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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高能!妖界大佬他下山啦(爱辣炒肉的橘)


其中一个虽然很不情愿,但坐起来一定很是威风。

现役家主就是丁家的长子,丁齐。
在他接任总裁一职后,让本已走向衰败的家族,重新走上正道。
而今天的丁家老宅,也因为晚宴的举办而变得灯火通明。
一辆辆豪车如同闪着光的长龙延绵而来。
丁齐和自己的妹妹丁珍笑脸盈盈的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个前来参加晚宴的客人。
虽说是晚宴,但丁齐还是邀请了不少自己的合作伙伴。
年近50,但依旧风韵犹存的丁珍瞥了眼意气风发的丁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转眼之间她又重新换上了温婉端庄的模样。
“姑姑。”
一声熟悉的唤声,让丁珍眉开眼笑,她撩起长尾裙摆快走几步来到丁晗臣的身边。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眼里带笑,嘴上却是带着几分埋怨,“怎么现在才来?”
丁晗臣笑着转了转手表,“路上堵。”
“累不累?”
“不累。”
丁晗臣的笑容在看到走向他们的丁齐后有所收敛,眼里更是满满的嫌恶。
丁齐不咸不淡的说道,“来了?”
丁晗臣看了这个稳重儒雅的男人一眼,神色变得冷漠。
“好了好了...”
丁珍见气氛沉默,笑着打破沉静,“别在外面傻站了,快进去吧。”
丁晗臣略点点头,无视一旁的丁齐缓步走进了大厅。
“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丁珍哼着声,指责自己的哥哥,“你就不能多说些好话?”
“他那是想跟我好好说话的样子吗?”
“所以我才让你们多沟通,你非要把孩子逼得离开丁家才满意吗?”
“是我逼的他吗?”
丁齐压着声音,怒说道,“他自己离开丁家去外面自立门户,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你有想过原因吗?”
丁珍瞥了一眼看向他们的客人,忍着怒气瞪眼道,“这么多年,你都不明白,我也懒得跟你吵。”
说完,她就丢下丁齐一人,快步走向丁晗臣揽着他的手,到大厅招呼客人。
丁齐看着两人的背影,慢慢的握紧拳头,盛怒的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金碧堂皇的大厅里,逐渐聚集起推杯换盏的政客与商人。
“听说丁总又谈妥了几个大项目?”
“可不是嘛?丁齐也是厉害,丁家二十前明明都要死不活,倒是被他硬生生救回来。”
“他现在是可是个风云人物了,听说上头也很看好他。”
“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想来第二春?”
“哈哈哈...那就要看这位正人君子的本事了。”
丁晗臣冷眼看着众人议论着自己的家事,可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波澜。
“你别听那些人瞎说...”
丁珍见他脸色不好,劝说道,“你爸根本就没有再婚的打算。”
丁晗臣抿了一口香槟,微笑道,“不管有没有,都跟我没有关系。”
早在十年前,那个男人就已经不配是他的父亲了。
“晗臣...”
丁珍疼惜的看着他。
“放心,我没事。”
丁晗臣侧身拉住她的手,安慰道,“我早就不在乎了。”
不在乎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儿子看待。
丁晗臣瞥见丁齐进入大厅的身影,他低眉掩去眼中的幽光。
更不会在乎他的死活。
酒杯的碰撞声伴随着众人的玩笑声,逐渐拉开晚宴的序幕。
而此时,人声鼎沸的老宅上空,一道黑影划破天际,直直的落在森林中央。
黑色的光芒褪去后,只见一头龙身豹首的凶兽站立在万木丛中。
它晃了晃脑袋,很不耐烦的说道,“快下来!”
想它堂堂一大神兽,居然被其他妖当坐骑!
真是妖生耻辱!
时临卿、孔墨前后跳下睚眦的脊背。
睚眦双目紧闭,慢慢的化为人形。
他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好像刚才被人骑的兽不是他一样。
“甘甘走了。”
时临卿拍了拍他,状似安慰的说道。
“说了多少次了!”
睚眦红着脸怒吼,“我叫甘遂!”
‘甘甘’叫起来他娘跟甜甜一样,他又不是母妖怪!
他可是神兽!
时临卿瞥了他一眼,“有什么可害羞的,不都一样吗?”
“这怎么一...”
“行了,矫情什么的,快走了。”
时临卿催促几声,自顾自的往老宅方向走去,“听说他们摆宴了,晚了可就吃不上了。”
“前辈稍等。”
孔墨追了几步到他身边,他看了眼时临卿身上歪斜的西服,帮着他整理了一下。
确定可以后,他又把大衣外套给时临卿披上。
“这个天不穿厚些,会被怀疑的。”
时临卿一听,乖乖的任由他收拾自己。
甘遂慢慢挪到他们身边,在经过两妖的时候,突然一个加速,飞快的向老宅跑去。
疾驰而过卷起的风声,伴随着他放肆的笑声。
“哈哈哈哈!我肯定是第一个到的!”
“...”
时临卿眯着眼看他越跑越远,“这妖傻了?”
“也许...”
孔墨斟酌了一下措辞,“他一直都是傻的。”
“我可不能输。”
“前辈打算...”
孔墨说话的时候就感觉一条胳膊绕在了自己的腰间。
他低头一看,再次斟酌道,“可以不...”
下一秒,他就被卷入一阵呼啸的风声中。
过了四五秒的时候,孔墨总算再次踩到了踏实的土地上。
他抬眼一看就见晚他们一步赶到的甘遂一脸震惊。
“你们作弊!”
时临卿松开孔墨,淡淡的白了甘遂一眼,抬步向老宅的门口走去。
甘遂气愤不已,但也只能跟上。
时刻注意着门口的丁晗臣一眼就瞧见了他们的身影,他赶忙端着香槟杯快步走到时临卿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时临卿身上。
纯白的高定西服将他紧致的腰身和挺拔的身材都彰显了出来。
西服的纯白搭配他清澈干净的气质,更是让人无法移开双眼。
孔墨侧身挡住丁晗臣的视线。
丁晗臣回过神来,他歉意的对时临卿点了点头,随后看到他身旁的男人。
“这位是?”
“甘甘是我的坐...”
“这是甘遂。”
孔墨瞥见面色铁青的甘遂,赶紧把时临卿揽到身后,打断说道,“是局子里的。”
这个场合还是别让他们打起来的好。
免得场面无法控制。

第25章 一直存在
丁晗臣明白过来这位的身份也是妖怪,他点头打了声招呼,随后引着三位走进宴会的大厅。
甘遂跟在时临卿身后,一直瞪着眼看他。
总有一天,他要打得这妖心服口服,好来捍卫自己神兽的威严。
‘别想了...’
时临卿突然回头,悠悠的传信道,‘就算再过千年,你也打不过我。’
‘别自大了!’
甘遂气的肺快炸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又想挨打了?’
‘你...你目无尊长!’
怎么说他都比他大。
哪有小辈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时临卿斜了他一眼,‘你努力努力。’
‘你!’
‘行了。’
孔墨用身体隔开他们,他对时临卿无奈的说道,‘前辈不能少说两句吗?’
他看着丁晗臣的背影,总怕两妖会突然大打出手。
‘家丑’不能外扬。
他们妖族的事就得他们自己解决,闹到人族面前算个什么事?
时临卿最后还是给了孔墨这个面子,没再去管背后火辣辣的眼神。
丁晗臣引着他们绕过喧嚣热闹的大堂,往老宅的后院走去。
“不吃点?”
时临卿看着越走越黑的长廊,发现自己离美食越来越远。
他可是空着肚子来的。
“等事情办完了...”
丁晗臣歉意的说道,“我再请临卿吃顿大餐。”
时临卿有无不可的耸耸肩。
反正他饿不死。
“你要找的妖,在宅子里面?”
孔墨看他们越走越里,内心越发的疑惑不解。
来之前,他曾问过童博檀有关于丁晗臣的事。
但童博檀只告诉他,丁晗臣已经寻找这个妖怪多年。
在十年前,他就拜托当时的局长童博檀出手,却是一无所获。
但丁晗臣并没有放弃,甚至为了寻找这个妖怪的踪迹,投资了监管局多年。
不惜耗费巨资都希望得到它的消息。
丁晗臣对于孔墨的提问,只是轻笑一声,“我不知道她在哪?但我能感觉她就在这里...”
从未离开。
丁晗臣停下脚步,站在一处幽暗无人的独院前。
与灯火辉煌的前院不同,这一场别院显得阴沉黑暗,让人感到极为的不适。
甘遂缓缓闭上双眼,过了半晌睁开,他环视一圈房子,蹙眉说道,“它不在这。”
他轻扫了时临卿一眼,除非那妖跟他一样强大。
强大到可以藏匿自己的妖气,不漏出丝毫。
丁晗臣并不相信甘遂的话,他急切的质疑道,“你只是看了一眼...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你在怀疑我?”
被质疑的甘遂,内心的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他化出长枪指向丁晗臣,“一个人族也敢质疑我?”
丁晗臣并无退让的与甘遂对视。
“睚眦前辈说的没错。”
孔墨出声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这没有其他妖气的存在。”
他把手中的罗盘给丁晗臣瞧,上面的指针只是指向他和甘遂。
“这不可能...”
丁晗臣苦涩的笑了起来,“不可能...”
这二十年来,无数的人和妖告诉他,她早已不存在了。
不管他如何的挣扎反抗,他们的答案永远都是摇头。
可他能感觉啊...
感觉到她的存在。
“你说的对。”
丁晗臣本以为时临卿这话是对着孔墨说的,可他抬眼却见他在看着自己,“她在这。”
时临卿转向院子,面色沉重的说道。
“一直存在。”
纷飞的雪片自昏沉的夜空落下,飞扬到沉寂无声的院中。
冰冷的雪花散落在立于院中的四个挺拔的身影上。
丁晗臣的心脏因为时临卿的话而再次跳动。
孔墨和甘遂则是透过茫茫大雪,难以置信的看着沉着冷静的时临卿。
他始终凝望着眼前的院子,带着薄凉阴暗的眼神。
孔墨听到时临卿的回答后就收起罗盘。
他知道他的强大,所以他选择相信。
可甘遂却是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确定没看错?”
他就是把妖力覆盖到整个宅院都不曾感知到什么其他妖。
甘遂甚至以为这是时临卿用来安慰丁晗臣的话。
时临卿觑了甘遂一眼,双臂打开展出结界。
他缓缓的上升飞至半空俯视着整个院子。
时临卿环绕院子上空一圈。
最终在上方左侧的位置顿住,他双指并拢,自下向上一挥,化出一把泛着幽光的长弓。
时临卿手指弯曲现出三支弓箭,他缓缓的拉开弓弦,狭长的双眸注视着身下的院子。
清冷的嗓音浸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冰冷,“退。”
时临卿一声令下,孔墨迅速扛起在地上愣神的丁晗臣,拽过甘遂退至十米以外。
他们刚刚落地就见时临卿将手里的弓箭对准院子射了出去。
在弓箭靠近院子的半空,快要击中的那一瞬间,院子开始抖动,震动的地面倏然卷起一阵强风。
随着呼啸的风声,法阵突然爆发出一道金光震碎了弓箭。
强烈的光亮和巨大的震动让他们不得不侧身躲避,等再次抬眼,就见一座不同于之前的建筑出现在眼前。
方正的房子由黑灰的砖头筑成,房子的正前方并非寻常的大门,而是一根根铁制的围栏。
与其说这是房子,不如说是一个阴暗的牢笼,但牢房之内的却是他们看不见的。
丁晗臣在牢房出现那一刻,双目就变得猩红,他推开孔墨,嘶吼着冲向牢房。
可牢房之外的阵法却将他狠狠的打了出去。
丁晗臣挣扎着起身,他拍掉甘遂伸向他的手,再次不顾性命的向牢房冲去。
甘遂木讷的看着他,一次次倒下,又一次次起身。
哪怕狼狈不堪,哪怕遍体鳞伤,他也会再次起身,向那处黑暗奔去。
他不明白此刻丁晗臣的做法。
明知道不行,为什么还要去冒险?
为什么?
“没用的...”
带着寒气的时临卿落在丁晗臣的身前,他目光紧盯着牢笼,像是透过阵法望着什么一样。
“那里的阵法,不是你能破的。”
倒在地上的丁晗臣,喘息着抬头,他缓缓的伸出血流不止的手臂,虚抓着时临卿的脚踝。
“求...求求你...救她...救救她...”
他知道自己没用,他更知道只有时临卿能救她。
时临卿无声的静默半晌,他望着牢笼轻轻的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低眉静眼看向虚弱到脱力的丁晗臣。

丁晗臣瞥眼看到甘遂手里,泛着冷光的银枪。
他奋力起身,冲到甘遂的身前,在他愣神之际,拽过他的银枪,狠狠的刺向自己的心口。
温热的血液伴着飘扬的大雪喷洒而出。
洁白的冰冷浑浊着温暖的红艳。
他受够了失望一点点落空的感觉。
只要能救她,就算要他的性命,他也无妨。
丁晗臣偏头看向时临卿,他哽着声音,惨然一笑,“求你...”
甘遂瞪着眼,看着沾血的枪头,已然无法思考。
孔墨用妖力拉住他即将倒地的身体,甘遂顺势将丁晗臣揽在怀中。
也是在这时,丁晗臣亲口解开了他们的疑问。
“...救...救...我...妈妈...”
在丁晗臣晕过去的那一刻,孔墨和甘遂仿佛听到了一阵凄裂的喊声,破开法阵从那里传来。
他们对视一眼,倏然看向那座幽暗的牢笼。
“臣儿...我的孩子...”
‘啪!’
丁齐手中的酒杯摔落在地。
他似有所感的看向后院的方向,却瞧不到任何的异常,可等他环视一圈也没找到丁晗臣的身影后,他瞬间慌了神色。
丁齐沉着脸色,不顾礼数的推开身侧的客人,快步走向后院。
丁珍把酒杯交给侍应,紧跟着追了上去。
时临卿没有浪费时间,他将丁晗臣的心头血集中于指尖。
他眼神一冽,回身一转,如墨的长发飞扬在雪中。
鲜红的血液被他化为三支弓箭,直直的对准牢笼的中心。
三箭齐发。
弓箭穿透法阵的那一瞬,跑进后院的丁齐突然吐血跪地。
“啊...”
“哥!”
丁珍赶忙上前扶住他。
丁齐捂着绞痛的心口,他抬起猩红的眼睛看向后院,发现原来是有道结界挡在牢笼之前,阻挡了他的视线。
他推开丁珍,强忍着心痛,快步冲向结界。
不可以...
绝不可以放它出来!
可一切都为时已晚,在丁齐赶到的时候,就见法阵被时临卿的弓箭震碎,而那坚不可摧的牢笼也随着破裂。
青砖黑瓦被法阵卷入吞噬,慢慢的露出牢笼之中的景象。
一个面黄肌瘦的女人俯趴在地上,她浑身是血,手脚露出的肌肤处处青紫。
樱草眼中留着血泪,疼惜的看着甘遂怀里早已晕厥过去的丁晗臣。
“孩子...我的孩子...”
时临卿睨了一眼身后,挥袖散去结界。
樱草一眼就看到丁齐的身影。
“丁齐!”
都是因为他,她才会跟自己的孩子分离,不得相见。
都是他...
全都怪他!
樱草握紧拳头,双掌拍地起身,如恶鬼一般向他扑去。
她嘶吼着,“我要你死不足惜!”
丁齐被樱草眼中的狠戾吓得节节败退。
这时,他才再次想起,他所禁锢的女人,是个妖怪。
是大师口中修行千年的妖怪。
孔墨见樱草要夺丁齐性命,他赶忙丁晗臣交于甘遂,起身用妖力控住她。
樱草早已失去理智,“你敢拦我?”
地上散落的铁桩在她的怒吼声中倏然飞起,自四面袭来向孔墨射去。
孔墨化出一道半圆的光盾,阻挡了根根铁刺。
他站在丁齐身前,严肃的说道,“前辈不能动他。”
孔墨知道,她若是真的动手,天道必然会降下雷罚。
以樱草现在的伤势,肯定是躲不过去的。
“他困我于法阵,关了我足足十年!”
樱草嘶哑着喉咙,她看向丁齐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他将我们母子分离,让我们不得相见!凭什么不能动他!你这个妖族小辈又凭什么替他说话!”
孔墨看着眼前疯魔的樱草,再看向面色苍白的丁晗臣。
“丁齐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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