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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哎你这人!”季辞气不打一处来。
他觉得这人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低的模样像极了前世那些奢侈品店的柜姐。
瞧瞧这白眼,翻的也忒熟练了。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见身旁的秦珏从袖中掏出一块玉牌,冷声道:
“不接受中原人,那接受这个吗?”
说着,他便将玉牌丢了出去。
那弟子下意识接住,看清楚之后,脸上立刻露出惊恐的神色。
——这上面刻着的,居然是门主亲印?!
他瞬间收敛了脸上不屑的神色,恭恭敬敬地把山门打开,又双手把玉牌呈还给秦珏,笑容殷勤灿烂:
“这位仙长,有门主亲印怎么不早说呢?快请进吧。”
这态度转变犹如川剧变脸,令季辞叹为观止。
他将目光落在那块玉牌上,忽然就想起来了。
西域,平羌门,那不正是尉迟所在的地方吗?
那个态度轻浮,喜欢袒胸露乳,还惦记他家小师弟的金毛狮王?

怎么偏偏就是尉迟?
那个金发绿眼的家伙也就一手剑术勉强能入眼,长的也还……还勉勉强强,反正是没有他家小师弟好看。
不过,季辞看了眼被秦珏拿在手上的令牌,他忽然就想起来一件事来——这令牌,好像还是尉迟送给他的?
之前那个看门弟子说这是门主亲印,也就是说,尉迟那小子是平羌门门主?
想到这一点之后,季辞一下子就慌了,他连忙拽住秦珏的手,紧张道:
“小师弟,进了这平羌门的地盘之后,你可得跟紧我,听到没有?”
秦珏垂眸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扬唇笑了一下:“为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季辞狗狗祟祟往后看了一眼,见没有其他人在,那位看门弟子也被打发走了,他这才低声道,“还不是因为这里是尉迟那小子的地盘,要是他仗着在这边的权势,对你强取豪夺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珏身形微顿。
他垂眸看着自家紧张兮兮的,一脸仿佛看穿世间所有套路的大师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秦珏才轻笑了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季辞的手腕,眼底神色晦暗不明:“那师兄可要好好看着我啊,不要让我叫旁人抓去了。”
这样也好,比起让季辞自己傻乎乎的往别人身上撞,还不如让他这个做师弟来当人肉靶子。
总归他是属于师兄的。
想到这,秦珏眸色便又晦暗了几分。
这边,季辞却不像他一样想的深。
他从怀里把那绢布抽了出来,目光落到最上头的草药上——百转草。
这种草药一般来说能有半人高,叶片肥大,根茎呈现浅紫色,微毒,食用之后会有麻痹之感。
绢布上还注明了这种草药的生长地,只在铜骨城内的山峰之上,倒挂在悬崖峭壁之间。
看到这一行注解的时候,季辞脸上流露出嫌恶的神情:
“摘棵草还要爬山,真是。”
秦珏看向他:“师兄如果嫌累的话,可以在山下等我。”
上山下山,总归不过是一道口诀的事情,不过是摘棵草药,还不至于让师兄跟着他一起去。
听完他这话,季辞却是有些犹豫。
半晌,他摇头道:“我就说着玩玩的,我和你一起去。”
他要是放秦珏一个人出去,要是半道上碰见尉迟了怎么办?
尉迟那小子,五年前刚见面的时候就心思不纯,还长的人高马大的,那肌肉鼓起来跟沙包一样,秦珏要是反抗不了怎么办?
越是这么想,季辞就越是担心,看向秦珏的目光饱含怜爱。
而且,现在秦珏不是喜欢他吗?
一想到这个,季辞就有些羞赧。
他仔细思考了一会,觉得如果让尉迟和秦珏在一起,那还不如让自己和秦珏在一起呢。
至少他们知根知底,彼此之间相互尊重,他也不会像原著里那些变态长老一样,强迫小师弟做他不喜欢的事情。
想到这,季辞便是一阵释然。
不管怎么说,都不能叫尉迟得逞。
平羌门内一片祥和,时不时有弟子从他们身旁走过,但全部行色匆匆,无暇关注他们两位突然出现的,面孔同他们大不相同的中原人。
于是,季辞和秦珏顺通无阻地来到了平羌门内的一处山峰底下。
季辞捏着手中折扇,目光落在周边景色上,感到些许新奇:
“这里倒是和荆州大不相同。”
荆州的山峰虽然高,但走势并不十分崎岖,而是带着几分清丽的秀美,再有绿草苔藓攀附在山壁之上,更添秀丽。
但西域这边的山却只突出一个“险”字,高耸入云,从山脚到山上的路几乎是呈九十度直角,凡人若是要靠双手双脚爬上去,恐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坠落山下。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季辞就有些后怕。
他将自己的折柳剑拔出来。
许久未见天日的折柳分外激动,先是亲昵地蹭了蹭季辞的脸颊,然后又蹭了蹭秦珏背上的那把灵剑,最后将自己奋力塞进季辞的手里,蠢蠢欲动。
季辞哼笑一声:“果然是成精了。”
说着,他看向自己身边的秦珏,眉毛一挑:“这回让师兄来载你,如何?”
刚被秦珏抽出半边的灵剑立刻被重新摔了回去,发出“铛”的一声脆响,秦珏本人却毫不怜惜,只是直勾勾看着季辞:
“好。”
季辞单手掐诀,将折柳剑横着悬在半空中,率先踩了上去。
随后他转过身来,将秦珏拉也拉了上来。
下一瞬,折柳剑爆发出一阵青绿的光芒,随着季辞的心意朝着山顶飞去。
他们两人其实极少御剑飞行,只有特别着急赶路的时候才会召唤出灵剑来飞上一飞。
原因是季辞觉得站在灵剑上飞的太快,狂风呼呼地吹过来,会把脸上的肉吹松。
他季辞好端端一美男子,若是提前十年被风吹松了脸皮,那不就成哈巴狗了?多难看。
初初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秦珏眉尖一凝,最终还是无奈地附和:
“师兄说的有道理。”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御剑飞行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但是这一次不同,季辞不仅想要快点到达山峰上摘走百转草,还存了点要逗弄秦珏的心思。
他微侧过头,声音里带着笑:
“小师弟怎么干站着,抱住师兄啊,要是摔下去了怎么办?”
秦珏想说他是修仙之人,没那么容易掉下去。
但话还没出口,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师兄的腰际。
季辞从来不是那种羸弱纤细的男人,相反,他肌理结实,身材很好,掀开衣服之后就能看到整整齐齐的六块腹肌,再配上那张俊俏的脸蛋,活脱脱是一副俊逸少年郎的模样,很招小姑娘的喜欢。
但是这腰很细。
秦珏垂着眸子想。
师兄的身材比例很好,肩宽腰窄,长腿笔直,就算是随意倚靠在墙壁上也能显出他极其优越的身体线条。
但这样的师兄仍然比他要矮上一头,特别是两人靠近的时候,身形上的差距就更加明显了。
那边季辞还在催促,声音里明晃晃的得意和笑意:
“抱住我啊,小师弟不会害羞了吧?”
秦珏眼底闪过一丝阴翳,单手紧紧环住师兄的腰,微微垂首,将脑袋蹭在季辞脸侧。
霎时,季辞身体一僵。

季辞很想这么和秦珏说。
但是他之前还一副神气的不行的模样在那挑拨对方,现在就这样认怂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季辞这么想着,便咬紧牙关死死不说话。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秦珏明明只是抱住自己的腰稳住身形,他却被激的浑身都在战栗,哪哪都不太自在。
特别是秦珏蹭在他脸侧的脑袋,硬生生让他产生了一种两人是在耳鬓厮磨的错觉。
小师弟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脖颈上,惹的他有些发痒,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看法。
季辞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说这话很容易露怯。
就这样吧,季辞想,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但这又能怎么样呢?
千金难买爷乐意,他今儿还就非要把这面子紧紧贴在脸上!刺在心里!叫旁人无论如何都扯不下来才好!
他季辞要是丢了里子,那没关系,但要是丢了面子……
那他就去原地自杀。
抱着这样的心思,季辞强作镇定,闭眼念诀,转瞬就飞到了山峰顶上。
海拔越高,气温就越是冷。
季辞打了个寒颤,随后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人,尽量冷静地说道:
“找找看,看周围有没有百转草。”
秦珏覆盖在季辞腰上的手蜷了蜷,随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颇为不舍地松开手,目光落在前方的悬崖峭壁上,仔细搜寻着百转草的身影。
没过多久,秦珏便锁定了目标。
他指了个方向,沉声道:“在那。”
话音落下,季辞便兴冲冲地朝着他指着的方向飞了过去。
靠近之后,季辞视线中果然出现了那株有半人高的百转草。
季辞比对了一下,悠悠叹道:
“还好这草只能长这么高,它要是再高一点,咱们把它随身带着叫旁人看见了,说不定还会讥讽我们两个男子汉没一棵草高呢。”
秦珏:“……”
“师兄说的对,还好这草只能长这么高。”
虽然这想法的很离谱,但是秦珏觉得自己还是顺着师兄的脑回路来比较好。
果不其然,得到赞同的季辞十分满意,很快就把之前那点尴尬和不愉快抛之脑后,指使着折柳剑靠近那株百转草。
靠的越近,季辞看的就越清楚。
他伸手采药的时候还在想,这么大一株草,用来喂猪应该很好用吧?
就在季辞即将把那株草药摘到手的时候,腕间忽然一凉。
他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不是秦珏,是从上面伸下来的一只手。
季辞缓缓抬头看去。
那人一头金色的卷发,碧绿的眸子里是浅淡的笑意,穿着打扮一如往常般袒胸露乳。
尉迟此刻正从悬崖边上探出身子来,抓着季辞的手腕,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此情此景,多少有点惊悚。
季辞深吸一口气,冷冷道:
“你在这cos倒吊人?”
尉迟唇边笑容顿时一僵。
季辞成功摘到了那株百转草,完事之后,他驱使着折柳剑飞到悬崖上去。
落地之后,他眼神冷漠地望着站在原地装孙子的尉迟:
“你脑子怎么长的?好歹是一宗之主,你知道你趴在那里像什么吗?”
尉迟稍微思索了一会,照着答案念:“倒吊人。”
“……”季辞冷冷看着他,“不,像一只畸形的巨型蜘蛛。”
尉迟沉默。
他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真的很像蜘蛛吗?其实他连倒吊人是什么都不知道。
季辞懒得理尉迟,把百转草收进芥子环之后,他便拉过秦珏打算在山上其他地方逛逛,找些其他需要用到的草药和毒虫。
秦珏乖乖地被他牵着手,和尉迟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微扬起眉毛,目光颇为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见状,尉迟回过神来,眉尖蹙起。
他不再理会秦珏,转而大步跟上季辞,语气柔软可怜:
“五年前我送给你令牌,就是存了要你来找我玩的心思,你怎么现在才来啊?我可想死你了。”
季辞被他的语气尴尬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好好说话?”
猝不及防又被怼了,尉迟表情很是郁闷。
“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你就这样对我?好凶啊。”他企图获得季辞的怜悯。
但季辞现在怀疑他这五年是不是去报班了。
类似于那种,“七天速成撒娇小奶狗,包教包会”。
撒什么娇?装什么乖?这么说话不觉得油腻吗?
季辞没有理会他,而是暗戳戳把秦珏往自己身后藏。
变态,别想招惹他家小师弟。
看见他的动作之后,尉迟面色几不可见地一僵。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神情:
“怎么五年过去,季小友这师弟还跟个小娃娃一样,要在你身后躲着啊?”
这话说的很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季辞感到些微的不爽,正要怼回去,就听见秦珏在他身后淡淡说道:
“师兄比较疼我,不好意思了。”
尉迟:“……”
谁特么关心你家师兄疼不疼你?
他恨的牙痒痒。
季辞却从这短短一句话得到了莫大的鼓舞:
“对,我就乐意护着他。”
说完,他便拉着秦珏的手往前走去。
尉迟站在原地愣了半秒,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季辞现在,该不会还以为他喜欢的是那个劳什子秦珏吧?
想到这,尉迟就狠狠皱起眉头。他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季辞为什么会这么想。
当初他接受宗门长老的诏令回到铜骨,便总是害怕季辞会把他给忘了,着急之下把自己的令牌送给了他。
原以为这下季辞总算能明白他的心意,谁知道今天一见面,种种迹象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尉迟——
季辞他就是块木头,居然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尉迟有些心急,他觉得这层窗户纸必须被捅破,否则那个叫秦珏的臭小子就会一直横插在他和季辞的中间,扰的他不得安生。
想清楚之后,尉迟立刻加快脚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季辞的手腕。
季辞不耐烦地转过身来,那张脸带着点薄怒,尉迟心一慌,立刻开始表白:
“你别误会,我只是喜欢你。”
刚要出口的吐槽瞬间被季辞咽下去:
“……?”
他喜欢谁?
就在季辞愣神的时候,身后秦珏轻笑一声,姿态亲昵地圈住他的腰,靠近的时候唇瓣蹭在季辞鬓角,落在尉迟身上的目光冷如毒刃,声音却是极轻柔的。
只听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可是我也喜欢师兄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季辞现在就是尴尬,万分尴尬,尴尬到无地自容。
身前是面色阴沉的尉迟,身后是噙着笑仿佛格外温柔可亲的秦珏,他夹在中间,总疑心自己是被两条毒蛇给缠上了,全身冰冷。
季辞觉得自己现在还是少说话,安安静静当个哑巴比较好。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将秦珏拨开,又在尉迟打算碰过来的时候挥开他的手。
离开秦珏的怀抱和尉迟的视线之后,季辞倍感轻松。
他一手按在折柳剑剑柄上,冲他们二位点了点脑袋:
“你们聊,我先走了。”
说完直接带着绢布转身下山。
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的尉迟立刻慌了,小跑几步就要跟上去。
但没走几步,身前就横出来一把灵剑。
那灵剑闪着凛冽的寒光,剑刃锋利。
尉迟停下脚步,目光落在秦珏的身上。
良久,他才说出一句:
“不觉得冒失吗?他可是一直拿你当师弟看待。”
秦珏扬起眉毛,眼神几乎称得上温柔:
“怎么会呢,我和师兄之间的感情可不像同你一样浅薄,你在我师兄面前,充其量只是个说过几句话的陌生人。”
他微微抬起下巴:“但我不一样啊,就算我表白了,让他难受了,你觉得他会舍得赶我走吗?”
尉迟:“……”
他眼神转冷:“卑鄙。”
闻言,秦珏轻轻笑出声来。
他当然知道他卑鄙了,他就是捏准了季辞向来对他宽厚,才会如此大胆毫无顾忌。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秦珏无奈摇头,“这么多人中,师兄他独独偏袒我啊。”
这句话的尾音被秦珏拉的格外长,硬生生透出了些许柔情的意味。
直到这个时候,尉迟才明白过来自己从前有多大意。
五年前秦珏还不曾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尉迟还可以用这点来要挟反击,或许还能有一争之力。
但今时不同往日,季辞和面前这个虚伪的小子同吃同睡了五年,他就算是屁都不懂也该开点窍了。
他们关系本就比旁人亲密,只要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接下来岂不是顺其自然?
尉迟越想越气,但若是重来一遭,他还是会选择在那个时候回平羌门。
那时正是平羌门门主易位的时候,他不可能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还留在中原,白白丢掉门主之位。
想到这,尉迟眸色愈深。
秦珏看懂了他的眼神,倏然发出一声嗤笑:
“五年前你告诫过我的,今日我悉数奉还给你。”
你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来和我争。
山峰悬崖边上,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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