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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绿茶师弟(洛逢君)


宋苕飞不明所以,但见众人均是欲言又止,白楚楚一脸屈辱一言不发,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冷笑道:“怕不是你倾心于楚楚而不得,就想毁了她吧?”
众人看看白楚楚的脸,再看看赢战的脸,顿时觉得宋师兄说反了吧?论美貌,分明是赢师弟更胜一筹啊。
宋苕飞不给赢战解释的机会,说完就欲对赢战拔剑相向。
程子骞见状大惊,连忙召出自己的本命剑,替端坐着一动不动的赢战挡下一击,后退一步道:“宋师兄且慢,这中间有误会!”
宋苕飞心中冷笑,有误会也得等他宰了这小子再解开!
宋苕飞将灵力灌入剑尖,一语不发,再次击向赢战。
宋苕飞毕竟是金丹初期的实力,哪怕是灵药堆起来的,也不是程子骞这个筑基后期比得了的。宋苕飞一出手就用了全力,两招下来程子骞便招架不住,被宋苕飞挑飞了手中的剑。
正当宋苕飞再次刺向赢战,只听“当”的一声,一柄重剑横在了自己的剑前,此剑宋苕飞熟悉得很,正是苏星慕的龙渊。
宋苕飞右手被震得发麻,抬眼一看,苏星慕正冷冷看着自己。
虽然被赢战先灌酒后施咒,但苏星慕毕竟是药王仙尊的亲孙子,身上日常带着防晕迷的法宝,因此苏星慕只是比平时的时候晚起了些,仍旧像往常一样赶到了紫经阁。
宋苕飞对赢战动了杀心,再次被苏星慕抓了个正着,原本的振振有词秒变心虚,“小师弟,我……他……你听我解释。”

第十三章 一千个上品灵石,谢谢惠顾
苏星慕轻轻握住赢战的手腕,赢战顺从地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
见苏星慕面色阴沉,自认为没做错什么的赢战摸摸鼻子,莫名有些心虚。
苏星慕大步拉着赢战走到门口,而后站定,转头对宋苕飞冷冷道:“宋师兄,若有下次,我不会再留手。”
说完,御剑带着赢战离开了。
留下一众吃瓜群众面面相觑,万仞宗的剑修大多是光棍,感情生活基本一片空白,最“野”的感情经历也就是偷偷暗恋哪个师兄师姐。
今早的连环大瓜对于这些单纯的剑修太过复杂,一时间脑子没转过来,谁暗恋谁,谁又为谁拔了剑?
正当众人三三两两窃窃私语之时,华阳仙尊悠悠然踱步进了紫经阁,看着几案上被宋苕飞砍出来的深刻剑痕,暗自庆幸自己听了赢战的话,连夜换掉了自己用千年梧桐木做的宝贝几案。
宋苕飞见华阳仙尊到来,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动手,顿时脸色一白。
只听华阳仙尊用最慈爱的声音说出最恐怖的话,“师侄不必紧张,本尊不会告知于你师尊。这几案不贵,才一千个上品灵石,谢谢惠顾。”
说完,华阳仙尊一脸殷切地望着宋苕飞,手心向上,伸到他的面前。
宋苕飞听到一千个上品灵石一阵肉痛,再次后悔其今早的冲动,同时恨上了白楚楚,要不是为了替她出头,自己也不会即惹了小师弟恼恨,又赔了这么大一笔灵石。
宋苕飞勉强扯起嘴角笑了笑,“仙尊可否宽限几天?”
华阳仙尊收回手,愉快道,“那便麻烦师侄三日后将灵石送于我的院子,三日之后,每过一天,就要再涨三个上品灵石哦~!”
宋苕飞闻言脸色更白,但谁让对方身份摆在那,只好连连陪笑称是。
华阳仙尊即到,接下来便是上课时间,只是华阳仙尊近日不知为何看起来格外高兴,好像捡到了钱一般。
天机峰,苏星慕的院中,小黑和小粽子今日都没在院中。
苏星慕带着赢战一落地,便拉着人的手腕将人按坐在石桌上,把起脉来。
赢战见苏星慕真的不高兴了,摸摸鼻子不敢反抗,任由苏星慕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赢战试图开口哄一哄小朋友,见小朋友一眼瞪了过来,只好默默闭嘴,顺从地垂下睫毛,等待小朋友问诊结束。
“你的伤仍然很重,你知道吗?”苏星慕一双琉璃般剔透的眸子望向赢战,语气严肃。
看着苏星慕有些生气的脸,作为天生战神,连比自己境界高的大魔都敢跨级正面刚的赢战不知为何有些不敢吭声。
赢战没有说话,只默默点点头。
“知道还敢自己一个人出去?”苏星慕见赢战点头,从担心变成真的有些生气,“近日若我不去,你可能连命都没了!”
赢战:……
确实可能有人没命,但应该不是我。赢战心中偷偷想,但不敢说。
“从今往后,只要你出门便要跟我一道,直到你的伤痊愈,知晓了吗?”苏星慕像是嘱咐不懂事的小朋友嘱咐赢战道。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撒下一个慌,就需要用另一个谎来圆。
早知道就不装病了,赢战心中苦逼地想着。
能怎么办?自己家的小朋友(饲主),只能宠着。
赢战于是乖乖点头,表示自己伤好之前决不会再一个人出门,“保证听师兄的话,若赢战偷跑出去,就罚赢战不能吃辣。”
苏星慕被赢战逗得噗地笑了出来,“你怎么跟小黑一样,发个誓也要带上辣椒?”
苏星慕将早上准备好的汤药端到赢战面前,“你现在吃药本就不能吃辣。”
惹了小朋友不高兴的赢战不敢再提条件,捏着鼻子将药喝了,便蔫蔫趴在一边不高兴去了。
因着与苏星慕的约定,“赢战”不能再单独行动。无法,赢战只好借口近日可能要突破,需要闭关,暂时消失在苏星慕的视野。
与此同时,小黑也比之前顽皮许多,即使万仞仙尊不知为何给苏星慕配了三个副领队,导致他一下子闲了下来,小黑也不如往常那样待在院子里陪他,常常泡完药就溜出去玩。
倒是小粽子每日都按时到苏星慕的院中报到,苏星慕摸摸小粽子的羽毛,偷偷想不如小黑的鳞片好摸。
一想到小黑最近泡完药就头也不回地溜了,苏星慕不禁心酸感慨徒大不中留。
万仞宗的某处偏僻的悬崖下,有一个隐蔽的山洞。
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上,痛苦求饶。
“干爹,求求您饶了我吧!”少女被体内的蛊毒折磨得痛不欲生,连连求饶。
“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留你何用?”一个带着鬼面的男子站在少女面前,冷漠地看着脚边痛的狼狈打滚的少女。
“干爹,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能完成干爹的命令!求求您了!”少女爬到鬼面人的脚边,抱住鬼面人的脚,不住恳求。
“哼,”鬼面人一脚将少女踢开,少女被踢出一米远,身体上的疼痛反倒消失了,“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灵斗大会,你务必要找到五个自愿献祭之人带给我,否则……”
少女不住磕头跪谢,“谢谢干爹,女儿一定不辱使命!”
“记住你今天的话!”鬼面人说完,一道紫光闪过,消失在了原地。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紫经阁中被赢战揭穿养鱼行为,丢了大脸的白楚楚。
那日之后,不禁几个原本与白楚楚交好的师兄纷纷远离了她,回到凌霄峰后,不知是哪个贱人将这事传到了师尊的耳朵里,她又被师尊罚跪在殿外一天一夜。
原本那几个师兄已经被她说动了心,答应要随她一道去看那可使人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秘法,如今一个人都没给干爹带回来,干爹盛怒,催动了她体内的蛊毒,欲置她于死地。
白楚楚恨恨地抓住地上的泥土,都是那个赢战害的,待她完成干爹的指令,得到秘法,神功大成,她第一个就拿赢战祭天!
由于疼痛消耗量太多体力,白楚楚在地上趴了半天才狼狈地爬了起来。从储物戒指中拿出换洗衣物换上,白楚楚收起脸上的阴狠,端起平日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御剑回了凌霄峰。
这次的弟子选拔,她必须力压那群贱婢,获得代表凌霄峰出战的资格!
山洞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离开的二人谁也没注意到,洞外的一处伸出来的树枝上静静缠着一条黑色小蛇。
小蛇听完自己想要的,金光一闪,到了万仞仙尊的住处。
秋日天气正好,万仞仙尊正坐在院中悠闲喝酒,见院中突然有人出现,吓得连忙收起酒壶,一脸警惕地看着来人。
神魔大战时,还不是万仞仙尊的小阿佑在那次战役中受了伤,从此修为停留在合道境再也无法突破。
药王仙尊给他看过,说万仞仙尊此生都要忌酒,否则不仅修为要掉境界,寿命还可能受损。
万仞宗的众长老大惊,从此人人都来看着他喝酒。嗜酒如命的万仞仙尊怎肯乖乖就范,合道境的仙者寿命漫长,万仞仙尊才不在乎那一两天的损耗,时不时就找地方偷偷买酒,每日与一众长老斗智斗勇。
见是来人是赢战,万仞仙尊松了一口气,复又将酒壶拿了出来,没好气道,“我当时谁,原来是我的‘好徒弟’来了。”
赢战闲闲坐在石桌便,双手撑着下巴,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万仞仙尊,“小阿佑,你又偷喝酒,当心我告诉凌霄仙君。”
万仞仙尊还不是仙尊的时候曾经偷偷倾慕过自己的师姐,现在的凌霄仙君,即使后来修为突破,看破情爱,仍对凌霄仙君留有下意识的哄让。
一听赢战要告状,万仞仙尊当即服软,将酒壶收了回去,叠声道:“别别别啊!我不喝了,不喝便是了。”
赢战才不管小阿佑到底喝不喝酒,作为同样寿命漫长的上古神兽,赢战向来觉得快意恩仇才是真正的活着。
与其生命漫长地憋屈,不如痛痛快快地恣意。
赢战如此说,只是喜欢看小阿佑吃瘪,这会让他想起他们曾经都是少年的时光。
万仞仙尊也发现赢战只是逗逗自己,便放下心来,“你不是整日跟我乖徒黏在一起,今天怎么有空来寻我?”
赢战坐直身体,语气难得的严肃:“小阿佑,你宗中混入魔族探子了。”
万仞仙尊闻言一震,下意识道:“这不可能!”
宗中现存的长老都是经历过那场神魔大战的,他们身边最亲近的人,或师长,或亲人,或师兄弟,或爱侣都死在了那场惨烈的大战中,没有人比他们更恨魔族。
至于宗中弟子,要么是天赋极高,身世清白的普通人,要么出身高门显贵,祖上数三代,均有在那场除魔战役中殒命之人。
这样的万仞宗,怎会出现魔族探子?
赢战心知万仞仙尊一时难以相信,便将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刚刚跟踪白楚楚听到的对话原原本本说给他听。
万仞仙尊听完赢战的叙述,久久没有言语。
“小阿佑,我知你为人公正,但公正未必是所有人想要的。”

秋日正浓,但位于九州大陆南端灵泾长州却如万仞山的夏日般炎热。
灵泾长州位临灵水,高温蒸腾着水汽,行走在街面上的人就像一个个小笼包进了笼屉,又湿又热。
灵泾长州位于南北枢纽,原就旅人商客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如今三年一次的灵斗大会开在了灵泾长州的天元苑,各路修者或御剑,或乘法器,或御灵兽纷沓至来,灵泾长州的街上简直是比肩擦踵,一不小心一脚就能踩到一个金丹期的修士。
客栈的老板们笑得牙不见眼,盖因这些修士老爷们出手最是大方,住店从不讲价钱,偶尔还能得一些散碎的灵石丹药,修不成仙,沾一沾仙气儿也是好的。
一清早,喜福客栈的老板站在客栈门口,一边嘱咐伙计勤快着把客栈里的桌椅板凳都擦一擦,一边问自家媳妇去布坊定的那几十床新被褥什么时候才能运到?
原因无他,天下一地宗万仞宗前几日派人预定了他们客栈,算算时日今早也该到了。
喜福客栈听名字便知只是灵泾长州的一个普通客栈,别说天下第一宗,便是第三第四也不会选择这样一个毫不气派的客栈的。
但人若是走运那是挡也挡不住,这一朝接待了天下第一宗,若是将众位仙家老爷伺候好了,被随便打赏些灵石法器什么的,嘿,他朱喜福说不定就咸鱼翻身了!
到时候盖个大酒楼,也叫个什么居什么楼的,没准一跃就成为这灵泾长州最大的酒楼也未可知。
要是哪个仙长看中了他家小宝,将小宝带回去也做个小仙童什么的……嘿!那可真是祖宗保佑,他朱喜福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朱喜福双手交叠,红光焕发地站在店门口。从晨光微熹一直站到午日炎炎,终于盼来了三十几个修者御剑而至。
朱喜福连忙活动了一下站僵了的双腿,急急忙忙迎上去,嘴里喊着“众位仙长大驾光临,小的真是蓬荜有光!”
朱老板没念过什么书,不知从哪个往来的书生哪里学了这么句文话,还只学会了一半,把“蓬荜生辉”喊成了“蓬荜有光”。
好在剑修也不怎么讲究这些酸腐东西,万仞宗也只有华阳仙尊这么一个文化课仙尊。这要是让天元苑那些个酸腐老道听见,定是掉头就走,临走还会甩一下袖子,啐一句有辱斯文。
万仞仙尊没什么架子,对朱喜福抱拳行礼,便带着众弟子进了客栈。
朱老板连忙跟了进去,点头哈腰地对万仞仙尊道:“小店已经认真打扫过了,就是店内的被褥都是用过的,有些旧,不知仙长可要换新的被褥?一套被褥仅需十文钱。”
万仞仙尊摆摆手,以示不需要——剑修最重要的是锻体,要睡得雪地,滚得热汤,又不是那些酸腐老道,穷讲究那些被褥作甚?
朱老板的笑容僵了一瞬,心中盘算着让媳妇把那些定好的被褥退了,半价也行。随即又换上殷切的笑容,将众弟子引入自己的房间。
从始至终,朱老板没有得到半颗灵石,一直被朱老板带在身边,换上过年才穿的新衣服的朱小宝也无人问津。
将所有客人送入房间,朱老板的脸彻底挎了下来——这么抠门,什么天下第一宗,呸!
见店员还在擦柱子,朱老板不耐烦道:“擦擦擦,还擦什么擦?差不多得了!”
这时,又两名穿着万仞宗弟子服的年轻人跨入店中,朱喜福瞄了两人一眼,没搭理——又是俩穷剑修。
稍矮一些的少年礼貌道:“请问老板,万仞宗的众弟子是住在贵店吗?”
朱喜福等了一早上等了个空气,再无晨时的欢喜,此时的他肚子里只有一肚子怨气。朱喜福随意一抬手,“诺,都在楼上呢。”
稍矮的少年刚要再说话,身后身量高挑的男子从少年的身后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朱喜福眼神发亮地看着男人的手……里的灵石!
“劳烦店家带我二人上楼。”男子声音清冷道。
朱喜福连忙换上早上那副热情笑脸,点头哈腰带二人上了楼——长得好看又阔气,这才是仙人应有的样子嘛!
然而阔气的仙长遇到了,可惜喜福客栈的福气似乎不够,喜福客栈的房间不够了。
朱喜福连连赔礼道歉:“实在对不住啊仙长,我们客栈太小,客房没有准备充足,现下就剩下一个上等房了。”
下等房客栈里倒是很多,但朱喜福看看眼前两个浑身透着贵气的少年,谁能张开这个嘴让人家住下等房?
朱喜福倒是想劝这二人住一间房,但客栈中的床小,睡一个人是宽敞,但睡两个成年男子就挤得很。
朱喜福丧眉打眼,仿佛看见灵石长了翅膀飞走了一般,心中无比后悔当年建客栈时为了省钱把床修得如此窄。
偏偏这两位最有钱的仙长来得最晚,朱喜福倒是想把已经住进去的穷剑修赶出去,换给这两位仙长,但想想别在这些剑修腰间寒光森森的剑……灵石再好,也还是命要紧。
朱喜福啊朱喜福,你是注定没这个翻身的命咯!朱老板心中哀叹,已经准备好了送这两位冒着金光的财神出门。
却突然峰回路转,听见那声音冷清的青年道:“没关系,我二人住一间即可,只是劳烦店家给我们换两床新的被子。”
说完,男子也没问价,又递给店家一枚灵石。
嘿!他朱喜福的好运气,这不就来了吗?
朱喜福连连称是,后退着走出了房间,三两步走下楼去,红光满面地对放下抹布正在嗑瓜子伙计道:“快别躲懒了!再把那个柱子擦得再亮点!”
正将瓜子往嘴里送的伙计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家老板,有些莫名,不是您不让我擦了的吗?没等张嘴,就听朱喜福声音洪亮地对不远的另一个伙计喊,“小胖,快去一趟布坊,跟老板娘一起将新被褥带回来给仙长们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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