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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十三州府)


自带风流的桃花眼里,还含着玩味的笑:“手感不错。”
俞寂要疯了!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不明白,周扬就是刚才给他发骚扰短信的人,也是囚禁他的变态!
俞寂没心情追究这些事情的缘由,只想赶紧逃离这里,他顾不得擦眼泪,埋着头踉踉跄跄就往楼上房间走。
“俞先生,我给您抹点药吧。”
行至转角抬头望去,轻声说话的是陈姨,她正拿着跌打损伤喷雾,担忧地看着俞寂。
刚才陈姨躲在二楼没敢吱声,那位祖宗性格阴晴不定,这种时候她可不敢触霉头,只能暗地里给俞寂抹点药。
陈姨就是个打工赚钱的,傅景明的态度就是她的态度,种种迹象表明大少爷很看重俞寂,她也就尽心尽力伺候着。
但是再怎么尽心尽力,前提是不能明面上得罪刚才那位。
俞寂看陈姨有点偷偷摸摸的意思,心里更是疑惑不解,他还没从震恐的情绪中回过神,白着张脸喃喃道:“他……他……”
他了半天没他出来,陈姨觉得自己能明白俞寂的意思,这孩子哆哆嗦嗦的是在害怕。
亲妈去世半月不到,大哥就给他领回个年纪轻轻的小嫂子,那位祖宗不砍了俞寂就是好事。
陈姨叹了口气:“我们家二少爷脾气不好,往后您能躲着就尽量躲着点。”
恍然听见这话,俞寂反应了好一会儿,转过弯来后比刚才的神情震惊百倍:“他怎么…他…他不是周……”
“您别听外面瞎传,二少爷他健康着呢。”
陈姨不知道周扬的存在,理所当然地将俞寂没说完的话理解成傅二少是残废的谣言。
她解释道:“几年前少爷不慎扭到脚腕,坐着轮椅去医院的时候被媒体拍到,那帮记者就乱写,传着传着就说成了二少爷是残废。”
“夫人和大少爷向来低调,二少爷更是不在意那些有的没的,随便那些媒体胡编乱造,谣言这种东西反正也很快就过去了。”
喷雾敷在伤处凉嗖嗖的,疼痛感减轻点,陈姨给俞寂放下裤腿,又仔细嘱咐道:“您别惹那祖宗,他说什么做什么就权当没看见。”
俞寂垂头咬着嘴唇,他知道陈姨是好心,自己的身份是傅景明养的小情人,陈姨希望自己低调行事,是怕她家二少爷对自己不利。
但是俞寂没办法装聋作哑,他不能给自己崽崽的爸爸当嫂嫂,这活儿死也不能接。
“傅董事长什么时候回来?”
陈姨听俞寂这样问愣了愣,心道这小情人看起来乖乖软软,可能心思不简单着呢,竟然已经想着傅景明回来给他撑腰了。
左右是主人家的事儿,她也管不着,如实跟俞寂道:“管家通知晚上九点到家。”
俞寂暗暗打定主意,等傅景明回来,他就找个借口溜走,就算赔违约金他也非走不可。
在房间里待了半小时,想着傅少这时候差不多吃完饭,俞寂才一瘸一拐地乘电梯下楼。
刚拐过餐厅门,就见男人端坐在餐桌前,而他面前的碗筷分毫未动。
俞寂脚步一滞,转身就走。
“过来。”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

第4章 傅少故意蹭他腿
那冷淡的声调就像军令,俞寂不敢违抗,垂着脑袋慢吞吞地挪到餐椅前落座。
即使半阖着眼,俞寂也能感受到对方灼烫的视线,要把自己烧透似的。
就是这双深邃冷淡的桃花眼,那天夜里迷离地望着俞寂,不断亲吻他,从锁骨到后腰,再到青涩的隐秘地带。
低沉温柔的嗓音诱哄着,害羞的小美人翻过身张开腿,泪珠顺着眼尾不停滑落,浓烈的鸡尾酒味弥漫整座房间。
过程中只有两个人起伏交错的呻吟,他不认识俞寂,更不记得俞寂,俞寂只是傅少随手扯来的床伴而已。
是众多床伴中的一个,如果当时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的是别人,也是同样的结果。
混乱的思绪又飘到闷热的底下车库,这男人用手铐和脚链锁他,皮鞭抽他,脱他裤子,还想骇人的玩具折磨死他。
这是惩罚,说直白点就是报复,毕竟是俞寂上赶着给傅景明当情人,惹得傅少不快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茶杯触碰桌面发出响动,俞寂猛然回神,无意识地抬头,正对上男人望过来的目光。
“我、我、我去热一下……”
面对这位曾有过最亲密关系的人,俞寂心虚得要命,他端起凉透的面起身就往厨房跑。
“那是冷面。”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俞寂生生压回去,双手揪紧衣角,乖宝宝似的坐好。
又是一阵致命的沉默,傅朝闻在慢悠悠喝完茶后终于开口:“你是A大的?”
俞寂感觉自己的心脏狠狠抽搐一下,直接问他学校,难道是对那夜的荒唐事有印象?!
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嗫嚅半晌,最终蚊鸣似的低应了句嗯。
听到肯定的回答,傅朝闻懒懒垂着眼皮,没怎么有反应。
A大是京城有名的贵族学校,教育资源国内顶尖,学生大多是靠爹娘的钞票砸进去的,其中也有少数是凭成绩进去的,俞寂属于后者。
俞寂学的是金融,专业成绩和能力突出,在一群纨绔子弟里是拔尖的存在,如果没有留下崽崽,他会在京城有份还算体面的工作。
或许没有在翰城壹号赚得多,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窘迫。
就在这时候,更让俞寂窘迫的事发生了,他的肚子毫无征兆地咕咕叫了两声,他手忙脚乱地捂住腹部,恨不得把脑袋直接埋进碗里。
自中午被迷晕囚禁,俞寂就没吃饭,现在早就挺不住,饿得前胸贴后背。
半晌沉默后,他紧张地用余光偷偷瞥了傅朝闻一眼,那男人似乎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只垂头安静地吃面。
骨节深刻的手指夹着银筷,进食的时候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轻轻挑面细嚼慢咽,那动作和姿态光看着就觉得舒服。
不是刻意装出来的高贵,而是二十几年真金白银浸出来的教养。
不过俞寂很快就察觉自己瞎了狗眼,有教养的人吃饭的时候,哪有蹭人腿的?!
傅朝闻面上不动声色,桌布底下他此时正翘着二郎腿,冰凉坚硬的鞋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俞寂裸露的的脚腕。
见俞寂红着脸没有反抗,那细微的动作就越发放肆起来,鞋尖逐渐蹭着往上走,顺着被牛仔裤包裹的小腿摩挲。
性骚扰也不过如此。
俞寂被欺负得蜷缩着,但他没有躲,更不敢出声拒绝,漂亮的凤眼微微低垂,浓密的长睫毛瞧着像是要挂泪。
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勾得人很想把他直接拖进房间,用点东西逼他哭个够。
淡金色的桌布下面,鞋尖肆意妄为的骚扰还没结束,磨蹭完后竟要往两条小腿中间钻。
俞寂用尽全身的力气,紧闭着膝盖,因为过度紧张额头都冒出细细的汗珠,湿漉漉的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你很热?”
俞寂闻言一惊,磕磕绊绊地应了句不热,然后发现他膝盖不自觉松劲儿,傅朝闻的脚就钻进了他两腿之间。
这地方太私密,俞寂再也忍不住,猛然站起来结巴道:“我、我、我、我吃饱了……”
说完也不待傅朝闻说话,一瘸一拐地往楼上房间走,连走带跑,狼狈得很。
幽邃的深眸从餐桌对面没动的冷面,移到惊慌失措的背影,薄情的唇缓缓勾起抹笑意。
这么点手段就受不住,这声名远扬的浪荡美人在翰城壹号专管着吃干饭吗?
彻底关上房间的门后,俞寂颓然地瘫坐在地毯上,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怀疑。
傅朝闻到底是不是周扬?
除去那张脸皮相同,两个人不管哪方面都差得太多。
周扬是A大的校草,不光企业管理的专业成绩名列前茅,性格也是温和谦逊,平时喜欢独自坐在图书馆读书,再就是在琴房练钢琴。
俞寂几乎没有和他接触过,但能感受到他的温柔气质,四年大学,周扬这人在俞寂心里是白月光般的存在。
而傅二少傅朝闻则截然相反,用变态二字就足以概之,怎么想都跟周扬不搭边。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双胞胎?长着相同的脸性格却大相径庭,这是豪门经常上演的戏码。
长子次子养在本家,三子送人抚养,成年以后兄弟开始反目成仇争夺财产……
就在俞寂越想越离谱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人,他最好的朋友——梁漱。
梁漱算是个编辑,工作单位说得好听是自媒体工作室,其实就是豪门八卦的创造基地,这地方有关京圈大佬的很多消息都能打探到。
当时俞寂在翰城壹号能起来那么快,梁漱的笔杆子也功不可没,抓住看客的猎奇心理,大肆渲染翰城俞美人孤高清冷与众不同。
在信息化的时代,这种目标性营销的效果显而易见。
打定主意,俞寂就把手机相册里珍藏的周扬的照片给梁漱发过去,期待能快点得到准确的消息。
刚放下手机,就听见陈姨在外敲门,说是大少爷请俞寂去书房见面。

第5章 游戏才刚刚开始
俞寂敲门进书房的时候,傅景明正坐在班台办公桌前,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他跟傅朝闻只相差十多岁,额头和眼角却有淡淡的皱纹,白发也过早地爬上鬓角。
跟俞寂陪过的其他大佬不同,傅景明看起来绅士而温和。
进门前的忐忑不安莫名消散虚些许,俞寂礼貌地走近鞠躬,轻声问候了句傅董事长好。
听到俞寂问好,傅景明平静无波的视线落到他的脸上。
声音含着笑意,却意有所指地说道:“在家里,陈姨他们喊我先生或大少爷。”
傅景明能在京圈打拼出这份产业,心思早就练得比海还深,从这不起眼的称呼便能瞧出来,俞寂不是那种紧赶着献媚的。
相比更能拉近亲密关系的先生少爷,他却喊自己董事长,不失礼貌又隔出段恰当距离。
“满意现在的情人身份吗?”
俞寂闻言微愣,嗫嚅着动了动嘴唇,窘迫着想说些什么却无从开口,在傅景明的注视中垂低了头。
之前是不愿意,现在是不能,无论傅朝闻是不是周扬,他都不能继续留在傅家。
整天面对着那张梦寐以求的脸,却要跟他的大哥同床共枕,俞寂不可能毫无芥蒂。
“打开看看。”
傅景明递过来一个黑色文件夹,从侧面看去有沓纸质材料。
那里面应该是俞寂的“罪证”,他跟傅景明签过两年的履约合同,用自己的身体换傅家的长期饭票,刚进门就违约没什么好下场。
俞寂捏文件夹的手都在抖,傅景明大概是想让他看看天价赔偿金,不愿意当情人就得承担后果。
果不其然,打眼就是前段时间签的合同,白纸黑字签着俞寂的名字,无可辩驳。
“往后翻。”
按照傅景明的指示掀过几页,后面还有叠厚厚的汇款单,金额在两万到五万块钱不等,摸起来大概有十几张。
收款方全都是同一个银行卡号,持卡人是俞寂自己。
单据上的汇款时间却都不是近期,最远的在五年前的九月份,最近的也是在去年春天,刚好横跨俞寂的大学四年,他很熟悉。
A大每年开学季有项传统慈善活动,资方是京圈的知名企业家,受资助的就是家庭经济困难的学生。
当年俞寂身无分文,连前半学期的学费都是暑假打工赚的,他自然在受资助之列。
其他企业家都是亲自到场慰问学生,合影留念登报宣传,这套流程走完双方各取所需,学生能陆续收到生活费,资方也收获了慈善家的名声。
但是资助俞寂的从始至终没露面,隔段时间给打几万块钱,也没有其他的备注和信息,完全没有要和他联系的意思。
此时捧着这些单据,俞寂恍然大悟,原来这些年资助自己的就是傅景明。
得知真相,俞寂情绪变得有些激动,他局促地捏着那叠厚厚的救命单据,声音都哑涩:“谢谢傅董事长,要是没有您的资助,我早就辍学了……”
“小俞。”
透过薄薄的眼镜片,傅景明抬眼看俞寂,神色极其淡漠:“别急着谢我,这是场交易。”
精明的商人哪来的资助一说,不是为名就是为利。
傅氏集团内部危机四伏,董事们掌握的股权越来越多,很快就要威胁到董事长的位置,傅景明无心卷进纷争,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这需要一个完全可控的人替他出面,在所有被资助学生里,俞寂最出挑。
安排俞寂以情人的身份进到傅家,傅景明就能以宠爱的名义,顺利成章地把他塞进管理层,从此俞寂就是他在傅氏的刀。
听完后,俞寂精神并没有半点放松,他有个疑问,为什么不是傅朝闻?
以傅家二少的地位,别说管理层,就是直接给他股权,都没人敢有异议。
“他已经好几年没和我说话了。”
傅景明语气很平淡,显然已经习惯傅朝闻这种做法,“这次回来是参加妈妈的丧事,明天就走。”
虽然情绪很平静,俞寂还是能听出傅景明的心酸无奈,亲弟弟对他的商业帝国没兴趣,要靠培养外人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觉得庆幸的同时又压力倍增,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拒绝的余地,傅景明也不可能让他拒绝。
与此同时,傅家二楼露台。
深红的酒液被霓灯映得粼粼生光,轮廓冷硬的男人鼻尖凑近轻嗅着:“你是说,他有个孩子?”
“刚满四个月。”
幽邃的眸色微沉,偏头看过来。
齐司封立刻会意,连忙摇头:“不……不是大少爷的,按时间推算他正忙着写论文毕业,那时候大少爷忙着公司的事。”
傅朝闻:“接着说。”
“他确实是A大的,跟少爷还算是校友,不过您俩人没见过面也很正常,他在金融学院,离您那儿挺远的。”
“他也没任何背景,来傅家就单纯图钱,二十四岁在翰城已经算年纪大的,过两年没人追着捧着了,给自己找棵大树靠很正常。”
说着齐司封凑近了点:“少爷,倒是有件事儿挺稀奇。”
傅朝闻抬眼看他。
“翰城东家说他没跟人睡过,陪酒时喝的不是橙汁儿就是牛奶,他能热起来全靠营销,慢慢越捧越高,那些客人都以为他背后有人,也不敢强迫。”
齐司封觑着他家少爷的脸色:“越是这样端着的越有伺候人的本事,少爷您觉得呢?”
傅朝闻冷哼,有屁本事。
连皮鞭那点力道都受不住,光听玩具的声儿就吓得直掉眼泪,简直生涩得要命。
不过转念一想,可不就是这样的才好玩,就像蜜桃,要将熟未熟的才酸甜合适,熟过头尝起来反倒有点腻。
齐司封乘电梯离开,傅朝闻靠着露台慢悠悠品完那杯红酒,去茶厅放高脚杯时,正巧遇见了跟傅景明谈完话回房间的俞寂。
迎面撞见傅朝闻,俞寂的神色还是慌张,垂下脑袋逼着墙壁想悄悄溜走,结果很快就被傅朝闻挡住去路。
手臂一伸,俞寂就被摁在了墙壁上,欺压般强势的靠近,鼻尖萦绕着扑面而来的冷香,以及男人唇舌间夹杂的红酒味。
“俞寂。”
傅朝闻道:“抬头。”
他一张嘴说话,红酒香更浓郁了。俞寂局促地抬头,昏暗间对上男人幽深玩味的目光,又迅速把脑袋低下了。
“你很漂亮。”
耳侧传来男人的轻呵:“游戏,也才刚刚开始。”

第6章 按摩器用给我看
第二天俞寂是疼醒的,他还没出哺乳期,经常会胀痛,便找出辅助按摩器。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接通就是阵兴奋的喊叫声,“你问那事儿我给打听到了!”
那边梁漱似乎还在刷牙,含含糊糊说道:“宝贝你不用怀疑,傅少跟周扬就是同一人。”
“可能傅少不想借他哥的势,上大学的时候用的是假名,但注册学籍可都是真的,档案里周扬的学籍名就是傅朝闻。”
这边俞寂痛得轻嘶口气,低低应了句好,听起来有点委屈。
梁漱听这动静一下就炸毛了:“怎么了,傅家人欺负你了?!”
“没有。”
跟周扬的往事梁漱不知道,俞寂也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傅董事长都对我挺好的。”
不用真的卖屁股,还吃喝不愁,工作问题随之解决,甚至刚进公司就能混成个管理层,这场交易俞寂是最大赢家。
他要受的就是外界的流言,现在一打开热搜就是傅太葬礼和俞美人嫁进傅家两项词条,热度持续居高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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