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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十三州府)


傅家祖宅是园林式建筑,除去这座独栋别墅还有其他楼群,司机佣人都有单独的卧室,请几位京城顶级厨师应该不是难事。
话音落下空气瞬间却安静,陈姨低着头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还是旁边的女佣提醒俞寂:“以前夫人只吃陈姨做的菜。”
听她这样说俞寂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傅太生前的习惯,他就及时闭嘴没有再细问。
不过说来奇怪,俞寂来祖宅的时候傅太刚去世半月,家里却不见半点傅太的痕迹,甚至连张黑白遗照都没有。
那女佣名字叫晓琦,是个碎嘴的,跟俞寂混的也比较熟,见陈姨离开厨房她就凑过来。
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自打老爷去世后,夫人就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两年前去精神病院住,陈姨也就跟她住在医院两年,前段时间夫人去世后才搬回这里。”
说着晓琦叹了口气:“我来傅家伺候已经有四年多,就没见夫人有哪天正常过,最后吞药自杀也算解脱了。”
俞寂闻言愕然,吞药自杀?!傅太居然是自杀!
外面媒体报道的都是病逝,晓琦看出俞寂的震恐情绪,惋惜道:“抑郁症,没办法。”
晓琦摇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俞寂也不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富有的人也有悲哀的苦痛。
在这过程中,作为傅太的儿子,傅景明和傅朝闻又经历了什么,同样不得而知。
这时候陈姨在外面喊晓琦,让她去四楼送果盘和红酒,但女孩有点害怕那几位祖宗,转身就拜托俞寂替她去送。
俞寂也膈应宋景乾,但面对晓琦的求助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乘电梯去四楼。
他们正在台球厅,俞寂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抬起手准备敲门。
可是手还没等碰到门板,门就从里面自动打开了,温润尔雅的男人站在对面,是沈璧。
“我来给您送水果和红酒!”
俞寂说得很急,想在对方礼貌喊他嫂嫂前及时制止,这称呼他不想再听!
沈璧不是宋景乾和许乐意,他没有喊俞寂嫂嫂的意思,双手接过果盘和红酒放到旁边,笑着跟俞寂道了声谢。
俞寂摆手:“不用谢。”转身便想下楼。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俞寂闻言顿住脚步,回头诧异看着沈璧,沈璧拿着高脚杯,绅士地请俞寂落座,面对友善的邀请,俞寂习惯性顺从。
这地方是台球厅外面沿长廊的吧台,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厅里的说话声半点听不到。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晦暗,从窗户望去远近的街道华灯璀璨,头顶有暖黄色的灯光照着,映得俞寂的脸庞越发精致。
猩红的酒液只倒了个杯底,沈璧将高脚杯轻轻推到俞寂面前,“你老家是哪里的?”
俞寂接住酒杯道声谢,应道:“南方,临城。”
临城靠近海,渔业资源却并不丰富,基础设施只能说是勉强合格,俞寂自小长大的县城更是贫瘠。
不成想沈璧却道:“好地方,冬暖夏凉,很宜居。”
俞寂难堪地扯了扯嘴角,借着抿酒的动作看向沈璧,想从他温润的脸瞧出丝虚伪神情,但是沈璧笑得周密从容,显得很真诚。
沈璧又问:“因为上A大来的京城?”
俞寂放下酒杯,点头。嘴里的酒液没咽,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不能喝酒,会影响到宝宝要吃的奶水。
这时候沈璧忽然递了张纸巾过来,不动声色道:“我当年也是这样,全靠慈善家的资助才勉强完成学业,现在搞点医学研究就当回馈社会。”
俞寂用纸巾吐掉红酒,听着沈璧的话才知道那句他也是小地方来的是什么意思。
小地方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沈璧现在能跟几位凤凰窝里长起来的少爷玩到一起,说明他搞的不是普通医学研究。
俞寂对沈璧的崇敬感油然而生,他简直是励志逆袭的榜样,真诚道:“你好厉害。”
沈璧低低笑了:“你好可爱。”
“啊?”俞寂漂亮的眸子迷迷糊糊的,脸上挂的满是疑惑的表情。
沈璧见状笑意更深,接过俞寂又拿起来的高脚杯,道:“不能喝就不要喝了。”
俞寂局促地笑笑,他其实蛮喜欢红酒的,但是为了宝宝的健康已经很久没碰。
“他俩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别往心里去。”
沈璧紧接着说道:“朝闻跟我们提过你是受大哥资助要进傅氏做管理的,你专业成绩名列前茅以后肯定能做好。”
出身贫寒,被人资助,相似的经历让俞寂觉得跟沈璧很投缘,听到这些话他更是欣慰,很感激地道:“谢谢你……”
说话间,其他三人从台球厅走出来,傅朝闻低头整理着袖口走在最后,抬头就见俞寂跟沈璧对坐着,面前两只精致的高脚杯。
这时候陈姨也乘电梯来请他们下楼,宋景乾就搂着沈璧的脖子,同着许乐意进了电梯,留下傅少和他小嫂嫂面面相觑。
电梯门缓缓合住,傅朝闻立刻伸手把俞寂往自己怀里带,“聊的什么,跟我也说说?”
“没有……”
俞寂踉跄着抓住傅朝闻腰侧的衣服,勉强稳住身形,缩着脖躲暴君往他耳朵里吹的气,“真的没有聊什么……”
傅朝闻笑笑,视线往俞寂的腿上瞥,小狐狸精果然听话地换了条长裤,甚至盖住脚踝,拖到地面。
“该吃饭了。”
说着俞寂温温柔柔地挣开傅朝闻的手臂,急忙钻进了返回四楼的电梯里。傅朝闻立刻抬脚跟上。
从四楼到一楼短短十几秒,那变态都不肯放过俞寂,按着他亲来亲去好生欺负。
还冠冕堂皇地说俞寂是他的餐前甜点……
作者有话说:
感谢风吹诲棠宝子的催更~

第18章 那晚你跟谁睡呢
从降至客厅的电梯出来,傅少西装革履的优雅斯文,俞寂则垂着脑袋满面通红。
还是陈姨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乘趟电梯衬衫纽扣莫名其妙敞着,衣角凌乱地半塞进裤腰里。
陈姨自然不知他经历过什么,只当这孩子是给自己帮忙热的,便转身把空调降低几度。
丰盛的晚餐摆到餐桌,又帮忙冰好红酒,俞寂就解掉围裙准备回自己房间。
自进傅家以来,他既没把自己当小情人,也没把自己当什么挨千刀的嫂嫂,自始至终都是跟佣人同等的位置。
既然是佣人,这样的场合他没资格上桌。但是陈姨很明显并不这样想。
她特意准备了五套餐具,在俞寂准备偷偷溜走的时候喊住他:“小俞来吃饭吧。”
“陈姨,我上楼……”
俞寂搜肠刮肚也没撒出这个谎,只好尴尬地以眼神请示傅朝闻,傅朝闻点头默认允许,他才慢吞吞地挪到餐桌前落座。
座位跟傅朝闻挨得很近,对面是他最不愿面对的宋景乾。
翰城怒砸香槟的事情刚过不久,俞寂看得出宋景乾心里有芥蒂,他也想着跟宋少道歉。
不是现在,当着傅朝闻的面,俞寂不愿意再提起以前陪酒陪笑的生活。
但宋景乾好像压根就没想饶过俞寂,就故意拿那些破事儿往他心窝里戳:“翰城东家说你那晚不在,跟谁睡呢?”
俞寂闻言微愣,脸颊随即爆红。
他没想到宋景乾居然问得这样露骨,张了张嘴嗫嚅着没说出来话。
这副羞涩难掩又极度尴尬的表情,很容易被理解成心虚。
许乐意没心眼,就爱凑热闹,这八卦话题他感兴趣,就也兴致勃勃地抬头看着俞寂。
俞寂是京圈大佬都捧着的,这样的款款美人自然格外招人惦记,许乐意还挺想知道究竟是谁能爬俞美人的床。
而俞寂恨不得当场埋进碗里,手指在餐桌下面惊慌地绞着桌布,最后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句话,“我……不做那种事情……”
说罢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傅朝闻,这人正垂眼切着牛排,毫无反应。
话音落地,就招来宋景乾冷森森的嘲笑,俞寂苍白的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
毕竟从翰城壹号那肮脏地方出来的,哪个不是早就被人玩烂的。
“我在翰城做的服务只有陪酒,真的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说着说着,俞寂的眼眶开始泛红,他几乎从不外露的情绪有些激动:“我那晚急着回家是陪我的宝宝……”
这番话不知执着地解释给谁听,他翻来覆去说明着那晚他的去向和他并没有陪谁睡觉。
宋景乾也见好就收,懒得跟他计较,便搪塞两句应着说相信俞寂的解释,态度很敷衍,眼神里满是嘲弄。
反观俞寂顿时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刚才的面红耳赤都不复存在,只感觉心脏空荡荡的。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卖屁股的,这种印记大概会跟随他往后余生,这就是去翰城壹号赚快钱的代价。
只是这个别人,包不包括傅朝闻……
后面宋景乾和迟来的沈璧谈起生意,氛围就逐渐缓和下来,俞寂通通都没听进耳朵里,只顾着机械地往嘴里送食物。
镇静地喝完杯里的牛奶,他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就在这时候却忽然有只手掌悄无声息地从旁边摸过来。
掌心带着略烫的温度,先是落到俞寂的大腿外侧,又转而往上滑摸到他的手腕。
纤细的腕被握住轻轻摩挲,拇指不时地按压他的腕骨,慢慢的他的脸蛋又飘起片绯色。
俞寂装作不经意偷偷抬眼看傅朝闻,他正若无其事地听着另外三人讲话。
许是来安慰自己的,俞寂想。
很快俞寂就发现他想多了,那手掌光摸腕骨似乎觉得不够,蹭着蹭着就跑到他腿间。
尽管他用力夹着,但是没多大作用,永远不能低估变态想耍流氓的心思。
长裤的布料是丝质的,摸起来滑且柔软,傅朝闻很轻易就蹭进俞寂的大腿里侧,他不轻不重地掐着那地方的软肉。
随后那手掌越来越放肆,竟不动声色地掀开他的衬衣下摆,手指灵巧地钻了进去。
俞寂是坐姿,因为羞耻又微微含胸,傅朝闻稍微伸伸手指就能摸到那里,可他却始终在下侧打圈,甚至指腹的纹路都能感觉到。
对面三人聊着天,不时往这边看,俞寂紧张到极点,只能往旁边躲避,动作幅度又不敢太大……
“闻哥,你生意最近怎么样?”
此话问出,那指尖的动作稍微迟滞,俞寂也不自觉跟着缩紧身体,屏住呼吸——
傅朝闻自如应道:“最近客户的几笔加急单都是国外的,要赶进度。”
许乐意接话道:“说起国外,叶清是不是快回来了?”
叶清这名字说出来,傅朝闻便收回了手,像是没有了在人前摸俞寂的兴致,这份隐秘难言的刺激也不愿延续。
俞寂没察觉到,他只觉得松口气,赶紧把握冰红酒的手贴到脸颊降温。
“在国外导演系进修两年,算算忙完毕业也应该到九月底。”
宋景乾意有所指地笑道:“清清回来后,某人就要收着心点,再也不能跟我们一块去翰城浪了……”
他们自小混在一块长大,彼此那点事儿也都互相清楚,这话里话外说的谁,在坐的心里都明白。
只有俞寂傻乎乎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愣是没听懂言外之意。
晚餐到九点才散,宋景乾喝醉是被沈璧和许乐意拖出去的,佣人在餐厅收拾,傅朝闻还有工作则早早回了房间。
俞寂对席间宋景乾谈及的事情耿耿于怀,思来想去他觉得有必要跟傅朝闻说说。
“宋少爷说的不对,我……我真的没做那种事情……”
当俞寂身穿长袖衣裤红着眼站在门口时,傅朝闻对这送上门的小白兔,无法拒绝。
他装作头疼的模样揉了揉额角,“那你要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
傅朝闻拉着俞寂进房间:“进来我检查一下。”

“少爷,我、我就不进去了……”
对俞寂而言,傅少的房间就像狼窝,进去就会被欺负得连渣都不剩。
因为那种感觉曾经真实体验过两回,他不断地暗暗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再陷入那种难堪的境地。
相比俞寂森严的提防戒备,傅朝闻却是满脸的坦荡,真诚笑道:“就检查而已。”
俞寂红着脸摇摇头:“不……不用检查,我没有做过……”
见俞寂抗拒得厉害,傅朝闻也没再逼迫,松开俞寂后神色慵懒地靠着墙壁,边摸下巴垂眸看着他。
那懒懒望过来的目光里,横生出几分探究的意味。
俞寂知道傅朝闻那眼神是什么意思,跟死咬不放的宋景乾差不多,他觉得在自己撒谎。
分明在翰城壹号被人睡过无数遍,到现在还来编故事骗他,跟他装纯演无辜的白莲花。
俞寂本来都要回房间睡觉,走着走着越想越觉得委屈,他突然转身拦住即将关闭的门,清眸里含着要落不落的泪珠——
“要……要怎么检查……”
话音未落,傅朝闻一把将俞寂拽进房间,反身就把他压到了狭窄的墙角。
紧接着手掌强硬地捏住俞寂的细腰,嘴上温柔哄着,“别怕,很简单的。”
简单粗暴,试试松紧。
生完宝宝后,医院都有缩宫腔口的手术服务,若是半年内没有好好用药,或有过剧烈的夫妻生活,便会有明显的松弛且很难恢复。
此前齐司封笃定地说过俞寂没陪谁睡过,看他被欺负时那青涩至极的模样,傅朝闻也丝毫不怀疑这事儿的真实性。
所以现在并不是真的要检查,傅朝闻就纯粹挑逗着他玩玩而已,毕竟是主动送上门的,没有不要的道理。
俞寂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傅朝闻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嗅着清淡的雨水味儿。
同时手里动作也没停,轻而易举地解开他休闲裤的纽扣,顺利地滑进了裤腰。
长裤勉强地挂在胯骨处没掉,傅朝闻的掌心带着滚烫的温度,指甲刻意刮过他的皮肤,惹得羞涩的小奶猫阵阵颤栗。
俞寂的身体哪里都很敏感,那点小反应总是能戳到他的心窝,饶是他在情事里向来喜欢循序渐进,也很难把持住。
心跳急促,手里力道就狠,从大腿揉到纤细的腰肢,落到两团软肉不断地揉捏。
力道丝毫没收着非常重,再被揉掐下去那两块肉怕是要青紫。
俞寂的身体被摸得站立不稳,也只是垂头抵着傅朝闻的肩膀,始终没有像往常似的拒绝和躲避。
漂亮的肩胛骨和蝴蝶骨起伏不定,他紧紧咬着唇压制着难耐的喘息。
抬头看,唇瓣都咬出血。
随着傅朝闻手腕陡然用力,俞寂白皙的脖颈随之高昂起,红唇白齿间不慎溢出丝呻吟,眉眼间全是痛苦的神色。
这声闹猫似的哼唧,彻底把傅朝闻的理智给叫没了,他垂头就含住了俞寂的嘴唇。
触感软软糯糯的像果冻,唇齿间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下午在衣帽间里吻得很匆忙,还没来得及好好尝尝俞寂。
这过程很漫长,直尝得他腰酸腿软,傅朝闻才恋恋不舍地咬咬他的唇瓣,撤开身放他正常呼吸。
裤腰里的手也抽出来,原本干燥的手掌已经变得很黏腻,傅朝闻故意把手亮给俞寂看,俞寂只顾忙着到处找纸巾。
当俞寂递来纸巾时,傅朝闻扶额道:“你的东西,你来擦。”
俞寂心虚地不敢抬头,默默给傅朝闻擦得干干净净,怕被嫌弃,又用湿纸巾擦了两遍。
他胸膛不断地起伏着,眼睛含着委屈的泪珠望着傅朝闻:“少爷,是……是真的吧?”
“嗯?”
傅朝闻爽得差点忘了正事,他是顶着给俞寂检查的名头占便宜的,便一本正经地应道:“是真的。”
其实何止是真的,俞寂紧致生涩,别说松弛,一根手指头也很难容纳。
得到傅朝闻的承认,俞寂明显情绪缓和,垂着眼睛道:“我早就说没有做过那种事情。”
此前的落寞一扫而光,这笨蛋美人非但没觉得被占便宜,反倒为证明清白而庆幸。
“小俞没有说谎。”
傅朝闻鼻尖轻蹭着俞寂的锁骨,安抚地摸摸他软乎乎的耳垂,敷衍道:“错怪你了。”
小狐狸精被他这声小俞喊得脸红,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少......少爷你能……能放开我了吗?”
傅少没放开他,强硬地箍住他的腰,转身就往沙发倒,俞寂脚步没走迭当,整个人瞬间就压到了傅朝闻腰间。
“今晚在这儿睡吧。”
那变态暴君就像种蛊似的,在俞寂的耳边轻声诱惑着。
俞寂虽然单纯且少经人事,但也能理解这话什么意思,尤其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傅朝闻胯间的温度和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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