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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季辞下意识屏住呼吸,收敛了全身的气息。
他朝着殿门外看过去,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白天守在梁皇龙床前的和尚。
那和尚穿着雪白的僧衣,脖子上缠绕着佛珠,手里也捏着一串菩提,面容清雅隽秀。
这和尚一路畅通无阻地去到了贤妃的寝殿,接下来……
被翻红浪。
目睹这一切,季辞直接瞠目结舌。
这下,他总算能毫无顾忌地吐出初次看到那和尚的时候脑海里就闪过的词汇:
“……秃驴,胆子还挺大。”

要是不出来,他哪里能看见这样一出好戏呢?
那和尚,季辞之前在二皇子口中听说过,是京城中清净寺的大师,法号若莲,是宫里宫外都让人十分敬重的大禅师。
这样的身份地位,竟然和宫中妃子搭上了这样一层暧昧的关系。
刺激,这真是太刺激。
这场活春宫,季辞觉得自己无福消受。
他直起身子,别过视线,开始思索起正事。
所以贤妃和若莲禅师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梁皇这几日频繁出事,到底和他们有没有关系?
季辞正想的入神,大腿根忽然就被戳了一下。
他下意识想推开秦珏说声别闹,但正要开口,脑筋一下子转过来。
那东西是……
季辞脸色瞬间涨红。
他僵硬着不敢动了。
屋顶下靡靡之音的存在感极其明显,秦珏的手还搭在他的腰间。
原本是承担保护职责的手,此刻却开始变得极其暧昧。
季辞慢吞吞地将手搭在秦珏的手臂上,低声道:
“你先放开。”
从秦珏的角度,只要一垂眸,就能看到季辞微红的耳根和泛着羞意的眼角。
他笑了一声:
“师兄很紧张?”
“可是师兄方才还说要看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害羞,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季辞声音艰涩:
“……只要有这份心,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晚。”
这话被他说的,仿若在形容浪子回头金不换。
秦珏:“……”
他搭在季辞腰上的手紧了紧,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兄还真是……”
声音里带着喟叹。
“我又怎么了?”季辞认真地数落,“这样就忍不住了,你也不行啊。”
其实他自己也臊的慌,但是季辞脸皮薄,不想让自己丢面子,于是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
“小趴菜。”
话音刚落,周身温度转冷。
秦珏没放开他,反而桎梏的更紧了。
季辞能感觉到对方的唇瓣擦在自己脸侧,冽清的金盏花香愈发浓郁。
问就是很慌。
他试图扒拉秦珏环在他腰上的手,但是秦珏包的太紧了,他拉不开。
身后传来秦珏含着悠悠笑意的声音:
“小趴菜?我觉得我不是,师兄要来试试吗?”
季辞羞的想死,一巴掌拍在秦珏身上:“你给我老实点!”
可惜这个时候秦珏并不听话。
他瞥了眼宫殿内纠缠不休的两个人,两手用力直接将季辞给抱了起来。
顺便将那被掰下来的瓦片踢回原位,在季辞的骂声中带着人回了他们自己的宫殿。
季辞这下是真的慌了。
他能感觉到秦珏的急躁,无论是粗沉的喘息还是抵着他的……
靠,不行,现在还太快了。
他们确定关系才多久?不带这么急色的!
可惜不等季辞多说些什么,秦珏便已经带着他回到了宫殿。
季辞被扔在床榻上。
他只穿着里衣,外面罩着一件宽大的外衫,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的缘故,衣衫下摆被掀开,露出一截柔韧白皙的腰。
秦珏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上面,手掌抚了上去。
在金秋的夜风中吹了那么久,秦珏的手温度并不高,接触皮肤之后轻易就激起季辞的一阵战栗。
他惶恐地翻身抓住秦珏的手腕,正要劝说,一抬眼却看见了秦珏忍的发红的眼睛。
季辞:“……你就这么没定力?”
秦珏抿了抿唇,没说话,俯身吻住了他。
这个吻湿热缠绵,带着遮掩不住的急躁,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过来,让季辞腾不出神智来思索现状。
待到一吻结束,秦珏靠在他耳边喘气,问他可不可以。
季辞无奈道:“你都问我了,那我当然是说不愿意了。”
他拍开秦珏搭在自己腰上抚摸的那只手,轻声斥道:
“这都忍不住,怎么这么菜?”
秦珏低笑了两声:
“他们下边在云雨,声音很大,此刻正是良夜,恰好我的心上人在我怀里。”
“而且我的心上人很漂亮,就这样乖乖地被我抱着,也不抵抗,用那样干净的目光看着下方云雨的两人。”
好想破坏这份美好,让他溺死在高涨的狂风暴雨中。
季辞听的耳热:“……别说了。”
秦珏果然听话地不再说了,转而低声哀求:
“那你帮帮我,好不好?”
“师兄……”
声音又低又沉,就连这样低声下气乞求的时候,都让人忍不住心尖发颤。
季辞认命地闭上眼睛:
“……行。”
待一切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们没到最后,但季辞仍旧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折磨地全身不爽利。
半梦半醒间,秦珏抱着他去了浴房清洗。
当时季辞已经很困了,但心里的气恼还在,威胁说下次要是再不早点结束,就一剪刀把他的那玩意切掉。
当时秦珏一声不吭,季辞以为他是知道错了,便满意地不再说话,任由秦珏服侍自己擦身子。
谁知道清洗完上床休息之后,秦珏抱住他,将之完全笼罩在自己怀里,却附在季辞的耳边,恶劣道:
“师兄喜欢的,不切。”
“……”
季辞气的差点没把他脖子咬断。
第二天日上三杆,秦珏已经去院子里练剑了,季辞还磨磨蹭蹭不愿意起来。
他大腿磨破了皮,动一下都疼,还起得来个屁。
季辞回忆了一下昨晚上发生的事,越回忆就越是懊悔。
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后宫去做什么?!
这下好了,活春宫看是看了,结果代价是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
季辞恨死了。
他在心里把秦珏骂了个狗血淋头。
狗玩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还有那地方……
季辞粗略估算了一下,觉得尺寸不匹配。
他有些心虚地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反正自己不松口的话,秦珏也不敢来硬的。
想到这,季辞总算松了口气。
他给自己穿好了衣服,没过多久,就听见屋外面有敲门声。
季辞扬声喊道:“进来!”
话音落下,二皇子便推开门进来了。
他步履匆匆,急忙跑过来正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季辞饿时候直接愣住。
二皇子沉默半晌,什么也没说,顺便在季辞疑惑的目光中从旁边椅子上取下来一件外衫,亲自给他披上了,语重心长道:
“皇兄穿件衣服吧,你瞧你,晚上也不点个驱蚊的,满脖子被叮的都是包。”
季辞:“……”
金秋九月,哪里来的蚊子?
他也沉默了:
“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给我留了点面子?”
二皇子腼腆一笑:“过奖。”

“痕迹都挡住了吗?”
二皇子认真地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右侧:“这里还要再往上拉拉。”
于是季辞开始拉脖子右侧的领子。
刚拉完,二皇子又道:“左边的露出来了。”
季辞开始拉脖子左侧的领子:“现在呢?”
二皇子沉默半晌:“要不皇兄还是换件衣服吧,这下锁骨上的露出来了。”
季辞:“……”
这和拆了东墙补西墙有什么区别?
秦珏这狗玩意怎么到处啃?
就不能给他留块好肉吗?!
季辞冷着一张脸生闷气。
他不打算换衣服,最后从衣柜里挑了一条围脖出来戴上去:
“现在总好了吧?”
二皇子欲言又止,最后说道:“要不,皇兄再戴个手套?”
“……”
季辞看了看自己手指和手背上的牙印。
他面色狰狞,咬牙切齿:
“……多谢二弟。”
二皇子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不客气,皇兄。”
在这个戴手套的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等季辞穿戴完毕之后,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二皇子微笑:“不早了皇兄,快到午时了。”
季辞冷冷看着他:“别说废话。”
“是。”二皇子连忙岔开话题,说道,“昨晚上父皇的状况比之前好多了,父皇说你是他的福星,要再给你一些赏赐。”
听到这话,季辞微微蹙起眉头:“消灭了邪祟之后,自然会睡得更好,但现在的问题不是邪祟,而是在皇宫中投放邪祟的人。”
闻言,二皇子目露诧异:“皇兄的意思是,宫中有人蓄意谋害父皇?”
季辞看着他,微微点头。
见状,二皇子霎时正色。
他认真说道:“皇兄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绝不姑息!”
看着二皇子信誓旦旦的模样,季辞没来由的觉得,这小子怎么好像有点呆呆的。
这和当时他的第一印象不太相同。
初次见面的时候,二皇子一身赭红华服坐在马车内,闲适地托着茶盏,看人的目光深且危险。
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现在看来,不像蛇,倒像是一只忠厚的有些傻气的大棕熊。
季辞想起昨晚上贤妃和若莲禅师私通的事情,有些犹豫要不要直接他。
仔细思索过后,季辞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
罢了,皇子私闯后宫这样的事说出去到底不太光彩,还是暗中指点一二吧。
想到这,季辞便端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
“你知道若莲禅师吗?”
听到这个名字,二皇子怔愣了片刻。随后点头道:“知道,他是清净寺最受尊崇的禅师,对于佛法上研究十分透彻。”
季辞:“……”
对于佛法的研究十分透彻,那为什么还会胆大包天到去和宫妃私通?
季辞觉得这点还有待商榷。
他打着哈哈:“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一听到这话,二皇子立刻来了劲头:“若莲禅师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我记得以前我失眠的时候,若莲禅师就会不辞辛苦地为我念经,每当他念经的时候,我就会困意上涌,很快便进入梦乡。”
“若莲禅师法力深厚,我很是佩服。”
听了这么一长串的季辞脸色僵硬的像是死人。
不是,任谁听和尚念经的时候都会想要睡觉的吧?
这不就和他以前失眠听高数课一样吗?
这都能感动成这样?
季辞不说话了,他看着二皇子的目光隐含怜悯。
但二皇子丝毫察觉不到,还在问:“皇兄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季辞选择看破不说破,“这段时间你多留意一下他。”
二皇子抿了抿唇,终于聪明了起来:
“皇兄是觉得他有问题?”
季辞欣慰地点头。
二皇子沉吟片刻,郑重道:“既然皇兄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一定照办。”
听到这话,季辞脸上老父亲般的神色更加明显,他满意地点头:“不错。”
得了夸赞的二皇子很高兴,正要再说些什么,冷不丁及听见季辞开口:
“对了,之前你往我府上安插探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二皇子一句话卡在嗓子里不上不下,费了好大劲才咽回去。
他看着季辞,踌躇道:“若是皇兄不喜欢的话,我这就去把暗桩撤回去;当初安探子的时候没有想太多,我只是习惯使然。”
季辞:“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
二皇子:“因为我要争皇位,这些探子就是我的底牌。”
季辞:“……”
他看着毫无顾忌在他面前暴露底牌的二皇子,头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是何种滋味。
季辞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关于皇位,你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路要走。”
太蠢太天真了,这样的人,完全无法想象他当上皇帝会是怎样的场景呢。
他们二人又寒暄了片刻,二皇子便离开了。
客人前脚刚走,秦珏后脚便提着食盒进来了。
他将饭菜布好摆在季辞面前,一双眼睛暗沉,声音低且委屈:
“皇兄和那人一聊便是许久,都没来得及吃饭。”
听到这话的季辞简直匪夷所思:
“你不觉得,真正害我吃不上饭的,应该是你这只畜生吗?”
秦珏:“……”
他没说话,只是抬手摸了一下鼻子。
季辞冷笑:“你还知道心虚?”
他抬起手,脱掉手套,给秦珏看他干的好事: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特么是你咬的。”
季辞愤恨道:“下次再这样乱咬,我就拿锤子,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敲下来串成项链,然后给明远戴上!”
话音落下,秦珏的始终平静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波动。
似乎是在疑惑他亲爱的师兄竟然能想出这样损的法子。
看清楚他的神情,季辞感到十分满意。
他把手套和围脖都摘了下来,一边摘一边嫌弃道:
“全是你咬出来的,烦。”
见他还在盯着自己的手和脖子看,季辞便毫不留情地叱道:
“看什么看!在想什么?把你的眼珠子移开!”
秦珏目光中透露出痴迷,他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宣告着主人占有欲的牙印,仿若是打在猎物身上的印章,告诉每一个看到的人,师兄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他嗓音低哑:
“在想……师兄身上的这些痕迹,好漂亮。”

到最后是一瘸一拐出的房门。
从始至终,无论是被揍前还是被揍中亦或者是被揍后,秦珏全都一言不发。
跟特么嗓子被毒哑了似的。
但是不说话也好,不说话就没有惨叫声,季辞听了不会心软。
他觉得都是以前的自己太惯着秦珏了,所以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
季辞慢吞吞地把饭菜吃完了,上完药之后,便重新戴上围脖和手套,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宫殿院子里,秦珏正持着剑坐在石凳子上,眸光平静到有些呆滞。
季辞盯着他看了一会,说道:
“别发呆了,跟我出去。”
秦珏揉了揉自己被揍的快要断掉的腿,沉默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师兄身后。
从开始到现在,季辞都没有要去帮忙扶一下的意思。
开玩笑,现在要是扶了,那他的威严不就全没了吗?
好不容易打出来的伤,不就得让其在秦珏身上多待一会吗?
不能浪费了自己的辛苦付出啊!
季辞觉得自己十分有道理。
他之前就是对秦珏太好了,才会让对方行事如此猖狂。
季辞决心这一次让他长点教训。
不然以后要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自己还得受伤。
季辞想起自己被磨破皮的大腿根,顿时就恨的咬牙切齿。
他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往前走。
但还没走出几步,就听见秦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师兄,我们今天出宫是要去哪?”
话音刚落,季辞的脚步就停顿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很会影响旁人的情绪,尤其是影响季辞的。
他只要稍微示弱,语气放的轻柔一点,委屈一点,便能轻而易举地搏得季辞的同情心。
这一点,不仅季辞心里清楚,相信秦珏自己也十分清楚,并且很可能暗地里以此自得。
季辞不想让自己再落到秦珏的圈套里去,于是硬邦邦地说道:
“你不用管这么多,跟着我来就是了。”
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
一直到轿子载着他们出了皇宫,两人都没说上一句话。
季辞之前和车夫叮嘱过,这次出宫,目的地就是清净寺。
也就是若莲禅师所在的、全京城最富盛名的清净寺。
马车停下来之后,季辞下车,看到的正好是辉煌的寺门。
只能说清净寺不愧是有皇家撑腰的寺庙,庙宇的占地面积极大。
最前方是天王殿,内供弥勒佛;再往后是大雄宝殿,内供释迦牟尼。
另有观音殿、罗汉堂和地藏殿,规模极大。
殿中五树六花俱全,一抬头便是镶金的拱梁和天花板。
富丽堂皇,雕梁画栋。
“真是气派啊。”季辞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也不知道和皇宫比起来,哪个更宏伟一些。”
这话一出,守在寺庙门口的一名小沙弥立刻面露惊恐:
“施主,这话可不能乱说!寺庙是寺庙,皇宫是皇宫,二者怎能放在一起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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