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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妖界大佬他下山啦(爱辣炒肉的橘)


他眼神犀利的俯视着跪在身前的几道黑影,语气捉摸不透的说道,“你们只查到了这些?”
几个黑影被他盯得低头面面相觑,都不敢贸然出声。
“鹿韭和芙蕖都被时临卿所杀,死亡之树也被他摧毁,而你们却探不到任何有关于他的消息?”
“天魔大人,我们...唔...”
风信刚开口就被九畹用法力钳住了喉咙了。
“到现在,魔族都要还是如同一团散沙,甚至还让我失去了两员大将!你便是如此治理魔族的吗!”
风信感觉脖子的力道又紧了两分,他想开口解释,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朝蕣见状,赶忙膝行上前,她急声劝说道,“风信这些日子都在努力寻找大人的行踪,鹿韭和芙蕖的事...也不能全怪他啊!”
“唔...咳咳...”
风信如同垃圾一般被九畹丢在地上。
他急忙重新跪下,磕头认错道,“大人恕罪!嗬...此事是小的没有...”
“够了!”
九畹起身俯视着他们,“事已成定局,再如何认错都没有用了。”
“踯躅。”
“在。”
“现有多少人手?”
“禀大人,已有四万余。”
踯躅觑着九畹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说道,“妖族那边已有察觉,毁了不少我们的驻点,若非如此,可达五万人手。”
“又是妖族!”
“都怪时临卿闯入法阵,杀了鹿韭、芙蕖,还毁了死亡之树,否则以开始的势头,魔族已然壮大。”
‘咔嚓!’
厚实的木桌被手掌拍断,坍方似的摔在了地上。
“偏偏又是他!”
九畹怒不可遏的斥道,“千年以前,他分明就该死了的!”
三人齐声说道,“还请大人恕罪!”
九畹转身望向布帘后头的窗外,他咬牙恨齿的说道,“时临卿...必须得死。”
他在一天,魔族便危险一天。
魔族与妖族的交战,可谓惨痛。
但最让九畹感到恐惧的却,不是那场打了百年的云谷之战。
而是在此之前,他与时临卿的战役。
直到如今,他都不知道时临卿的妖力的源头。
都但身上的妖力,却是魔族所忌惮和害怕的。
九畹原本以为时临卿已经死了,却不料,他还活着,甚至于是强大肆意的活着。
“四万人手也足矣。”
九畹侧首低眉看向身后的三人,“自明日起,让那些手下挨个来这处宅邸。”
风信看见他眼中的幽暗,心里一惊,“大人是想...”
“既然养不了魔胎供给,那便用现成的。”
“可是大人,万一此后不够人手...”
“只要时临卿身死!这世间还能有谁拦得住我?”
漆黑的眼眸闪着幽光,猩红的舌头舔过干涸的唇瓣,他大笑的说道,“就是那些道貌岸然的神兽,也不会是我天魔的对手!”
“可天道不会...”
“天道能算什么!”
九畹的眼中满是狂妄的野心。
他会亲手把那杆天平折断,狠狠的踩在脚底。
九畹指着自己,“我才是天!我才是道!”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慢慢拢起的掌心,尖利的指甲狠狠的刺进皮肉之中。
可他却不觉得疼似的,张狂的肆意大笑着。
“等到那时候,不论妖族,还是人族,都将是我们的掌中之物!”
端正跪着的三人,互看一眼后,低头齐声道。
“誓死追随天魔大人!”
自那日起,宅邸每日都会响起魔族惊恐痛苦的惨叫。

新鲜的血液滴落在绽放美丽的花瓣之上。
花瓣贪婪的吸取着鲜热的养分,叶片稍稍颤动,随花朵开得越发的美艳。
一团毛茸茸的红球,慢慢的靠近盆栽,轻轻的嗅了两下。
花瓣搔过绒毛,一阵刺痒的感觉,让它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时临卿收回瞬间结痂的手指,他好笑的抱过文元,揉了一把它的身体。
“前辈,这花怎么没有味道啊?”
它还以为会香香的呢。
“花是以我的血液滋养而成的,我没味道,它自然也不会有。”
时临卿依靠在躺椅上,笑着解释道。
“那养这花作甚?”
文元老大的不明白。“还要每日以血浇灌,费时还费血。”
时临卿闻言一愣,随后苦涩的笑道,“是啊...不过是白费时间罢了。”
“前辈。”
文元踏着步子,走上时临卿的肩头,与他紧挨在一起,“你那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它看几位神君大人和局长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人影都见不到几个。
可前辈却是与之相反,每日不是养花,就是逗它,压根没什么可操劳的地方。
“毕竟是我的婚事,他们总是想好好置办的。”
“...”
前辈还知道是他的婚事嘛?
这都快到成亲的日子,但前辈仿佛置身事外似的无所事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神君要跟局长成亲呢。
入秋的天,就连微风都卷着淡淡的桂花香。
文元窝在时临卿的肩头,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时临卿看着轻声打着呼噜的文元,渐渐笑了起来。
无忧无虑可真好。
他眺望着眼前的城市,心里波澜万千。
若是放在千年以前,谁能想到这会是他曾经待过的地方。
时过境迁,便有如此变化。
单臂抬起枕在脑后,时临卿抬头仰望着蔚蓝无际的天空。
鸟群零散而过,无云的天际是不是划过飞机的轰鸣声。
人族真的弱小吗?
也许天道真的没错...
崇尚武力的妖族和以权为上的魔族,只会让弱小的人族越发的弱小无助。
妖魔沉睡的这四千年,人族便逐渐强大,靠着自己将实践演变为如此昌盛的模样。
“卿宁...”
或许,从一开始你们就是错的。
只要有权利的交椅存在,那公正便永远都不会平等。
但好在,你还是看到了...
看到了这般繁华的盛世。
还好墨墨让你看到了。
想到孔墨,时临卿眼中泛起了一抹神伤。
他想起幸夷此前与自己的对话。
‘孔墨是个好孩子,对于世间万物,他懂得比你多,了解的也比你透彻。’
‘你定要与他多加商议,不可独自莽撞行事。’
‘有他在,我也能安心不少。’
‘你木木叔叔已经把婚期定下了,过不久,乖乖就能如愿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我的乖乖一定会一直幸福快乐的活着的,对不对?’
晦暗的异瞳望向阳台桌上,摇曳的花束。
时临卿抱过文元,紧紧的搂着。
他埋在柔软的绒毛里,闷声轻道,“墨墨...我到底该怎么办?”
“前辈,你怎么了?”
文元伸出一足抵在时临卿的脸颊。
“阿圆能帮我个忙吗?”
时临卿低头与文元对视。
“你说。”
文元义不容辞的说道,“只要我能帮的,我一定帮前辈办妥。”
时临卿抚着文元的身体,缓声说道,“帮我约个人吧,我想见她一面。”
“都准备好了吗?”
幸夷面色严肃的说道,“乖乖的婚事,可不能有半点马虎。”
“我都一一排查过了,没什么缺的了。”
白敛揽上他的肩头,跟他一同看着桌上的图纸,“而且客人的名单,我都再三确定了,你就放心吧。”
在看下去,他都能背出来了。
“办酒的地方去瞧了吗?可有缺的?”
“小孔雀去看了不下十次了,都准备齐全了。”
酒席的选址,还是定在陆氏集团旗下的酒店。
陆安怡一听是时临卿和孔墨的婚事,立马答应了下来。
对于恩人的婚事,她和陶轩自然是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准备。
这也让孔墨省了不少心。
白敛让幸夷坐到椅子上,他抚着幸夷的长发,开玩笑似的说道,“咱俩要是成亲,你说不准都不会这么操心。”
幸夷牵住白敛的手,侧身依靠在他的身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有事没忙完,心怎么着都静不下来。”
“我知道...”
白敛抱着幸夷的肩膀,他低叹道,“这日子越近,心就越放不下。”
“但你放心...”
他收敛情绪,宽慰的说道,“小孔雀在呢,他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孔墨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有他在,真是省不少心思。”
“那就得了,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幸夷仰头看向白敛,他愧疚的说道,“你可会怪我?”
他什么都没说,可白敛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白敛蹲下身,直视着他,粗粝的大掌抚过细嫩的脸颊,“我只遗憾,你还未与我成亲。”
“对不起...”
幸夷俯趴在他的肩头,低声道,“一直都是你迁就着我...”
“你是我的心肝啊,我不迁就你,迁就谁呢?”
白敛抱紧他,眷恋的说道,“只要是你,我就不会委屈。”
“白敛...”
“嗯?”
“那天天气如何?可会下雨?”
“... ”
白敛抚摸幸夷后背安慰的动作一顿,他无奈的说道,“心肝,你忘了老龙和老龟吗?下不下雨不都是由他们说的算吗?”
“他们人呢?”
鸢尾倒是跟他说过,她去找南风了,说是有事商议。
其他两个这一会儿功夫,都不知道蹿哪去了?
“老龙说是去局里了。”
白敛摸着下巴想了想,“老龟去了外地,说是晚上回来。”
幸夷疑问道,“去局里?”
“说是去找他儿子了。”
白敛眉间皱起一抹忧愁,“总是有些话,要交代清楚的。”

监管局的办公室里。
空青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紧张兮兮的四个孩子,下巴轻点座位示意他们坐下说话。
待几人坐下后,他开门见山的说道,“听小孔雀说,你们这几日都在找天魔的踪迹?”
“是的,但是...”
甘遂抿唇说道,“但是巡查到的消息并不多。”
空青指尖轻点在桌案上,淡声说道,“我知道了...”
四子本以为父神会责备他们办事不力。
可空青不仅没有出言责怪,反倒是丢给他们四片泛光的龙鳞。
四子看着手中的龙鳞,都没明白他的意思。
这可是父神最疼惜爱护的龙鳞了,怎么今儿还主动给他们了?
四子都有些犹豫该不该要。
可紧接着空青又丢给甘遂五片龙鳞,“这是给你其他五个兄弟的。”
槐米问道,“父神缘何不亲自交给他们?”
“这是以备不时之需。”
空青面色凝重的解释道,“天魔已醒,必有一场硬仗要打。”
听他这么说,解蠡慌道,“父神是想...”
“用不着多想,我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视线一一扫过他们,空青坦然的说道,“我们与天魔之间的仇积压太深,也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见他们模样沉重,他反倒是笑着宽慰道,“用不着担心,就是再打一次,最坏也不过是再睡个几千年的光阴。天道不会我死,也不会让幸夷他们出事。”
四子清楚父神说的不错,就算天下的妖兽都没了,天道都不敢让父神他们出事。
他们这才放心下来,把珍贵的龙鳞,谨慎的收进空间之中。
空青见此,又嘱咐道,“若是我们又睡着了,你们一定要听小孔雀和南风的话,知道了吗?”
“是!我们知道了!”
四子齐声应道。
空青浅浅一笑,算是了却了一件心事。
“要我做主?”
南风不甚明白的反问着鸢尾,“你们几个是不打算管事了吗?”
鸢尾轻笑一下,慢慢的放下茶盏,“不是我们不管,只是...只怕是没时间管了。”
她简短与南风说起天魔之事,又跟他说到了他们五人的安排。
“你们打算再去找天魔?”
“天魔不死,魔族便不会亡。”
鸢尾沉重的说道,“我们经不起第二次的大战了。”
“可天魔是死不绝的,你们应该最是清楚的才是!”
欲望不灭,魔就不会死。
魔就如同是欲望一般,是镇压不住的。
没有法器能压制住天魔,更没办法杀死他。
“我们已经找到处死天魔的法子了。”
“什么法子?”
“天机不可泄露。”
“与我都不能说?”
“等天魔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
鸢尾笑着给南风斟了杯茶,“天魔必死,可到时候,我们怕是又要挨上两下雷劫了。”
南风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他调笑的说道,“你们是怕自己又睡过去了?”
鸢尾颔首道,“是啊,到时候可不知道是几千年了。”
“孔墨虽是局长,但他毕竟年岁小,这场子啊...还需得你跟陵游来阵呐。”
“这都是小事。”
南风不放心的说道,“你们五个可行?要不我也...”
“你的好意啊,我可心领了,但确实用不着了。”
“那好吧,但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可别不说啊。”
“你放心吧。”
鸢尾举起茶盏与之相碰,她笑眼盈盈的说道,“我们跟你还有什么可客气的?”
“哈哈哈...那就好!对了,你家那猫崽子婚事准备的如何了?”
“都齐全了,你可得来啊,我们可是准备...”
“庞老师在吗?”
庞嘉佑听到李艾叶的声音,便打开保姆车的车门。
可当他看到门外的人时,镇定自若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的无措。
“有空聊聊吗?”
苍术依旧是那副冷淡沉静的模样。
对于他淡漠的语气,庞嘉佑早已习惯了。
他扫了周遭一眼,见有人看向这处。
看到他们眼中对苍术的好奇,庞嘉佑本能的厌恶。
“好,你上来吧。”
“你守在这,不许任何人靠近。”
说完,苍术抬步走上了保姆车。
得了嘱咐的李艾叶,恪尽职守的候在车外,且用眼神凶狠的盯着每一个想要靠近车辆的人。
庞嘉佑瞥了眼坐到自己身前的苍术。
膝盖上的衣料被他拽得起了褶皱。
哪怕只是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都会紧张的发颤。
“你还喜欢我吗?”
苍术的这句话,让庞嘉佑呼吸一窒。
他想要摇头否认,可最后还是无法否决自己的内心。
“是啊....”
庞嘉佑声音颤抖的说道,“哪怕你不喜欢我,哪怕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哪怕...”
哪怕你明明知道那一晚的事,却依旧没有来找过他。
庞嘉佑本以为自己会忘记苍术,可事实却与之相反。
可他非但没有忘记他,反而越发的思念他,越发恳切的想要他。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下贱。
男人就算如何冷待于他,他依旧爱慕着他,倾慕着他。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克制自己才没有狼狈的开口乞求男人的目光,渴求他的注视。
“你我本为陌路,缘何要折磨自己?”
“陌路...”
庞嘉佑赤红着眼,质问道,“若真是陌路,你又为什么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为什么不消除记忆?”
“那是我唯一的念想了...”
滚烫的泪水滑落脸庞,庞嘉佑苦涩的笑着,“这是我自找的,与你无关...”
苍术眉头微蹙,明知道这会折磨自己,会带给自己苦难。
为什么还要如此坚持?
“如果你是来找我说这些,你可以...”
庞嘉佑的话,被凑近到眼前的俊脸止住。
苍术凝视着那双颤动的眼瞳,声音没有丝毫起伏的说道。
“你该忘记了。”
“不...”
明白苍术意图的庞嘉佑,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他牢牢的拽住了手臂。
“不要!我求你...”
苍术的额间现出道蛇形的符文,符文亮起的光亮笼罩整个车厢。
庞嘉佑惊恐的挣扎,可他的反抗对于苍术而言,根本无济于事。
那是他的记忆,专属于他的记忆。
为什么要夺走?
赤褐的眼瞳逐渐变得涣散,随着光亮的消失,庞嘉佑也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苍术接住庞嘉佑即将倾倒的身体。
他把庞嘉佑抱入怀中,慢慢的坐到了车椅上。
温热的大掌轻拍在他的肩头,苍术低头贴在他的额间。
“忘了我吧...”
不会再见的人,又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自零散在地的尸体上传来。
男人挣扎着想要逃离,可下一瞬,身上便传来剧烈的拉扯感,仿佛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一般。
如墨般的黑影自他的身上浮现。
“啊啊啊...”
男人痛苦的嘶吼,可他还是没能敌过对方的控制,黑影倏然从身上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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