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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到金大腿后,我想要提前退休(爱辣炒肉的橘)


‘有志者事竟成,既然喜欢就别想着要脸。’
景云被激励的差点甩掉饭盒,他一下就重获了信心,誓要拿回刑渊的手机号!
不打算要脸的景云,拿着董磊先前给他的房间卡,偷摸顺走了董导珍藏的一副麻将。
“打!”
江逸舟跟柳溪冉同时出声。
柳溪冉是为了逃避哥哥,江逸舟则是为了努力证明‘我很好’,试图掩饰自己此前的尴尬。
私心满满的景云把位置选在刑渊的房间里,他在刑渊的床边,支棱起一张麻将桌。
心机云想着麻将打到半夜,自己可以‘一不留神’睡着,然后刑渊就会把他抱到床上。
嘿嘿嘿...
“哎!口水快流下来了。”
柳溪冉半倒在刑渊的床上,把自己压在方素背后,鄙夷的睨了景云一眼。
景云急忙吸溜两下,正经八百的开始洗牌,只是搓牌的手时不时会不小心、不经意的摸到刑渊。
江逸舟觑着景云的动作,忍不住暗骂一声,变态猥琐狂!
刑渊倒没察觉什么,他神情严肃的摆牌,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要质问弟弟的事情。
柳溪冉瞥了刑渊一眼,松了口气,还好他哥性子纯,脑子永远就够记一件事的。
估计他脑子里只剩下别输得太惨这件事了。
江逸舟还是戴着一副漆黑的墨镜,为了防止被人窥探到他的牌面,他都是盖着牌打,每次出牌前都会小心翼翼的瞄个一眼。
刑渊眉头紧蹙,指腹搓着牌面,搓半天搓不出,最后还是得看一眼才知道是什么,但架不住他爱搓。
“二饼。”
“碰!”
景云气定神闲的捞过刑渊的二筒,单手拢着牌放在一旁,随手丢出一个东风,看架势好像是个高手。
方素如临大敌似的,眼睛一遍遍的扫着牌面,圆润的指尖在牌上滑来滑去,半天不知道该选哪个。
柳溪冉把脑袋搁在方素的肩膀上,瞄了一眼他的牌面,丢出一个幺鸡。
刑渊瞬间警觉,“不能帮忙。”
一家四口除了他之外都跟人精似的,三个人能有八千多个心眼子。
每次打麻将就他输得最惨。
刑渊知道这桌上他也就能跟方素较量一下。
怎么都不能让柳溪冉掺和进来 。
江逸舟瞧着刑渊的表情就知道柳溪冉的段位不低,立马附和,“就是,怎么能带家属呢。”
满腔的胜负欲让他忘了先前的尴尬。
柳溪冉‘啧’了一声,“行行行。”
菜鸡互啄。
江逸舟不太会打,从来没有实操过,但他学得快没一会就上手了。
景云自小拍戏,空的时候就会来上几局,熟能生巧,可是一把麻将好手。
他一边应付江逸舟跟方素两人,一边还悄眯的给刑渊喂牌。
几场下来三人都赢了几轮,刑渊赢得最多。
就方素可怜虫一个,输的一败涂地,人都快蔫吧了。
柳溪冉气不过他们欺负方素,直接接了他的位置,气势汹汹的开始洗牌。
江逸舟墨镜之下藏着从容不迫,景云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惧,只有刑渊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太过得意忘记他宝贝弟弟的存在了。
果然柳溪冉一上桌就开始大杀四方。
“大四喜!”
“清一色!”
“十三幺!”
方素兴奋的小脸通红,满眼的崇拜。
江逸舟一拳砸在桌子上,踩在凳子上指着柳溪冉质问,“你是不是作弊呢!”
景云也快掀桌子了,他就没见过这种手气的人,大喝一声,“就是!你是不是藏牌了!”
柳溪冉嗤笑,“打牌靠得可是脑子。”
他指尖划过他们面前的每一张牌,轻轻松松的报出他们的牌面,就连他们下一张要摸的牌都能知道。
江逸舟跟景云还有方素,人都快傻了。
刑渊痛苦捂脸,就是这样。
他在家的时候,一次都没赢过,后来干脆退出,让他们仨斗地主了。
江逸舟不信邪,他跟景云对视一眼,打算同仇敌忾。

虞郇终于赶到了影视城的酒店。
他拒绝了酒店经理的房间安排,独自坐上电梯往江逸舟的房间走去。
方素已经困得在床上睡着了,刑渊也撑不住的听着洗牌声睡了过去,剩下的两个还在跟柳溪冉较劲。
江逸舟在一次次的失败中吸取经验,倒是在柳溪冉手里赢了两把,景云输得底掉,他咬紧牙关,每一次都是斟酌再三才肯出牌,十分谨慎。
柳溪冉拿牌敲着桌面,催促道,“快点。”
景云头发都快被他挠秃,“别催了!我再想想。”
“红...红中。”
“胡!”
江逸舟得意的笑了,“大三元!可算胡了把好牌。”
“有多好?”
“当然是...”
江逸舟洗牌的手一顿,他转身看向门口,虞郇风尘仆仆的站在那里,眼中含笑的看着他。
‘嘣’的一声,凳子摔在了浅灰色的地毯上,江逸舟扎进虞郇冰冷潮湿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残留的草木香。
虞郇抱着人一言不发的离开,柳溪冉跟景云如出一辙呆滞的目送两人离开。
虞郇踹上门,怀里的大宝贝就急得吻了上来,他脱掉淋湿了的外套,两手揣着人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往床上走。
江逸舟稍稍松开虞郇,摘掉碍事的墨镜,又赶紧贴了上去。
虞郇伸手准备打开床头灯,被江逸舟拦下,他气喘吁吁的说:“不准开。”
他不想自己还没消肿的眼睛被虞郇看到。
虞郇哪会猜不到江逸舟的心思,他指腹摩挲着江逸舟的唇瓣上的伤口,他忍着心里的刺痛,低沉道,“宝贝不乖。”
江逸舟听着虞郇温柔的声线,眼眶一瞬就湿润了,他带着鼻音控诉,“你就是个混蛋!”
他本来都好了,但看到虞郇之后,情绪就一下子决堤了。
虞郇紧紧的抱着他,“好好好,我是混蛋,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他吻掉江逸舟眼角的泪,哑声道,“宝贝能行行好把我这个混蛋关起来?”
江逸舟追着去吻他的嘴唇。
他一边跟虞郇接吻,一边窥着那道虚掩的门,门把到现在都没有修,5点左右的时间,外头陆陆续续有了早起赶工的人声。
江逸舟怕有人听到屋外头的动静,他脸颊羞红,抿着嘴不敢出声,手掌还不停拍打着虞郇催促。
虞郇倏然抬头,他单手抱起江逸舟往洗手间走去,‘嘭’的一脚踹上了门,并且落了锁。
天渐露白,虞郇抱着脱力的江逸舟出来。
他摸了一把冰冷的床铺,自己先躺上去,再让江逸舟趴在他的怀里,又给两人裹上被子。
江逸舟窝在他的怀里,紧紧的缠着人,他听着身下有力的心跳,低咛几声沉沉的睡了过去。
虞郇想着方才江逸舟诱人主动的模样,无声叹息,还是得再等等。
他轻轻的吻在江逸舟眼皮上,“宝贝晚安。”
江逸舟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他一下惊醒正打算起身就听到阳台处传来的声音。
虞郇有个不得不接的电话,他怕吵着江逸舟的睡觉就裹着睡袍到阳台吹着冷风接电话。
虞郇时刻注意着房间的动静,见江逸舟醒了,他草草交代几句就挂上电话走进房间。
他身子刚沾到床上,江逸舟就粘了上来,虞郇扯过被子把人裹起,“再睡会吗?”
江逸舟摇头,闻着男人身上跟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一脸满足。
虞郇靠在床上,单手搂着人拍了拍,又用内线拨打客房服务叫餐。
江逸舟抬眼看着虞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入神,一个没忍住咬了上去。
“嘶...没事,你按我说的...”
虞郇一边回应着酒店人员,一边吻在江逸舟的耳垂上,轻声道,“别淘气。”
哎呀!美色误事啊...
江逸舟知道自己肯定笑得很傻,他挪动几下身子,把脑袋缩在他的胸前。
等虞郇交代完一顿江逸舟的用餐事项,就收获了一只小鸵鸟,他笑着吻在他的头顶,“宝贝早。”
江逸舟微微抬头撇了他一眼,犹豫了几秒一个大鹏展翅就把两人的嘴给粘上了。
哼,笑得那么帅,绝对是在勾引他!
虞郇围着比他小了两圈的江逸舟站在镜子前洗漱。
江逸舟先一步洗完,他光脚踩在虞郇的脚背上,扒着浴袍看虞郇刮胡子。
虞郇被他的好奇逗笑,托着江逸舟坐到还算宽敞的洗手台上,他高抬下巴露出性感的喉结,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下下的用剃须刀刮掉脸上的泡沫。
江逸舟疑惑道,“之前,我怎么没见过你刮胡子?”
虞郇调侃他,“宝贝要是能起得早些,说不定就能看到了。”
“是是是,都怪我太懒太爱睡了。”
虞郇放下刮刀欺身压了上去,吻在他的鬓角上,调笑着,“还是得怪我,让宝贝起晚了。”
江逸舟捧着他这张帅得无法无天的脸,纤长的眼眸中透着几分诱惑,“那虞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睡个一天呢?”
“宝贝要是想的话,睡上两三天也不是问题。”
“美的你。”
江逸舟嘴上嫌弃,眼神却满是爱慕之情,他凝视虞郇半晌,倾身搂住人,脸颊摩蹭着虞郇些许潮湿的下巴,一只手轻握着他的手腕,“以后不准有事瞒我,多小的事都不行。”
“好,我答应宝贝。”
“我的事...等我搞清楚了,也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虞郇揽着人亲昵的磨蹭着他的脊背,“需要帮忙吗?”
“暂时不用,等我捋清头绪之后,就是虞先生可有帮忙的时候了。”
虞郇低下头,专注的看着江逸舟,浅笑道,“Yes,boss.”

虞郇听到这道拐了十八弯的声音,拳头都硬了。
他把江逸舟抱回床上,打开门,果不其然看到斜靠在门框上的柳溪冉以及他身边的餐车。
“你们起的也太晚了吧,都下午2点了。”
虞郇斜了他一眼,架着胳膊问,“怎么了?”
柳溪冉收取调笑的表情,他抿了抿唇,难得的惶恐不安,“那个事...我说漏了...”
虞郇不过几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沉声道,“阿渊知道了?”
柳溪冉连忙说:“没有没有,二哥还不算清楚,但多少是知道点苗头了。”
他歉意的低着头,偷觑虞郇的神情,“哥怎么办...二哥要是...”
虞郇脸色铁青,他定了定神道,“我去找阿渊把事说清楚。”
“不行的,二哥要是知道了,估计...估计得愧疚死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虞郇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晃着脚的江逸舟,笑道,“有些事确实不该瞒着。”
“阿渊现在在哪?”
“二哥去了工地,说是要跟工程进度。”
“我过去一趟。”
“那我陪哥一块去吧。”
虞郇按着他的肩头阻止,“帮我陪着小逸,这事我跟阿渊谈就行了。”
柳溪冉欲言又止,最后妥协的点点头。
虞郇揉了一把他发顶安慰,“没事的。”
虞郇换好衣服,被江逸舟喂了几片面包,亲了几口后出门了。
柳溪冉忧心忡忡的看着虞郇离开。
“素素呢?”
江逸舟咽下一口肉片问道。
“在跟张清平打会议电话。”
柳溪冉蔫了吧唧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你放心吧,二哥不会有事的。”
“嗯?哥跟你说了?”
“没有,猜到的。他能着急找二哥的事,我估计就这一件了。”
柳溪冉懊恼道,“二哥本来可以不知道的。”
江逸舟冷静的说道,“如果你们不把事情说明白,二哥也许会以为你们不信任他。”
“怎么可能!我们是怕二哥受不了才选择不说的。”
江逸舟直视柳溪冉,心平气和的说着,“他肯定明白这是你们的好意。但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无法接受这样的好意。”
柳溪冉诧异道,“为什么?我们明明是为他好。”
“为他好?你们怎么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好?隐瞒,也许是另一种意义的欺骗。”
“怎么会...”
“无法坦诚的相处就好像是在排斥对方。就像我没办法接受虞郇有事隐瞒我一样,不论大小。对于我而言,他的事情都是大事。”
“打个比方,要是素素有什么事情瞒你,你会怎么样?”
柳溪冉闭上眼,颤抖着身子呼出一口气,心里的沉闷是无法骗人的。
“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有些话不是我这个旁观者能插嘴的,但是当局者迷。”
江逸舟自嘲一笑,“有些事情还得有人提点两句,自己才能清醒。”
就像昨天的他,素素不过两三句话就让他挣脱了禁锢自己的牢笼。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江逸舟望向窗外。
黑沉的天空还下着绵绵细雨,无声却异常的冰冷。
刑渊握紧拳头,额间的青筋暴起,他赤红着眼,脑海中一遍遍回放着方才虞郇说的话。
他一想到大哥因为他的车祸引发了病症,刺骨的恐惧感立刻爬满了他的全身。
要是他能再小心一点,大哥就不会出事。
车门被人拉开,刑渊倏然抬首看向站立在车外高大的身影。
“哥...”
虞郇身形笔直的站在雨中,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阿渊...”
“叔...你怎么...”
冯建忠怜惜的看着刑渊,愧疚道,“是我不好,没有在你醒来之后,告诉你这件事。”
冯建忠知道虞郇回国之后,立即找柳溪冉询问了原因,又从他口中得知此事,急得他赶了过来。
他听到柳溪冉担忧的语气就知道这事瞒不过去了,他也猜想到了刑渊愧疚到恐惧的模样。
那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模样。
“不是...是我...”
是他连累了大哥,就像当初连累了母亲一样,要不是他...要是没有他...
“阿渊!”
虞郇厉声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吗?”
刑渊无措的张了张嘴,冯建忠轻拍着虞郇,他轻声道,“阿渊,少爷从来都没想过要怪你。他就是担心你会责怪自己才让我们瞒下来的。”
刑渊抵着前排的椅背,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指尖下意识的抠抓着膝盖,浑身颤抖不已。
虞郇见状立即上车,他使劲掰开刑渊的发白的手指,“阿渊!松开!”
冯建忠紧跟着上车,顺手关上车门,担忧的看着刑渊。
“刑渊!”
刑渊身子一僵,一点点的泄了力,虞郇低叹一声,“我说过,我从来不后悔有你们两个弟弟。我也说过,要不是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我。”
虞郇一下下揉着他的指尖,柔声道,“你从小记性差,但我说过的话,你可从来不会忘记。”
“阿渊不记得的事,我记得。记得你为了帮我分担工作,拼命的念书学习。记得你为了照顾冯叔的身体,去背那么难的穴位书。你明明最讨厌的就是打架,可你为了保护然然不被人欺负,求了我三天就为了让我答应你去学拳击。”
“阿渊,你从来都不是我们的累赘,一直以来都你在照顾我们。”
高大魁梧的男人趴在虞郇的膝上,像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我我真的怕...怕哥会会跟妈...妈妈一样...在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妈妈是因为...因为我才走的...我不想哥也...哥明明已经好了...结果因为我...”
虞郇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太高估了自己的身体。哪怕你没出事,我这病还是在的,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的病不是身体的疼痛,是心理的。
发病时,会感觉疼痛来自于手腕或是身体的某处。
但其实不然,他的生理上并没有任何的疾病,手腕也早就恢复如初,没有发生过任何的病灶。
他是心理诱发幻想上的疼痛。
当时的医生判断是刑渊突发车祸的事件对他有所打击,他一时没承住心气,才会突然发病。
冯建忠轻抚着刑渊宽阔的脊背,跟着安慰道,“医生说了,少爷现在的精神很稳定,而且定期检查的话,就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
“真的...真的没事?”
虞郇见刑渊情绪渐缓,调侃着,“我还得给你娶嫂子呢,怎么会有事。”
“那...”
“哥!”

第102章 一百零二个小金库
车门被猛地拉开,一路迎风跑来的柳溪冉此时披头散发浑身潮湿的站在门外。
他看见车子里泪流满面的刑渊,瞬间决堤了,“啊啊啊!哥!!窝怼不奇礼!窝粗了!”
柳溪冉含含糊糊的哭诉着,压根听不清他在哭些什么。
虞郇嫌他丢人,把人拽上车,他上车后就挤到了刑渊身边抱着人不撒手。
柳溪冉泪眼婆娑的喊着,“是我不好,明明一直跟哥在一起,还瞒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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