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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解初一)


程渺自然是不会作答的,封霄阳也不求他答,轻笑一声,又接上了自己的话:“这是天下最奇最怪的一味毒,至于奇怪在何处,便要需要你自己来体验了。”
程渺被冰冷吞没了心神,虽知道封霄阳好像说了些什么,可怎么也听不清楚,下意识地蜷紧了身子,拳攥的在手心中留下了几枚见血的月牙印,却始终没有对使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做出任何攻击性的举动,甚至下意识将封霄阳抱的更紧了些。
封霄阳沉默地感受着他因疼痛而无法控制的颤抖,以及周身冒出的冷汗,伸手按上了程渺的小腹。
那残损的丹田,果然在被缓慢至极的修复着,将周围的魔息排斥开来。
炉鼎之体本就是天下最好的恢复灵药,再加上这几年内程渺周身那断绝的经脉也被他修复了个七七八八,只差一个机会,便能够开始修复丹田。
封霄阳渡过去的东西,便是那个机会——天下至宝之一,玉生胎。
至此,这个唯一放心不下的人,也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话说:
日常蹲蹲收藏评论~
最近正值冬春季节,感冒多发,咕咕精不慎中招了呜呜,各位宝儿千万要多喝热水,早早预防,千万别和咕咕精一样高烧挂水qvq

封霄阳:因为我想跟你睡,所以房子必须起火,睡也得是动词:)
清虚派好歹是这朝中国教,挑大典日子也挑的讨巧,刚好挑到了清明后第二天,收到金黄请柬时封霄阳盯着那上面的日子,眉毛简直要挑的飞到天上去。
也不知道是该说这清虚派胆子大,做什么事儿都是百无禁忌,还是该说这门派中人一个赛一个晦气,非要赶在清明后挑人炼他们那不敢放到台面上来讲的东西。
那请柬绣了细细的金丝,又写了端正的小楷,末尾更是仔细的盖了印,分明是细心准备过的,封霄阳却毫不在意地将它团成一团,举在空中比了比,直直丢进了火盆里去。
他见了那性子豪爽刚强的陈沛岚,就更是对如今龙椅上那个一口一个“国教”一口一个“仙人赐福”的皇帝喜欢不起来,若不是担心剧情进展,怕是会忍不住出手,帮着那位心有天下的公主夺得皇位。
原书中陈沛岚可是将浩大一个天武盟治理的井井有条,想来让她管理一个国家也不是难事。
程渺洗漱完毕、从屏风后转出来之时,正好看见封霄阳撑着脸看着火盆中噼啪爆响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丝他极为熟悉的坏笑,衣服依旧穿的不成体统,露出胸膛上的斑驳红痕来。
魔人早早便醒了,却犯了懒,拖拖拉拉的不愿收拾,如今更是连头发都没束,懒懒散散撑在桌上,脸上投下些透过窗格的斑驳日光,像极了一只晒着太阳、动也不想动的慵懒大猫。
程渺走到他身旁,见封霄阳这副眼见着便要回笼再睡上一觉的样子,满心无奈,递过条打湿了的热毛巾:“不愿去洗漱,好歹擦擦吧,昨夜你出了不少汗……”
封霄阳懒得伸手接,干脆将自己的脸送了过去,半闭着眼由着程渺摆弄,有些不满的嘟囔:“我不是拿术法清理过了么?还要沐什么浴……”
“终究是不一样的。”程渺叹了口气,认命般给他擦了脸又擦了身子,顺手将封霄阳那几乎要滑到腰间去的红衣拉上肩膀,皱着眉扣了一连串的扣子,直到再也露不出那身上的暧昧红痕才放开手,微微垂了眸,耳尖竟是泛了些红色。
“你这又是做什么?”封霄阳许久没有将衣服拉的这么紧,多少有些不适地扯了扯领口,露出些隐约的印记来,见程渺那副极力掩饰的害臊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刻意压低了嗓音,“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自己还看着害羞么?”
程渺闻言一僵,猛地站直了身子,转身便走,看似依旧是那副清冷贵气的样子,却没控制住自己的手劲,生生将手里那湿度正好的毛巾攥的滴了水。
封霄阳实在是喜欢极了逗弄这位仙尊,觉得程渺那口是心非、又别扭又温柔的样儿看起来相当惹人疼,索性趴在桌上,歪着头弯了笑眼,对着程渺的背影喊:“仙尊,今晚我那房里要起火,便依旧在你这里借宿一晚。”
“……今晚要起火,你如今又是如何知道的?”
封霄阳长长叹了一声:“都说人生无常,可大灾大难之前总有预兆,你看我今儿个大早上就收了个晦气请柬,夜里屋子定要起火。”
这二者之间,究竟有着任何必要的关联么?
程渺完全不明白这魔人那堪称神奇的脑回路,将一应设施都收拾齐整,隔着屏风有些无奈地沉声问他:“昨夜说屋里进了老鼠,前夜说屋子里走水,大前天又说有个蜘蛛结网不吉利……那屋子自打你来了这京城,便从没睡过人,如今还要再起一场火,当真是有些太过多灾多难了些。”
“是啊,实在是太过多灾多难了。”封霄阳煞有介事的沉了声,又是长长一声叹,“我都这么可怜了,连觉都没地方睡,仙尊普度众生,不得度一度没床睡的我?”
他无赖的太过坦荡,听的程渺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有心想提醒几句,却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话来——封霄阳此人的嘴,实在油滑到了一定地步,程渺是怎么都说不过他的。
自那日从公主府回来后,封霄阳便一直寻了各种借口,要与他睡在一处。
程渺本不介意,可封霄阳这“睡”一字几乎每夜都是动词,几日中单是水就烧了不下十几桶,魔人身上的红痕更是消了又添、一层叠着一层。
他如今全身上下都是封霄阳给的魔息,每到情动之时身体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甚至打心底里怀疑起来,究竟是自己的无情道修的不够火候,还是封霄阳那魔功太过强横。
……怎么就是压不下去那诡异且莫名的热度呢。
程渺沉默着皱起了眉,决定等虞清道现了身,亲自去问问自己修的无情道究竟是不是个假功法。
若是封霄阳察觉到了他心中所想,定会无力吐槽、大大的翻个白眼——他毕竟是绝代炉鼎,就算没在情期之内,自身的催/情作用也不是说着玩的,更不要说那被他喂进了程渺身体中的、刚开始发挥作用的玉生胎。
玉生胎虽为天下至宝,许久之前便被魔尊收入宫中,有洗经伐髓、稳固修为之效,更能通过吸收周围的天地灵气,借此补充主体灵力,却也有着自己的局限之处。
它吸收天地灵气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强横,以至于若是没有足够浓烈的气息供它吸收,便会反噬主体,甚至可能将主体整个吸干。
而这局限之处,在封霄阳看来却是极好的助力。
反正他日后肯定还要跌境界,趁着现在修为高些,多被玉生胎吸收点,至少目前还能靠着修炼补回来。
再者……封霄阳想及此处,多少有些尴尬。
再者,交/合本就是两方的事,在封霄阳自己的刻意引导下,两人的情/事甚至带了些双/修的意味在,他自己丹田受损,修为增长的慢,那玉生胎里的灵力却是越发强盛,吸力也是越发强横。
有着炉鼎之体与玉生胎的双重诱惑,不动情才是难事。
从前那个在封霄阳情期之中,还能保持着灵台清明、神思稳定,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做出些暧昧之事,自己还毫无动静的程渺,简直可怕到了令人恐惧的地步,就是唐僧见了,估计也要敬他三分。
只是程渺如今丹田尚未修复完成、经脉也断了不少,还不能承受住那玉生胎中的灵力,封霄阳便又下了道封禁,将那玉生胎锁的一丝儿灵力也泄不出、静静地呆在程渺原本的丹田之处。
想让程渺完全恢复修为,凤凰血、玉生胎、生骨花三者缺一不可,前者重塑丹田,后者修复经脉,玉生胎则是拿来补全修为的,如今玉生胎已然进了程渺的身子,剩下的两样东西也都捏在封霄阳手里,几乎是立刻便能让他恢复成原本的仙尊,可封霄阳却是犹豫了。
倒不是因为怕程渺恢复修为之后第一个杀的便是自己,是怕自己若是真将这两样东西给了程渺,后面的剧情又要出事——原书中,这两样东西是虞清道豁出命去拿到的,取到的时间也比现在晚上不少。
封霄阳一想到要将这手上的两样东西交给那变了女体、上辈子还成了程渺道侣的虞清道,就浑身难受,却怕自己继续由着心胡闹,连这一年多的时间也再保不住,便极不情愿的盘算起该如何将东西塞给虞清道,才不会再闹出一场婆媳危机。
“真他娘的难啊……”他痛苦的将束起的头发抓乱,放弃挣扎般趴在了桌上,双目呆滞。
分明是自己费了老大劲才拿到的东西,如今却要交给个看不顺眼、上辈子还跟他抢过人的老东西,这天下哪个正儿八经结了契的人夫能比他惨?
他愁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夜间自然也就放飞了自我,天亮时差点没从床上爬的起来,嗓子更是一说话就疼,只好偷偷摸摸地给自己施了几个治疗术法。
……化神期的魔尊被个毫无修为的凡人折腾成这样,要是真让外人知道了,封霄阳还要不要这张老脸了?
原主虽然人不靠谱,留下的术法倒挺好用,尤其是治伤的。
待到几人上了马车,封霄阳便已完全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欢蹦乱跳的抓猫逗鸟,惹得李致典频频侧目,满脸的一言难尽。
就这么个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靠谱的师父,他当初究竟是怎么会觉得这人身上带了股仙气、心甘情愿的被诓走了的?
小青鸾收拾齐整的翎毛又被封霄阳揉搓的乱七八糟,气的啾啾啾直骂,木溪被折腾的干脆跳出了车厢,坐到了马颈上,略显烦躁地摇着尾巴。
封霄阳懒得隐瞒,刚回到府中便将自己做出的决定同木溪说了,而木溪本就是只性情单纯的猫儿,虽实力强横,对封霄阳的话却是无条件服从,毫不犹豫的便接受了,平静到连头都没抬,依旧团成个小小的球儿,只在封霄阳松了口气、转身要走的时候叫住了他。
他放下的心瞬间便又提了起来,却没料到木溪只是用着那双湛蓝眸子将他从上到下扫了遍,说出的话少见的没有结巴:“老大,这次不要再让我等上千年了,我会乖乖在这里呆着,等你回来。”
封霄阳怔住,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来,一向灵巧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想安慰木溪,可到了最后,也只轻轻应了声“好”。
他知道这两只灵兽与自己的渊源不浅,可或许直到自己寿数耗尽,也记不起究竟是有着什么渊源,终究是场无解又崎岖的缘分。
封霄阳想做的潇洒些,可听见那句平静无比的“再等千年”,终是没忍住那莫名的眼泪,只好有些仓皇的逃离。
他从未等过一个人如此长的时间,却莫名能察觉到那股在等待中慢慢煎熬出的钝痛,与强行装出的淡然,一时间心疼的紧,却只好狠下心将木溪送走。
封霄阳与陈沛岚签下的契约,是在清虚派实力大减、再无国教之威后,便将木溪接过,而今日便是那多方势力齐聚、眼见着便要闹出大事来的祭典。
他是想,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好歹要给木溪留下些能够回忆的东西,却是弄巧成拙,逗弄木溪不成,反倒将自己折腾的伤感起来。
封霄阳叹了口气,放弃了将这马车折腾的鸡飞狗跳的念头,双目无神地躺回到了程渺腿上,百无聊赖的开始给程渺编麻花辫。
伤感是伤感,但不耽误手欠嘛。
几人下马车的时候,程渺那垂落下来的头发已被编出了无数细长的小辫,都在奇形怪状的乱翘着,看起来颇为滑稽。
那聚集起来的凡人们却压根没注意到,都盯紧了半空中那座云雾缭绕的宫殿,攥紧了手里的供奉,紧张的期待着一年一度的大典。
每年大典之时,清虚道观上便会有云气缭绕,紧接着跃出一只四蹄雪白、头生长角的灵兽来,向着四方长吼几声,意为声荡四宇、庇佑八方。
钟声一响,时辰已到,清虚派上云气汇集,渐渐卷出个极大的风旋,隐有灵光显现、兽吼之声。
人群中顿时一片惊呼,都是打起了精神,将手中的供奉扬起,都等着灵兽出世巡游之时,向着灵兽抛去,沾沾仙气。
那兽吼之声恢弘震撼、悠长低沉,身形渐渐在风旋中显现,却是猛然间转变成了一声怒极的痛呼,风旋之中更是瞬间多了一抹血色,铺天盖地般洒下无数血点!

对象藏私房钱怎么办?自然是全部没收,然后让他滚去跪搓衣板:)
血液如雨般散下,打在无数翘首以待、等着神明赐福的凡人脸上身上,落处瞬间便烧起一股灼热的疼痛感,烫的被眼前场景震懵了的凡人们回过神,恐惧万分的乱喊乱叫,拼了命想远离这漫天的血雨。
可这道观外早就是人挤人人挨人、简直拥挤到了动个胳膊都艰难的地步,这一散一逃,只一瞬间便有无数凡人被挤倒在地,消失在涌动的人潮中,发出凄厉的惨呼声。
封霄阳差点也被挤的摔到在地,是被程渺扶着才站稳了身子。
他极快的四下扫了一圈,看清楚了现在的形势,脑门上顿时冒了汗,一边在心底里骂着那位做事不想后果的青莲峰主,一边手印几变,眨眼间便丢了无数道术法出去,同时用着挟了魔息的声音沉声大喊:“天生异相,是有大魔降世!镇定心神,免受蛊惑!”
镇定沉静的声音被魔息加持,又被小青鸾补了些远古灵兽的威压进去,如同滚滚雷鸣,振聋发聩,惊回了不少人的心神,同时也令他们惊恐万分地意识到,自己竟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又是一阵无言的惊惧。
今日可是国教大典,竟会有大魔降世?
这出声之人,竟能同时止住如此多人的行动,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原本漫天散落的血雨,如今也像是遇见了个无形的屏障一般,再无法触及到其下的凡人身上,在封霄阳的引导下汇聚在一起,使得凡人们更加坚信,这个实力强横又及时出手救下自己的人,定然是个菩萨般的仙人。
封霄阳在施展术法的同时还顺手施了些幻法,让凡人意识不到如今这充斥在空中的磅礴气势究竟是灵力还是魔息。
要同时停止少说十万人的行动,他自然是不能如之前一般只做个简单的伪装的,必然要再搭配上些幻术,还得顺手再给身旁的李致典与柳青儿二人都施上几道。
这一对小情侣好歹也是修士,自然不能拿凡人的标准来对待。
操纵如此大型的术法,还要压制着自己的修为,他额上顿时便沁了些细汗,手印变幻的速度简直要快出残影,眼瞳中也渐渐漫了些血色。
灵兽惨嚎之声阵阵,风旋逐渐散开,露出个拼命挣扎哀嚎的兽首,竟是被只黑蛟死死咬住脖颈,洁白身体被缠的极紧,虽是百般挣扎,可那漫天的血雨却是越来越急,兽吼之中的生意也是渐渐减弱,渐渐转为气息奄奄的呜咽。
封霄阳压力陡增,咬紧牙关,正想将封印再打开几道,便见身旁的程渺微微蹙了眉,手里攥了一大把符咒,轻叱一声拿魔息催动,齐齐抛下空中。
符咒上天,封霄阳瞬间便轻松了几分,魔息消耗瞬间减少,甚至能够转过头去对着程渺极为惊讶的问上句:“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些符咒?”
“闲暇时画的。”程渺自灵戒中又摸出一大把符咒,冷着脸一点儿不心疼的往天上丢,余光瞥见封霄阳那抑制不住的惊讶神色,低声解释道,“不必担心用尽,这样的符咒我还画了少说几万张。”
封霄阳:“……你你你说什么?几万张??”
这仙尊究竟是拿什么做的,七年里又是教剑法又是教厨艺又是卖画卖字补贴家用,居然还有空闲时间拿来画这看起来就复杂万分的符咒?
他望着程渺的眼神逐渐从敬仰转为震撼,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心道这堪比哆啦A梦的仙尊可比那脑子里总缺一根弦的李致典看起来龙傲天多了。
程渺叹了口气,传音给他:“你那魔息太过明显,下山行事时不好使用,这符咒我改过,就算是拿魔息绘制而成,也不会留下痕迹,不必给我施幻术,给自己多留些魔息。”
“再者,此事本就是小师叔惹下的祸事,我理当出手帮些力所能及的忙。”
封霄阳听的目瞪口呆,沉默地转回头去,盯着指尖颇为一言难尽的想,自己究竟是诓来了个什么样的道侣。
……这哪里还是清冷仙尊,分明就是个bug级别的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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