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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绿茶师弟(洛逢君)


今后,他不想,也不会再退让了!
“宋师兄,你平日怎么对我,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请你不要再诋毁赢师弟。赢师弟对我仅仅是再正常不过的师兄弟之间的情谊,赢师弟光明磊落,不是你口中那样的人。我们之间,从未像你说的那样不堪。”
苏星慕心中已定,决定先礼后兵,若宋苕飞再出言不逊,他定不再客气,揍得他后悔来这一趟!
“我说错了么?”宋苕飞见苏星慕竟然还敢为赢战辩解,怒火直接烧到头顶,简直要将他头上的“缠缠草”烧着,语气恶狠狠道:“他如果没被包,他哪来这么多灵石?如果他没有包了你,会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
此间只有苏星慕和宋苕飞两个人,宋苕飞再也装不住大师兄“君子端方”的架子,满眼恶毒地看着宋苕飞,泼妇一般地一口一个“包——养”。
苏星慕彻底被宋苕飞的嘴脸恶心着了,决定不再惯着这人的臭毛病,灵力灌入掌中,抬手就要给宋苕飞一拳。
“砰!”房门从外面被拉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在宋苕飞口中被人“包来包去”的赢战。
赢战看都没看宋苕飞一眼,径直走到苏星慕身边,将他的手臂拉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了一下苏星慕攥紧的拳头,示意他松开,“小师兄,仔细些别脏了手。”
宋苕飞见二人在自己面前毫不避嫌,手都牵上了,愤怒已经化成实质,恨不得将赢战挫骨扬灰方才解气。
但宋苕飞刚要动作,却见苏星慕竟连应龙都召出来了,宋苕飞本人比谁都知道他与苏星慕之间实力的差距,更何况他最近修炼受阻,久未突破,而苏星慕已经轻轻松松突破金丹中期了。
宋苕飞见苏星慕真要揍他,不敢再上前,只得站在原地叫骂:“你这杂种,你说谁脏?”
赢战闻言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中透着一丝嫌弃:“堂堂万仞仙尊大弟子,满口‘杂种’,‘包——养’,你不脏谁脏?嘴巴这么不干净,是家里缺恭桶吗?”
“你!”
赢战不给他还嘴的机会,继续道:“你刚说我送小师兄礼物就是包——养?那小师兄送你这么多礼物,件件价格不菲,你都没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所以你被小师兄包——养了?”
宋苕飞的脸色由青转红,这是他最恨苏星慕的地方——明明他才是万仞仙尊的首徒,苏星慕不仅天赋比他高,更得师尊的喜爱,还比他有钱!普通修士几十年未必攒得出一件的高阶法器苏星慕送起人来像是随便送颗大白菜,倒是显得他这个人界皇子像是乡下来的穷小子一样寒酸。
偏偏苏星慕送给他的,都是他既需要,又需得攒许久灵石才买得起那么一件的东西,让宋苕飞不得不一边疏远着苏星慕,一边捏着鼻子接受苏星慕的礼物。
“那是苏星慕自愿送给我的!我从未向他索要过!”宋苕飞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一副被苏星慕红杏出墙了的样子,梗着脖子道:“你以为他多好心?他送我这许多东西,不过是为了在我身上寻找优越感罢了!”
眼见二人不再有和好的可能,宋苕飞索性将这些年心中的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
宋苕飞面容扭曲地看着苏星慕,看着苏星慕向来淡然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心中不禁产生一丝扭曲的快意:“万仞宗的天才少年,呵!不仅可以把自己的师兄踩在脚下,还可以让师兄接受自己的施舍!虚荣心满足了吗?是不是每晚都在暗自窃喜啊?”
“你可真是要饭的还嫌饭馊。”赢战对这人已经连愤怒都没有了,只剩下了嫌弃,“你要是真有骨气,就别接受小师兄的好意。好处要收着,名声还得要着,你家在青楼边批发牌坊的?又当又立的?”
说着,赢战从储物戒指中取出赤霄,炫耀似的对着宋苕飞晃了晃,“看见没?小师兄送给我的!赤霄哦!没见过吧?”
传说中的赤霄剑,宋苕飞当然听说过,一柄剑比苏星慕送给他的全部法器还要贵!是所有剑修梦寐以求的名剑之一!!竟然就这样被苏星慕轻飘飘送给了一个筑基期的野小子!!!
宋苕飞瞪着赢战手中的剑,双目赤红。赢战却觉得还不够似的,继续刺激宋苕飞道:“要说包——养,那也是小师兄包——养我。而被小师兄这样人美心善修为高深天人之姿聪慧过人又有钱的人包——养,在下当真是乐意至极。”
虽然知道赢战只是为了替他气宋苕飞,但赢战不带喘气地一连串溢美之词还是夸得苏星慕悄悄红了耳尖。
小阿佑这个徒弟当真欠教育,应战指骨的骨节被他捏得啪啪作响,可惜不能真动手,若是他出手,小阿佑这徒弟就不是被教化,而是直接被他消化了。
赢战在心中遗憾地叹口气,面上带着标准的微笑,“真是谢谢宋师兄高风亮节,主动放弃对小师兄的纠缠了。待我二人结成道侣那天,定第一个给宋师兄发请帖。”
说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在怼宋苕飞的时候,赢战明明可以有无数种骂法,却下意识地不愿撇清自己与小朋友的关系。结果越怼越顺口,连“结道侣”都说出来了。
说完之后,赢战先是一愣,随后砸么咂么嘴,似乎觉得如果未来他要结道侣,找一个像小朋友这样软糯的也不错。
赢战想象着小朋友穿着喜福的样子,心情大好。
宋苕飞则站在原地,像是战败的芦花鸡一样,喘着粗气,想不甘心地“咯咯”两声,看看不紧不慢一顿输出还不重样赢战,骂又骂不过;想不顾一切地上前一通叨啄,再看看按着应龙像是随时要一剑劈下来的苏星慕,打又打不赢。
里子面子都丢光了的宋苕飞只得用力一哼,将门使劲一摔,愤然离场。
喜福客栈那年久失修的木门被宋苕飞摔得吱嘎作响,像是被人坏心推到的老者一样,长长久久地“哎呦哎呦”,似是非要让门内的二人听他理论一番才肯罢休。
但赢战没心思管什么房门,小朋友睫毛垂落的阴影中,茶色的眸光淡淡,肉眼可见的低落。
赢战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扯了扯苏星慕的袖子,玩笑道:“小师兄想那个人渣作甚?小师兄有我一个难道还不够吗?”
苏星慕长长的睫毛掀起,那点子矫情劲儿被赢战打断,眸中满是不赞同:“你不该让宋苕飞这样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赢战神情夸张,作泫然欲泣状:“是我不够乖巧听话么?还是我不够漂亮可人?小师兄竟嫌弃我至此,不愿与我有任何瓜葛。”
苏星慕被赢战小媳妇的样子逗得“噗嗤”一笑,“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苏星慕仰头看着站得离自己只有一息距离赢战,认真道:“你于剑修一道很有天赋,勤加修炼,无需依靠任何人,他日必大有作为。这样的你,不该背以如此污名。”
赢战低下头,如渊般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苏星慕,眸中暗藏的风暴像是要把人卷入那风暴中藏起来一般,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可我就想被小师兄包——养,就想吃小师兄热乎乎的软饭,怎么办?”

天秋月又满,城阙夜千重。
时值中秋佳节,又赶上灵斗大会的好日子,灵泾长州家家张灯结彩,沿街灯火通明。
叫卖的货郎大婶们,赏灯的公子小姐们,买簪花儿刚及笄的小丫头们,提着小灯笼在大人堆里钻来串去的小孩儿们,比肩擦踵,热闹非常。
灵水河上游船往来,灵泾长州的画舫上,各家歌坊今年铆足了劲儿争奇斗艳,给自家画舫重新漆上上好的漆面,点缀上精致的灯笼,船头上做了夸张的造型,或雕龙,或画凤,或是牡丹,力争让人打老远就能看到自家画舫。
妈妈们纷纷给自家花魁换上最贵最华丽的纱衣羽裳,其他姑娘们没有纱衣羽裳,也换上自己最好的衣裳,淡妆浓抹地在画舫的甲板上或凭栏饮酒,或抚琴唱曲儿,就盼着被哪个路过的仙君瞧见,为自己驻足片刻。
万一,万一呢?
姑娘们心中想着,万一哪个仙君看上了自己,自此就飞上枝头,脱离苦海,重生为人了。
可惜今日她们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今日是灵斗大会开办晚宴的日子,一众修士或御剑,或乘灵兽法器,悉数从灵水上空飞渡到河对岸的天元苑,参加晚宴去了。
各宗门的掌门长老已经提前被天元苑的小道士引至客堂喝茶叙旧,各宗门的小弟子们和野修们则随自家领队进入晚宴会场落座。
苏星慕作为万仞宗的领队,带着一行二十多人的队伍由正门步入天元苑。
天元苑的道长元玄仙尊与苏星慕的师尊万仞仙尊说来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偶尔万仞仙尊会去天元苑会会老友,偶尔元玄仙尊会来万仞宗叙叙旧,但这俩人就像那乌眼鸡似的,一见面就爱掐架。
天下道观以天元苑为马首是瞻,乃天下第一观。天元苑与万仞宗原本风头不相上下,天元苑为天下第一观,万仞宗是天下第一宗。
但因仙魔大战时万仞宗的剑修力压其他宗派,在封印魔族的战役中居功至伟,大战之后声名更盛,渐渐独占鳌头。
世人如今只知天下第一宗,天元苑天下第一观的名头再无人提及了。
对此,要强的元玄仙尊很不服气,吭哧吭哧砸了自家原本朴实无华的小道观,率众弟子盖了今日气势恢宏的天元苑的雏形,且每年一修,走向逐渐浮夸。
这是苏星慕第一次来天元苑,苏星慕仰起头,看着天元苑门口通天高的黑色盘龙柱,庄严肃穆。
两个盘龙柱均由整块的龙纹奇石雕刻而成,光这么大的龙纹奇石天下便再难找出第三块,更别说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浑然天成了。
苏星慕回忆了一下自家宗门的山门口,好像……应该……也许……有块牌匾的吧?
顺着正门走进去,若不是在场的都是修士,险些脚底一滑,摔个狗啃泥——这天元苑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用天然的玉石铺路,配上沿路两侧的珍贵人界名花,好看倒是好看了,那飘飘欲仙的意境也有了,但这也太滑了吧?!
万仞宗几个修习重剑,体格魁梧的弟子不由得提起一口气,运转轻功走路,生怕踩坏了这看着就不大结实的玉石——一个月就那么几块灵石,万仞宗的穷弟子表示:赔不起,赔不起!
好不容易提着一口气穿过玉石路,又来到了一条更过分的路旁——灵石路!
可供四人并行的道路上,路面下铺的都是上品灵石,路两旁种得都是仙药灵草,与灵石相互滋养,生生不息。
一众被引领至此的穷剑修不由得悄悄运转功法,偷偷吸了一点灵气——这……这简直就是壕横跋扈,壕无人性,壕不讲理!
万仞宗的穷剑修心中酸溜溜的,看着在前面引路的小道士眼神都幽怨了起来。
引领客人前往晚宴广场的小道士早就见怪不怪了——除了那些家世显赫的,每个第一次来天元苑人修士都差不多是这个反应。
但谁家的日子谁知道,小道士心中撇撇嘴,他家道长最爱这些面子,观里的灵石不是用来盖房子,就是用来铺路了。这条路平时根本是不开的,偶有麻雀在上面驻足,道长都要将之赶走,趴在上面仔细观察有没有裂痕。后来更是丧心病狂地给这条路设了结界,以防有动物不小心走了他的宝贝路。
观里看着光鲜亮丽,实则穷得叮当响,就差拿把二胡拉着道长到街边卖艺,满世界化缘去了。
听说万仞宗普通弟子一个月都能有三十个中品灵石,而他,三长老的首席大弟子,每月也只有十个中品灵石零二十个下品灵石。
就这,道长还连连嘱咐他们省着点花!
两派人就这样默默互相羡慕地到了目的地,万仞宗的穷剑修们望着满地的沙子松了一口气——终于是正常的普通演武场了。
天元苑小道士则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长修到这里没灵石了,灵斗大会一过,道长不会连二十个下品灵石也都扣了吧?
见识过万珍阁主人那位真壕的直肠子剑修哪里能想到,到处金光闪闪的天元苑是因为没钱才没修演武场,只道元玄仙尊真是贴心,知道他们赔不起,特意将演武场布置得随意了些。
演武场下的椅子已经按请帖人数摆好,万仞宗作为天下第一宗,被元玄仙尊捏着鼻子安排在了第一排的位置。
苏星慕作为领队坐在左手一,宋苕飞作为万仞宗主首徒紧挨着苏星慕,坐在左手二,接着是赢战,之后是白楚楚等其他各峰的弟子。
四个近日来万仞宗难得的八卦中心人物连排坐在了一起,两两错开,四人之间的气氛尴尬得空气都仿佛凝固在他们周围,看得其他弟子不由得“嘶”地一声,暗道这四个里面三个金丹,一个天才,真打起来,他们谁都拦不住。
好在,万仞宗的穷剑修们乐观地想:这里只是个普通的演武场,就算砸坏了什么也赔不了几颗灵石~!

第二十章 天元苑的暴发户道长
万仞宗的众弟子觑着处于风暴中心这四人,苏星慕还是那副冷美人脸——但大家已经渐渐了解他只是不爱说话,其实很好相处;
宋苕飞放下了平时睡觉都要端着的“君子端方”,一脸阴沉;
赢战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微翘的嘴角让他即使面无表情看起来也自带笑意,看起来人畜无害——但经历过紫经阁修罗场的都知道这位可是个老绿茶了;
白楚楚则不一样了,她好像忘记了紫经阁那件事,整个人优雅端庄地端坐在椅子中,姣好的面容上,卷翘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清澈的眼眸视线不知落在何处,让人不禁想猜测她正在想些什么?可有意中人了吗?
直肠子的剑修们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是灵泾长州的天气太热,导致自己眼花了吗?
不然他们怎么好像看见一朵雪莲在楚楚师姐的座位上颤巍巍地盛开,周围似乎还渡着一圈白光?
后排有些散修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白楚楚所吸引,就连同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大宗门,辽灵宗年纪较小的弟子都不自觉向白楚楚的方向频频侧目,被自家师姐拧着耳朵才不情不愿地正视前方。
白楚楚仿佛对这些目光毫无所觉似的,只专注地看着看台的方向。
许是天气太热,只见她酥手从通灵玉中拿出一柄绣工极好的团扇出来,拿在手上轻摇,轻纱制成的袖子因这一动作顺着手臂垂落,露出她手中的细银混编上品灵石制成的素链,在灯火中微微闪着光亮。
素链,是还没结道侣的女修以示身份的贴身之物,由丝线金银等混编灵石制作而成,制作的材料端看手链主任的条件。
素链戴在左手,表示此修士一心修道,请勿打扰;素链戴在右手,则表示神女有意,但求襄王。
男修则一般在腰间坠挂玉佩,不同的是,挂在右侧表示一心求道;挂在左侧表示愿求佳偶。
当然,这都是金丹期以下修士在漫长的修行之路上的小雅趣,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极少有带链子和玉佩的。
与会的其他门派的单身修士们亮眼冒光——竟有一姿态曼妙的金丹期修士手腕上戴着素链,顿时更加心神荡漾,恨不得晚宴赶紧结束,才好到佳人身边,加上通灵玉好友,继而成就一段佳话。
看台上,各大宗门的宗主长老已落座完毕,元玄仙尊居中央主位,左右两侧分别是二长老和三长老。
二长老和三长老在元玄仙尊的“威胁”下,均换上了华丽非常,穿着起来异常麻烦的道袍。
二长老不舒服地整了整绣滚龙金纹的大襟,试图挺了挺胸膛,最后还是心虚地勾了回去——太像暴发户了!
脾气暴躁的三长老脸色很臭,俊美的眉目低垂,目光落在自己绣着火凤的袖子上,看样子似是很想将自己的袖子撕碎。
居中的元玄仙尊最为夸张,雕龙秀凤已经满足不了他的,只见元玄仙尊的道袍上是用天蚕丝线满绣的千里江山图,若是写意的水墨画还算好看,偏偏画风还是以繁复细致著称的工笔画!
元玄仙君身量不高,长须鹤发,体型偏瘦,穿着这身千里江山图,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副工笔画突然长了脚,插在了看台正中央,像个彩旗一般,就差来一股风,迎风飘扬。
天元苑的众弟子见道长的扮相忍不住捂脸——太丢人了!
只有同样在看台落座的华阳仙尊对元玄仙尊的衣着品味很是满意:终于有人修愿意为华丽风引领潮流,做时尚的先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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