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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金丝雀他深陷修罗场(啊欲)


狱卒:“来人啊——来人啊——”
“魔物……魔物跑——啊——”
陆子深直接抓住了那人的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的脑袋扳了一圈。
那人没了骨头似的,脖颈软乎乎的倒在肩膀,倒在地上,眼球凸出暴毙而亡。
陆子深一步步颤巍的走出水牢,断残的锁链拖在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迹。
陆子深:“师尊……”
他都记起来了。
他全部都记起来了。
想起来他为何要重活一世,想起来上一世的沈怜死在他怀里。
他的师尊,他的师尊……
这一次,他绝对要……
绝对要改变这一切。
崔善看得出来对这次的婚礼很上心。
这三日,光是他送来作为婚礼的衣袍的布料便足足有十几匹。
沈怜觉得崔善有些奇怪。
这人,对自己好的时候倒是好的出奇,但却也容易暴怒,沈怜每次拒绝崔善,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那种被压抑下去癫狂的想要破坏一切都欲望。
沈怜忽然想到一个理由,不由解释清了崔善所有行为的理由。
上一世,师尊沈怜虽知崔善对自己怀有龌龊之心,还时不时跑来竹居偷窥自渎一事。
但却也始终因为崔善是同门派的师兄弟,便也没有对其做些什么。
可这一世的沈怜,完全换了个芯子。
沈怜看着竹居外崔善常来偷窥并在此地自渎的地方,墙已经糊上浓浓一层白垢,到了夏天,总容易招惹虫蚁。
沈怜:再不制止他,他怕是要往我屋子外边都刷上一层大白。
沈怜说到做到,只是稍稍暗示了一下陆子深。
很快,崔善不举一事便很快传开。
但其实说不举都是好听的。
据说是一个小师弟,不小心在茅厕看见了崔善的那玩意,被活生生剪去半截,连着囊带,也少了一个。
崔善被戳破,自然也不好意思说是沈怜养在身边那个毫无天资的小徒弟做的。
于是众人便心有灵犀,下意识以为是沈怜动的手。
想到这事,沈怜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再结合崔善的行为。
沈怜点点头:阉人是这样的。
古代结婚一事都繁琐的过头,沈怜本意也不是真的想和崔善结婚,于是什么抬花轿拜高堂的环节都没有参与。
只是勉强穿了一身红袍,坐在布置好的新房内。
崔善一个人走完所有的流程倒也是乐的自在,沈怜在房内都能听见崔善举杯敬酒满面春风的模样。
沈怜咬了咬牙:妈的我也好想出去吃席。
忽然,门窗刮起一阵风。
房门似被风吹开,又重重合上,沈怜敏锐的听见了有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沈怜皱了皱眉,心道也不可能来的那么快。
他正欲抬手掀开眼前的红布,却被忽然擒住手腕。
魔尊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哪有新娘自己掀盖头的。”
沈怜:“是你……”
魔尊靠过来,隔着红布,精准的张唇,含咬了一下他的唇瓣:“自然是我。”
“事成之后,本尊也要和你成亲……这次,便当作演习。”
哪有人结婚还演习的。
况且,还是在别人的婚礼上演习自己的婚礼。
奈何魔尊一副我不介意你二婚的真诚模样,沈怜险些被他打动,便也没再说什么。
魔尊勾唇,手一挥,手中便出现了酒盏和两个酒杯。
魔尊:“拜堂没来得及……那么,就从喝交杯酒开始。”
酒盏缓缓举高,清淡却浓烈的酒味蔓开,落在杯里的声音清脆。
魔尊装满了酒杯,猩红的眸子倒映出面前人的模样。
沈怜常年穿着一身白衣,肤胜白雪,白衣也被他衬的黯然失色。
但红色这样艳丽的俗气的颜色,却也很衬他。
胸前的金绣,也漂亮的栩栩如生。
细腰被束着,勾出美好的弧度,红纱的盖头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内里人的轮廓。
乌发簪着金雀钗,一动一响。
勾人的要命。
酒杯从红色的盖头下递过来,沈怜伸手接下,下一秒却来不及动作,便被压倒在床上,酒杯落在地上。
红色的盖头被粗鲁的掀开。
魔尊勾唇:“你们人的繁文缛节,本尊果然还是不习惯。”
“怜怜,本尊已经忍不住了。”
下一秒,乌色的眸子放大,沈怜只觉得脖颈的皮肤一凉,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魔尊修长宽厚的手指高举着酒杯微微倾斜,便尽数倒在了沈怜身上,胸前浸湿了一片。
烛火摇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魔尊只觉得沈怜的眼底潋滟的仿佛含着水,直教人忍不住狠狠疼爱。
掀了盖头才发现,沈怜今日还上了妆。
乌色的眉眼犹如细细的山黛,朱唇润泽漂亮,颊边犹如淡淡红霞。
魔尊伸手,取下他头上的发簪:“好美。”
下一秒,沈怜的乌发四散,披散在胸前,更显柔弱漂亮。
“刺啦——”
衣领被猛然扯开。
沈怜:“别……”
细白的手指却只能堪堪盖住一些,衣袍下的风光却更甚。
亵裤紧紧包裹着的滚圆,挺翘漂亮,腰软又细,伸出的双腿紧闭着修长,再往上……
却未窥见那两点和白嫩的胸膛。
朱红色的肚兜,挂绳束在颈后,隐隐窥见可见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沈怜忍不住缩了一下。
胸前被凝视着的尖端,忍不住瑟缩挺立起来。
戳在那绣着鸳鸯戏水的模样的花纹上。
魔尊忍不住喘了口粗气,大手搂在滑腻的腰背上,猩红的眸子闪耀着可怖疯狂的光,几乎下一秒就能将人拆之入腹。
魔尊:“原来怜怜,喜欢这种……”
沈怜耳尖微红:“不……”
心里却是:把你迷死了吧。
魔尊的手轻而易举的揪住那肚兜的系绳,轻轻一扯。
他低哑着声音:“那么,便来试试,怜怜前些天画在纸上的那些姿势……”
沈怜一惊:他什么时候……他都看见了?!
魔尊一笑,舔着他的耳垂:“怜怜画技扔虚进步,山水不论,人像还是得加强,倒是春宫图,惟妙惟肖。”
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声惨叫。
紧接着,门被大力的踹开。
冷冽的风盖了进来,魔尊微微眯了眯眸子,将怀中的沈怜搂紧。
“看样子,今晚是不能演习如何洞房花烛夜了。”
“不过……”
魔尊舔了舔唇:“如何抢婚,也能演习演习。”
房门大开,背对着月光站在门前的。
是陆子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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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善一身红袍,金绣雀纹被他臃肿身材撑的有些变形。
他的面色却很好,红润着泛光,他从桌上随意拿了酒盏和酒杯,便站起,声音中气十足道。
“啪啪啪!”
台下的人显然也都附和他,此起彼伏的鼓掌声响起。
忽然,在这一片热闹洋溢中,有人半开玩笑道:“二师兄,那你可不要忘了之前答应我们的事……”
人群一下子嘈杂起来,个个露出揶揄的笑容。
“什么事啊?”有人不明所以。
崔善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一杯酒,一口饮下,放下酒杯时,他的眼中已有了醉意。
崔善笑着,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那当然……是闹洞房啊。”
马上有人扔起东西吹起口哨起来,崔善的一席话马上就点燃了不少心怀鬼胎的人的心思。
有人拿着酒杯也站起来:“我们今儿个还没见到新娘子呢!”
或许是无心,也或许是有意为之。
但沈怜今天,确确实实没有出席婚礼的任何一个环节。
若不是沈怜现在穿着婚房盖着红盖头在厢房里坐着,不少人都要以为这场婚礼,不过只是崔善一个人的自导自演。
话一出,崔善的面上显然有些挂不住,他的眉眼里升起一丝愠怒。
反而这个时候还有人见缝插针的添油加醋。
“现在就这样……成婚了以后不是要骑在你头上啊,二师兄。”
“哪怕就是师尊,也到底是个被压的,跟女人有什么区别,见过哪个女人骑在自己夫君脑袋上的,二师兄,你现在不管教管教,以后可就男难咯。”
崔善被你一句我一语的说的脸色愈来愈难看。
他忽然挥手,砸酒杯,黑沉着脸往新房走去。
有好事者也跟上。
“闹洞房啦闹洞房啦。”
不明所以的人也在听到这话以后,也都手里抓着瓜子,嘴里咬着花生的跟过去。
崔善不知道的是。
他现在推开门,极有可能就给自己戴了一顶大绿帽。
忽然,一阵阴测测的冷风刮过,吹起的尘屑迷了眼睛。
众人纷纷眼中进了异物,都伸手去擦,放下衣袖的时候便听见一阵咕噜噜硬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崔善那张还没有褪去血色的脑袋啪的一下砸在地上。
瞳孔满是惊恐,瞪着,几乎不见眼珠。
他臃肿的身体这会也才硬躺躺的倒了下来,大红袍被更深的颜色染红,呈现出一种黑。
是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惊呼,如梦初醒的众人才如梦初醒般犹如受惊的鸟兽一般逃开。
琳琅满目的酒宴,桌子被推倒,菜肴洒了一地。
燃着的烛台不知道被谁绊倒了,点燃了地上红艳的桌布,火也是红的,由内至外。
诡异的蔓延迅速的燃烧起来。
印在新房的纸窗上,犹如盛开的海棠。
崔善的那颗脑袋,终于像缓过神一般褪尽的血色,然而,下一秒……
便被一只黑色的靴子直直踩爆。
陆子深垂着眼,一身暗红色的衣袍,唯独束起的马尾上,扎着一根鲜红的飘带。
是陆子深随手从系在门派松树上取下的。
沈怜大婚,派内派外都闹的红火,连松树上都系上的红飘带。
陆子深厌恶的蹭了蹭鞋底,忽然,蹲下身,对着那踩成糊状的物体,低声道:“二师兄……你和师尊的婚礼,怎么能忘了给我也送一份请帖。”
“这般的粗心大意,一点都配不上师尊啊。”
陆子深垂着眼:“我早跟您说过了吧,不属于你的东西,你看了,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你碰了,我就砍了你的手……”
“你想毁了他,我便杀了你。”
陆子深说完这些,隐隐约约想到几年前,被他亲手废掉下 体的崔善是怎么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跟他保证自己绝不会再靠近沈怜一步。
可是现在……
陆子深站起来,那双苍色的眸子微微一弯,他径直走到新房的门口。
敏锐的便分辨出那一点点勾人熟悉的熏香。
沈怜在里面。
但与此同时,混杂在那熏香之内的,还有别的味道……
陆子深眸色一深,抬腿便狠狠踹开了面前的门。
师尊……
您一直都说错了。
您说,犯下错的人,只要给过他们改正的机会,他们便一定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您说,没有什么人,生下来就是坏的。
师尊,您一直都说错了。
您太单纯了。
但是深儿,如果可以,想将这个世界,变成师尊所期待的那样。
所有的污垢,邪念,都由他来斩除。
将有哪怕一丝邪念的人杀死,这个世界,便只会留下师尊希望的那般善良的人。
门被猛然踢开,门扇弹了回来。
陆子深脑后的马尾微扬,系着的红飘带飞了起来。
屋内,他的师尊……
他心心念念的师尊,被魔尊大肆抱在怀里,浑身赤裸着只一件肚兜。
魔尊猩红的眸子毫不怯懦的也对了上来。
魔尊看着他,抱紧了怀里的沈怜,他微微勾唇:“你还是来了。”
下一秒,俩人坐着的床榻便轰然塌落,好在魔尊在上一秒就抱着沈怜躲避了过去。
陆子深低声,苍色的眸子猛然抬起:“把师尊还给我!”
魔尊啧了一身,抱着沈怜又轻巧的一个转身,躲过陆子深的攻击。
魔尊扬了下眉:“小鬼就是小鬼。”
“要什么东西,都是靠嘴皮子要么?本尊可不像怜怜那般惯着你。”
“想要,便从本尊的尸首上踏过去。”
语落,陆子深的瞳孔微微放大,魔尊直接抱着沈怜,冲垮那窗便直接逃了出去。
陆子深暗骂一声,也跟着跑去。
魔尊抱着怀里的人,微微向后看了一眼,陆子深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咬在他们身后。
魔尊感叹一声:“还真是难缠的小鬼。”
怀里的人乌发四散,沈怜细白的手指抓了一下魔尊胸膛前的衣物。
他的外衣都被褪了个干净,只着一件欲挂不挂搭在脖颈上的肚兜,也如同没穿无异。
但羞耻度却是提升了不止一点。
但魔尊的怀里很热,臂膀护着他,沈怜在他怀里,有足够的安全感。
沈怜的声音清冷,他道:“放我下来吧。”
魔尊勾唇:“本尊后悔了,不想放。”
沈怜没再说什么,只是乌色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
魔尊被那眼神看的没办法,他叹了一口气:“让本尊去当救世主,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
沈怜忽然躺在他怀里,弯了一下眸子:“魔尊也不一定一直都是反派,人都未必全是好人,魔又怎会全是坏人。”
“是善是恶,不过都是由自作多情的人所来划分。”
魔尊忽然笑出声,笑声爽朗。
魔尊:“本尊喜欢你说的话……不过,怜怜,这个结局你可曾想过,对本尊来说太过残忍了。”
“你就不曾,对本尊有过一丝的动心?”
沈怜忽然抬眸,戏谑灵动的看了一眼魔尊:“没有。”
但当时间继续开始流动,循环的世界,只会一成不变的重复,感情不会产生。
他不会被任何牵绊。
魔尊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但也没有太多伤感,他找了一处空地落下。
那正是御轩派的莲花台,沈怜并不陌生。
魔尊忽然把身上的披风裹在他身上,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忽然刮了一下他的鼻尖。
魔尊:“没有就没有吧。”
“谁让本尊早对你一往情深。”
魔尊起身,便毫不拖泥带水的与赶来的陆子深打了起来。
沈怜裹紧了身上的外袍。
夜风习习,无孔不入的风还是有些寒意,沈怜莫名其妙开始眷恋起魔尊怀里的温度。
乌色的眸子忽然倒映起了火光。
远处的御轩派,从后山的酒宴开始,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火似有魔性,有人去救,反而被火星上身,无法扑灭,直至惨叫打滚被火活活烧成灰烬为止。
有人想要逃下山。
原本只烧到后山的火势,却忽然点燃起了整座山,将御轩派包围。
没有人能逃出去。
千百年前的记忆在此重叠。
上一世,沈怜迷了心智,被邪魔入心,屠了满门,没有一人幸免。
后陆子深篡改其记忆,为了不被人发现,一把大火烧了御轩派一个月。
所有东西都在那场大火里变作废墟。
他们不能改变任何。
但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所有人,都注定要在这场大火里魂飞魄散。
沈怜忽然站起身。
拯救苍生。
怎么拯救?
上一世,饱受凌虐的师尊沈怜,为何在自尽之前,只留下了这四个字。
他不恨陆子深,不恨欺辱的百姓,什么都不恨。
他所恨的……
是他自己。
传闻千百年前,仙帝诞辰,一玉脂从仙界掉落,吸收天地之精华,化作人形。
此玉天资聪颖,却终不能成仙,乃是其与凡人不同。
玉泽莹,需经淬炼。
沈怜的命中,就注定有一劫。
这一劫,不是你,也不是我,不是陆子深,也不是魔尊。
是他自己。
沈怜微微眯眼,轻道:“原来如此……”
不远处,打斗的俩人并不轻松。
陆子深的脸侧渗出血,魔尊的腹部也被刺中。
魔尊扬眉,猩红的眸子在见血以后更加赤红:“本尊千百年前,没有将你挫骨扬灰,生出如此事端,乃一大错。”
陆子深勾唇:“只有我活着,我便会不择一切手段,找到师尊。”
哪怕重回一世。
陷入这时间的牢笼。
忽然,俩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都朝同一个地方跑去。
沈怜静静的倒在月光下,已经无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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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苍生么?
或许上一世,师尊沈怜在被陆子深当成禁脔的那段时间内,他早不知在何时,恢复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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