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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暗恋我师尊,除了我/全世界都觊觎我师尊,除了我(喵三省)


啊不对,这么说来,神鸟一族的发情期到底间隔多久来着?
他爹当年只跟他说神鸟一族百岁成年,却并没有说过到底多久一次发情期啊!
不过他如今都已经是化神境了,发情期什么的按理说应该很容易压制下去吧?
想到自己之前还在出窍期时曾成功压下过发情期,沈星河立刻在心中默念了几遍清心诀,又火速运转了几圈冰灵力。
几息后,沈星河睁开冒火的眼睛,发现这么做根本屁用没有!他体内那股异样的热流还是在一刻不停横冲直撞!
细长的双腿抖个不停,浑身的骨头中都泛起一股细细密密的痒,尾羽处更是有异样的热度在不停上涌。
一想到那里正是师尊印记的所在,而他此刻还缩在师尊肩头,沈星河顿时羞耻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根本不敢让师尊知道自己的情况!
沈星河虽在极力隐瞒,缩在由“思无邪”织就的巢穴中时也尽量保持着正常的姿态,但“思无邪”本就与“蝉不知雪”系出同源,是云舒月本体的一部分。
所以,即便不用分身和神识探查,沈星河现在的情况,云舒月也还是一分不落地看在了眼中。
其实就算没看到,云舒月也能猜到沈星河现在怎么了。
因为那股曾在小家伙发情期时出现的异香,此刻又丝丝缕缕飘荡在了空气中。
虽然那股异香对云舒月来说并没什么影响,但云舒月心中却还是涌出一股异样的热流,灼得他不得不阖紧双眸,也一遍遍在心间沉声默念起清心诀。
【……君伏,清心诀没有用。】
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压制下去后,因为不想让师尊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沈星河只能向君伏求助。
君伏的声音异常冷淡,【你这并非是发情期,而是受了云舒月的影响。】
虽隐约察觉君伏的态度有些奇怪,头脑发热的沈星河却并未细究,关注点全在君伏的话上,【……受我师尊的影响?】
君伏提醒他,【契约。】
沈星河怔了下,忽然醍醐灌顶,微微睁大眼睛,想起之前师尊曾说过,一旦签订“双生之契”,彼此之间是会偶尔产生共感的。
也就是说,他的身体忽然变得那么奇怪,其实并不是发情期到了,而是因为,共感了师尊的感受?
身体明明还在不停发热,但这一刻,沈星河的大脑和心却瞬间冷了下去,整个人如坠冰窟。
沈星河恍惚地看着巢穴外正双眸紧闭,静静打坐的师尊。
他虽然早就知道师尊每逢七月十五都会很难受,身体会出现高热的情况,也听师尊说过“天罚”,以及师尊本体亦是情花的事,但因为师尊身上除那股会引来诸多觊觎的异香,以及体温会变高外,根本从未表露过任何异样的痛苦之色,所以沈星河还一直以为,一直以为!
以为那些就已经是全部了!
他本以为上一世自己亲眼见过的那些折辱,已经是师尊所遭遇的全部苦难!
以为这一世他已经把师尊保护得很好,并未再让师尊遭受任何欺辱和轻慢!
却原来,即使在他重生后,就在他眼睛底下,师尊仍时常在遭受这样不堪的折磨!
异样的热度不知何时忽然消散了,像是从未出现过,沈星河却仍缩在“思无邪”织就的巢穴中,扑簌簌地无声落泪。
有那么一刻,沈星河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疼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那心碎的感觉太过强烈。
云舒月无声睁开眼睛,轻轻抚了抚蓦然疼得像是要裂开的心口,同样许久没能说出话来。
直到沈星河偷偷哭完,勉强整理好情绪,收回“思无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站回云舒月肩头,云舒月这才把小家伙捧过身前,垂眸看着一言不发的沈星河。
半晌,才轻声说道,“星儿可会因此轻视为师?”
沈星河脑中顿时“嗡”地一声,浑身都开始剧烈颤抖。
……师尊知道了。
师尊全都知道了!
眼中霎时一片模糊,沈星河一时间又是被师尊这话气得想骂人,一边又忍不住哭得浑身抽搐。
他几乎慌不择路地张开翅膀紧紧抱住云舒月的手指,第一次在云舒月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声音抖得几乎不成句,用近乎祈求的语气抽泣着说道,“……师尊……求您了……不要……这么说!”
“……不要不要!”
“不要这么……说自己!”
“星儿求您了!!”
他伤心得几乎快要泣出血来,却还是紧紧抱着师尊的手指,哭得不能自已的同时,还竭尽全力地剖白。
“师尊……在星儿心中……一直若山巅清雪……”
“是世间……最……纯洁无暇的存在!”
“星儿……从未对师尊……有过任何……轻慢之心!”
“我……我只是恨!”
“恨自己……明明一直……在师尊身边!”
“却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
还是在与师尊定下“双生之契”以后。
若没有“双生之契”的共感,恐怕直到师尊飞升,他都永远不会知晓师尊曾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排山倒海的自责和心疼几乎把沈星河淹没了。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重生是不是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他根本帮不到师尊,甚至连师尊在自己眼前遭受的痛苦和折磨都察觉不到!
也就是在这时,沈星河对如此折辱师尊的天道的恨意,达到了顶峰。
云舒月的本意并非惹沈星河哭。
有时候,尤其是在沈星河哭的时候,云舒月总忍不住想,他最想看到的明明是这孩子愉悦展颜的模样,沈星河却总会因为他哭。
自重生至今,这孩子的每一次落泪,都是因为他。
可沈轻舟从前明明说过,他家宝儿最喜欢笑。
笑起来也很好看,简直让人恨不能把全世界都捧在他眼前。
云舒月却从未见过他开怀大笑的模样。
心口的疼痛还在持续,几乎把那刻在骨髓中的热和痒都盖了过去。
沈星河还在哭。
云舒月把他拢在胸口,轻轻地一遍遍顺着小家伙剧烈颤抖的颈项和羽冠,声音又轻又柔,心疼几乎快满溢出来。
“为师知道了。”
“是为师说错了。”
“星儿莫要再哭了。”
“好不好?”

“……师尊……才没有错!”
即使心中难过得快要失去理智, 在听到师尊那句“是为师说错了”后,沈星河也还是哆哆嗦嗦抱着师尊的手指,一边流泪一边颤抖却坚定地说道。
还有, 只要一想到师尊刚才问他“可会因此轻视为师”,沈星河就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沈星河不知道师尊为什么会这么问他。
这一切明明并不是师尊的错, 师尊才是那个一直被不公天道折磨的受害者,还必须时常忍受那样的屈辱……
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沈星河忽然想到什么,连忙扬起哭得湿漉漉的小脸, 哽咽的声音中充满焦急,“……师尊, 您是……只会在七八月……这样, 还是,还是……?”
他没敢继续问下去, 望着云舒月的双眸中却氤满胆怯和微薄的希冀,脆弱得像是随时会因云舒月的答案而破碎。
云舒月垂眸看着他。
如果可以, 云舒月其实也想瞒着沈星河。
但即使他瞒着, 沈星河今后也还是会自“双生之契”带来的共感中得知真相。
与沈星河结下“双生之契”本是为了让这孩子安心, 却不想竟事与愿违。
见那蓄满水光的凤眸仍定定望着自己, 云舒月用手指覆住那双让人心痛的眼,这才轻声说道,“平日其实能轻松压制。”
沈星河就懂师尊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 原来不只是每年七八月失去灵力这段时间, 原来每时每刻……师尊都在经受这样的痛苦和屈辱!
心脏疼得像是要裂开, 仿佛被谁捏在手中, 反复磋磨, 几近破碎。
沈星河在师尊滚烫的指节后闭了闭眼睛, 颤抖地把湿漉漉的小脸靠了上去,几乎要站不住。
其实对于这个答案,在极度的心痛和愤怒后,沈星河竟也没太多意外。
天道对师尊存有恶意这件事,沈星河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有所察觉。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崇光界的天道竟下作至此,对师尊这样高洁的灵魂都能如此苛待,用如此异常屈辱的方式折磨师尊。
根本,枉为天道!
极度的心痛过后,深入骨血的恨意无声蔓延,牢牢扎根在沈星河心底。
情绪大起大落后,之前险些哭到窒息的沈星河终于渐渐冷静下来。
眼睛又干又涩肿得几乎睁不开,沈星河深呼出一口气,立刻往自己和师尊身上甩了几个净身诀,又在体内运转了两圈冰灵力。
直到感觉眼睛已恢复正常,自己身上和师尊手指上也不再那么湿漉漉后,这才用小翅膀抱住遮着自己眼的手指,在上面轻轻蹭了蹭。
师尊的手指还是很热。
沈星河一边继续往冷泉中注入冰灵力,一边重新抬头看向师尊,张了好几次嘴,才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
“……师尊,您以后,不要再那么说。”
云舒月声音轻柔,“好。”
沈星河却还有话想说。
他说,“师尊,在星儿心中,您永远是最好的师尊。”
“师尊待星儿恩重如山,是星儿在这世上最最重要之人。”
面对师尊时,他好不容易冷静下去的情绪又开始剧烈起伏,却还是努力稳住情绪,颤声说道,“星儿永远只会仰慕、敬爱师尊,绝不会对师尊有一丝轻慢之心!”
眼中再次热意翻涌,沈星河却还是高高昂着头颅,让师尊看到他眼中的认真。
他简直恨不能把心掏出来放在师尊眼前,让师尊看到他究竟有多真诚。
云舒月其实是有些后悔的。
后悔不该说那样的话,惹沈星河伤心。
他从来都清楚这孩子对自己有多么用心,满心满眼都是他这个师尊,一腔孤勇皆为自己。
情之一字或许真会让人变得不再像自己。
所以他才会明知道沈星河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问出那个问题,只因那突如其来的患得患失。
一想到此,云舒月也忍不住沉沉叹息出声。
“……师尊,我该怎么做才能帮到您呢?”
听到那声叹息,沈星河蹭了蹭师尊的手指,担忧又心疼地小声问道。
虽然他一直在用冰灵力把泉池冻住,但因为共感,沈星河已经知道,这冰泉对师尊的作用微乎其微,师尊的体温也一直没有降下去。
但除了把泉池冻住,沈星河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为师尊做些什么。
思绪翻腾时,沈星河其实也想过,若师尊把体内那股热流宣泄出来,会不会好一些。
但他很快想起了容烬和沈若水都中过的“丝丝入骨”,还有崇光界其他乱七八糟的引人堕落之物。
沈轻舟曾教导过沈星河,欲望本身并不肮脏,只是世间生灵再正常不过的本能,不必视之为洪水猛兽。
但他同时也告诫沈星河,绝不可轻易放纵欲望,不然终有一天会万劫不复。
沈星河曾亲眼见过容烬沉湎于欲望后彻底堕落的模样,他也看过沈若水用强大意志力抵抗“丝丝入骨”的坚定。
所以他知道,他爹是对的。
沈星河不知道师尊究竟被天道那样恶意折磨了多少年,但在师尊身上,沈星河从未看过一丝失控的影子,师尊甚至连情绪波动都很少。
若非此次因缘际会,让沈星河有几息与师尊感同身受,沈星河或许永远不可能察觉师尊在时时抵抗体内令人焦灼的欲望。
由此可见,师尊也从未有过向天道恶意妥协的念头。
沈星河更不会有。
但若不发泄出来,那股热意恐怕会在师尊体内越积越多,偏偏师尊此时还灵力全失,根本无法动用灵力压制。
最后,沈星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师尊能不能答应。
“师尊,您相信我吗?”
扒着云舒月的手指,沈星河认真问道。
因能听见沈星河的心音,云舒月其实已知晓他的想法,但他还是轻声问道,“星儿想做什么?”
沈星河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师尊,我想用冰灵力帮您梳理下经脉。”
经脉即命脉,对修者来说,允许他人用灵力探入自己经脉是极其危险的事。
除在受伤时让信任的医修为自己诊治外,崇光界极少有人会允许他人用灵力探入自己的经脉。
这本身也是极冒犯甚至挑衅的一件事,即便是道侣之间,往往也防备甚深。
当然,崇光界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所以,修为高深者就算强行用灵力探查境界低于自己之人的经脉,低修为者往往也只能忍气吞声。
但低修为者探查高境界修者经脉这种事,沈星河还闻所未闻,修为高深者也根本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若非师尊现在灵力全失,情况又太糟糕,沈星河也不会提出这样一个略显冒犯的提议来。
话出口后,沈星河便有些忐忑,担心师尊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冒犯。
但同时,沈星河又觉得,即便感到意外,师尊应该也不会因此而生自己的气。
沈星河其实知道,在如今的崇光界,即便是在亲传师徒甚至血亲之间,都不会如此信任彼此。
但他也知道,他和师尊是不一样的。
师尊连“双生之契”这样时刻能被自己探知位置和状态的契约都与他签了,显然对他这个徒弟毫无保留,信任到了极点。
所以沈星河才敢如此大胆地说出心中所想。
他太想为师尊做些什么了。
哪怕只是让师尊感觉舒服些。
如沈星河所想,听到他的提议后,云舒月并未拒绝。
只是,“若如此,星儿怕是会很辛苦。”
云舒月轻抚小家伙的脑袋。
见师尊并不抵触,沈星河眼中微亮,抱着他的手指央道,“师尊,我不怕辛苦!就让我试试吧!”
云舒月垂眸看了他半晌,直到小家伙又撒娇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指,这才无奈应下此事。
沈星河顿时精神一振,连忙让师尊在泉池边找个舒服的姿势,而后重新跳回师尊肩膀,把一只爪子探在师尊颈项上,沉心静气,阖眸在体内运转了几圈冰灵力,之后才小心翼翼把冰灵力探入师尊的经脉中。
这还是沈星河第一次探入师尊经脉中。
或许因本体若琼枝玉树,师尊连体内经脉都是雪白的,其内有银色溪流似的血液在汩汩流动。
银色本与雪色一样,会让人感觉到冷意,沈星河却在那银色的血液中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远比师尊体表的热意还要强烈。
眉头不知不觉蹙起,沈星河立刻驱使冰灵力,缓缓融入那股滚烫的银色热流之中,又很快随着那股热流,游走至师尊全身经脉。
这么做效果确实比单纯泡冷泉好很多。
没过多久,云舒月便发觉体内那股异样的热流逐渐放缓了躁动的脚步。
炎炎烈日下沦为焦土的荒漠像是迎来了一场清凉的春雨,舒服得让那附骨之疽般的痒意都有一瞬蛰伏了下去。
云舒月放松地靠在冷泉池壁上,轻声喟叹。
爪下的肌肤似乎降了些温度。
沈星河睁开眼睛,一边继续向师尊经脉中释放冰灵力,一边观察师尊的脸色。
在看到师尊脸上又恢复了玉色,神色也隐隐有了丝放松,沈星河这才微松了一口气,而后更加小心地为师尊经脉中输入冰灵力。
这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没过多久,沈星河便意识到了这件事。
云舒月是合体中期修者,沈星河却还只是化神初期,相差一整个大境界。
沈星河也是在探入师尊经脉后,才第一次知晓化神境与合体境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庞大。
化神境的修为虽已能傲视崇光界,但在师尊这样的合体期大能面前,沈星河体内的灵力便显得不那么够看了。
他还是冰火双灵根,体内只有一半灵力是冰属性,之前用灵力冻住冷泉时已消耗了不少。
因此,才帮云舒月梳理经脉不到十天,沈星河体内的冰灵力便开始告急,即便嗑药也赶不上消耗的速度。
沈星河所修炼的功法《日月鸾鸣》,重在平衡体内冰火二灵。
冰与火本就是完全相克的两种灵力,稍有不慎,都有可能反噬自身。
原本沈星河因青鸾火和后得到的天魔之火,体内火灵力便压了冰灵力一头,全靠寒潭月魄压着才没大碍,但近些年为压制师尊身体的热度,沈星河早已把寒潭月魄全还给了师尊,冰灵力非但没有得到补充,这几天还一个劲儿被他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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