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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这是夸张的说法,再说了,季辞略一思忖,觉得自家小师弟不说完全善良吧,至少芯里是干干净净,十分纯澈的。
李府被灭是罪有应得,秦珏不会无缘无故做出格的事情。
但这并不妨碍唐子臣多想然后失落:“……哦。”
见他兴致不高,季辞拨弄着杯盏的手指微顿,随后兴致勃勃地说道:
“哦什么哦,不如我们现在来探讨一下,你为什么不准我给明远换衣服?”
青年语调上扬,带着点挑逗的意味,偏偏他自己不以为意。
在听到那句话之后,唐子臣嘴唇微抿,耳根处红的一塌糊涂,他声音有点急切:
“还能是为什么!你怎么能给别人去换衣服呢?那岂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话音落下,季辞便眨了眨眼睛。
他好整以暇地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能,不都是男人吗?”
话音落下,季辞便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这是一个基佬遍地走的世界。
这样一来,唐子臣那么紧张那么见外,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想通之后,季辞便扬起唇角笑了一下:“哦~我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不喜欢男人。”
这话一出,轮到唐子臣愣神了。
“你不喜欢男人?”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既然不喜欢男人,那为什么还要和秦珏关系这么亲密?!
唐子臣脸上的神色实在是太好猜了,季辞“啧”了一声,说道:
“不要把我和小师弟想成那样龌龊的关系。”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开门声。
秦珏推着那只僵尸走了出来,声音平静:“什么龌龊的关系?”
“没什么。”季辞从善如流地把话音吞了回去。
随后便不再管唐子臣,站起来走到明远身前。
洗干净之后,明远一张青白的脸庞上,五官格外俊逸英挺。
若是还活着,那定然会是满楼红袖招的好样貌。
季辞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直把明远看的向后躲避。
“害羞什么?”
季辞一把抓住他,目光落到明远外露的獠牙上,说道:
“可以试着把牙齿收回去吗?不然的话有点像野猪。”
明远听懂了,他十分不乐意自己和野猪放在一起做对比,喉咙里发出微妙的吼声,将獠牙给收了回去。
见状,季辞后退几步,从稍远点的地方打量起明远的模样。
“好看。”他赞叹道。
明远眼眸微垂,手指蜷了蜷,神色看起来很高兴。
季辞拍了拍秦珏的肩膀:“干的不错。”
青年眉眼飞扬的模样明艳动人,秦珏心里因为给僵尸换衣服而产生的微妙的不满便也随之消散。
他看季辞的目光有些深,随后点了点头:“嗯,师兄满意就好。”
不远处,唐子臣默默看着他们,觉得自己再待在这里也是不识趣,打了声招呼之后便离开了。
这些天以来,季辞在宗门里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不仅是同宗弟子喜欢到他面前来刷存在感,就连几位长老也总在不经意间和他见面。
并且每回出现,都会给他送一些小玩意。
尤其是寒生长老。
自从发现季辞没有戴他送的手镯之后,便问他是不是不喜欢手镯。
季辞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岔开话题,顾左右而言他。
但寒生从没有耐心听他说那些有的没的,每次都是直接拂袖离开,第二日便会找些更稀奇漂亮的玩意来送给季辞。
季辞从没用过,但也不好退回去,便将东西塞进了柜子里。
上好的首饰秘宝,便这样在柜子里蒙尘了好几年。

但他也就是嘴上说说。
若真要他对着铜镜好好看看,季辞也只会夸张地感叹一句——哪来的大帅比!
而此时此刻,大帅比正在茶楼里休息。
季辞手里攥着一把折扇,和以前相同的款式,黑色绸面,上面用金粉绘着几丛青竹,看起来颇为富贵典雅。
这是秦珏去年外出历练的时候带回来的,说是送给季辞当礼物。
季辞宝贝这把折扇就跟宝贝自己的小命一样,到哪都会带着。
他啜饮了一口茶水,折扇合拢抵在掌心处。
青年坐在椅子上也没个正形,歪歪扭扭地靠着椅背,凤眸里是懒散的笑意。
看起来不像是正统修仙的弟子,倒像是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台面上的说书先生正在讲着道宗的逸闻,主人公季辞很熟,就是他自己。
说书先生滔滔不绝地讲着道宗大弟子如何如何受宠。
那些个长老每逢外出,必然会亲自挑选一些珍奇的秘宝首饰,带回去送给那位传说中的道宗大弟子。
台下的茶客们听的津津有味,季辞本人却兴致缺缺。
他就纳了闷了,这种故事有什么好听的?
再说了,那几个长老可不见得有多喜欢他,这送东西不假,但每次送完东西就会离开,连句问候的话都不曾有过。
除了每月按时上供一般送些稀罕物件之外,其余时候都跟躲瘟神一样躲着他。
着实无趣。
不过也正好,反正季辞也懒得和那些讨人厌的家伙说客套话周旋。
正这么想着,包厢的门帘便被掀开了。
季辞悠悠然转过身,抬起手打了个招呼:“老张,真是好久不见。”
来人赫然是之前帮他出过气的说书先生。
张先生全名叫张绍远,虽然贪财,但人还不错,十分讲义气。
“没大没小的,我虚长你几岁,你怎么说也该喊我声哥吧?”
季辞佯装听不见,一口一个老张喊的极其亲热。
张绍远拿他没办法,便直奔主题:“我嘱咐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季辞笑眯眯道:“当然啦。”
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块金牌扔给他:“凭借这个,你就可以自由出入大梁皇宫。”
前些日子张绍远求了他一件事,让他想办法把自己弄进大梁太医院。
具体原因对方没有明说,但季辞从来不在乎这种事情。
既然张绍远求他了,那这事他便会帮忙。
况且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原身在入道之前便是大梁皇长子,这点小忙还是能够做到的。
张绍远倒是感激不尽,两人向来投缘,接头之后坐在窗前又聊了许久的八卦。
“承明国的那个太子,当真不是国主亲生?”
“这还能有假?小生闯荡江湖多年,这种消息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说皇后自己在外面养了小白脸?”
“岂止!她在承明国郊外建了一座别院,里面全是她豢养的面首!”
“嚯!真刺激!”
一直到日落西山,包厢外飞进一只信鸽,叽叽喳喳地开始催促季辞,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止住话头。
张绍远有些不满:“你那个师弟又来催你回去了。”
“嗯哼。”季辞说着,便抬手摸了摸信鸽的脑袋。
张绍远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
“我说,你都二十有五了,怎么还天天被个小你三四岁的孩子管着?这也太没面了吧。”
季辞微抬眉梢:“你懂什么,我家小师弟靠谱着呢,他这是担心我才会管着我。”
听到这话,张绍远更加无法理解:“你都快要突破大乘期了!他瞎了眼才来担心你呢!”
“这又怎么了?我小师弟也是化神巅峰。”
听到这话,张绍远骂了一声:“一个个的,怎么都修炼的这么快?”
“因为小爷我是天才。”季辞站起身,如此说道。
青年意气风发,唇角眉梢都是潋滟的笑意。
张绍远看着,很快便发出无奈的笑声:“行吧,既然你小师弟已经在找你了,那便赶紧回去。”
他们没有寒暄太久,那只信鸽在季辞身上左左右右地跳着,催促的急,他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
很快便离开了。
三清道宗还是和五年前没什么两样,硬要说的话,那便是人情味浓厚了许多。
以季辞为首,众弟子该修炼就修炼,该吃喝玩乐的也毫不手软,一路上都有不少弟子和季辞打招呼。
甚至还有胆大的直接开起玩笑:
“呦!师兄还被小师弟管着呢!”
闻言,季辞人还踏在剑上,乌发飞散,口中便笑骂道:“就你有张嘴。”
众人哄堂大笑。
好不容易赶回院子,季辞偏不走正门。
他下了折柳剑,斜斜挂在院墙上,目光饶有兴味地盯着院墙下正在给蔬菜浇水的秦珏。
见他没反应,便随手从高过他脑袋的银杏树上揪了几颗果子下来,往下边砸。
那银杏果准确无误地砸在秦珏肩膀上。
青年身形一顿,无奈地抬起头来,看向院墙上没个正形的青年,眸光纵容,声音里带着叹息:
“师兄,怎么又不走正门?”
季辞没回话,他从院墙上跳下来,正好落进秦珏怀里。
两人抱了个满怀,秦珏微微垂首,鼻尖蹭在季辞的鬓边,姿态说不出的亲昵。
季辞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唇边带着笑,说道:
“你又不在正门给蔬菜浇水,我为什么要从正门进来?”
他千辛万苦落到院墙上,就是为了好好逗他这小师弟。
秦珏被他的话语弄的有些失笑,摇了摇头,到底是没说什么。
季辞从他怀里退出来,目光仔仔细细地描摹着秦珏的脸庞,眉头微敛:
“不过是五年,怎么你就长的比我还要高大了?”
身前的青年面容俊美如玉,高鼻深目,是那种十分正统的帅气,看着便正气浩然。
若说以前的秦珏还带着三分俏,及冠之后的秦珏便是将那三分俏转变成了内敛的锋芒。
成熟、稳重、俊美且可靠。
季辞掂量了一下他们二人的肩膀,有些气馁,小声嘟囔道:
“孩子大了,一拳头能砸死十个我。”
秦珏听在耳朵里,眼睫微颤。
他将浇水的水壶放下,圈住季辞的手腕往里屋走去:“师兄去洗个澡吧。”
秦珏嗓音低沉:
“师兄是不是又去了人多的地方?身上都是别人的臭味。”

季辞稍微有些不爽:“你狗鼻子啊?”
秦珏没有否认,反而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不痛不痒的模样,着实叫季辞无语。
他抬手捏了捏秦珏的脸颊,唇边挑着抹笑:“你怎么越长大脸皮越厚了?”
秦珏圈住他的手腕:
“和师兄学的。”
季辞不满:“你怎么什么都赖我身上?”
秦珏矢口否认:“我没有。”
“你就是有。”季辞笃定道,“孩子大了,不由娘了。”
说完,假惺惺地哭起来。
秦珏:“……”
他悠悠叹了口气,带着季辞回到里屋,然后往浴桶中倒热水。
房间内升起袅袅热气,季辞把刚刚从眼角挤出来的泪水抹掉,心说小师弟这洁癖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不过就是出一趟门,便生拉硬拽地要带着他洗澡。
天地良心,季辞昨天出门回来之后就被按进浴桶洗澡了,谁家好人在金秋九月每天洗澡啊?
但是秦珏铁了心要倒水,季辞也只能妥协。
待秦珏把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季辞便脱去外衫,斜眼睨着他,嘁了一声:
“真是龟毛。”
接着又絮絮叨叨,边脱衣服边念着秦珏的这些臭毛病。
秦珏眼皮垂下,确保自己什么都看不到,低声附和道:“嗯,我是。”
“师兄有需要再叫我,我先去做饭。”
彼时,季辞已经踏进了浴桶中。
他整个人坐倒在里面,一头青丝被热水沾湿,眼尾脸颊浅浅浮上一层红晕,唇边带笑:
“等等。”
秦珏脚步顿住。
他眼睫颤了颤,转过身来:“师兄唤我?”
“嗯。”季辞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拨弄着水花,懒洋洋问道,“明远呢,刚才回来没看见他,他又跑去哪了?”
秦珏微微抬起眼眸,视线虚虚落在他被水沾湿的发丝上,回答道:
“今早上你说想吃烧鸡,他就去后山捉鸡去了。”
闻言,季辞一愣,随后失笑道:“这小子,我就随口说着玩的,他怎么还当真了?”
“他一向听你话,”秦珏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呼吸微顿,语气不知为何变的急切起来,“师兄,外面灶台上还烧着火,我得去做饭了。”
说完,也不等季辞再说些什么,便急匆匆转过身,离开了房间。
“哎?!”季辞还有话没说完,手掌拍打在水里,溅起一阵水花。
这声音门外的秦珏踉跄了一下,随后更加狼狈地逃离了这里。
季辞茫然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颇有些不理解。
……他这是,害羞了?
和师兄待在一起竟然也会害羞吗?
季辞捻着手指头思索了一会,又觉得其实挺正常。
毕竟秦珏是脆皮鸭男主嘛,确实是得更加小心一样。
只是想到这,季辞又有些疑惑。
原著里的秦珏……有现在这么壮吗?
嘶,也不是说壮吧,就是秦珏现在全身上下肌肉梆梆硬,掀开里衣,里边的八块腹肌块垒分明,但又不是过于夸张的那种壮实。
他之前说的一拳能打死十个自己,也不是说着玩玩的。
秦珏是真的很行。
季辞觉得秦珏不像是那种能屈居人下的,反观自己……
他垂首看了看自己,随后满意地移开目光。
嗯,六块,也不错。
他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披上洁白的里衣,套上外衫,用灵力蒸干发丝上的水,便起身走向屋外。
此时,明远正好从外面进来。
季辞看到他左手拎着一只鸡,右手拎着一只鸭,背上还背着一个胖……
呸!季辞心虚地止住内心深处不自觉蹦出来的伴奏,上前走到明远身前,将鸡鸭取了过来。
“怎么还有一只鸭?”
这一鸡一鸭都格外肥硕,吃起来肯定满口留香。
季辞有些馋。
明远慢吞吞地说道:
“抓……它……撞上来……”
季辞明白了:“抓鸡的时候它自个儿撞上来的。”
“嗯。”明远点头。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季辞的衣着上,轻微蹙了一下眉毛:
“冷,穿衣服。”
季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好的,我待会就去换。”
说完便拎着鸡鸭去找秦珏,让他把这些处理了。
明远看着他,知道季辞估计不会去换衣服,便走进里屋去帮他把衣服翻出来。
五年过去,明远身形不见长,但是比起之前干净了不少,并且已经学会了如何在人类世界中正常生活。
季辞悠悠看着他。
我们明远,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听话的小僵尸。
季辞满意地点头。
他现在的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每天蹭在小师弟的住处,衣食住行基本上都不用自己负责,每天就跟个闲散富人一样,坐吃等死。
偶尔唐子臣接到这边的任务,顺道过来看看他,就会对他的行为感到唾弃。
季辞说至少他没落下修炼,这不就够了吗?
修真界,强者为尊嘛。
就算出了这方小庭院到外面去,季辞凭借自己的修为,照样有大把的人抢着供他。
对此,唐子臣哑口无言。
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他了。
季辞乐的清闲,每天修修炼,钓钓鱼,快活似神仙。
用过晚饭后,季辞打坐,运转了几个大小周天之后,便跑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现在秦珏已经不乐意和他一起睡觉了,季辞表示理解。
但是同床共枕了大概四年,季辞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自己一个人睡。
半夜,季辞照例睡不着,躺在床榻上,睁着眼睛数绵羊。
数着数着,面前忽然出现一张惨白的脸。
季辞吓了一跳,从枕头底下抽出剑,狠狠刺了过去。
身前传来闷哼声。
季辞反应过来,意识到这可能是个人。
起身看过去,赫然是寒生。
对方捂着胸口的伤,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来,那双惯常冷漠的眼睛里,流露出脆弱的神色。
季辞一时间有点没缓过来,好一会之后,这才慌张地下床找伤药。
找到之后便凑到寒生身前,将药膏塞到他手心里:
“长老怎么深夜一个人过来?怪吓人的。”
“您胸口上的伤……实在对不住,您涂一下药吧。”
季辞把药塞到寒生手心里,正要退回去,手腕便被对方圈住。
力气很大,像是生怕他走掉。
寒生手指在他腕间摩梭了一下,声音沙哑:
“我五年前送给你的手镯,你当真一次都没戴过。”

季辞看了看寒生的脸色,又看了看他正在咕噜咕噜冒血的伤口。
咳嗽了几声,说道:“长老,要不你先上药吧,你胸口上这个伤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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