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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元玉谈睁眼:“师父不在门中?”
元懂点头:“我带你去城里玩好玩的。”
萧竟阴阳怪气:“去哪玩?青楼?小小年纪不学好,还要捎上你师兄。”
元懂眼神一变,立即冲元玉谈解释:“我去青楼是为了寻师兄,师兄不告而别我心中担忧,我听下山的师兄弟提起,说是在金玉城里的青雨楼见过你,所以我才……”
元玉谈道:“我没去过你所说的什么青雨楼。”
“我本来也不相信师兄回去那种地方,但是我苦寻多日无果,心急乱了阵脚,便想着去探探真假。”
“那你又为何被铃铛阁抓走?”
“我……”元懂为难道,“我找不到你,就……就在青雨楼大闹一番让他们交出人。”
元玉谈:“世间多有相像之人,看错了也不一定。”
元懂委屈巴巴地点头,忽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欣喜道:“师兄,你的肚子恢复正常了!现在还疼吗?以后还会变大吗?”
元玉谈被他一惊一乍的脑回路弄得转不过弯,定声道:“不疼,以后也不会变大。”
“太好了!”元懂开心地要上手摸,“我看看。”
萧竟坐不住了,早就看他不顺眼,朝他伸来的手臂横劈一道,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快下车,大人说正事小孩别掺和!外面骑马去!”
元懂被他凶悍的气势吓到了,未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就被人一脚踹下了马车。
马车内终于消停。
忽而车轮碾上石子,元玉谈蹙眉闷声轻哼一声,身体不适地向后靠去。
他脸色不是很好,眉眼微微透着苍白。昨日被折腾一整晚,第二日小睡两个时辰又马不停蹄进城,就算习武多年也多少有些吃不住。
萧竟看着他眼底乌青,轻手轻脚挪过去,把人拉进怀里小声问:“下面还疼吗?我看看。”
元玉谈面无表情道:“不疼。”
萧竟抓住他的脚踝,“我带了药,我给你涂吧,今早我看都肿了。”
元玉谈神色一凛,连连躲避,憋红了鼻尖,很是窘迫:“你干嘛!我不疼!”
萧竟理直气壮把人按倒,不顾他的推搡直接扒掉、裤子。
元玉谈都没反应过来,就双脚悬空架了起来,咬牙切齿艰难开口:“你放下药,我自己来!”
萧竟强行压着他的腿,严肃道:“哪能随便涂抹两下就完了,我帮你上药,那处不精细养着点不行。你放心,外面有人看着,没人敢进来。”
元玉谈挣扎不开,攥紧身前衣物,一个劲把衣服往下拽,却仍遮不住与冷流打照面的光、腿。
萧竟蛮横地撬起两条满是红印子的腿,抓住脚踝分开,神情认真地凑近看,正色道:“肿得很厉害。”说着就挤出些软膏,伸出两指稍稍用力压着上药。
冰凉的药膏让元玉谈浑身打了个颤,简直要难堪死了,这个姿势太奇怪了,他面色通红,脚趾都羞臊地蜷起。面前萧竟发着亮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那里,他犹如火烧火燎,紧绷得不行。
最后他干脆自暴自弃闭上眼,气着道:“你快点!别磨蹭!”
萧竟也不好受,哄他:“你放松些,别紧张,我涂不进去。”
元玉谈后面连着腰都酸酸涨涨,恨不得钻进地里,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脖颈,扭着头没好声道:“你动作快点!不行就让我自己来。”
药膏很快融化成液体,萧竟手指全沾上,眼神一暗,全部涂了上去。
耳边轻响药膏化开的搅弄水声,元玉谈简直要烧起来了,又羞又气,紧抿唇不说话,浑身哆嗦,带着微透的粉色。
萧竟眉宇压低,额头上也冒出了汗,差点忍不住,掰开他咬唇的牙齿,道:“别咬自己。”
元玉谈就狠狠咬他的手指。
萧竟没有阻止,只是低下眼睑看他。眼中是深沉的黑色,泛着精锐敏力如野兽一般长驱直入,看得元玉谈胆战心惊。
两人无言对视半晌,半空中似有星火迸出。
天旋地转中,萧竟抱着元玉谈坐在腿上,粗声道:“晾一会儿。”
元玉谈手伏在他肩膀,眉头紧皱瞪着萧竟,整个人跟浸了水一般都是汗,喘着气骂道:“萧竟,你混蛋!”
萧竟紧紧环着他。
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出去!”元玉谈压着声音不稳道,“退出去。”
萧竟嘴里道歉,“宝贝,怪我。”
马车持续的颠簸里,元玉谈撑在肩膀上,思绪逐渐混乱,整个人要散了,蒙了雾的桃花眼愤然不已,却带着几许难以启齿的隐秘欢愉。
他失神地望着晃动的车顶,用隐隐约约的哭腔恨恨道:“……我要把你……杀了……”

第56章 你们不用把我当人的
三人在天亮前到达金玉城。城南有一香火旺盛的寺庙,密信上说明陈百悦失踪前一晚就下榻于寺庙后院厢房。
不知为何,元懂发现乘坐一路马车的师兄看起来比他还要虚弱,脸色苍白举止无力,嘴角紧抿一言不发,纯黑沉静的眼眸跟看死人一样看着萧竟,明明站不稳却固执得不让任何人搀扶,越过众人径直走上前,甚至连背影都透着一股薄凉冷漠的气息。
萧竟将孩子交托给左连仁,紧紧注视着元玉谈,数次想开口都被对方一记冷眼给堵了回去。
见状,元懂幸灾乐祸跟上去,一脚插在两人中间,不出意外被萧竟一巴掌拍走。
虽然天未完全亮,寺庙中却人挤人好不热闹,原来今日是三月一回的庙会,众居士信徒从四年八方齐聚而来,一大早便堵得门口水泄不通,只有一小和尚立在台阶上维持秩序。
忽然人群中一阵骚乱,不知是谁大喊一声:“住持来了!”
众人顿时如河流水一般往前探身拥挤,元玉谈被挤得踉跄两下,双手攀附在一旁的狮子像上,这时一只大手圈过他的腰身提起,趁着人流混乱,他几乎是双脚悬着被人带进了寺庙里。
在院内僻静一角的菩提树边上,萧竟稳稳放下元玉谈,目光灼灼道:“还站得稳吗?”
元玉谈刚沾地就退后两步,冷着眉眼谨慎查看四周,并没有理人的意思。
萧竟自知理亏,盯着他凌厉紧绷却又软得发红的唇瓣,不敢上手摸更不敢上嘴亲,老老实实俯身凑近过去轻声哄:“宝贝,我真错了,我发誓再没有下次了,我绝对说到做到。”
元玉谈瞪着他,隐忍不发了一路,此时终于生出气来,凉凉嗓音带着几分纵欲过度的嘶哑,话里话外都是嘲弄:“信你不如信骡子会上树。”
“哪家骡子会上树,我不信除非你拉出来给我看看。”
“宝贝,你看看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真的,下次那种事情我绝对先征得你的同意。”
元玉谈抽出背后流云剑,横在萧竟身前,不冷不淡道:“知道我以往是如何处置山下淫、贼吗?”
闻言,萧竟浓黑眉毛立马竖起,急着追问:“你还遇见过别的淫、贼!什么时候?是哪个不要命的?”
元玉谈一愣,嘴里话顿时全忘了,气道:“你别打岔!不然现在我就把你阉得干干净净。”
萧竟莫名下、身一凉,乖乖闭上嘴。
元玉谈算是发现了,萧竟此人不同于常人,任何威胁言语到最后都会变成胡搅蛮缠,遂咽下口中话转身就走,压着火道:“下个月你别进我屋。”
萧竟紧跟其后,刚要拉人手,就听身前那人冷漠道:“也别碰我。”
萧竟不敢在他气头上惹事,老实跟着,两人一前一后,沿着小道避人耳目直至陈百悦失踪的后院。
院中一排屋子,用于提供庙外人士落脚休憩,虽简陋却布置规整。每间屋子单独配钥匙,门上挂锁完好无损,窗户也没有毁坏痕迹,跟着伺候的下人也说自家主子在屋中从未出门,却光天化日之下无故消失。
元玉谈进入屋内,只见屋中央摆放一圆形浴桶,桶内水早已冰凉,陈百悦的外袍里衣规规矩矩放在木挂钩上,床上被子叠起,桌上摆放着未来得及引用的茶水。
萧竟在一旁道:“寺庙里也不忘洗澡,洗完澡也不穿衣服,真是骚气。”
元玉谈瞥了他一眼,萧竟立马改口正色道:“确实奇怪,他赤身裸、体的,走不远,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没了,难不成这屋子会吃人。”
元玉谈蹙眉,细细查探,任何蛛丝马迹都不放过,随口问:“信件上还说了什么?”
萧竟走到他身侧,道:“不用担心,他身上有定位仪。”
元玉谈深吸气,努力克制平静:“你怎么不早说?”
萧竟拿出一八角圆盘,平放桌面静待指针旋转,片刻眉眼一敛,道:“在地下。”
脚下地面坚固完整,元玉谈踩着走了几个来回,并未发现蹊跷。
萧竟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幽幽道:“洗个澡也能闹失踪,总不能是遇见采花贼了吧。”
刚说完,屋内光线突然变暗,道道铁墙如同新生从地上冒起,“嘎吱”一声,脚下平坦地面忽而深陷,如同张开大嘴,萧竟快速揽过元玉谈,两人身形一起往下掉落。
不知飞落多久终于碰到硬地,萧竟寻了一处干净地方放下元玉谈。地洞里漆黑无比,地上有点湿滑,踩上去黏糊糊的,寒气直扑全身。头顶早已望不见那间庙里小屋,只有半空崎岖的阶梯小道,盘旋上百个弯,直通黑暗深处根本望不到头。
元玉谈转头,见萧竟正看着他。他的眼睛锋利而明亮,即使在黑暗里也炯炯有神,黑色外衣在下落时被嶙峋石壁划破,露出一截带着血痕的结实手臂。
两人安静对视半晌。
萧竟忽然咧开嘴笑,干脆把破烂上衣全部一脱,露出里面挺拔精悍的上身,抬手动作时牵动腹部流畅精锐的肌肉,大喇喇地往元玉谈身前凑。
他离人很近,故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好黑啊。”
未等元玉谈反应过来,他就展开手臂欺过来,嘴里念叨,“我好怕,我怕黑,还怕鬼,你抱抱我。”
元玉谈太阳穴突突地跳,抽搐着声音道:“你怕不怕黑我不清楚,不过你一定不怕鬼。”
萧竟还想再争辩两句,黑暗中一双发白的手颤颤巍巍勾住了他的背,甚至还轻轻拍了拍。
元玉谈敛息静眼观看,如同死人般灰白的手突兀地出现,在寂静黑暗里显得十分瘆人怪异。
萧竟眉毛一抬,倒是没有被吓到半分,最讨厌这种小儿把戏,面露不耐正准备拧断那只装神弄鬼的手臂,底下传来陈百悦快要咽气的声音:
“萧兄,你再压一会,我就真的变鬼了。”
萧竟“啧”一声起开身,大发善心地开始挖土救人。
萧竟挖得很快,不到一会儿就挖出了四条腿。
元玉谈:……
他立即上前去辨认两颗被泥土糊满脸的头颅,一颗眨巴眼吐泥的是陈百悦,另一颗惊慌无措的是惜无命。
两人皆是狼狈不堪,惜无命还好,虽浑身都沾着湿泞脏土,身上衣物却都好好穿着,没眼看的是陈百悦,浑身上下竟是不挂一物。
萧竟脸色一变,立即挡在元玉谈身前,将之前脱掉的破烂上衣扔到陈百悦头上,嫌弃道:“骚里骚气,哪都玩裸、奔。”
陈百悦赶紧将衣物系在腰上遮住重点部位,缓了缓才爬起身道:“我在地里头埋了两日你才来救我,我就不追究了,怎么到地方了你也不急着寻我,只顾着坐我头上跟小情人腻腻歪歪耍流氓!”他几乎声泪俱下地控诉:“太不是人了!”
萧竟不耐烦打断:“你衣服呢?”
陈百悦难得害臊:“不正洗澡呢吗,谁知来了一个采花大盗。”
三人把目光挪向蹲在地上的惜无命。
惜无命连连摆手,解释道:“我发现他偷偷顺走庙里的金樽像,所以……”
陈百悦道:“所以他就绑架了正在搓澡的我。”
元玉谈:……
元玉谈蹙眉,问惜无命:“你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你自诩江洋大盗偷抢了半辈子,怎么如今竟还管起别人偷东西了?”
惜无命:“这就说来话长了。”
萧竟在一旁嗤笑:“不是江洋大盗吗,怎么改行做起采花贼了,眼神也不行,男女分不清。”
惜无命憋红脸,更加用力摆手:“不是的!”
元玉谈突然想起什么,道:“所以地下密室的机关触发语是采花贼。”
萧竟恍然大悟状,趁机捉起他的手殷切道:“还是元神护睿智。”
元玉谈僵着身子,甩开他的手,有点生气压着声音道:“我跟你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全忘了。”
“没忘。”萧竟赶紧背家法,“外人面前不能拉你手。”
元玉谈烦得不行,退开两步,别别扭扭不肯同他站一起,黑着脸。
萧竟没什么情绪的黑眸扫了眼地上两人。
陈百悦很上道:“元神护,我不是外人。”说罢看向这里唯一的外人。
蹲在地上的惜无命目瞪口呆,深知对方不好惹,不知所措尝试道:“其实……你们不用把我当人看的,你们继续就好。”
元玉谈脸色更加黑,眼神冷冷警告萧竟。
萧竟立马转开话题道:“眼下问题如何能逃出这里。”
陈百悦望着半空中的悬梯,也认真道:“按理说沿着梯子爬能出去,不过不能保证,若是爬到头发现竟是死路,岂不是功亏一篑。”
萧竟也点头,道:“所以你先去探路。”
陈百悦:“???为什么是我不是你,你内力最为高深,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萧竟些许得意道:“你怎么跟我比,我是有家室的男人,有媳妇有孩子金贵得很,不能随意冒险。”
陈百悦哽住,看向惜无命。
惜无命连忙摆手:“我说过,你们不用把我当人看的。”
作者有话说:
小宝们是不是都开学了呀,还有人看吗

“此梯又名百转梯,无头无尾,出不去的。”
元玉谈循声望去,只见一身材瘦弱的僧人盘卧在光滑巨石上,面容慈祥温和,头发剃得干净,身穿一袭淡蓝色袈裟,手持禅杖,自成一派悠然威严。
僧人抬起手指,笑得诡异:“出路在我身后。”
元玉谈沉声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出路在我身后。”僧人仍是笑意亲和,甚至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成不变。
“装神弄鬼。”萧竟冷呵一声,身形如风闪瞬时欺压到他身前,扬手掐住僧人脖颈。
僧人呜咽两声,头上脑袋竟是脆弱如纸般咯噔掉了下来,骨碌碌滚到元玉谈身前。
原来竟是一蒙了人面皮的机关假人。
身首异处,机关假人口中仍是呓语:“出路在我身后。”
元玉谈朝断头僧人身后看去,两道黑漆漆的洞口横在左右两侧。
陈百悦害怕道:“这个假人好像要害我们。”
萧竟不屑嗤笑一声道,“怕什么。”说罢直接抬腿迈过去。
元玉谈微一沉吟,对他道:“你等下。”
萧竟停脚转头回望,黑黢黢的眼眸淌出柔色:“你不用怕,我去去就回。”
元玉谈抿了抿唇,厉声道:“我没说我怕,让你等你就等。”
他走至假人头颅面前,问:“我们应该选择哪条路。”
假人的金制眼珠转了转,高深莫测道:“天机不可泄露,不同的人自然要选择不同的路,否则只能死路一条。”
“那我们应该如何选择?”
假人勾嘴笑:“天机不可泄露。”
萧竟不耐烦地抬了抬眉毛,直接上前一脚踩在假人头上,嗤弄道:“废话真多!”
见状,元玉谈还未来得及阻止,假人头就被踩做扁扁一团,头皮剥落,露出一圆圆木质头骨。
萧竟一不做二不休,身形闪至假人的断头身体面前,一手勾拳欲捅穿他的胸膛,一脚朝他下盘要害位置重重踹去。
“去你的天机!”
地上假人另一只完好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似是没见过这种暴力阵仗,眼见萧竟的脚要落到他最为零细复杂的部位,连忙改口:“这位英雄请高抬贵手!”
萧竟停手,斜着眼瞥过去,懒懒道:“原来你会说人话。”
假人眨眨眼,似是在纠结。
萧竟双手抱怀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神强横气势凶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很烦”三个字,低沉嗓音透着不耐:“有屁快放!”
假人自我开解片刻,似是败下阵来,也不咧嘴笑了,凄惨道:“大家同是为了生计奔波,都不容易,英雄何必当真,开个玩笑而已。”
元玉谈:……
元玉谈拿起地上头颅摆正到他的原身之上,假人脑袋旋了两圈才长舒一口气道:“还是好人多啊。”
“我身后两道路,一道名为白璧路,一道名为喜新路,都能安全通至地面,不过不同身份之人需要选择相应不同之路,否则将触发洞内机关,到时则将水流漫涌蟒蛇蜂拥,你们都会被活活淹死,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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