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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主角后我天天修罗场(卷狸)


牧星朗被教育到了,裴延的话总是很有道理,他迷迷糊糊被带了回去,想到他之后打算实行的强制同居制,现在提前和裴延住一晚也没什么不好。
医院的灯光亮如白昼,霍启振前两天血压飙升又晕了一次,这几天便一直住在医院里。
上次被霍深在公司力压一头,又被霍四和小妈的事情气倒后,他并没有如霍四所想的那般瘫在床上无法动弹。
霍启振顽强地爬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倒下看着比上次更加形如枯槁了。
他躺在床上,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却费了很大力气才移动分毫,而旁边看着他的人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董事长。”
这一声让霍启振立即看了过去,浑浊的眼里冒出微光,然而一看过去才发现出声的人并不是在叫他。
他是对着霍深喊出了那句“董事长”。
就在昨天,霍深已经正式上任霍氏集团董事长一职。
霍启振面孔扭曲,张了张口含糊不清地骂了什么,又很快颓丧地闭上了嘴。
在年老枯朽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和依靠的人,无力和恐慌如影而随,不论霍启振此前有多强权和暴戾都不能幸免。
他看了看霍深,然后闭上了眼,像是已经接受了这个失败的结局。
霍深朝助理挥了挥手,示意人出去,他上前两步,走至霍启振床头,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由上至下俯视着他所谓的父亲。
“怎么样?霍启振,有没有后悔生了你这张嘴?”霍深低沉的声音像是说今天的天气一般把这话说了出来,“要不是你这张嘴太脏,我本来没打算这么快动手。”
“还有,镜子我已经替你挑好了,很大一面,保证你能够看得清楚。”
霍启振胸口不住起伏,喘气犹如破旧的拉风箱,他睁开了眼瞪着霍深,那双眼睛挂在他脸上,宛如一双即将暴出的死鱼眼,“霍深!我是你父亲!是我把你带了回来,也是我你妈才能多活两年!”
“你……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嗯,我也会给你提供最好的医疗措施。”霍深不紧不慢抛下这句话走了出去,他只是来告诉霍启振结果,不是来和他辩论的。
病房内响起一阵东西砸落的声音,霍深出来后,站在外面的小妈立即走了进去,霍启振没有要跟他离婚,霍深似乎默认了由他来照顾他。
小妈也已经看明白了,霍深才是最厉害的,不知道他乖乖听话,霍深会不会给他多分一点钱。
走廊上,霍四正站在那里笑看着霍深走出来,在霍深望过来的时候,他出声道:“恭喜三哥。”
霍家老大和老二被霍深按得头也不敢冒,霍启振病倒后,他们也只短暂出来探望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倒是霍四……时常来尽孝。
霍深本不打算理会,在他打算转身之际,霍四却突然说道:“听说牧星朗要和裴延订婚了。”
霍深望了过来,带着压迫道:“你想说什么?”
霍四又笑了笑,歪着头一片单纯无辜的模样,“没什么,三哥,我就是觉得奇怪和可惜,我还以为他和三哥是一对,未来会成为我的嫂子呢,原来不是吗?”
“霍四,管好自己的眼睛,别往不该放的人身上放。”霍深警告道,牧家和裴家准备联姻的事并没有大肆放出消息,连他都是偶然得知,霍四又怎么知道得这么及时?
霍四像是看穿了霍深的疑惑,他说道:“我也不想的,但他们一个是我的旧爱,一个是我羡慕又嫉妒的存在,根本就忍不住要关注啊。”
“三哥有什么想知道的吗?可以问我啊,比如星朗哥哥最近和谁走得最近?”
霍深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看霍四的目光犹如看一个死人。

霍深:“你在威胁我?”
霍四脸上露出一个做作的惊讶表情来,“三哥不会以为我派人跟踪了星朗哥哥吧?”
“好吧,刚刚是我跟三哥开的一个玩笑,我没有关注我的旧爱,也没有跟踪星朗哥哥,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不是吗?”
“至于为什么知道裴牧两家要联姻……那是因为我在大街上偶然撞见一副有意思的画面,有意思到让我忍不住去打听了一下,打听的时候顺便就知道了星朗哥哥原来准备和别的男人联姻。”
“所以,你调查了他?”
霍四并不答这句话,而是说道:“我总是能第一眼就看到他,但他就算看了过来,也不一定能注意到我,真是令人伤心。”
霍深走近了一步,他身型比霍四高大许多,气场强烈到让人倍感压迫,“霍四,你真以为我现在不动你,是因为动不了?”
霍四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但很快他又迎着霍深的视线无辜地笑起来,“当然不是,我只是霍氏一个边缘人物,哪里值得三哥动手。”
“那就捏紧你手里那点东西安分些,否则,我不介意帮你毁了它。”
“别啊,三哥,我以前不知天高地厚,对霍氏这块肥肉存有妄想,也做了些不着调的事情,但现在我认清了自己,已经打算守着那点产业过日子了。”
“我们就算有嫌隙,也算不上死敌,甚至某种程度而言还是一边的,”霍四说着,眼神朝病房的方向望了过去,“就比如我们的父亲,要不是我送了个人到他床上,让他欲生欲死,三哥在公司也不会那么方便。
“是吧?三哥。”
霍深冷笑一声,倒是认同了他这个说法,但这不代表牧星朗的事可以这样过去。
“牧星朗不是你以前那些可以随意勾搭的男人,不想在这座城市混了,我可以替你换个地方。”
“三哥,我知道了,虽然星朗哥哥真的很耀眼我也很喜欢,但我自知配不上他,所以不会对他动那些心思,不过你既然是我三哥,有些事情我看到了,也不想你被瞒在鼓里。”
霍四顶着一张天真纯净的脸,这些话由他说来显得格外真诚,话说完后,他当着霍深的面打开手机,选了一张照片发送。
几乎是发送完成的刹那,霍深的手机便震动了一声。
他将手机拿出来,点开霍四的对话框。
看清那张照片的刹那,霍深的气息不可抑制地一沉。
“是星朗哥哥吧?我不会认错他。”霍四说道。
霍深收了手机,刚刚那一刹那的变化已经消失无踪,对那张照片他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对霍四道:“少用你那恶心的称呼叫他。”
留下这句话,霍深离开了医院。
霍四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只要凑近了就能看清他眼里的不甘和嫉恨。
为什么这世上总有人比他幸运,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霍氏啊霍氏,就这样全部落入了霍深手中,甘心吗?
当然一点都不甘心啦。
他不痛快,自然也想要别人不痛快,霍深装得再好又怎么样呢,牧星朗要跟别人联姻,还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他不信霍深知道这些会不受半点影响。
霍深下了楼,坐进车里,过大的关门声在相对安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
他又点开了那张照片,手机的冷光映照在他深邃俊美的脸上,在此刻显得晦暗不明。
照片上是牧星朗和一个看上去十分温柔俊逸的男人,男人的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眼神盯着他,执着而温柔,两人面对面站着贴得很近,宛如街上一对般配又出挑的情侣。
这或许是两人长相太优异的缘故,也有可能是霍四故意选取的角度,再调些光线霍者滤镜很容易便能达到这种效果。
霍深在很理智地思考这件事,但情感上而言,他心里依旧被点燃了火,怒意和醋意在胸腔聚集,督促着他做点什么来宣泄逐渐暴涨的情绪。
这是谁?
他新交的“朋友”吗?
就这么喜欢这种耍着人玩的游戏?
霍深并不认为青年已经喜欢上了谁,或者和谁谈起了恋爱,他就像个不懂情爱,又偏要用情爱来哄骗人的精。
即便只是这样,但只要想到他会用和他一样的方式对待那个男人,霍深就恨不得立刻把人抓来狠狠惩罚一遍。
霍深关掉了照片,修长有力的手指随意在屏幕上划动两下,青年的名字跳出来,顾不上这个时间点是不是合适,他只想立刻听到他的声音。
牧星朗。
是你先靠近我的。
游戏既然已经开始了,就不是你说停止就停止,说换人就换人的。
牧星朗被裴延带进了一间房间,房间很大,摆设和装饰整整齐齐,冷色调的风格干净又雅致,和裴延给人的感觉很相似。
牧星朗用他的浆糊脑子想了想,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这里是主卧,也是裴延常住的地方。
牧星朗歪过了头,眼神迷蒙又疑惑地看向身侧的裴延。
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睡?
要和裴延一起睡吗?他是个直男,男人和男人一起睡是没什么的,但裴延是个gay,第二天醒来,他会不会怪他污了他的清白?
不过瞬间的功夫,牧星朗有许多乱七八糟的疑问在脑海飘过,断断续续的,并不成型,不待他把话整理清楚问出口,便又已经忘了自己到底想问什么。
他只是望着裴延,色泽红润的唇微微开启,最终也一个字没能发出来。
青年脸上的疑惑很好理解,裴延也在此刻主动解释道:“抱歉,事出突然,家里其他房间没有整理出来,暂时只能睡这里,我会去睡外面的沙发。”
“你可能会介意睡在别人的床上,但是考虑到你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宽大的床比较合适。”
牧星朗听懂了,裴延不和他睡,还怕他睡沙发滚下去,所以把床让给他。
多么讲礼又客气的男人,牧星朗决定这一晚不骂他了,对着他乖乖点了头,表示同意。
裴延眼里有意味不明的神色快速划过,他盯着青年看了两秒,移开视线的时候带着人往房内走,清冷的嗓音吐出的话和往日一般无二。
“要洗澡吗?”
“要。”
“你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晚上可以先穿我的,明早我让人送一些你的尺码的衣服过来。”
裴延走进了衣帽间,没过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件白色衬衣和内裤出来,“内裤是新的。”
他所有的举动和话语都是在直接安排,牧星朗醉了的脑子原本就慢,此时此刻更是只知道照着裴延的话去做。
他接过了那两件相对于他要宽大好些的衬衣和内裤,直到往浴室的方向走了几步才皱眉看向了手里的东西,“又没别人,我干嘛为要穿这些,麻烦。”
裴延沉默了一瞬,喉间有吞咽的痕迹,他说:“你要在我床上裸睡?”
在别人床上裸睡是不太好,“那我就穿一条内裤好不好?”
裴延:“嗯。”
牧星朗去浴室了,裴延也跟了进来,不是干别的,只是为他介绍浴室的一些用品摆放处。
做这些并没有耽搁多长的时间,裴延站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的水流声,脑海里不禁然浮现一幅画面。
他用视线描摹过,用手丈量过的某些部位,浴室里的真人一定和他脑海里勾勒的线条相差无几。
裴延的爷爷喜好品画,也爱画画,裴延跟着他学过一段时间,即便没有所谓的灵气,对于技巧性的东西他可以掌握得很好。
听爷爷说青年在绘画上很有天赋,如果他把这幅画画下来放到青年的面前,他会怎么看他?
骂他勾引他?
还是震惊于他也有和外表截然相反的下流一面?
只是一只声张虚势的小猫,真要这么做,恐怕会吓到炸毛跳起来。
裴延在门外站了许久,却一次也没有回头看浴室内。
水流声还在继续,裴延将自己前襟的扣子解开两颗。
一次又一次,很多事情他似乎都在因为青年打破自己的行事风格,去做一些不合理不该做的事。
裴延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这些不该做的也都是他想做的。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裴延走了出去。
他在另一间浴室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只要想到青年躺在他床上,某些神经便变得异常活跃。
规律的作息被打破了。
牧星朗这个澡洗得自己艰难,明明还能理清事情,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是这个身体摇摇晃晃难以掌控。
不过他到底是很厉害的,没磕着没碰着把澡给洗完了。
躺进柔软的大床,埋进被子里的时候,幸福感真是爆棚。
喝多了酒最好睡觉了,一旦睡着他可是被针扎都难以醒来的,认床等同于他来说不存在。
牧星朗半张脸陷进枕头,如松如雪的清冽气息传进鼻端,是裴延身上的味道。
挺好闻的。
青年伴随着这气息要入眠的时候,被他抛在床角的手机开始闹腾起来。
但是它不停。
烦不胜烦的时候,牧星朗用脚把手机勾了过来,眯着眼睛,看也没仔细看,开了免提接听。
“喂?”这一句的语气非常不好,但又因为困倦和酒意使得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软乎乎的,并没有什么震慑力。
手机那头的人似乎怔了一下,没有及时出声,就在牧星朗又要被睡眠拖入黑暗的时候,才听一道低沉含有压迫的声音道:“牧星朗,是我。”
牧星朗觉得熟悉,但不知道是谁,他话音不清地迷糊问道:“你谁?”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笑了一声,带着冷意和嘲弄,“你的朋友,霍深。”
“……”
“怎么,有了新朋友,忘了旧朋友?”
“唔……霍深……我想睡觉了。”
霍深听着这模糊不清的,犹如撒娇一般的声音,一时又没了声。
现在要睡了,倒是知道用这么软的声音叫他,跟他撒娇了。
但这次他没想这么容易放过他。
“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不要,我要睡觉,我在床上!”青年发脾气一般喊完了这句话,又含糊不清地咕哝道,“我才不要见你……说了不让撞到你面前……我都记得,见到了你就要弄死我。”
“你说什么?”霍深实在是没听清。
“我说!你说!别再撞到你面前!否则!要弄死我!”
牧星朗是用了力喊的,但他喝醉了并不是发酒疯那一类,只想着乖乖睡觉,喊出来也远不如他以为的气势足声音大。
霍深都听笑了,笑声里又有些意味不明的危险味道,“弄死你?你说得对,我是想弄死你。”
“呜……那我再也不要见你……”
霍深没有理会他这句话,低沉的声线里是郑重认真也是警告:“牧星朗,别跟裴延订婚,也别让任何野男人碰你。”
否则就不止是“弄死”他,他会把人藏起来,藏在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
这个念头早在不知什么时候深植于根,只是一直被他克制下来。
霍深没有将这些说出口,青年也已经不再出声,只能听到浅浅的均匀呼吸声。
他睡着了。
霍深并没有立即挂断电话,仿佛要伴着这呼吸声入眠一般,疲惫地闭上眼,直至过了许久才挂了电话。
牧星朗一觉睡到大天亮,想到从裴延那里得到的可怜进度值,准备早上再摆一次臭脸,找一次茬,谁想自律的裴总已经上班去了。
让人送来的衣服放在了显眼的位置,厨房有备着的早餐,空荡荡又安安静静的,让牧星朗一时不知道干嘛。
他翻开手机的时候才记起昨晚霍深似乎打了电话过来,很扰人的电话。
明明已经说过一遍再撞到他面前会弄死他,居然还要特意打电话来强调一次,导致他整完都是被霍深掐着脖子不许他睡的梦。
还有,今天是他和冯荀约定的去他家见冯老爷子的日子,在下午。
牧星朗索性待在裴延这里,联系人帮他挑了一份礼物,到下午直接带过去就成。
下午去的时候让他意外的是,裴延的爷爷居然也在,两个老爷子忒热情,一来就把冯荀挤到了一边,直奔主题,聊起了画的事,甚至还问他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老年人品画、绘画圈。
牧星朗从小就受人喜欢,这种场景他应付得多了,就是裴延的爷爷让他有时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应对。
他的人设是被迫联姻的渣攻,连裴延都迁怒了,对裴老爷子的态度应该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裴老爷子对他很好,老头儿大方又有些幽默在身上,而且完全不提联姻的事,他不可能无故在老人面前甩脸子。
裴老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局促,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告诉他,裴延是裴延,他是他,他们各论各的,所谓忘年交是也。
牧星朗被说服了,跟这些兴趣相同的老头一起,可比在主角那里刷任务轻松多了,每月一次的活动,就当是解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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