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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这个念头一出来,季辞就觉得有七八分可能。
毕竟云时是一个比孤鸿还要变态的大变态,的确像是能干出将这种五岁稚童扔进鬼蜮的残忍举动。
季辞叹了口气,抬手顺了一下小孩的毛,温声道:“就在这等着我,莫出声。”
随后就拿着被褥往小孩身上一缠,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时候,床榻上的小孩便抬起一双黑漆漆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眼底都是这个年龄孩童不该有的狠戾和凶煞。
另一边,季辞出了房门之后,便将神识放了出去。
化神期的修士能将神识放的很远,笼罩整座客栈绰绰有余。
他精准地在客栈里找到了忙碌的小鬼。
那只被他吩咐采办衣物和热水的小鬼正蹲在后院的水井边上,吭哧吭哧地往上提水。
季辞放下心来,没跑,那还算可以。
几刻钟过后,小鬼提着水壶,背上背着衣物,脚步匆忙地跑了过来。
在门口瞧见季辞,它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放下水盆和衣物之后,便忙不迭地跑了。
“慢着。”季辞悠悠出声。
那小鬼不得不停下步伐,欲哭无泪地回来。
季辞伸手试了一下水温。
温热还带着滚烫,还不错。
他满意地点头,随后说道:“再去打盆水过来,顺便再为我寻一件五岁稚童能穿的衣裳。”
小鬼懵懵懂懂地点头,应下来。
季辞看在眼里,心说还算听话。
便抬起手在小鬼没剩几根毛的脑袋上拍了拍。
小鬼脸庞可疑地红了红,随后脚步滞缓地离开了。
季辞心中好笑,把这盆水抬进房间,伸手把那小孩从床榻上抱了下来,便要去解开小孩的衣物。
那小孩一愣,嘴上说了句“放肆!”,便开始剧烈地挣扎。
季辞啧了一声:“小小年纪不要学大人说话,让你脱衣服便脱,让你洗澡便洗,哪那么多废话?”
那小孩还是不愿意,涨红着一张脸,扭动地更加剧烈了。
季辞烦不胜烦,便干脆利落剥了他的衣服,抬手往小孩光溜溜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清脆的一声响。
小孩成功被这一巴掌打懵圈了,仰起脑袋不可置信地望着季辞。
见状,季辞勾唇笑了笑,猛地把小孩放进了水里,声音清朗:
“非要我来硬的是吧?你们小屁孩就是欠教训。”
那小孩恶狠狠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是小屁孩!”
季辞瞅了瞅他根萝卜似的身形,哄道:“嗯嗯,你不是小孩。”
他随手拍了拍小孩的脑袋:“小男子汉,自己能洗澡吗?能的话就自己洗,别想着麻烦我,小爷我还没伺候过人呢。”
小孩冷着一张脸,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季辞便抱着剑坐在床榻上,神情有些许的疲惫。
这一天天的,唉。
等小孩洗干净之后,小鬼正好敲门把新的热水送进来。
季辞接过来之后,那小鬼仰起脑袋,轻声道:“有什么需要,和……和我说。”
随后便关上门离开了。
季辞看着他被拍上的门,心说原来这鬼蜮中,也有好鬼。
他将手中小孩的衣物展开,发现那竟然是一件拼花布裙,顿时愣住。
裙子,也不知道那小孩愿不愿意穿。
季辞拿着布裙去往小孩头上套,那小孩果真不愿意,又在放肆挣扎。
烦不胜烦,季辞再次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按着他把裙子给套上了。
一边套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只有这个,要么不穿要么裸奔。”
小孩指着地上自己原来的衣服,梗着脖子说道:“我要穿那个!”
“脏死了,”季辞把小孩掰正,面无表情道,“再闹腾我可就打你屁股了。”
迫于淫威,小孩终于消停了下来。
最终木着脸穿上了那件拼花布裙。
这小孩生的还蛮白净,穿上拼花布裙之后也没有太多的违和感。
季辞把小孩当布娃娃一样拎在手里转来转去,最后调侃道:
“好俊的小娃娃!”
小孩一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死死瞪着季辞,里面写满了“你死”的神色。
季辞看着好笑,便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孩手指捏着自己的裙角,不情不愿道:“阿生。”
“行,阿生。”季辞把小孩放在床榻上,拎着自己的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转过头来说道,“以后在这个鬼蜮我罩着你了,想出去的话,我带你。”
说完,季辞便哼着小曲,端着木盆子去了屏风后面洗澡。
说实话,能在这鬼怪横行的地方找到一个陪他说话的活人,季辞还是很高兴的。
毕竟人憋久了容易出问题,有个人作伴挺好的。
想到这,他便展开那小孩找来的衣服看了看。
整套的,雪白的里衣配上鲜红的外衫,还算漂亮。
季辞吹了声口哨,心说那小鬼的审美还算不错。

一晃半个月过去,整个鬼蜮有些道行的鬼怪都知道这里来了个化神期修士。
化神的修为不算稀奇,稀奇的是那修士的剑法。
据说只要那青绿的冷光一起,便会有一名鬼怪的人头落地,而且他还屠掉了李掌柜的客栈,将那偌大的客栈占为己有了。
这鬼蜮里唯一的活人修为高深,大家都动不得,只能遗憾作罢。
季辞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鬼蜮中出了名,他此时正牵着阿生的手,在鬼蜮中四处穿行,试图找到出路。
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离开这个城市半步。
季辞甚至去了他进城的那条小道,想要原路返回,但面前却好似有一道无形的结界将他挡住,根本走不出这城市。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阿生:“你之前也是进了这座城市之后,便出不去了吗?”
阿生冷着一张小脸,回答道:“不是,我睁开眼睛就在那间客栈了。”
听到这话,季辞微抬眉梢。
“前尘往事尽皆忘却?真是好俗套的故事。”
听到这话,阿生翻了个白眼,不欲理他。
这半个月,季辞将阿生照顾的极好,每日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不为别的,就为了来个人和他说说话。
那小鬼性子还算不错,可惜胆子太小了,虽然听话,但只要季辞多和它说上几句,它便哆哆嗦嗦着,两股颤颤,连站都站不稳。
季辞只得遗憾作罢。
还是这小孩好,能跑能跳,对他没个好脸色,好喜欢和他拌嘴。
甚好甚好。
感叹一番过后,季辞牵着阿生回到那座城市,坐在客栈窗户前看着下方猩红的场景。
此时已是深夜,但街道上的鬼怪仍旧不少。
季辞一身红衣,雪肤乌发,唇边带着潋滟的笑意,将阿生抱在自己怀里,按着他的脑袋强制性叫人往下看,说道:“瞧,百鬼夜行,壮观吗?”
阿生胖乎乎的手指抓着季辞的衣袖:“你神经病?”
话音落下,季辞便笑了起来。
“在这个鬼地方,疯点也好。”
说着,他的目光便落到一只去典当行典当手指的鬼,那鬼用仅剩的两根手指举起半块人骨,欢天喜地地开始啃食。
鲜血流淌而下,它吃的不亦乐乎。
季辞心头涌起一阵烦躁。
他叹了口气:“想我家小师弟了。”
阿生抬起脑袋看他:“你一天能提八百回小师弟,你小师弟是给你灌了迷魂汤了吗?”
“说的什么话?”季辞伸出手拍了拍阿生的脑袋,微垂着眸子,“我小师弟长的好看,性格好,善良修为还高,整个修真界,就没有不喜欢他的。”
听到这,阿生有点不高兴:“你也喜欢你的小师弟吗?”
“当然了。”季辞漫不经心地说。
他答得如此随心所欲,阿生便知道他口中的喜欢,和季辞口中的喜欢完全不是一个概念,遂闭口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上忽然发生一阵骚乱。
季辞微微掀起眼皮,一抬手,腰间的折柳剑自发地落到他掌心。
他单手将阿生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执着剑,是个警惕而又防备的姿势。
季辞朝楼下看去,发现不远处有一辆花轿缓缓驶过来,周边是吹锣打鼓,身披红绸的鬼怪,街上热闹非凡。
季辞全身一松,随后颇有兴致地说道:“这鬼蜮竟然还有鬼新娘。”
阿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窗户外面的那辆花轿。
就在季辞看戏的时候,喜婆从轿子理钻了出来,用尖利的声音大喊:
“新郎!新郎官不见了!”
周边的鬼怪哄堂大笑:“新郎官跑了!不要你家新娘子了!”
喜婆怒不可遏,一张苍白画了红胭脂的脸扭曲狰狞:
“瞎说什么!新郎官只是躲起来了!要和我家新娘子躲猫猫呢!”
人群里有只鬼笑起来:
“那你倒是说说看,新郎官跑哪去了啊?”
街上倏然陷入寂静。
不知为何,季辞心中一紧,正要关上窗户退回去。
却见下一刻,那喜婆抬起头来,看到季辞那片红色的衣角,尖叫道:
“那儿!新郎官在那儿呢!”
街上复又开始吵闹,尖叫哭嚎还有笑声,极其刺耳。
季辞暗道一声不好,立刻便听的客栈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其中还夹杂着喜婆刺耳的声音:
“快去把新郎官抓回来!抓回来成亲!”
草,谁要和一只鬼成亲?
门板被一只鬼怪拍开,与此同时,折柳剑飞出,一剑斩下好几颗鬼怪的头颅。
但是这里的鬼怪实在太多太多,整个城市的鬼怪似乎都在玩找出新郎官的游戏。
一股脑地往这间客栈涌,折柳剑杀了一个,便又来了一双。
这样下去只会没玩没了。
他妈的,这群鬼怪是没长眼睛?
他哪里像那劳什子新郎官了?
再三思忖之下,季辞抱着阿生跳窗离开,单手捏成诀,口中快速念着什么,随后咬破指尖将血珠甩出去:
“破!”
下一刻,血珠凝成大火,迅速蔓延至整个城市,将所有一切引燃。
尤其是那间客栈。
这火并非凡火,烧死鬼怪轻而易举。
这座鬼城被大火覆盖,凡是沾染上火星的鬼怪最后都难逃一死。
季辞暗骂了一声:“我也不想屠城的。”
阿生惨白着一张小脸,想吐。
察觉到之后,季辞警告道:“若是吐在我身上,我便把你也扔进火里。”
他拢共就这一件衣服。
阿生忙不迭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丝毫声音。
他抬眼看去,就见季辞一张清俊的脸上被鲜红的火光映照着,五官瞧起来愈加深邃,比平日还要秾丽漂亮。
阿生转开脸,罢了,要是真吐了,都不知道这张漂亮的脸上会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
季辞抬起手,从火堆里把那只帮过他们的小鬼揪出来,也一起抱在怀里。
他正要离开这里,前方滚滚浓烟中忽然出现一角鲜红的车帘。
季辞顿住脚步——花轿?
这轿子还没被烧毁?这怎么可能!
就在季辞迟疑的时候,喜婆全身上下只剩一具骷髅,从火场中跑了出来。
看见季辞,那骷髅吱吱呀呀地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那声音钻进耳朵里,叫季辞头晕的不得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耳边是那嘎吱嘎吱的骨头碰撞声,还有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
但季辞脚步没有停下,他一点点走上花轿。
进去之后,里面空无一人,只剩下一顶盖头落在车座上。
季辞神情恍惚地放下怀里的阿生和小鬼,将盖头戴在脑袋上。
新郎官成了新娘子。
外面的喜婆终于不再嚷嚷,这花轿自发地开始向前移动。
盖头下,季辞一张脸苍白的没有丝毫血色,睫毛颤动,在心底一声声数着外面的鼓声。
一下、两下、三下。

第62章 新娘
季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一种不明力量束缚住,所作所为完全不受控制。
只能按照指引坐上花轿,等待命运的裁决。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季辞感到头痛欲裂。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便触摸到了一阵热源。
——是阿生。
这名被他捡到的五岁幼崽,此刻正竭尽所能地向他靠近。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季辞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将阿生揽进怀里,想说什么,但是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
于是只得作罢。
季辞的手握住折柳剑,神识一刻不停地冲撞那无端束缚住自己的感知。
他能感觉到,问题应该是出在外面的喜婆上,这座花轿也有问题。
按照常理来说,不可能有鬼怪能够在道宗三昧真火下存活,除非那只喜婆的道行极高,或者说手上攥着保命的法宝。
否则无法解释她为什么能从火场中脱身而出。
甚至现在还在布满三昧真火的鬼蜮中穿行。
这只喜婆要带他去哪里?
总不能是真要去成婚吧?
季辞垂下眼帘,在心底思索着对策。
他要保护着的不止是自己,还有阿生,以及那帮过他们许多次的小鬼。
想到这,季辞轻轻吐出一口气,手掌攥得更紧。
现在最首要的,就是拖时间。
季辞的神识正在努力撞开束缚,虽然效用微乎其微,但并不是完全没可能。
甚至,他能感受到自己每一次的撞击,其实都在消弱束缚的力量。
只要在喜婆对他动手之前,把束缚解开,季辞完全可以脱离这样的困境。
想通之后,季辞精神一振。
不知过了多久,花轿忽然停了下来。
一阵颠簸,季辞晃动了下身子,小腿被站不稳的阿生抱住。
他现在盖着盖头,不能视物,眼前都是一片鲜红。
但是这轿子突然停下来……很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越来越阴冷了。
深夜的凉风穿过窗户吹进来,坠着金铃的盖头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声音便显得尤其诡异。
紧接着,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绝对不是阿生,阿生的手没这么大。
这只手骨节分明,抓上来极其硌手,季辞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是那名喜婆。
喜婆的声音泛着一股空洞感:“吉时已到,新郎新娘,下花轿吧。”
季辞后背出了一生冷汗。
哪来的新郎,哪来的新娘?
他现在连自己扮演的到底是新郎还是新娘都不清楚!
季辞喉咙动了动,在喜婆拉他的时候用力往后一挣扎。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就连阿生都没有再抱着他的大腿了,应该是被吓到了吧。
季辞喉头上下吞咽了一下,随后低声道:
“婆婆,我饿了……走不动。”
话音落下,他就感觉到有阵阴风吹在他的盖头上。
就像是喜婆把那只剩骨头的脑袋凑到了他面前,偏偏孔里边还能出气。
季辞手指动了动。
那喜婆的声音果然在极近的地方响起,几乎快要贴着季辞的耳朵:
“新娘子说的什么糊涂话,这还没圆房呢,哪能吃东西啊。”
喜婆的声音尖且冷,带着丝丝阴寒的气息。
季辞咬了咬牙:“……但是我现在走不动,不吃东西的话,我是没办法下花轿的,除非喜婆来……背我。”
周围又是一阵寂静。
与此同时,季辞加快了神识撞击束缚的力度。
快了,就快了,一定要拖住!
“真没有力气了吗?”喜婆声音低低的,“若是哄骗了新郎官,可是要被剥皮抽骨,下地狱的。”
季辞咽了口唾沫:“……真的很饿,从今早上梳妆打扮开始,我便没有吃过东西了。”
良久,那喜婆直起身子来:
“那好吧,等吃完东西有了力气,新娘子便自己下花轿吧,莫要误了吉时。”
季辞:“……是。”
喜婆的脚步声远去,应该是去拿东西给他吃了。
但想也知道,这鬼蜮中压根就没有人类能吃的东西,这几日季辞带着阿生,都是在城郊采野果,猎野物为生。
得在喜婆回来之前把这该死的束缚给撞开。
神识在灵府内翻涌,冲撞,因为过于激烈而造成了反噬,伤及内脏,有鲜血从季辞的唇缝内流了出来。
鲜血顺着下颌落到衣领上,没入鲜红的布料中,却被眼尖的阿生发现了。
他立刻抱住季辞:“哥哥?你流血了。”
“嗯。”季辞低低应了一声,“去那坐着,待会那个骷髅回来了,你就躲到椅子下面去,听到了吗?”
阿生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待到一切重归寂静,季辞抬手擦去唇边鲜血。
下一瞬,灵府内涌出一股极为强悍得灵力,将那不明来处的束缚振的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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