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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月光联姻后,病弱少爷成了替身(阿叫叫)


宋怀这才回头看向白潇,红着眼眶,嘴角却挂着笑容,“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越说越离谱。”
宋怀终于开了口,白潇心安地长舒一口气,他一边不忘继续道:“这哪里就离谱了,这是事实,我还感觉我这是谦虚了呢……”
时隔多个月,宋怀再次来到了二楼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重新见到了那架自己朝思暮想的钢琴。
他抚摸着琴身,目光温柔得宛若母亲在看自己的小孩。
“白潇,”宋怀问道,“这架钢琴,你是哪来的啊?”
“这个……”白潇迟疑着,不忍告诉心宋怀答案。
可是,说到底,宋怀有权利也应该知道这架钢琴的真正来历。
白潇咽了一下嗓子,缓缓张口:“这架钢琴,是当初宋泊瑜为你挑选的生日礼物。”
“你说什么?”宋怀怔住,看向白潇的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
白潇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哽咽,“他将琴买回来后,便暂时将它放在了我这,想着等你生日当天再交给你,他想……想给你一个惊喜。”
宋怀蓦地想起当年,弟弟一脸兴奋地让自己猜他会送个什么生日礼物,宋怀一连猜了好几次,最终都猜错了。
宋泊瑜见他猜不出来,似乎很高兴,他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宋怀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收不到宋泊瑜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了。
他呆呆地望着眼前这架钢琴,眼泪一颗接一颗流出眼眶,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宋泊瑜这么好的人,合该长命百岁,一生喜乐,可是为什么……他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宋怀!宋怀!”白潇焦急地唤着宋怀。
宋怀两耳“嗡嗡”轰鸣,只知道凝视着钢琴哭,恍若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对白潇的叫唤充耳不闻。
他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刚得知弟弟死讯时的那段日子,他有整整一个月不曾说出一句话,除了参加弟弟的葬礼之外,他甚至连家门也不曾出过,那个月,他一个音符也写不出来,成日里浑浑噩噩,直至现在,宋怀对于那个月他在家都干了些什么,已经没有丝毫印象了。
白潇知道宋怀知道钢琴的来历后会很伤心,可他没料到,宋怀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连唤了好几声,宋怀还是同失了心智一般,没有回应,白潇心急如焚,他从背后紧紧用双臂抱住宋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调里也染上了无可抑制的哭腔,“宋怀,你不要这样,泊瑜他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变成这样的……”
在温暖的怀抱中,宋怀的意识才渐渐回到现实。
“白潇,我没有弟弟了,我再也没有弟弟了。”许久,宋怀才轻轻开口,平静的话语之下是深深的无力。
白潇同样在宋怀的情绪感染之下陷入了宋泊瑜死亡的悲痛之中。
是啊,从前那个小太阳一般的少年,总是不断地给周围人散发着温暖,上天实在是不公平,让这样好一个人年纪轻轻便发生意外去世。
可是白潇明白,逝者已矣,一味的伤痛无济于事,他当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潇用力地搂着宋怀,一刻也不愿放松力道,“宋怀,可是你还有我,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好好生活,好不好?”他顿了片刻,“你弟弟看到你这么难过也会伤心的,你一定不愿意泊瑜在天上也要继续为你操心,对吗?”
闻言,宋怀慢慢转过身来面对白潇,他的眼泪还在源源不断流到脸颊,眼睛红肿得好似两颗核桃。
“白潇……”宋怀将头埋进白潇的胸膛,声音细得像只小猫。
眼睁睁看着宋怀将鼻涕眼泪都蹭到了自己衣服上,白潇无奈地笑了笑,“嗯,我在。”
宋怀的泪水仿若永远不会枯竭,这下的势头虽不如刚刚那样汹涌,可是没过多久,还是把白潇的衬衫泅深一大片。
白潇顺着宋怀的背,任他继续哭了一会儿,忽然道:“宋怀。”
宋怀仍在抽泣:“怎么了?”
“你不是说要弹钢琴给我听吗?”
宋怀:“……”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宋怀擦掉眼泪,白潇整个肩膀的衣服都被泪水浸透了,“我给你弹就是了。”

会议议程正进行到一半,忽然,进来了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
他们径直走到白璋身边,出示证件,道:“白璋先生,目前有证据表明,您所实际控制的天云科技有限责任公司涉嫌洗钱罪,还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一时间,满座哗然。
在座的各位表情都很精彩,有震惊的,有茫然的,也有慌张的。
惟有主位上的白潇,食指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扣着桌面,冷眼打量着这一幕。
白璋的面色早已和墙壁一样白,他在原地呆愣了半天,猛地回头看向白潇,“是你搞得鬼,一定是你,对不对?!”
白潇挑眉,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见白璋迟迟不肯动作,警官催促道:“白璋先生,麻烦您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白璋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临走时,他死死瞪着白潇,咬牙切齿:“你等着,我们没完。”
这场会议,本是在议论弹劾董事长的事宜,可是现在天云出了事,会议自然也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白潇“啪”地合上笔记本,宣布:“散会。”
白璋出事之后,白潇以迅雷之势趁机收拾掉了白璋留在白氏的势力,以儆效尤,白家的那些叔伯见了白璋的下场,便不敢在明面上继续违逆白潇。
短短几周内,白氏迎来了一次大换血,公司的几个重要岗位统统换了人。
业界目睹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纷纷感慨感慨,真是虎父无犬子,当年,白敬忠接手白氏时便雷厉风行,行事果决,没过多久便将公司上上下下治理得服服帖帖,今日的白潇同样是不遑多让。
晚上六点,白潇紧赶慢赶,终于赶在饭点前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
他关上电脑,美滋滋地想着,今天终于能早点回去见到宋怀了。他又迫不及待地点开了手机微信——两个小时前给宋怀发的微信仍旧没有得到回复,白潇不由皱了皱眉,但他也只当宋怀在忙,没有多想。
直到白潇回到家中,寻遍了所有角落也不见宋怀踪影,他的心这才有些慌。
在给宋怀拨打了许多通电话都未接后,白潇将电话打给了宋怀身边的保镖——这段时日不太平,白潇便安排了两位保镖跟在宋怀身边以防不测,宋怀嫌自己身后一直杵着两个人十分麻烦,对此颇有微词——电话里响起了忙音,保镖的手机也打不通。
手机被一下摔到了沙发上,白潇心中涌起一股急躁,他这下是彻底慌了。
前几日,白氏几乎快要易主时,他也没有过丝毫慌乱,可是在联系不上宋怀时,他却变得前所未有的失态。
宋怀、保镖和司机几个大活人一齐失踪,白潇不敢往下细想,他的大脑有几秒的空白。
忽然,他伸出颤抖的手将沙发上的手机捡起来,又拨打了一通电话。
白潇的声音透着刺骨的阴寒,“立刻调人去找宋怀,就是把整个S市掀翻了,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打完电话,白潇抓起车钥匙就想冲出门亲自去找人,刚走到门口,他的脚步就顿住,最终,他不情不愿地踱步回了沙发。
“嘀嗒,嘀嗒……”
房间里只剩下了时钟转动的声音,这每一分每一秒,白潇的心都好像被架在火上煎熬。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无论如何,他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白潇一下又一下做着深呼吸,拳头紧握,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他现在只能告诫自己,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保持冷静。
约莫十来分钟后,白潇的手机响起。
白潇倏地抓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白璋,他皱起眉头,不假思索挂断了电话。
白璋像条甩不掉的赖皮狗,又将电话打了过来。
白潇再次挂断电话,后将号码拖入黑名单。
但没过几秒,他的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白潇迟疑片刻,接起了电话。
电话里的白璋嗓音里含着笑:“大侄子,别来无恙。”
白潇冷笑一声,“你怎么不好好准备庭审,还有闲工夫来找我?”
“大侄子,这就是你不对了。”白璋嗔怪道,“本来我们两家公司只是坐下来友好协商,结果倒好,你竟然这么不留情面,让我这个当叔叔的多伤心呐!”
白潇不耐烦:“你到底有什么事?”
“大侄子呀大侄子,你对我还是这么没有耐心,我好歹也是你亲叔叔来着。”
“你再不说正事我挂了。”
“诶诶诶,别呀!”话虽这么说,白璋的声音却仍旧不急不忙,“我只是想说,大侄子你可真是有福气,才能娶了这么漂亮的一个侄媳妇。”
白潇呼吸一滞,下一刻,他忽地从沙发上站起,攥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怒吼道:“白璋!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白璋“啧”了一声,“大侄子,你看看你,着什么急呢,我只是今儿刚巧在大街上碰见了他,就顺道请他来叙叙旧。”他语气中含着说不清的狎昵,“你放心吧,这么标志一个美人儿,我哪里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白潇早就知道,白璋对宋怀的心思不纯,可他万万想不到,白璋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觊觎宋怀。
都是他不好……他为什么会自大地认为白璋被告上法庭后就会消停下来,为什么他明知最近这段时间不太平,却没有多派些人手保护宋怀,是他,把宋怀推入了这般危险的境地。
“白璋,只要宋怀还好好的,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谈,”白潇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但凡宋怀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会死得很好看。”
“不愧是我的大侄子,讲话就是爽快。”白璋笑嘻嘻道,“我呢,条件也不多,第一,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检察院撤回起诉。”
白潇想也不想:“可以。”
“第二,我要你把白氏在M国的子公司转到我的名下,并且对外宣布,以后那边的公司由我全权负责。”
M国的子公司是白敬忠苦心经营大半辈子的心血,现在那边还有好几个白氏重点栽培的项目在进行,可以说,它已经成为了白氏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白潇快速道:“没问题,我都答应你,你什么时候放了宋怀。”
“别急呀大侄子,我还没说完呢。”白璋本来还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他也没想到第二个要求白潇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他更是要得寸进尺,“第三,派一架私人飞机送我去M国,飞机落地后我自会放了你的心肝宝贝。”
“不行!”白潇哪里肯让宋怀与白璋在同一架飞机上呆那么久,他稳了稳情绪,沉声道,“我会平安送你去M国,你先把宋怀放了。”
“这哪成啊?你的媳妇儿这么可爱,我还想与他多待一会儿呢。”白璋顿了一下,“后天早上之前,把事情都办好,还有,麻烦大侄子派辆车送我们去机场,行了,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
“等一下!”白潇握着手机的手颤抖幅度愈发剧烈,“我要……跟宋怀说话。”
“这个……”白璋摩挲着沉睡中的宋怀光滑的脸颊,“恐怕是不行呢。”
白潇气急:“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看看你,怎么又急了?就是一点乙醚,我侄媳妇现在睡得可香甜了。”白璋迷恋地望着一动不动的宋怀,“你放心吧,等你办好了事,自然就可以见到他。”
说完,白璋不再理会白潇,挂断了电话。
白潇死死盯着电话,沉默许久,眉目间布满了化不开的戾气。
这时,白家一个手下推门走了进来,一进门,他便被屋内的低气压压得直不起头来。
他从没见过自己的老板露出过这样恐怖的表情,心里不由发怵,“少爷,已经定位到了,就在城郊的一处仓库,”
就在刚刚打电话时,白潇差人对白璋所处位置进行了定位。
“人手都准备好了吗?”
“能调的人已经都调来了。”
“走!”白潇当机立断,大步向外走去。
这一夜,天空漆黑如墨,连一丝星光也不见。
宋怀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整个头像是要炸开一般疼痛。
他……他这是在哪?
他扫了一眼四周,借着一丝幽暗的灯光,他看见了周围堆放着的杂物,还有角落里的蜘蛛网,这里似乎是一间废弃的仓库。
他依稀记得,今天下午,他坐在车上,准备去往工作室。
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现在。
再一动,宋怀又发现了不对劲,他的手与脚都无法动作,他低头一看,一圈一圈的麻绳困在了自己的手腕和脚腕上。
宋怀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似乎是被绑架了。
这仓库里灰尘满天飞,呛得宋怀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
咳了好一阵子,几乎要把肺都给咳出来时,宋怀终于逐渐停止咳嗽。
这下,宋怀彻底清醒,他想了起来,今天下午,他收到了白潇消息,说是今晚会回来吃饭,他当即激动得不行,正当他准备回消息时,车里忽然弥漫开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情,宋怀手脚拔凉。
即使大脑已经一片混沌,宋怀还是竭力抽出一丝理智来思考自己当下的处境——绑架自己的人,多半是冲着白潇来的,他不清楚白潇最近一直在忙什么,只知道近来白氏一直不太平,所以说,这些人是要用自己来威胁白潇。
那白潇有没有出事?还有,他们要用自己去威胁白潇做什么?他……他会不会拖累白潇?
宋怀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细细打量着四周,借着昏暗的灯光,他发现不远处的杂物堆里好像有零星几块碎玻璃,他艰难地蹭着地板将自己的身体挪过去,握住一块玻璃,又赶紧挪回原地。
“吱呀!”
就在这时,锈迹斑斑的铁门被打开,发出了尖利刺耳的声音。
一道十分耳熟的轻佻的声音传来:“哟,你可终于睡醒了,我可是等你多时了。”
宋怀抬起头,看向来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二叔?”
白璋浓厚的夜色中走了进来,他的体格如白潇一般,十分高大,他身着一身黑衣,居高临下,看着地板上的宋怀,眼神狂热而又阴鸷,宛若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宋怀知道白潇与白璋之间有些许龃龉,可他只当这都是亲人间的小打小闹,因此万没有料到,绑架自己的竟然是白璋。
白璋每次听宋怀喊自己二叔时,心里头总是跟被小猫挠了似的,直泛痒痒,连带着体内的欲望都开始翻涌。
这一次也不例外。
白璋一步一步走到宋怀边,缓缓蹲了下来,视线与宋怀齐平,一时间,他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了宋怀身上。
“侄媳妇儿,好久不见。”
“白璋,你……你想干什么?!”
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白璋,宋怀胃里翻滚着恶心,他连忙手脚并用向后挪去,妄图离这个恶魔一些。
可惜了,他的身后哪有什么退路,下一刻,他的脑袋就重重地撞上,撞得他眼冒金星。
落在白璋眼里,宋怀就像一只金笼之中明明走投无路,却仍要徒劳挣扎的小兔子,想到这,他勾起嘴角,愉悦地哼笑起来。
这是第一次,白璋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端详宋怀。
此刻,他距宋怀仅不到一尺距离,贪婪的目光反复在眼前人的身上流连。
盯着宋怀看了许久,白璋愈发心痒难耐,他伸出手,抚上这人如玉般莹润的面颊,轻轻吐出几个字:“你说我想干什么,宋怀?”
白璋这几乎要灼伤人的视线令宋怀心惊,他不明白,为什么白潇的二叔会这样看自己。
下一秒,宋怀偏过头,躲开白璋的手,咽了一下嗓子,故作镇定:“你如果敢动我,白潇不会放过你的。”
白璋轻笑一声,丝毫没被宋怀的话所打动。他不依不饶,钳住宋怀的下巴,迫使其看向自己,凑到他耳边道:“原来你跟我大侄子的感情这么好啊?”
宋怀闭眼不再言语,强忍着白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不安分的手,不欲多生是非——他要养精蓄锐,等着白潇来救自己。
随后,白璋的手往下,触碰到了宋怀修长的脖颈。
宋怀皱了皱眉,仍旧保持沉默。白璋的手每在他身上多停留一刻,他胃里的恶心感便会加重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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