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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魔尊,在线救人(解初一)


封霄阳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解释自己给那农户留了足够再买下几千只鸡的银两,只嘟囔道:“不吃便不吃,反正饿的又不是我……”
话虽如此,他还是自灵戒中摸出了张油饼,没好气的丢给了身后的程渺:“你现在知冷知热的,饿上一顿又不知会多出些什么毛病。主人赏你,你便受着。”
程渺虽是接下了油饼,却将它又收入了灵戒中:“我不饿。”
分明是在赌气。
封霄阳被他这不识抬举的样子气的不轻,却碍于眼前还有个李致典不好发作,只得一边揉着胸口一边在心中将程渺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心尖本就疼的厉害,被程渺这么一气,便更难受了,只得长长吐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些,不由得暗暗苦笑。
他封霄阳单知道主角的机缘不好抢,却不知道抢了主角的机缘还会附赠后遗症——方才李致典被空中掉下的栖灵果砸了脑袋,树杈上的魔息瞬间发动,将栖灵果传到了他的手中。
几乎是封霄阳碰到栖灵果的一瞬间,蚀骨的疼痛便如潮水般将他覆没,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跪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宿主,你越界了。】系统冷冰冰的提醒他。
封霄阳疼的浑身冒冷汗,却强撑着心神,与系统讨价还价:“你看,主角现在还只是个孩子,让他吃栖灵果,要是控制不住灵气,该多危险啊!不如让我用魔息帮他疏通经脉,反、反正你只需要他很快到达筑基期不是?”
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却咬紧了牙关抵死不让——这主角的机缘,他封霄阳是抢定了!
反正系统要的只是个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有那么重要吗?
这六界之中机缘千千万,李致典没了那些机缘也能顺利成神,只因他是界面之子、为天道所偏爱。
可他不一样。
封霄阳如今的状况像极了将将爆发的火山,平静的表象下掩盖的是暗潮汹涌,一旦冰鸱毒爆发,便会陷于魔息全无、炉鼎之体脱离控制的险境,再逃不出被仙魔两界追杀、死无葬身之地的境地。
他不想死!
系统没有再说话,过了好一会,那灭顶般的疼痛才慢慢消失,封霄阳从濒死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慢慢吁出一口气。
他终是又胜了一次。
浑身的汗被风一次,冷的厉害,封霄阳冻的一哆嗦,这才看见眼前满脸焦急、正死命掐着他人中的程渺,瞬间有些不明所以:“?”
几乎是下一秒,他便感到那只掐在他人中上的手一抖,程渺光速收敛了脸上的焦急之色,直起身来冷声道:“我瞧魔尊方才的样子,倒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还是早日寻个医修看看为好。”
话说的冷硬,耳尖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封霄阳自然没看漏这人露出的几丝尴尬之色,桃花眼微眯,划过几丝促狭之色,极为上道的顺杆儿爬了:“我无事,只是胸闷气短罢了。轩儿既是如此关心,何不过来帮我捶捶背揉揉肩?”
程渺自是百般别扭,却拗不过那道画在胸前的黑色莲纹,是以李致典回来时,便瞧见了那副主慈剑孝的景象。
封霄阳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柔和力度,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这人当真是面硬心软到了极致,也别扭到了极致。
李致典饿了许久,风卷残云般吃完了一只鸡,还想伸手再拿一只,却被封霄阳拿折扇敲了手:“还吃?小心涨破了肚子。”
李致典嘿嘿一笑,收回手背在身后,一双星星眼盯紧了封霄阳:“师父,我们接下来做些什么?”
“功课做了饭也吃了,是时候让你看看咱这逍遥门了。”封霄阳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再次甩开那把折扇,上面的字却变成了“至圣尊师”,“小崽子,可听说过御剑而行?”
御剑而行!
有那个小男孩儿时没有梦想过御剑而行、睥睨天下的盛景呢?
李致典眼中一亮,下意识的瞟了眼封霄阳身后的“皓轩剑”,“啊”了一声,面露难色。
按师父所说,这面容平庸的男子便是他的剑,那这御剑而行……难不成要骑着这男人飞过去?
封霄阳见他面露难色,也知道了这小崽子必然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没好气的敲了他的脑袋:“想什么呢你。皓轩,变个飞剑让这小崽子看看世面。”
程渺闻声抬手,将身后背着的霜落抽了出来,飞速掐诀结印,眨眼间霜落便伸长到丈许,是个能供几人乘坐的模样。
李致典惊的差点要瞪掉眼珠子,封霄阳瞧着好笑,踏上飞剑,见他一幅犹犹豫豫的样子,便提着李致典的衣领提溜到了飞剑上:“坐稳。”
程渺应声掐诀,霜落悬浮而起,他纵身一跃,也跟着上了飞剑,随即手势一变,轻叱一声,飞剑便横飞而起,直冲云端。
李致典惊呼一声,连忙捂住了眼睛,好一会才敢放开,瞬间便被眼前所见惊得瞪大了眼,目瞪口呆地扒着飞剑的边缘,又是害怕又是好奇的往下看。
眼前所见,是云雾缭绕、山河纵横,凡人村落隐入其中,山间溪水似条银色飘带,将错落峰群系在一起。
他看的眼也不眨,身上还粘着几根鸡毛,却身居云层之上、俯瞰众生,只觉这简直是自己做过最美好的一场幻梦。
耳旁有缥缈笛声,回头一看,竟是封霄阳掏出了支粗制滥造的竹笛,正随意吹着。
他似是察觉到了李致典的目光,放下竹笛微微一笑:“游于天地之间,这便是‘逍遥’。”
李致典愣愣点了点头,似有所悟,站在飞剑最前端的程渺却是皱起了眉头。
无他,只是因为封霄阳那竹笛吹的着实太难听了,简直算得上是鬼哭狼嚎。
他悄悄瞥了眼满面自得的封霄阳,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
作者有话说:
封霄阳(微笑):您礼貌吗。

封霄阳:娘的,爷今儿就要睡遍全花楼,看那石头还敢不敢再同我讲男德!
正是黄昏,日头已埋了半个身子,虽说今日是大集,可时候实在是太晚了些,街上人只剩下那么小猫两三只,冷清的厉害。
卖油饼的大婶打了个呵欠,见锅内热油滚起,赶忙撸了袖子要将余下的面饼下锅去,刚将油饼倒入滚油之中,便听到声极为谦和有礼的:“赵婶子,同往常一样,拿上八张油饼、一包白糖,拿荷叶包好,是要带回山上去的。”
赵婶一惊,抬眼便瞧见了个面容俊朗、自带几分温和笑意,犹如和煦春风般的少年,直起身子抹去了头上的汗,笑着应声:“得嘞!我当是谁呢,原是李小道长。小道长你那师父近来可好?许久不来这城中转转,那春华楼的姑娘可是想极了他呢。”
李致典脸上流露出几丝有些微妙的尴尬神色,只得打着哈哈掩盖过去:“师尊近来好的很,谢过婶子关心了。”
确实好得很——若是抛开师父天天致力于进皓轩主事的房、上皓轩主事的床,而后被那位常年冷着脸的剑灵提溜着后脖颈丢出来的话。
油饼炸好,李致典低声谢过赵婶,转身向着城外走去。他已有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气度,又背了柄足有三尺长的大剑,远远看来倒有了几分话本里的大侠风范。
赵婶伸着脖子追着李致典远去的身影瞧,口中啧啧连声:“瞧李小道长这样子,日后定会出落成个与他那师父相似的标致男儿……说来小道长年近弱冠,怎的就没个中意的美人儿呢?”
视野范围内再看不见李致典的身影,赵婶满面遗憾的收回目光,暗暗下了决心,要将这城中大家闺秀都寻上一遭,上逍遥门说媒去。
李致典却不知赵婶已在心中为他安排了终身大事,顺着石阶慢慢上了山,在一块写了狗爬般“逍遥”二字的青石前停驻,气沉丹田,单手掐诀,叱道:“开!”
青石应声而裂,现出其后的景象来——
只见云雾缭绕、青竹桃花,隐有鸟鸣兽啸之声,又有泉水叮咚、草虫私语,端的是处神仙地方。
李致典看着青石后的熟悉景象,一时竟有些怔愣。
自封霄阳收他入门、授他修行之法起,至今已是过了足足七年。
他从个垂髫小儿变成了如今的俊朗少年,那位多少有些不大靠谱的师父却是丝毫未变,甚至还显得更加年轻了些。
李致典回过神来,伸手轻抚着那块青石,脸上流露出几丝兴奋之色。
今日便是他的十八岁生辰,师父曾应过他,说要在他十八岁生辰之日予他一把本命剑,再带他下山历练一番,体验一番凡间众生万象。
说来惭愧,他入了逍遥门七年,修为已臻筑基顶峰,却总是不得法门,凝不出那颗金丹来。
每每询问师父,那位一向不大靠谱的风流修士便会收敛神色,眯起眼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而后故作高深莫测的道出一句:“时机未到,自然突破不得。”
而后说上几句胡话,将李致典搪塞过去。
李致典哭笑不得,只得耐下性子继续修炼,可前几日夜间他那便宜师父却是偷偷摸摸的寻到了他,一双桃花眼弯出个狐狸样子,同他讲他的机缘到了。
李致典忙不迭的追问,他那师父却是卖了个关子,说是等他生辰之时便会告诉他机缘为何。
今日便是他的十八岁生辰,他如何能不激动,如何能不紧张?
李致典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抬脚往林中走,边走边提了声大喊:“师父!皓轩主事!徒儿回来了!”
他话音未落,便听见道极为凌厉的破空之声,极为熟练的蹲下身抱住了脑袋,嘴里吐出的话像是经了千百次磨炼般,流畅的厉害:“皓轩主事莫要生气,师父也不是无意——”
只见竹林边小屋木门猛然被气劲震开,飞出道红色人影来,边灵活的躲闪着屋内人刺来的无数剑光边不干不净的骂:“你是老子的剑,不是谁家的贞洁烈女,让老子抱着睡上一觉又不会怎么样……哎呦别捅了,轩儿,你这是要造反么你?”
他躲的极快,几要变成道红色残影,可单听这声儿,便知道说话人定是李致典那位不大正经的风流师尊——披着马甲的魔尊封霄阳了。
李致典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两人异乎寻常的相处模式,相当自然的将话头拐了个弯:“就算师父他是有意,那也是一片真心向皓轩主事,纯然是人剑之间的吸引之情罢了。”
屋内传来冷冷一哼,刺向红色人影的剑光变的更急,封霄阳躲闪不及,被剑光割下了一缕头发,顿时气的嘴上乱了章法:“我不过是去找了三座青楼里的四十位姑娘听曲儿,又没真和她们有些什么!嘿你说你一把剑而已,气性怎的这么大呢?”
四十位姑娘……难怪皓轩主事会气成那个样儿呢。
李致典暗暗腹诽,嘴上却仍在为着自家师父说情:“是啊,皓轩主事,我以自己担保,师父确实只是去春华楼听了几支小曲儿,一个姑娘的手都没敢摸啊!”
“春华楼?”一道极为清冷的淡漠的声音响起,似是带了几分森森冷意。
四周的竹叶被两人相抗时的气波卷起,刮在李致典脸上,多少有些微疼。他本已闭起了眼,闻声一个激灵,连忙直起身,做出个端庄严肃的姿势来,微微撩开眼皮,便瞧见了那木屋门前长身而立、面容冷漠的男子,下意识压低了声线,道:“皓轩主事。”
他面上严肃,却忍不住偷眼瞧着那位冷冰冰的剑灵。只见皓轩主事额头青筋直冒,一手执剑一手结印,正冷冷逼视着空中狼狈逃窜着的那人。
那身平时整整齐齐的衣物被扯开,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来,仔细一看,竟似有片片红晕盈于其上,心口处隐隐能瞧见个黑色的影儿,却看不大清楚。
李致典正要眯起眼细看,程渺却似发觉了他的视线般,冷哼一声,将衣物闪电般拉上整好,提剑回了木屋之中,狠狠摔上了屋门。
封霄阳大松了一口气,笑盈盈的打开折扇,落到李致典身边,大大咧咧的勾上他的肩膀:“哦呦,今日当真是危险万分,幸而有乖徒儿你帮为师解围。”
李致典无言一对,目光下移,先是瞧见了自家师尊从不好好穿的衣服下露出的大片肌肤,紧接着便看见了那折扇上大大的“法外狂徒”四字。
李致典:“……”
他在“及时吐槽”和“能忍则忍”之间权衡一番,选了后者,目光四下转了圈,掩嘴小声道:“师父,皓轩主事今儿又是为何生气啊?”
虽说他早已习惯了看皓轩主事将自家师尊往门外丢的场面,可实在是忍耐不住熊熊腾起的八卦之心,抓心挠肝的想问个清楚。
封霄阳“害”了声,将那折扇摇了几摇,一半遗憾一半恼怒的道:“为师只是想帮他点个穴位而已,怎知他如此不知好歹?早知如此,我便不帮他疏通那长强腰愈二……”
话音未落,便有道竹叶携着愠怒利风而来,在他耳尖上擦出道血痕。
封霄阳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耳朵,望着房门紧闭的木屋咋舌:“怎的还不让人说了……”
李致典被那道劲风惊的将怀中油饼掉到了地上,此刻正默不作声的捡着,闻声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好我的师父诶,您老人家也不想想,那长强腰愈两穴都在什么地方。
他虽是习惯了这二人之间的诡异相处模式,却觉得这一人一剑之间多少有些太旖旎了些,连那隐秘至极的穴位也要点上一点,却不知封霄阳心中全然没想过这些,脸上流露出的几丝遗憾也只是感叹自己没抓住机会,不知要等上多久,才能再要遇上个能为程渺疏通经脉的好时机。
封霄阳心知那位犟脾气的仙尊既是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没个十天半个月的便不会出来,不由得无奈叹气。
七年了!七年了!都结契七年要七年之痒了!他和程渺别说上个床,就是点个穴摸个身子那人都不让!
他纯纯一个直男,又不想和程渺真搞到一起去,只是担忧他的身子,想偷偷摸摸的帮他疏通经脉、修复丹田,谁知道那块茅坑里的石头硬是撑了七年,任他怎么闹怎么装,都没让他碰过身子!
这样下去,估计到世界毁灭那一天,程渺这一身修为也恢复不了了。
仙尊恢复不了修为,还怎么走后面的仙魔大战、一剑穿心剧情啊?!
况且他心中一直留着个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梦想,却被个程渺时时刻刻盯着,别说找个妹子谈谈革命感情了,连去花楼听个小曲都不畅快!
封霄阳只觉得自己碰见这驴脾气的仙尊实在是倒了大霉,愁眉苦脸的将目光转到了一旁乖顺的李致典身上,多少得了些慰藉。
原生家庭的教育果然重要,这七年间李致典被他调/教的乖顺温和、尊师重道,心怀天下、悲悯众生,是个正道大侠的样儿,怎么看怎么顺眼。
封霄阳眼神慈爱,将李致典盯的浑身发毛,十分怀疑自家师父又在想着法子算计自己,心中正胡乱想着,便感到肩膀上多了些重量,那向来风流且离谱的修士朝他眨了眨眼:“乖徒儿等急了吧?昨夜可是一晚上没睡好,满心都在想着你那本命剑?”
“也是巧了,你那剑我打了九九八十一日,今日早上剑炉才灭的火,还有些烫手呢。”封霄阳桃花眼微弯,是个狡黠万分的狐狸样儿,忽的拿折扇在李致典头上一敲,正色道,“还不接剑?”
李致典一惊,难以抑制的露出几丝激动来,整肃神色,正身在封霄阳面前跪下,双手举过头顶:“请师尊赐剑!”
封霄阳居高临下,看着他头上的小小发旋,想到眼前之人便是未来的仙魔共主、原书主角,心中顿时有些奇妙的得意感,伸手自灵戒中化出柄宽长大剑来:“接好了!”
原书之中,主角李致典诸武精通,可最擅长的还是大剑。一柄宽刃长身在手,再兼上几声低沉吼声,大力劈下,几有移山填海之能,翻天覆地之势。单是看着文字描述,便能体会出几分驰骋天地之间的豪气来。
剑修的本命剑与神魂相连,随着修士修为的增长提升自身能力,本命剑打造之时材料品质越高,其上限便越高,是以剑修往往都不会贸然选择本命剑,更不会轻易更换自己的本命剑。
李致典性子刚强坚定,有做剑修的潜质,他那原本的师尊自然也是着力将他往剑修上培养,花了不少时间去寻找天材地宝,为他锻造出了一把堪比天品灵器的辰昏剑当做本命剑,甚至因此折损了修为。
可那把辰昏剑后来的结局,却是在一场争斗中被震了个粉碎,而主角的武器也开始变得五花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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