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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月光联姻后,病弱少爷成了替身(阿叫叫)


缆车才修好不久,便成为了本市热门打卡景点,社交平台上,许多博主称这里为“情侣一生必去的一百个地方之一”。
排队时,人群中宋怀与白潇手挽着手,两位大帅哥玉树临风、气度不凡,尤其是白潇,比路人几乎都高了一个头,在人群中惹眼得很,很快便引起了众人的纷纷侧目。
察觉到许多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宋怀这才有些许不好意思,他往左右瞧了下,迟疑片刻,慢吞吞地松开了挽着白潇的手。
白潇原本紧紧挨着宋怀,挨得好好的,宋怀松开手后,他的心忽地一下变得空落落的,好像哪里缺失了一块。
他当即就不乐意了,索性用手臂一把将宋怀揽进自己怀里,与之紧紧相贴,直到宋怀的体温传至他身上,他的鼻尖又能问到宋怀身上隐隐的清香,他心中缺失的那一块才重新被填补起来。
这一下,四周的人齐刷刷往他们这边瞧了过来,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惊呼声。
宋怀的面皮快挂不住了,他想将白潇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开,“白潇,你……放开。”
白潇的手纹丝不动,他低下头,在宋怀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昨天晚上你的脸皮可没有这么薄。”
“你,你……”宋怀想破头也没想明白,白潇这是怎么回事,平日里挺正儿八经一人,怎地过了昨晚,就……就好像体内解开了什么封印一样,骨子里完全变了个人。
宋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瞪白潇一眼。
白潇大大咧咧地目视前方,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注视,脸皮厚比城墙。
太阳西沉时,二人终于坐上了缆车。
小时候,宋怀从电视上第一次知道缆车,只要坐着缆车,不用爬高高的山便可到达山顶,他心驰神往已久,可那时宋泊瑜还小,身边没有可以陪他一起坐缆车的人——宋承平和秦宛宜是肯定不会抽出时间带他坐缆车的——渐渐地,宋怀就淡忘了这份心思。
今日乍一见到缆车,童年时小宋怀心中的那份雀跃和期待又原原本本地回到了此刻宋怀的心里。
落日熔金,晚霞似火。
缆车缓缓升到了半山腰,宋怀披一身霞光,在“呼呼”的风声中,手舞足蹈,大喊大叫:“白潇,你看,我们在好高的地方!”
见宋怀又想蹦起来,白潇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赶忙呵斥:“你注意点!”
他将宋怀脖子上微微散开的围巾再次拢紧,后伸出双手圈住宋怀的腰,以免宋怀又一个控制不住,在缆车上乱跳。
此时,向下看,山脚下的人小得像中蝌蚪,而向上看,山顶还在那遥不可及的云端。
恍恍惚惚中,宋怀觉得自己好像正身处在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白潇不再是白潇,宋怀不再是宋怀,他们身上没有任何枷锁,他们不过是一对相爱的恋人,仅此而已。
宋怀刚上缆车时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他轻唤:“白潇。”
白潇应道:“怎么了?”
“我……我……”
我爱你。
刚才,宋怀一个冲动,差点就要把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纵使宋怀在心中早已将这三个字对白潇念了无数次,可话到嘴边,他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这三个字过于沉重,宋怀害怕如果真的将其说出口,他与白潇都将没有后路可走。
白潇疑惑宋怀怎么话说一半:“你你你,你怎么啦,小结巴?”
宋怀憋了许久,才道:“我……我们一会儿去哪啊?”
“山顶有座寺庙,我们一会儿去瞅瞅。”
宋怀仔细回想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里有寺庙,“白潇,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脑子不好使了啊,这儿哪有寺庙?”
白潇却是一点也不生气,他眼神玩味,凑到宋怀耳边:“我好不好使你还不清楚么?”
宋怀鬼使神差地想到自己今早起床时那打颤的双腿,耳朵“唰”一下,又涨得通红,他连忙将头转向窗外,不再看白潇。
下了缆车后,白潇领着宋怀来到一处幽深狭窄的小径上,七弯八拐,走了好一会儿,眼前豁然开朗,真的有一座寺庙屹立在空地上。
也难怪宋怀不知道这座寺庙的存在,这地方实在是偏僻,除非是提前做过功课,不然谁会走到这来?
寺庙大门上悬挂着一大块牌匾,上书:定光寺。
迈过门槛,宋怀惊讶,这寺庙外头看着冷清,里头却是人群熙熙攘攘,佛门重地,大家都不敢高声言语。
正殿中,一座与大殿等高的金身佛像立于莲台之上,佛祖垂首俯瞰众生,眼神满是悲悯。
许多人手捧一炷香在佛前跪拜着,也不知所求为何。
或许是殿中气氛过于庄重,宋怀不由得也想凑凑热闹,他悄声问白潇:“机会难得,你要不也拜一拜?”
白潇反问:“我有什么好求的?”
宋怀思考片刻,道:“就求你财源滚滚,金玉满堂,早日当上世界首富!”
白潇没好气瞥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解释,以白氏现有资产,其实离世界首富也差不了多少。
后来,白潇还是拗不过宋怀的再三恳求,同其一道,弯下双膝,老老实实跪在了佛前。
白潇是个唯物主义者,自小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他漫不经心地瞧了佛像一眼,便转过头望着宋怀。
宋怀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嘴里不知还在念叨着什么,倒是诚意十足。
白潇不由自主地就想笑。
宋怀恭恭敬敬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下头,又点了一根香,插进佛像前的香炉里。
一回头,却见白潇盯着他,满眼笑意,眸光似水,眼中哪还有什么神佛?
宋怀心里一急,担心白潇的不敬会被佛祖发现,赶紧拉着他出了大殿。
宋怀压低声音气呼呼道:“你刚刚瞎看什么!”
白潇依旧眼含笑意:“看你呢。”
宋怀气得直跺脚:“这可是在佛祖面前,你,你怎么也没个正型!”
“好好好,我错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正准备回程,这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施主请留步!”
只见一个小沙弥不知从哪冒出来,叫住了宋怀。
宋怀礼貌问道:“小师父,有什么事吗?”
小沙弥小跑来到宋怀面前,怔怔盯着宋怀的脸发愣,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笑道:“刚才远远看着,只觉得施主像一位故人,不曾想是我眼拙,认错人了,实在是抱歉。”
宋怀一头雾水:“没事没事。”
“二位施主这是要离开了吧,阿弥陀佛。”小沙弥双手合十,稽了一礼。
宋怀也像模像样地还礼,“有缘再见!”
同白潇离开后,宋怀还在想着刚刚的小沙弥,他心生奇怪,这小和尚明明年纪尚轻,眼神怎就这样不好,这到老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白潇在宋怀眼前挥手,打断了宋怀的思绪。
“我……没想什么。”从寺庙出来以后,宋怀没来由地心情一下变得低落。
白潇若有所思:“那小和尚长得倒也算眉清目秀,也难怪你会想他想得出神……”
“白潇!”见白潇越说越离谱,宋怀急忙打断他,“你,你脑子里想得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怀如此不经逗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白潇情不自禁捏了下他的脸蛋,然后向前跑去。
“白潇,你慢点,腿长了不起啊!”宋怀紧随白潇步伐。
小沙弥在二人走远之后许久,仍然呆呆站在原地。
他刚刚一见宋怀,就无法抑制地想起了许多年前的一天。
具体是多少年前他也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年,他刚刚来到这座寺庙。
那一日,寒风刺骨,大雨瓢泼,山里的小动物大约都躲雨去了,天地之间,唯余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刚好轮值,正在大殿中百无聊赖拖着地。
忽然,一道人影冒冒失失跑进大门,他定睛一看,是个比他年纪略小一些的男孩。他的内心顿时充满疑惑,照理说,这种恶劣天气,是没有人愿意爬这么高的山来寺庙上香的,雨天路滑,这要是摔一跤,可是不得了的。
男孩浑身湿淋淋的,雨水顺着他的头发一直流到了裤腿,又流到地上。
那小男孩本想踏入殿中,可他看到殿内光洁如镜的地板时,顿住了。
于是,他没有进殿,就在殿外的青石板上屈膝跪地,他虔诚地望着殿中的金身佛像,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接着,十分标准地望地上重重扣了三个响头,扣完第三下起来时,他的额头已然有了一圈红印。
小沙弥立刻丢下了拖把,撑起伞小跑到他面前,想要将地上的人搀扶起来,“施主,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把伞啊,会被冻坏的。”

小男孩磕完三个头,头昏眼花,骤然听见了头顶传来的声音,眼睛一亮。
他抬起头,嘴唇在寒风中冻得发紫,下一秒,他死死攥住小沙弥的袖子,就像抓着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小师父,我是来求平安符的……”
话还没说完,他的眼眶就变红了,话音的末尾也染上了哭腔。
看清男孩的正脸后,小沙弥愣怔了片刻,男孩拥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清澈明净,不曾沾染分毫这世间的浊气。可是,这样一双眼睛,此刻却盈满了泪水,满是悲伤。
他想伸手替男孩擦去泪水,可他的手刚伸出来,好像想到了什么,便缩了回去。
小沙弥心中长叹一口气,在这样的天气也要前来,必是遭遇了重大的人生变故,他轻声询问:“敢问小施主,是为谁来求平安符呢?”
“我的……我的,哥哥。”男孩抽泣,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是哭的还是冷的,“他现在在医院里,医生说他很可能……”他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夺眶而出,与他脸上的雨水混到一起。
小沙弥将男孩带到了稍暖和些的殿内,对其道:“小施主稍等,我去去就来。”
两分钟后,他拿着一个盒子,他匆匆回到了殿内,“这可是我们明光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符,你快拿着。”
他将盒子递给了男孩,又行了一个稽首礼,“我佛慈悲,你哥哥会平安的。”
男孩打开盒子,里头正放着一纸黄色平安符,他将其仔细贴身塞进了衣服里,道了句谢,便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小沙弥本想将伞给男孩的,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男孩就“咻”地一下跑没了影,他只得对着男孩的背影喊道:“你跑慢些,路滑!”
当年那个小男孩给小沙弥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也时常疑惑,究竟是多么重要的哥哥,值得他在大雨中不顾危险徒步上山,只为求一纸没有什么实质作用的平安符。
小男孩也一定是走投无路到了极处,才会将希望寄予在鬼神之上。
刚才那位施主的眼睛生得与当年的小男孩极为相像,像到他仅凭一双眼睛,便足矣将二人错认。
这世间如此这般丝毫不染浊气的眼睛极其罕见,那位施主,大概就是小男孩的哥哥吧,小沙弥感到十分欣慰,当年那位走投无路的小男孩,总算是如了愿。
也不知道,那小男孩现在如何了,他现在应当已经长很高了吧,反正会比自己要高。
饭点到了,小沙弥一边往饭堂走去,一边想着。
白潇跑到一处露台,才停了下来。
宋怀许久没有这般剧烈运动过了,他累得险些站不住,只能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
白潇回过头来笑话他:“你的体格太差劲了,以后你真的得每天起来跟我跑步。”
宋怀还在不停喘气,“你……你这是……欺负人!”
白潇将宋怀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让他倚靠着自己,苦口婆心道:“我这是希望你强身健体,而且我哪敢欺负你啊,小祖宗。”
这么会儿功夫,天已经黑透了。天幕中渐渐地浮现出浩瀚的繁星,星河广袤无垠,为这黑暗的人间带来了点点光亮。
在这高山之巅,星河真切得仿若就在他们眼前,宋怀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只要他伸出手,便能摘下一颗星星来。
宋怀偏着头靠在白潇肩上,白潇的一边手臂环住宋怀。二人不约而同地停止说话,静静观赏着远方璀璨的星河。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美丽得叫人心碎。
空气静默了许久,白潇突然开口:“宋怀。”
“怎么了?”
“等我过阵子不那么忙了,我们去度蜜月吧?”
“度蜜月?”
“是啊,我们结婚后,都还没有去度蜜月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夏威夷?马尔代夫?”
提到结婚,宋怀的眸光黯淡了下去,他迟疑道:“再说吧。”
白潇不理解宋怀什么意思,他正想追问,宋怀却道:“白潇,我们拍张照吧。”
白潇:“……好。”
白潇将头贴近宋怀,对着镜头微笑。
“咔嚓。”
宋怀对着照片看了半天,不满道:“白潇,你笑得太生硬了。”
“……啊?”白潇不解,他平日里对着那些媒体,都是这么笑的,“那我该怎么笑?”
宋怀眼睛滴溜一转,他猝不及防亲上白潇的脸颊。
白潇毫无准备,在宋怀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呆住。
“咔嚓。”
白潇呆愣的这一瞬间,被镜头完美地捕捉了下来。
白潇看到照片,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这样呆傻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宋怀,照片删了。”
“我不要,”宋怀紧紧护住手机“你看看你多好玩……”
宋怀盯着这张照片,看了又看,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白潇一开始还强行板着脸,可当他望见宋怀笑开了花的脸蛋,也实在是绷不住,点了点宋怀的脑袋,无声地跟着笑起来。
这晚,宋怀搬到了主卧。
他本是想歇两天再搬的,今日在外玩了一个下午,回来后他直接瘫在沙发上,累得手指头都不愿意再动一下,奈何他架不住白潇的再三催促,他虽不理解白潇为什么对搬房间这事如此执着,但他也不想让人失望,于是,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地从沙发里起身,拖着步子回房间打包行李。
白潇在书房,说是公司有要务处理,让他一个人先收拾着,好在他的东西本也不多,没过多久,便拖着箱子来到了主卧。
算来,这是宋怀搬来这里之后,第二次进到主卧——第一次是昨晚。
主卧比宋怀想象中要更宽敞,整间房简直比样板间还要干净,房间的一侧,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这一面窗让房间更加清爽透亮,宋怀望着这扇窗户,猛然想起,昨夜……他与白潇在这张床上的时候,似乎……没有拉窗帘,即便是屋内一片漆黑,从外头看进来什么也看不到,可宋怀只要一想起昨日的场面,便难免面颊赤红。
房间里头还连着个衣帽间,里头的衣饰摆放井井有条,大衣、西装、衬衫、裤子、袖口、手表,无不分门别类地呆在专属于它们的地方,衣柜的每一个格子都专门地空出来了一块,一看便知是白潇专门为宋怀留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将这些位置收拾出来的。
看着秩序井然的衣柜,宋怀的脑袋突突泛疼,他怕自己的衣服一放进去,便会破坏这里的和谐,他呆了一会儿,索性将行李箱就地一放,不管了。
宋怀又回到白潇的床上,准备继续瘫着——还真别说,白潇这张床真是舒服,宋怀一躺上来便舍不得离开了,恨不得下半辈子就在这床上度过,这床又香又软,睡在这上头就跟躺在棉花团里一样,就连……在床上做那事儿,也是无比的快活。
啊呸,宋怀,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宋怀一边唾弃自己,一边被床头柜上的一摞书吸引了注意。
他顿生好奇,想知道白潇平日里看的都是些什么书。
《百年孤独》《理想国》《蓝海战略》,还有……《哈佛教授教你如何成功表白》?
宋怀:???
《哈佛教授教你如何成功表白》被垫在了最底下,却是被翻得最皱的一本书,宋怀打开它,眼睛瞬时睁大。
里头密密麻麻地用笔做了许多标记,时不时旁边还有一句批注:“把握节奏感,张弛有度。”“循序渐进,不急不躁。”“抓住时机,升温感情……”
其中有一页被白潇着重做了标记,宋怀翻到那一页,只见在该页的最上面,黑体加粗标题写着:“第四讲 如何安排惊喜约会”,宋怀一目十行地往下看,这一章的内容大致包括:如何制定约会攻略,如何制造约会中的小惊喜,情侣约会可以做的一百件小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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