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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是萧竟。
他嘴角擒笑,道:“我有事跟你讲。”
元玉谈深深望了他一眼,转身进卧房,淡声道:“我也有事跟你讲。”
萧竟墨眸隐隐期待,问:“你先说。”
元玉谈:“我要回凌霄山。”
萧竟脸上笑意凝滞,追问:“我白日讲,我想跟你有个家,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吗?”
元玉谈抬眼看他:“明白。”
萧竟:“你真的懂?”
元玉谈不耐:“你把我当傻子?”
萧竟想了想,说道:“我发现山下附近有几只小贼,鬼鬼祟祟不可不防,你在这里小住几日,等抓住他们再回去不迟。”
“你还怕几只小贼?”
“我怕我错杀无辜。”萧竟按住他的肩膀坐下,“需要你在这里,我才能放心动手。”
元玉谈才不信他的鬼话。
萧竟开口:“玉谈,我明日去金玉城中一趟。”
元玉谈沉默半晌,没什么起伏道:“嗯。”
萧竟笑:“你个小没良心的,竟是一句挽留话都没有,那我现在便走吧。”说罢佯装叹气走到门边。
元玉谈坐在原处,一动不动看着他。
萧竟一脚踏出门外,回头道:“陈百悦遇到了麻烦,我十日后回来。”
“孩子有奶娘照顾,你要是愿意带着他,就带他一起回凌霄山。”“你注意别再着凉,夜里天凉,你关了窗户再睡。”
“我会飞鸟传信给你,你记得回信。”
“你到了凌霄山若是遇到麻烦,要及时通知我,若是实在不想与我通信,告诉左连仁也行。”
“玉谈,我走了?”
元玉谈还是不言语,看着他。
萧竟两只脚踏出门外,转头道:“累了一整日,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说罢他合上门,隔断两人视线。
过了会儿,他把门打开一条缝,见元玉谈仍是坐在那里。
元玉谈道:“不是急着走么?”
萧竟道:“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元玉谈又不说话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如既往的疏冷,眼神又轻又淡地瞥过来,在半空中与他对视。
虽不言语,却挠得萧竟心头发痒,根本无法挪开视线,他重复道:“你休息吧。”
半晌,元玉谈凉凉道:“我不想睡。”
萧竟原地怔愣,看着他,仔细嚼着他口中话,越嚼越激动,如滚滚热油直往脑顶冲,心中一横,也不管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实在忍不了了,两大步上前,抓着人肩膀提起来抵在墙上,狠狠啃咬了上去。
元玉谈这次很乖,没有推开他,安静地闭上眼,甚至配合地张开牙关,任由他翻搅拨覆,肆意勾弄。
鼻息交缠,萧竟顺着白花花的脖颈一路吸/吮,死死压着人,怎么亲都亲不够,恨不能将人活吞入腹,陷入疯狂般想让对方时时刻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就算是根头发丝也要。
灼得烫人的热气拂过胸前至耳侧,重重碾压一遍又一遍,元玉谈如浴在热泉之中,大汗淋漓,无法自主吞.咽,长长的眼睫不安起落,遮住那双起雾的清明双眼。
元玉谈的喘气声很轻,克制隐忍,像小猫一般急促而凌乱,却一声不落的全部牢牢锤进萧竟的心脏里。
长长的一吻结束,萧竟鼻尖抵着额头,呼吸沉重,喉结滑动,着迷地看着他,眼里是厚重到浓稠的情愫,纯粹而放纵。
“玉谈……”他没再动作,只叫着元玉谈的名字。
元玉谈睁开眼,茫然而安静,呼吸仍是不稳,舌尖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红润又勾人。
萧竟脑子混沌却又无比清晰,俯身靠近他耳侧,问:“玉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元玉谈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大口呼吸懵了半晌,才有些急又有些气道:“你能不能别总把我当傻子!”
萧竟心里激动,直接抱着他滚上榻,力道太大太急,一个没注意,推着元玉谈脑袋撞上了床沿。
元玉谈痛呼一声。
萧竟清醒几分,急忙去查看,“撞哪里了,我看看。”
元玉谈捂着头上的包,简直不想见人,根本不让他看。
萧竟手臂面对面环着他,没再动作。
“好些了吗?”
元玉谈缓解半天,才放下手,在黑暗中跟萧竟对视。
萧竟的眼睛又黑又亮,直直望着他,“还疼吗?”
直到现在,元玉谈才躁得慌,特别是腹部顶着个硬东西。
两人就这么无言安静相视半晌。
“我想继续。”萧竟一动不动,好像是非要从他嘴里等出“我不疼了”的开始命令,“可以继续吗?”边说边用力顶了顶。
元玉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只觉得他怎么那么多话,要他怎么回,简直烦死了。
他思绪混乱,口不择言:“孩子在内室。”
萧竟道:“他睡着了。”又补上一句“房子隔音,也挺好的。”
元玉谈后知后觉,脸上烧起来一样,气道:“我又没问你这个!”
萧竟忍不住低笑:“是我不对,我想继续,可以吗?”
元玉谈瞪着他,心里烦得不行,“你能不能别那么多话。”
萧竟手尝试着抚上腿,道:“我看看你。”
元玉谈嘴唇有点干,朦胧中看见撑在床头的手臂呈出青筋,缓缓向着后腰部移动,顿时又羞又恼:“你要看什么!”
萧竟吻上他,哄他:“不看了不看了。”带着他的手往下。
混乱中,掌心触感炙热,元玉谈五指快要握不下,趴在萧竟身上,听他胸口震耳欲聋的心跳。
萧竟悉悉索索,从枕头底下掏出一金盒,打开。
元玉谈:“是什么?”
萧竟道:“蜂蜜膏,让你不会受伤,我很早就准备好了。”
元玉谈脸红得要滴血:“那是什么东西?”
萧竟小指剜了点送进嘴里尝了尝,道:“甜的,跟你一样。”
元玉谈不可置信,“你还吃?”
萧竟笑出声,道:“反正一会儿也要吃。”
元玉谈睁眼茫然看着他,明明每个字都懂,为什么连起来就不懂,不过萧竟没给他太多反应时间,翻身欺压了过来。

直到切身体会品尝,萧竟才发现,原来元玉谈还有两副面孔。
平日里,冷酷顽固说一不二,可在某些时候,却又懵懵懂懂完全被动,特别容易哄骗,表面看起来镇定,只睁着一双迷惘漫雾的桃花眼看着他,可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能被人任意摆弄,他内心那些不可见人却又过分淫、邪的肖想,在他身上都能一一满足实现。
萧竟刚开始还控制,怕伤着人。元玉谈指尖用力划着他的后背,眼角眉梢绯红一片,蹙眉表示不适,抿唇隐忍着不出声,半晌后实在被弄得松开牙关,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他别这样弄、再弄就把他剁了的一些狠毒话,尾音都打着颤。
萧竟抱着他坐起来,堵上他的嘴。元玉谈又惊又恼,还是不满意,被堵着说不出话,只能用越来越水润的双眼怨恨加气愤地瞪着人。
此情此景,他这模样毫无威慑力,只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味道,勾得萧竟心头一荡酥麻不已,感觉魂都要被勾走了。
犹如一把烈火烫得他理智全烧,心甘情愿深陷其中,完全失控拉着人狠狠欺负。
元玉谈后来又骂了些什么萧竟记不清了,只能清晰感受到呼在耳侧灼热甜腻的热气,以及清透嗓音变得嘶哑,轻晃着道够了不要了。
萧竟当然不会放过他,翻来覆去把人折腾得软成一滩迷迷糊糊的水,再没有一丝力气去说那些狠话,内内外外全是他的痕迹,到最后只能无助地揽着他,小声啜泣乖得不行,听话到他萧竟说什么就是什么,被恶意溅、满脸也没有抵抗。
萧竟一夜没闲着,变着花样欺负人,直到第二日正午金玉城中再次传来急信,才不得不停下来。
得到消停的元玉谈睡得很沉,一觉睡到晚上才睁眼。
他脑袋发沉嗓子发干,身上密密麻麻惨不忍睹,腰间尤甚,像被铁链子紧紧掐了一晚上,大腿、内侧也破皮红肿,又痒又疼。
屋内更是狼藉一片,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处处弥漫着疯狂与淫、糜。
听到动静,萧竟推门进屋,端着一盏清茶喂他。
清凉解渴的水滑进肚里,元玉谈才好受不少。
萧竟在他腰间摸了一把。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哑着声音警告:“你够了!”
萧竟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好笑道:“昨晚还那么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让抬腿就抬腿,让趴桌子就趴桌子……”
元玉谈脸色一变,惊慌羞臊地快速捂住他的嘴,放纵过后的眼里还蒙着一层水雾,气道:“你闭嘴!”
萧竟心里麻麻痒痒,更想出口调戏,佯装惋惜道:“我埋头苦干一晚上,把元神护伺候得舒舒服服,谁知道元神护爽完立马翻脸不认人了。”
闻言,元玉谈隐忍不发作,推开他的手,一脸淡定地躲到床角穿衣服,垂头不语,只是耳尖通红。
萧竟忍不住低笑,道:“你衣扣系反了。”
元玉谈更加烦躁,冷眉威胁:“你再关不上嘴我就把你阉了!”
“元神护,敢作敢当才是真大侠。”
听着他的这些浑话,元玉谈早已忍耐到极限,穿好衣服后坐到桌边,离他远远的。
“元神护,你脸红什么?”萧竟还想再不要脸两句,桌上茶壶砸了过来。
他避身躲过,看出元玉谈真动怒了,知道话说太过能把人气跑,他虽牙根痒痒,总想让对方脸上出现一些从未出现过的神情,但还是忍住没再调戏。
萧竟乖乖闭嘴,从身后抱住他,轻声说着些撩人情话,哄了半天,元玉谈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两人简单洗漱一番。
元玉谈盘腿坐床上调息内力,调息了半天,只觉内力晦涩难通,生下孩子后他整个人体质虚弱不少。
元玉谈心烦气躁,睁开眼,见始作俑者仍杵在那里,没好气道:“你怎么还不走?”
萧竟刚开了荤正上头,根本舍不得离开他半步,黏黏糊糊抱上来,含糊不清道:“你摸摸,我好难受。”
元玉谈脸色发黑,额上青筋隐现,已经识破他床下说人话床上不当人的真面目,毫不留情一把踹走,沉声道:“你最好想正事,陈百悦遇到了麻烦,你怎么还不走。”
“晚一两天,他应该死不了,最多缺个胳膊腿,不碍事。”萧竟不死心又想抱上来。
元玉谈神情微顿,懵得说不出话,推不开人,咬着牙:“我们应该立点规矩。”
萧竟愣:“什么规矩?”
“你昨晚说过什么话,你还记得吗?”
萧竟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太多了,你指哪一句?我说最多的是问你舒不舒服爽不爽。”
元玉谈深吸气,憋着怒火,冷道:“你说你什么都会听我的。”
萧竟真切地回:“那是,都听你的。”
“那你记好了,人前不能提我生了个孩子,人后做那种事情需要征得我的同意,除此之外不能跟我有任何身体碰触,我练功需要静心,你晚上不能进我卧房。”
“为什么?”萧竟很急,“这个不行!”
元玉谈不理他,继续道:“还有那种事情,最多一个月一回。”
萧竟石化当场,满眼震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老实点!”元玉谈干脆闭眼,静道,“我现在要练功,明日起早回凌霄山。”
见他正襟危坐,丝毫没有理会人的意思,萧竟心中一片悲凉,再次挣扎:“为什么上自己媳妇还要这么拘束。”
元玉谈气得骂人:“那我上、你一次,你试试是什么滋味!”
萧竟马上闭嘴。半晌后小心翼翼商量:“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一个月一次,我怕你受不住。”
“你乱说什么!我有什么受不住!”元玉谈真怒了,“你快走!别说这些没用的,我要练功!”
“错了,我说错了。”萧竟立马上前安抚,“我是说我,说我受不住,真的。”
元玉谈冷哼一声闭上眼。
萧竟在屋里磨蹭半天,就是不肯出去,见他沉着一张脸,随时有发作打人的倾向,尽管很不情愿,但还是规矩不少,没敢再上去动手动脚。
他老老实实坐到桌边,装木头人,盯着对方白嫩脖颈上的斑驳红痕出神。
元玉谈像是察觉到什么,睁开眼表情不善:“我数三个数,你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为什么让我出去,我不会打扰你修习。”萧竟辩解,“你继续,我不出声,我也不喘气,真的。”
元玉谈狠狠瞪着他,眼里冒火。
萧竟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不得不起身,到门口就几步路,硬是走了半天都没走出去。
他脑中如狂风般搜寻理由,忽而灵光闪现,转身对元玉谈道:“忘记告诉你,你那个便宜小师弟寻你寻到这里了,我担心他打扰你休息,已经派人好吃好喝招待着他。”
半个时辰后,麒麟渊前殿。
“师兄!”
元懂瘸着腿,伏在元玉谈肩上,眼泪汪汪。
元玉谈检查他的伤势,蹙眉:“你屁股怎么了?”
“师兄,前几日在铃铛阁,那个姓萧的魔头诋毁你,我气不过,大骂他几句,他恼羞成怒对我大打出手,呜呜呜……”
他哭得厉害,动作中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就算我的屁股被他踹开花,我也绝不低头,绝不能让他损了师兄清誉。”
元玉谈脑袋有点疼,挑了个问题问:“他诋毁我什么了?”
元懂纠结半天,才义愤填膺道:“那个魔头太过无耻,居然说师兄最疼最爱的人是他,还说让我有点自知之明,别总缠着你惹你心烦,不然他见我一回就揍我一回,我当然气不过,师兄何时跟他有过牵扯,太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说:
感情线80%,剧情线30%
。。。。。。
砍了,通通砍了

大道上,一辆马车正在疾行。
马车宽敞而华丽,车厢由红树木制成,外覆着一层结实铜壁,其上精雕细刻着朵朵花纹龙头,车体尾部还镶嵌金制铃铛,耀眼夺目,随着前行发出悦耳清脆的铃声,“叮叮当当”好不热闹。
马车内,三个大人加一个婴孩,大眼瞪小眼。
孩子躺在小小竹筐内,身底下铺着厚厚一层柔软貂皮和锦缎,眨巴着眼,胳膊腿随着铃铛声在空中乱晃,明显十分开心。
元玉谈沉默片刻,扫了眼车顶部悬挂着的各式各样的由精美瓷器打造而成的小动物物件,以及涂抹的色彩斑斓的车厢内壁,还有孩子头顶上带着的花环和他小手里紧攥的银灯笼,不禁更加沉默。
半晌,他开口:“一定要整成这样吗?”
萧竟伸手扶稳小方桌上的竹筐,捏了捏孩子肉乎乎的脸颊,道:“你没发现吗,他很喜欢。”
元玉谈不说话了,承认在带孩子这件事上,萧竟确实有主意,无论是哄睡还是喂食。而他连抱都不敢抱,小孩子软软糯糯的身体让他本能畏惧,生怕一个分神掉地上。
元懂很喜欢小孩子,争着抢着逗他玩,早就忘了还与魔头同处一室,只顾着冲孩子傻乐。行了大半程才想起来问:“师兄,这是谁家小孩子,真可爱。”
他的眼神天真而憧憬,“师兄,我们把孩子带回凌霄山好不好,我可以整日陪他玩。”
元玉谈抿了抿唇,没回话。
“师兄,他叫什么名字?”元懂的小拇指被孩子软乎乎的手掌握着,声音更加雀跃,“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元玉谈道,“没有名字。”
元懂道:“他多大了?”
元玉谈想了想道:“两个月。”
闻言,元懂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都两个月大了还未起名字,他的父母呢,真是个可怜娃娃,爹不疼娘不爱。”
元玉谈面上挂不住,不自在地转过头,脸颊发烫稍显无措。
萧竟可看不了他这委屈模样,立马冲元懂呛声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我儿子有名字。”
“是你儿子?”元懂惊了,起身道,“你个魔头哪里来的儿子,不会是你抢的吧!”
萧竟不跟他一般见识,得意道:“用得着抢?当然是我家中宝贝给我生的儿子。”
元懂喊道:“还说不是抢的,你抢的哪家姑娘给你生的儿子!”
“我有,你没有,你羡慕死了吧。”
“我羡慕你做什么!”
“那你激动什么。”
“我哪里激动了!我看不过你强抢民女!”
元玉谈脑袋嗡嗡作响,忍不住怒道:“你们都给我闭嘴。”
两人火焰瞬时被浇灭,老老实实闭嘴不发声,不停用眼神激情互怼。
最后还是元懂先放弃,凑近元玉谈身侧卖乖:“师兄,我们不必急着回凌霄山,我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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