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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他抬起眼睛看向季辞: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季兄,你往后的日子好着呢。”
季辞被他这笃定的语气逗乐了:“那就借你吉言了。”
张绍远哼了一声,带着草药和毒虫坐到了石桌上,开始认真挑拣起来。
见他如此认真,季辞便也起了些兴趣,坐在他边上看着他挑拣草药,便也上手帮忙。
眼见秦珏也要跟过来,张绍远烦躁地皱起眉头。
他将手边一大把草药扔给秦珏:
“这些,拿去洗干净,没洗干净不准过来。”
秦珏:“……”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季辞夹在中间颇有些尴尬,怕他们吵起来,便安抚秦珏先去洗草药,表示自己待会就去找他。
秦珏没动。
季辞盯着他看了一会,站起来在他唇上吻了吻,秦珏的眼睛才重新亮起来,乖乖地拿着草药到水井边上去洗了。
把人打发走之后,季辞重新坐下来。
张绍远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极为郑重:
“季兄,你要是被强迫的,你就继续呼吸。”
季辞:“……啊?”
张绍远冷静道:
“呼吸了,我知道了,我今晚就给那小子饭菜里面下毒。”
季辞:??!
“张兄,不可!”

第119章 你还挺维护他
最后还是季辞好说歹说劝了好几遍,张绍远才同意不给秦珏的饭菜下毒的。
但是那双眼睛,在偶尔望向秦珏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冒出一些杀意,毫不遮掩的。
季辞:“……”
他没办法,只得主动换了个座位,严严实实地挡住张绍远看向秦珏的视线。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绍远总算不用那可以杀人的目光看着秦珏了。
相反,他转而饶有兴致地看向季辞,声音满含兴味:
“你还挺维护他,为什么?”
季辞无语地看着他:
“还能为什么,因为我和他在一起又不是被逼的,是我自愿的。”
话音落下,张绍远脸色更难看了。
他喃喃自语道:“自愿?你和他一点都不合适,他如此嗜杀之辈……”
刚说到这,季辞便不满地打断了他:
“张兄,此事莫要再提。”
管秦珏是不是嗜杀之辈,是不是他季辞的正缘良配,都不可能动摇他的想法。
因为季辞现在的确是只喜欢秦珏一个人。
若是感情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世界上便不会有这么多苦情人了。
张绍远脸色很臭,嘟囔道:
“不提就不提,还凶我,还不让我说,嘁。”
季辞:“……”
他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这些草药。
等到秦珏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相安无事的两人。
张绍远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说道:
“能把季兄哄成这样,你也还算是有点本事。”
秦珏唇角微挑:“过奖。”
张绍远:“……”
真当老子是在夸你?
最烦这种不着调的人了。
张绍远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会的手艺颇多。
看相算卦自然不在话下。
打从当年看到季辞的第一眼起,张绍远就觉得这小子福泽深厚,属于是老天爷追着给他喂饭吃。
像这种做了十世大善人才修来的命格并不多见,张绍远知道自己得和他打好关系。
至于秦珏,张绍远看不透他。
他身上总是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的阴霾。
满身都是凶煞之气,命中本该是无妻无子,孤独终老的。
虽然当时看出了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点瓜葛,但当时得到张绍远并没有当回事。
谁知道现在都快要生米煮成熟饭了!
在张绍远看来,就是白生生一张纸,被污秽给染的面目全非,自然生气。
秦珏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堆肮脏的污秽。
如此想着,张绍远扔草药的动静便更大了。
听到声响,秦珏不咸不淡地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唇角弧度嘲讽地上扬。
不过好在最后没有出问题。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这些草药终于全部挑拣干净了。
张绍远拎起篮子,走去灶房给小药炉预热。
所有的草药都被一骨碌碾碎扔到药炉里用熬煮。
至于毒虫,张绍远按照太医院的秘方,给他们放进了一个足够宽敞的罐子,撒了些祝兴奋的药粉,让他们自行厮杀去了。
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季辞笑着说道:
“这么熟练?”
“那可不。”张韶源打了个哈欠,“你们离开的这些日子,我可就差把那药方给囫囵吞掉了。”
西域天高路远,找寻毒虫也并不容易,张绍远知道他们艰难,自然也不敢就在京城放肆逍遥快活。
说话间,石桌上一株草药掉在了地上,张绍远便弯腰去捡。
谁知道一弯腰,张绍远那眼睛一瞥,就在石桌底下看到了季辞和秦珏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似乎是察觉到他会看见,季辞慌忙甩手要挣脱出来,但秦珏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直接扣住季辞的手腕不准他挣脱,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用。
目睹一切的张绍远:“……”
他瞬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
把草药捡起来之后,张绍远幽怨地看了季辞一眼,对方心虚地移开视线避免和他对视。
无奈之下,张绍远挥了挥手,声音万分疲惫:
“行了,你走吧,不要让我看见你了。”
“离我远一点,随便你们怎么亲密。”
秦珏等的就是他这一句话。
几乎是张绍远话音刚落,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季辞的手站了起来,把人往屋子里面带。
季辞半句话都还没来得及交代便被半强迫性地拖了进去。
不等季辞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屋子的门就已经被关上了。
璟王府的下人不多,基本上都被季辞打法出去了,就只留下了几名打扫屋子的老婆子。
这主屋不怎么住人,大门被关上的时候,季辞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丝闷响。
紧接着,他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秦珏那么高大一个人,硬生生把脑袋挤到季辞脖颈间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季辞觉得有些痒,没忍住用手推了推他的脑袋:
“你怎么了?先起来再说。”
秦珏声音闷闷的,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郁闷道:
“你身边的朋友都不喜欢我。”
他声音就跟吃了半吨柠檬似的,又酸又涩,说完之后,又把脑袋往他脖子里面埋,一副缺乏安全感的小可怜模样。
季辞瞬间就心软了,他回抱住秦珏:
“没有的事,他们只是没有时间了解你而已。”
秦珏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眉头蹙着,继续控诉道:
“我不用他们喜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他们。”
他这模样像极了受委屈之后,跑去找家长哭诉的小屁孩。
季辞捧着秦珏的脸看了一会。
嗯,长的也比普通小孩好看。
秦珏搁哪使劲翻旧账:“以前师兄就总是因为要和他玩所以经常外出,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回来,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他越说越委屈:
“我自己在家的时候特别无聊,做好饭之后就只能坐在院子里等师兄回来,一点都不好玩。”
听到这,季辞颇有些薅起地问道:
“那我回家了,就好玩了吗?”
秦珏点头:“嗯,我可以跟师兄说话,比自己一个人待着好玩。”
他想了想,又说:“还可以和师兄练剑。”
聊到这里的时候,秦珏眼底便闪着细碎的微光。
明明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秦珏却高兴的好像这是百年难遇的事情一样。
季辞轻轻拍着秦珏的背,深觉自己这是在带孩子。
不过,也没人能拒绝这样热烈专一的爱吧?

他们没能温存多久,因为不出一会,便又有一只纸鹤从窗户处飞了进来。
看到那只纸鹤之后,季辞心头一跳,单手捏诀想将这玩意赶快烧毁,以免被秦珏看到。
这小子现在本来就很难过,看到了这个岂不是更不高兴?
可惜不等季辞动手,秦珏便若有所觉地转过了脑袋。
季辞差点就要硬生生去拽秦珏脑袋了,最后还是怕不小心把他脑袋拽断,只能作罢
那只纸鹤在秦珏的目光下化为粉末。
季辞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臂,随后就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在发抖。
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季辞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果不其然,秦珏回过头来就开始哭:
“好多人喜欢师兄……”
季辞手忙脚乱地就开始安抚他:
“别怕别怕,不用管他们,反正师兄喜欢的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秦珏的状态终于冷静了一些。
他一双眼睛都哭的红肿,眸子里蒙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真的?”
季辞:“我要是骗你我就天打雷劈,只要是和我沾边的人全部立刻下地狱。”
秦珏:“……师兄倒也不用发誓发的这么狠。”
“这不是怕你不信任我?”
说着,季辞稍微思索了一会,又三指并拢朝天发誓:“我季辞赌上神魂以天道见证,如有毁约,天打雷劈。”
下一瞬,天空中传来一阵轰鸣巨响。
这是誓言成立的象征。
凡是被天道见证过的誓言,便是万万不能毁约的。
轻则剥去灵根,重则粉身碎骨。
饶是秦珏也没有想到季辞随手就能发个这样狠毒的誓,还叫天道来见证。
他霎时便懵了,环住季辞的腰愈加用力,脸上是茫然的神色:
“师兄,你……”
季辞也懵了。
在感受到身体内部和天道产生的细微联系之后,他才知道原来这誓言是真的会被天道见证。
他顿时就慌了,但是当季辞的目光落到秦珏那张焦急的脸上的时候,又开始安心起来。
“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誓言被天道见证过又怎样,总归他季辞不是那等三心二意、摇摆不定之人。
他喜欢秦珏,那便会一直喜欢秦珏。
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正低声安慰着,谁知道秦珏又开始掉眼泪,抱着季辞的手臂越来越用力。
季辞脸都要绿了,狠狠一巴掌拍到他后腰上:
“你小子,非要憋死我是吧?”
秦珏松了力道,依恋地亲了亲师兄的脸颊: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生同枕,死同穴。
季辞神色松动下来,正要说什么,身后门板忽然被大力踹动。
伴随着“砰砰!”的踹门声,张绍远的暴怒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你发什么誓了!你告诉我你发的什么誓?!还叫天道来见证,你不要命了!季辞!!!”
季辞心虚地将门又上了一道锁,带着秦珏蹑手蹑脚地朝着屋子深处走去。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背着家长偷偷早恋的坏小孩,许下山盟海誓还不小心被家长听到了。
罪过罪过。
一直到第二天下去,季辞才敢推开门出去。
院子里风平浪静。
身后秦珏跃跃欲试,结果被季辞毫不留情地推出去了:
“你好好在屋子里待着。”
不然张绍远肯定更生气。
季辞再三叮嘱,叫秦珏不要出来,然后走到了院子里。
一转头就看见旁边灶房内,张绍远冷着脸在做饭。
季辞脚步微顿,随后快步走过去,讨好地叫道:
“张兄。”
张绍远斜着眼睛看向他,冷笑一声:
“舍得出来了?大情圣。”
季辞被这声大情圣喊的老脸一红:
“你别这么叫我。”
“我能不这么叫吗?!”张绍远把锅铲都砸出火来了,气愤道,“我就这么一会没看着你,你就把自己命都交付给那小子了!你们才在一起多久!”
季辞:“在一起是没多久,但是我们已经相伴许多年了。”
张绍远:“……”
他盯着季辞看了许久,最后硬邦邦道:
“滚去吃饭。”
“得嘞。”季辞麻溜地跑去石桌边上坐着了。
他寻思小师弟还没用过饭,便又拿了一只碗,挑挑拣拣了许多,准备待会给小师弟送进屋子里。
张绍远看着,心口又是一阵窒息。
他干脆不说话了。
用过饭后,张绍远把熬了一个晚上的汤药端了出来。
季辞看着里面黑黢黢的汤药,颇有些嫌恶,洗净手之后问道:
“那些毒虫呢?”
张绍远:“昨日让它们角逐,最后剩下的那只已经入了药。”
说着,张绍远便从口袋里掏出那块久违的灵石。
五年过去,这块灵石依旧锃光瓦亮。
季辞一看到它,就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五年前自己在道宗的境遇。
细想之下,还是有些唏嘘。
张绍远将那些药汁浇到灵石上,没过多久,便有一只身披铁甲的虫子从灵石内部钻了出来,眼珠子竟然是绿色的。
季辞微微挑眉:“嗨,小尉迟。”
张绍远手上动作很稳,闻言顺口问道:
“尉迟,这又是你哪个姘头?”
季辞:“……不是姘头,我就只要我家小师弟一个。”
“嘁。”
张绍远一边表达不屑,一边继续灌药水。
那钻出来的蛊虫很快就躺在地上死透了。
完事之后,张绍远将那块灵石丢还给季辞:
“自己拿着吧,去掉蛊虫之后,这灵石的价值确实百年难遇。”
季辞正要道谢,王府的大门却忽然被用力敲响。
他稍微一愣,正要起身去开门,那红木大门便扛不下重力,轰然倒塌!
灰尘漫天飞舞,季辞伸出手挥了挥,呛咳了几声:
“怎么回事,哪来的强盗拆我门?”
待灰尘散去之后,外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皇兄!皇兄出事了!”
季辞一边觉得这声音好耳熟,一边应道:
“我好着呢,没出事!”
二皇子连忙跑过来,满脸满脖子的汗:
“是父皇出事了!”
季辞皱起眉头:“什么?”
二皇子抓起季辞的手就要把他往王府外面带,步履匆忙:
“皇兄先跟我来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刚一入宫门,季辞就嗅到了一些危险的信号。
宫内风声鹤唳,无论是金吾卫还是普通巡卫都绷紧了身子,看上去很是紧张的样子。
事急从权,二皇子的马车直接驶进了宫内,一直到养心殿外面。
季辞被他拽着手腕往前奔跑,脑袋都有些晕。
“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二皇子嗓音颤抖:“父皇前些日子忽然被邪物魇住了,我们找了许多高人术士全都束手无策。”
“我偶然知道皇兄回京了,这才急忙来寻你。”
季辞沉默了一会,迟疑地问道:
“我回京的时候没走城门,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王府里有你安插的探子?”
二皇子脚下一个趔趄:“……皇兄,这个我待会和你解释。”
季辞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勉强同意放他一马。
行吧,那就先看看他这父皇到底是怎么个事。
进入养心殿后,季辞莫名闻到了一股臭味。
类似于蛋白质烧焦的味道,但是比起这个还要更难闻一些。
季辞捏着鼻子,快步走到了龙床前面。
明黄的龙床前还有几名身穿钦天监服饰的官员,被簇拥在最里面的那位是个和尚。
季辞的目光瞥到那和尚的光头,只一瞬就收回了视线。
他拨开人群往里走去。
几名官员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正要怒骂这人怎么回事,就见后方的二皇子给他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们只得作罢。
季辞得以看清龙床全貌。
只见偌大的床榻之上,梁皇身着明黄里衣,披散着头发,额头上全是虚汗,印堂发黑,脸颊却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此刻他正昏睡着,嘴里不停念叨一些词汇,季辞凑近了,还是没能搞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二皇子的声音从身侧响起:
“如何,父皇怎么样了?”
季辞抬眼瞥向他:“稍安勿躁。”
说着,便将丝丝缕缕的神识渗进梁皇的身体内部。
甫一进入,就见梁皇灵台被浓重的黑气覆盖住,的确是有邪物入侵龙体。
季辞一边往梁皇的体内注入灵气驱赶邪物,一边在心里纳闷。
这梁皇好歹也是真命天子,真命天子都是有龙气护体的,按理来说不会轻易出问题,又怎么这么容易被邪物盯上?
就在二皇子焦急不堪的时候,季辞将手抽回来:
“差不多了,估计过半刻钟就能醒过来。”
话音落下,不仅二皇子愣住了,旁边那些钦天监的官员也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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