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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傻子王爷不按原剧本来(爱辣炒肉的橘)


覃修谨听闻此事后,亲自审问了梓人。
他们迫于仲崇凛的威胁,只能硬着头皮,应下贪赃的罪名。
覃修谨大发雷霆一顿之后,便将人收押在大牢之中。
而那些被贪赃的银钱,自是在那些梓人的家中搜寻了出来。
仲崇凛还多添了不少银两混在其中,就是为了王府早日修葺完缮,好审查仲天赐的案子。
甚至嘱咐杨浩旷,找寻些能工巧匠送去王府,加快修葺的速度。
连第一天对安王府的刁难,都不敢再有,就怕耽误仲天赐出狱的正事。
往日,大街上来往的钟家人,如今都蹲在了牢里。
仲崇凛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生怕仲天赐这牢越坐越久。
百姓更是难得找回一丝安定的平静,就连晚饭歇晌也敢出门溜达两圈了。
府衙的大牢都快让人灌满了,覃修谨也没半点想要开堂审问的意思。
仲崇凛只能派人借给仲天赐送东西为由,去大牢贿赂牢吏,借机打探情况。
可他们无一不被拒了回来。
那个想要行贿讨好的,口风没探到什么,倒是结结实实的被打了一顿,至今还下不了床。
眼看着再过几日就要过年节了,安王府那头还是没半分动静。
路过王府时,只看着外头张灯结彩的挂着红灯笼,一副喜迎新春的过年气氛。
仲崇凛越想越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几日,仲家家丁都是绷着皮干活,生怕惹恼了老爷。
“爹爹可想过给安王送礼?”
仲天娇看着一筹莫展的父亲,提议道,“也好缓和缓和关系。”
“送过去的礼,现在还在前头堆着呢。”
仲崇凛黑沉着脸,“他是存心不肯放天赐回来啊。”
“也只能怪天赐,偏的惹上了将军之女。”
仲天娇轻按着他的肩膀,柔声劝道,“便是让他在牢里几日也好,也能让他长长记性。”
“是爹爹大意了,才让你弟弟遭此大难。”
仲崇凛拍了肩上的玉手两下,叹息的说道,“眼下年关将近,天赐怕是要年后才能放归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覃修谨肯定会放了仲天赐。
现在把人拘在牢中,不过是为了报复警告罢了。
“年关...”
仲天娇眼波微动,突然想到了什么,“安王可是刚到坛渭郡不久,这年节到了,爹爹可是要随杨浩旷送些贺礼,聊表心意才是。”
“可那...”
“那些俗物怎能称得上是心意。”
“你是说...”
“安王可跟爹爹一般都是男人啊...”
仲天娇依在他的肩头,手上的玉镯,‘叮铃’的轻响,“这男人最喜欢什么,爹爹还不清楚吗?”
仲崇凛闻言,顿时茅塞顿开。
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可转念一想,又犹豫道,“可那安王妃...”
虽说他是男子,却是个极有主意的。
这般的人物,可是不好拿捏的。
“爹爹管他作甚,他便是再有份位,也不过是个男子,”
仲天娇不以为然的说道,“便不是男子,也得守着‘三从四德’,若是不听,那可就配不上‘安王妃’这位置了。”
丈夫若想纳妾,妻子再如何委屈,也只能好生受着。
“倘若能讨安王欢心,吹吹这枕边风...”
仲天娇狡黠的说道,“日后也好说话些不是。”
仲崇凛赞同的颔首。
如此想着,他便叫来了管家商议此事。
仲天娇见此,施施然的起身。
她与仲崇凛招呼了几句,便是扭着细腰,揣着毛手笼,坐上轿辇往后院去。
仲天娇慵懒的依靠在轿上,红艳的指甲轻敲在椅把上。
她轻声嘟囔着,“安王...安王妃...”
“小姐是说安王妃吗?”
一旁的丫鬟以为她在询问什么,反应着说道。
“怎地?你还瞧见过他?”
“奴婢倒是不曾瞧见,但却听说过。”
安王妃来郡城不久,瞧见他的人,倒算不上多,但对于他的名声,却多少有些耳闻。
“奴婢听说,安王妃是位青蓝冰水的才子,其才智可谓昆山片玉。”
丫鬟兴奋的说道,“且他还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大善人,更是留香荀令的美人!”
仲天娇柳眉微微轻挑,只听她继续说道,“当年科举,安王妃本可得那状元,但他年仅二十,太过年幼,陛下便凭着他的样貌,给封了探花。”
“他当真这般绝色?”
“奴婢不曾见过,可听闻城中见过安王妃的人,都是那般夸赞的,只说与仙人一般,绝非凡尘之人可比拟的。”
仲天娇闻言便来了兴致,她追问道,“真有这般的人物,怎地就指给那个傻子王爷了?”
“说是钦天监算的卦,陛下给赐的婚。”
奴婢想了想说道,“这么想来,钦天监算的倒是不错...小姐你看,安王妃嫁给安王不过短短数月,安王十数年都未好的痴病,都痊愈了。”
“这般说来...”
仲天娇挑起唇角,笑道,“那安王妃...还当真是福星降世啊...”

将洁白落在窗边的繁重的博古架上。
雕刻繁华的鎏金,胎薄如纸的玉器,花样繁多的瓷器,一一整齐的摆放着。
雅静却矜贵的饰物,只一盆清洁秀美,亭亭玉立的水仙花,摇曳着绿叶,肆意的盛开。
单薄的衫袄,自红木大床垂下,床旁的木炭,皆已泛白。
偌大的房间,流转着寒冷的微风,令人止不住的打起抖擞。
往日,花霖总是掐着时间,进屋更换炉子,可今日却迟迟没点动静。
只因...
屋里的动静,还未停歇下来。
帐幔晃动出起伏的波澜,隐约不清的倒影错落其中。
直至天光微亮,帐幔才自然的垂顺而下,安静的荡在床边。
可不过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再次传来。
随之响起的还有一抹微哑的轻颤。
“不行...”
线条紧实的手臂遮掩着泛红的双眼,赵明熙羞臊侧过头去,控制不住的泪珠,从夺情的桃花眼中渗出。
他急喘着轻道,“会...会死的...”
覃修谨从他的颈侧抬头,汗水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滴落在洁白起伏的胸前。
他凝视着赵明熙的唇下的那颗黑痣,调笑的说道,“泽昀,是在求饶?”
看着他脸上的红霞,覃修谨逐渐被激起了些许的劣根性。
他俯身轻柔细致的吻去赵明熙眼角的泪水,随后逼近在他的耳畔。
覃修谨状似撒娇,可稳重的嗓音,却噙着几分性感的霸道,“泽昀若是开口求我,我便放过泽昀,如何?”
“你...哼...”
赵明熙的话,被覃修谨撞散,他以手背抵唇,慌乱的遮掩唇瓣。
覃修谨一边得寸进尺,一边‘逼迫’的说道,“泽昀若是不开口,那我便当你应允了。”
赵明熙有气无力的撩开眼帘,盛着涟漪的双眸,倔强中掺杂着一丝委屈。
他拽住身侧结实的手臂,声音颤动的低声道,“饶了...饶了我...”
“谁饶了你?”
“六...六郎!求六郎...求六郎饶了我...”
覃修谨脖子倏然暴起青筋,他反抓住赵明熙的手腕,把人拉起,禁锢在滚烫的怀中。
赵明熙惊乱的叫喊,还没泄出口,就被他吻住了双唇。
旖旎的气氛,犹如点燃干柴的烈火。
窗外的点点雪粒还在飘然飞落,可屋外的寒冷,却透不进半分。
‘吱呀...’
房门缓缓打开。
“王爷...”
“嘘!”
欣妍话还未完,就被鬼鬼祟祟走出房间的覃修谨打断。
她紧着瞥了眼屋内,默默的闭上嘴。
覃修谨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到旁边房间,准备更衣洗漱。
丫鬟们习以为常的鱼贯而入。
等整理结束,欣妍递上单子给覃修谨,“这是晚宴的菜单,还请王爷过目。”
覃修谨接过后,翻看了两眼,“就这么办吧,给将军府的礼都备好了?”
“都妥了,王妃亲自点的册。”
欣妍颔首道,“送去太尉府和赵府,以及各大官员府上的年节礼,王妃也都安排好了。”
虽说他们已经不在都城,但各方各面的打点,自是少不了的。
赵明熙早在都城的时候,就已经交代好了一切。
他不知道他们要离开多久,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抹去覃修谨的存在。
想起赵明熙,覃修谨压不住嘴角的上翘。
他的夫人总是先人一步的周到。
欣妍等丫鬟们退下后,又凑身小声道,“宫里头的消息...贤妃重获龙恩,且二皇子也重新得了宠信,但春闱在即,所以...”
“覃宏朗打算等春闱之后,再让覃柏聿回朝?”
“听信儿说,是有这么个意思,陛下已经不止一次唤二皇子进宫,对他提点一二。”
“覃宏朗能提点覃柏聿什么?”
覃修谨嘲笑道,“现如今,也只能让他跟那些文官打好交道,免得到时候,在朝堂之上无人帮衬他。”
“信中不曾明说,但二皇子近日确实跟文官走的较近。”
欣妍担忧的说道,“若是这般走动,会不会...”
“不会。”
覃修谨处变不惊的说道,“文官最是在乎天下书生的眼光,若非佞臣贪官之流,自是不会被覃柏聿一两句说服。”
更何况,他的夫人早已未雨绸缪,将那些‘佞臣’收入他的麾下。
便是覃柏聿磨破嘴皮,也是枉费心机。
“奴婢还听说,陛下想抬缪鸿远的官职,说不定会回到丞相之位。”
“覃宏朗就是再想又如何,且不说祝成双不会放任不管,便是让他坐回丞相,他也只是徒有丞相之名罢了。”
缪鸿远的威望早已不必之前,如今还能在朝堂说得上话,也不会是因着他的外孙是当朝二皇子。
即使他的幕僚众多,可手中减少的实权,也让他变得大不如前了。
且上次账簿的事,缪鸿远还记恨着祝成双呢,两家的恩怨可是越发深重了。
覃宏朗如此急切的想让覃柏聿和缪鸿远重回朝堂,不过是为了能威胁到他罢了。
但覃宏朗再如何挽救都已是徒劳。
文臣已然看清了他,武将更是不会搭理他。
而他也只能听听后宫嫔妃的奉承,享受皇子们的虚情假意。
覃修谨冷笑一声。
那位作茧自缚且中庸软弱的君王,怕是到现在都看不清,朝堂的局势,早已有所变化。
而这一切,皆是出自被他遗弃糊弄,甚至想要随意支配的探花郎之手。
赵明熙缓缓睁开双眼,他朦胧的看着顶上的帐幔,一时没缓过神来。
他缓缓侧身,随之便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
“主子是醒了吗?”
花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赵明熙正想应声,就隐约瞧见棉门帘被人撩开,冷风呼啸着钻进了帐幔。
“泽昀...”
覃修谨撩开帐幔就看到赵明熙似梦似醒的看着自己。
见他眉头紧蹙,浑身不适的样子,便急忙俯身,将大掌落在他的腰背轻按。
接过花霖递上来的膏药后,覃修谨又嘱咐她们让厨房备些粥食,便赶着她们出去。
房间的木炭‘噼里啪啦’的烧着,等膏药敷完,赵明熙已是满脸羞红,视线逃避的埋在被窝里。
花霖送餐食进来,劝了两句‘主子早些用,莫等凉了’的话,就带着几个丫鬟退下了。
覃修谨瞥着抬头还在肆意的寒风,干脆用被褥裹住赵明熙。
赵明熙挣扎着说‘不合礼数’,想要先更衣洗漱。
覃修谨却是不管不顾,只想赶紧喂他吃上一口热乎的饭菜。
挣扎无能的赵明熙,就这么被他,裹住被褥抱到了桌边用膳。

南方的雪总是下得不大,但地上却湿滑的紧。
城楼东大门,几辆披着麻袋的马车,缓缓的经过护城河,来到城门口。
站在门口的卫兵,上下打量着他们,例行公事的问道,“来此何干?”
马车队伍打头,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谄笑着走了过来。
他指了指身后的马队说道,“从县里头来的,进城做点小本买卖。”
卫兵往后看去,就见马车边上跟着几个穿着朴素简单,模样像是庄稼汉子、农妇的人。
还有妇人的怀中抱着花布的襁褓。
“天这么冷,小的这拖家带口的...怕娃病着了,不好治...”
说着,柳诸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还请军爷给通融通融。”
卫兵抬手挡下了男人手里的银子,他威严的正色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行贿。”
“诶哟,小的不敢啊...小的只是想早些进城...”
“哼!”
卫兵重哼一声,一掌推开柳诸,想上前查看马车上的麻袋。
马车旁的人,像被吓着似的,挪着步子,贴近马车。
柳诸紧跟了两步,侧身挡下卫兵上前的动作。
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柳诸稍稍掀开麻布,笑着说道,“军爷您看,就是点小东西,没别的什么了。”
卫兵目光一冽,他瞥了柳诸一眼后,喊住其他人检查麻袋的动作。
“用不着查了。”
他按着柳诸的手,放到麻袋上,后侧身让开道路放行,“走吧。”
柳诸感激的拜了拜手,吆喝着兄弟们,赶着马车往城门去。
卫兵扫了两眼周旁,还盯着马车瞧的士兵,喝声道,“有什么可看的!”
马车穿过几条街,寻到了一处驿站。
柳诸安置好了车队,又安排几人守着马车,就带着老婆孩子和几个汉子进了驿站。
“用不着、用不着...”
柳诸拦下了要给他们安排房间的小二,“一会儿就有熟人来接我们,就暂且歇歇就好。”
他掏出几文钱,放在小二的手心,“劳烦您给我们上几壶热水就成。”
小二拨弄了两下手里的铜钱,笑着说道,“成,你们且等等。”
柳诸笑着看小二离开,后扫视一眼空荡的驿站。
他引着几人围着桌子坐下,又脱下破旧的披风,裹在身侧女人的身上,“莫要冻着娃子。”
女人抱紧怀中的孩子,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不过多时,一个模样年轻,身材高挑的少年,风尘仆仆的跑了进来。
“大哥!”
柳诸站了起来,“你来了。”
“娘听说你进城了,赶着让我过来寻你。”
柳诸热切的拉住他的手,“家中已备好了饭菜,大哥快随我回去吧。”
“诶!好好好...”
柳诸赶紧招呼着几人开始收拾,他走到掌柜前,憨厚的笑着问道,“那几壶水...”
掌柜瞧着他们的打扮,吹了吹胡子说道,“就给三十文吧。”
“三十!”
柳诸先是一惊,但看着掌柜瞪眼的架势,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数了三十文。
他嘟囔着,“这城里的东西,怎地这般贵...”
掌柜抓紧手里的三十文铜钱,看着几人离开的身影,嗤道,“乡下来的土包子...不坑你坑谁。”
几辆马车穿过街道,来到一户院门口。
十数人从马车上下,来开始往院里头搬东西。
有与柳闻相熟的邻里瞧见后,好奇的问道,“老弟,这是家里来亲戚了?”
柳闻见到他们,笑着回应,“我哥从乡下过来跟我一块过年的,顺道来城里头寻寻赚钱的路子。”
说罢,看热闹的几人也就离开了。
等东西都搬完了,柳闻便关上了院门。
转身之际,他脸上纯真的笑意,在顷刻间化为虚有,转而代替的却是不屑的轻挑。
柳闻抬眼看去众人已经脱下破旧的披风,他们的眼神则是如他一般的狠绝冰冷。
他看着众人说道,“郡城眼线众多,主子打算借年节的由头,把货拉进王府。”
柳闻是最早来坛渭郡的,为的是不引起旁人的怀疑,他化名徐鸣,提前搬进了这处院子。
这么多天下来,他也算是了解了如今郡城的环境。
说是整个城都是仲家的眼线,都不为过。
虽然王爷已经将亲兵布置到各处,但还不能完全剔除那些监视。
他早两日便传信跟柳诸说明此事,城楼处虽有王府亲兵把守,但保不齐对上的是不是自己人。
所以万事需得小心行事才是。
柳诸闻言点了点头,“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怕是要等年后才能到。”
一个女人上前,她抖开怀中的襁褓,一堆破旧的布料散落在地,最后现出一把锋利的短刀。
她两步上前,掀开麻布,将刀尖刺入麻袋,利索的划开一道口子。
夺目贵重的黄金首饰,便露了出来。
柳闻上前抓起一锭金子掂了掂,然后丢给了身侧的画芷,随后又依次丢给了在场的几人。
“王妃赏的,一人一锭。”
众人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自是欣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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