狗肺,甚至于对一直溺爱他的母妃恶言相向。
他知道一切不可改变,可是忍不住怀疑亲人对他的爱护,忍不住想要让他们担忧焦虑,哪怕他知道自己最终会踏上苍蒙的草原,离开自己的故国。
在夜色的掩护下,连澄独自坐在帐篷外,凝视着远方的星空。
赵王的信让整个营地都充满了喜悦和期待。然而,对于连澄来说,信中的内容却让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草原上,部落之间的争斗和联盟并不是那么简单。有时候,一个小小的婴儿的出生,都可能引起一场血腥的战争。连澄深知这个道理,他知道,自己和孩子的命运,已经不再只是他自己的事情。
连澄的手不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腹部,那里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希望和未来。
他不敢想象如果大燕不要这个孩子,他该怎么办。然而,他知道他不能退缩,不能放弃这个孩子。
在夜色中,他记得,曾经楚乔同他说过,草原之神——格帕欠天神是能为其最忠贞的信徒,实现愿望。
他默默地祈祷,希望这个孩子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能够平安地出生,健康地成长。同时,他也盼望自己能够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微风轻轻抚摸过帐帘,吹动着孩子们手腕上的银铃,叮叮当当一路洒满了草原。草儿将肥,河流慢淌,远处的山坡上成群结队的牛羊像极了美人头纱上镶嵌的珍珠,一颗一颗很是闪亮,远处的河流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如同一条银色的绸带。
草原上的所有生灵都沉浸在月光的洗礼中。
宫帐内的细语声,逐渐落了下去。遥远天边,战争的硝烟也逐渐熄灭。
【作者有话说】:抱歉抱歉宝子们!!今天重复写了好多!!等我修改!!感谢宝子的谅解!!

第十一章 【小别新婚护妻儿】
夏初,骄阳射出第一缕炙热光线的时候,苍蒙迎回了自己的君王和英雄们。
震天响的牛皮鼓声中,得胜归来的将士们踏着鼓点从遥远的樊古方向一路狂奔而来。
高大的战马,飞扬的旌旗,被鲜血洗涤得更加雪亮的铠甲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无拘无束的草原人忍不住奔向他们,拥抱他们。
所有人都不受世俗的束缚,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表达着对亲人归来的喜悦。
楚乔一路奔跑,跑向族群前那最坚强的男子,张开双臂将他抱入怀中。
骏马还在飞驰,他却已经狠狠地吻住了那朝思暮想的人。那一双铁臂恨不得将他锁在怀里一刻都不分离。
连澄小心地护住肚腹,单手搂着他的脖子,不管他的吻有多霸道,连澄都敢于积极地回应。
热风在脸颊边吹过,似乎连眼帘都滚烫了起来。可是,他的怀抱更加滚烫,他的气息似乎还带着战场上血的味道,让连澄既眩晕又沉迷。
楚乔高举着手臂,大声呐喊:"苍蒙,必胜!"
无数人回应着他,潮水般的呼声几乎响彻云霄。
连澄拉扯着他的耳朵,笑说:"真像一个英雄!"
楚乔嗅着他头发的清香,咬着他的鼻尖,大笑:"你说过,你只嫁给英雄。"
他的英雄拥着他穿行在自己的子民之间,用最欢快的笑声和最炙热的吻表达着楚乔对连澄的思念。
相拥的两人那么耀眼,仿佛一团燃烧得红艳艳的火,张狂地显示着自己的存在。
连澄握紧了他的手掌,突地捏紧了它:"英雄,能否告诉我,你的伤口到底在哪里?"
楚乔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无奈地道:"全都好了。"
连澄明显不信,不过,此时楚乔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论功行赏,要接受镇守的臣子们的恭维,要与民同乐。
疲惫而亢奋的苍蒙人一直把欢乐延续到了夜晚,跳不完的舞蹈,唱不完的歌,喝不完的酒,还有吃不完的肉。
那燃烧的篝火似乎把夜空都染红了,无数的酒液醇香醉人,谁也不知道在这一夜里,有多少将士向少年们求婚,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只能拥抱着逝者那冰冷的刀剑哭泣到天明。
连澄早早回了帐篷,依然觉得肌肤火烫。
小七适时地将醒酒汤递送到了他的手上。
连澄推了推:"我没喝多少。"
小七再递送上另一碗汤药,那是安胎的,连澄无言地喝了它。
楚乔夹带着夜风进来的时候,连澄已经半躺在了床榻上,翻着一卷泛黄的书。见了他来,只说一句:"把衣衫脱了。"
楚乔咳嗽一声:"你派来的人很尽责,没让我受什么伤。"
连澄戳着他的脊背冷笑:"既然没受重伤,那就让我看看伤口。"
楚乔说得没错,其实他没有受太重的伤,而伤口基本都在这一个月的调理下好得七七八八。
他知道连澄的性子,如果让连澄知道自己蠢到为保护弟弟而受伤,说不定就真的会去把许文彬给抽打一顿,然后再回来数落他肆意妄为的莽夫行径。
那一支箭并没有射中他。
楚乔的武艺比连澄强上很多,哪怕是混战之中,他也能够很好保护自己的要害。问题是,派去暗杀他的人并不止一人,那支箭之后,又从无数的缺口处冒出了箭矢,对方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射杀在战场之上,让他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影卫出现得非常的及时。相比战场的盲目砍杀,影卫们更擅长在暗中消灭敌人。他们的保护并不露在明处,却总是在箭矢飞来的瞬间判定出暗杀者的方向,从而截杀。
连澄掰开他的掌心,楚乔解释道:"那箭来得太突然了,我情急之下用手抓的,不过伤口好得很快。"
他身上的伤疤也多,新伤旧伤错综复杂像是被无数车轮碾压过的泥路。
连澄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的确没有太严重的伤口,这才舒了一口气,忍不住问他:"你不想知道出征之后,你的臣子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
楚乔抱住他,自信地道:"不用问,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何况,还有你那虎豹骑在威慑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斟酌再三。你就是那守着巢穴的狮子,就算面前是一群豺狼,也不敢轻易地激怒你。"
原本以为他会抓着楚乔捶打一顿,哪知连澄却意外地一动不动。
楚乔心里咯噔一下:"他们真的惹你了?"
连澄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个消息。"说罢,就拉过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腹部。
连澄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在欢欣地等你回来。"
楚乔起初不明所以,疑惑地望了他半晌。
连澄本来就忐忑不安了快两个月,也遭了两个月的罪,如今瞧了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忍不住就往他脑袋上招呼了过去。
楚乔吃痛下呆傻地动了动掌心:"这里面有个人?"
连澄一巴掌拍飞他的爪子:"你不想要他就直接说。"
楚乔赶紧说:"你给的,我哪有不要的道理。"琢磨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腹部,的确感觉不似记忆中的平坦。他歪着脑袋,慢慢地瞪大了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和紧张从心底骨碌碌地冒了出来,他有点结巴地问:"你是说……说…."
他还有点不敢相信,忍不住把脑袋贴在连澄的腹部仔细地去听去感受。可是里面的儿实在太小,别说给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也不大可能。
楚乔爬到他身边,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从他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左手摸完了右手也要去摸一下,直把衣裳都磨蹭得乱七八糟,一脸傻笑简直就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哪里还有族人面前的冷漠和严肃。
连澄那时最爱他呆呆傻傻任由自己欺负的模样,如今再见心里也泛了蜜,索性解了外衫的衣带,让他隔着亵衣一点点地摸索。
楚乔却觉得不够,干脆把他的衬衣给掀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腹部,吧唧两口就亲了上去。
麻麻痒痒的,还有新长出来的胡楂,磨蹭在肌肤上,倒像是绣满了繁花的锦缎覆在上面一般,说不出的怪异。
连澄推开他的脑袋:"去把胡子给刮了。"
楚乔摇头:"不要,我舍不得离开孩子。"说着,反而把下巴更加贴近了些,围着整个腹部打着圈圈,连澄痒也不是,麻也不是,又是喜悦又是难受。
闹了一盏茶时分,楚乔终于想起问:"几个月了?我走之前怎么都不知道?"
连澄笑道:"我起初也不知晓,你走一个月我才发觉,现在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了。"
楚乔面上微不可察地变了变,思忖了一下还是问他:"晏家知不知道你已经身怀有孕?”
连澄半掩着眼,单手护着腹部,轻声道:"这事,你该去问旁人。我只从发现身怀有孕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有个差池等不到你回来。有时候逼不得已有人求见,只好安排了替身出去走一圈,也消了有心人的疑惑。"
连澄原本的出生就极不简单。父亲是威慑一方的赵王,母家是外戚大族,他生性活泼,比乾离还要潇洒几分,没少招惹是非。
无论是家族地位还是他本身都极容易招人嫉恨,想要他的命的人不在少数。
故而在他还是黄口小儿之时,赵王就寻了几个与他年纪相仿、样貌相近的男子放在身边培养,时时刻刻模仿他的一言一行,以便在危险的地方代替连澄承担伤害。
只是,连澄性子过直,那些个男孩儿虽然他见得少,可是一直知道身边有人与自己如同双胞,总是忍不住怜香惜玉,甚少让他们替自己出门。
更何况,他本身武艺非凡,与太子亲密,游走于宫廷后院与江湖之间,浑然将危险当作吃饭,把比武打仗当作与师傅们过招比试。
对他来说,与其让别人替他去死,不如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所以迄今为止那些男子倒是甚少在外人面前出现过,最多也是替偷懒的他参加一些毫无用处的世家子弟茶会,或者去应付一些奉承的官员家眷等,这次倒是用在了刀刃上。
楚乔没有见过他的替身,楚乔在意的倒是另外一层。连澄一直不肯说他出征之后,晏家到底有何异动。虽然外表看来,虎豹骑将连澄的帐篷围得固若金汤,可晏家的人都不是本分人,说不定已经做过了什么招惹了他,偏生他现在一心放在孩子身上,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连澄让他去问旁人,他还真的准备出去抓一些人来问问。只是刚刚跑出帐篷,他就直接拐去找了大合萨,没多久就喜颠颠地又跑了回来。
还没进帐篷,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晏以秋穿着一袭华服,艳丽的玛瑙镶嵌在衣摆上,像是清晨普照的七彩光。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碰撞着,不紧不慢地移动到了楚乔面前。
晏以秋百转千回地唤了一声:"大君……"那柔弱又深情、魅惑又纯洁的眼神几乎能够把任何一个乾离都沉溺进去。
草原上初夏的月色已经很是明亮,如银钩,更似男子颈脖上最光洁的那一抹娇嫩,让人想要把它握在掌心里。
楚乔站在明处,晏以秋却是靠在另一个帐篷的暗处。

第十一章 【小别新婚护妻儿】
黑夜里,那一双幽幽发亮的眼眸更似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楚乔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他何曾怕过其他猛禽的打量。只是略微上前了两步,那一股居高临下的强势气息就扑面而来。他说:"你经常三更半夜地游荡在阙氏的帐篷之外?"
酒不醉而人自醉。
晏以秋被“酒气”呛到缓了许久,根本没有想过他开口就是这么一问,呆滞了一瞬,委屈地道:"我只是几月未见大君,相思难耐之下,这才偷偷跑来……我知晓大君对阙氏爱恋极深,本也没有想过要打扰……"
说来说去,竟是将楚乔的问题给忽略了过去。
楚乔也不是傻子,只冷哼一声,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以后再在半夜看到可疑之人在阙氏的宫帐外游荡,一概给我打断他的腿!"
这两个侍卫本就是虎豹骑的人,听了这话也知是楚乔维护世子,大吼:"是。"字正腔圆,虎虎生威,倒是吓了晏以秋一跳,那眼中就泛出泪光来。
楚乔却是再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掀了帘子进去了。
这时候连澄已经有些疲累地躺了下去,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楚乔进了帐篷就轻手轻脚,看着他睡着了又爬上去用嘴唇触了触他的脸颊,连澄微微掀开眼帘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
他这般信任的模样让楚乔越发满足。
楚乔小心翼翼地黏在他身旁,一手从他颈脖后穿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腹部感受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会不会动?"
连澄模模糊糊"嗯"了声,楚乔就欣喜地滑下身去,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地寻找孩子的位置。
他那耳朵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贴在有点火热的肚子上倒是格外的舒服。
连澄又哼了哼,一只手覆在他头顶摩擦着他的长发,感觉着他的脸颊鼻梁嘴唇在自己肌肤上印下的轮廓。
楚乔吻着他的肚脐眼,用舌尖在上面划出湿漉漉的一小片,吸了吸,舔了舔,傻傻地嘀咕:"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干脆把整个隆起的部分都给吻了一遍,"孩子,你什么时候出来?"
连澄只觉得这样的楚乔意外的呆傻,含混地提醒他:"还有半年呢,你急什么!"
楚乔搂着他的腰:"累不累?"
连澄已经快要沉入梦乡,唇瓣张了张,那人就贴过来含住了他,唤他的名字。
两人靠在一起,呼吸相闻,轻轻地吻,慢悠悠地嬉戏。
楚乔的大手从腹部滑到他的胸前,握着一处揉动着,揉着揉着又觉得那处比记忆中的更加大一些,也不如以前柔软。
他好奇得很,忍不住把亵衣解开半边瞧着那白白的圆圆的比羊奶糕子还要滑嫩的东西,凑过去在樱果上嗅了嗅,伸出舌勾了果子打着转。
怀了孕,男子的体温就格外高些,身子也越发敏感,一点小小的撩拨就能激起他的反应,他难受地哼了哼,推着楚乔的头:"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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