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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蓝白昼)


蓝昼抬手捧住傅声的脸,回应傅声猛烈的吻,两个人吻的难舍难分,谁也不知道这样爆发式的感情从哪里来的。
就像两个人之间无形的壁垒碎掉一样,情感猛烈薄发,什么都不顾及,在人来人往的走道里放肆地亲吻。
“我们去开房吧,傅声。”蓝昼捧着傅声的脸,垂着眼眸看两个人相互抵着的鼻尖,他哑声道:“你想怎么看怎么脱都行,不是放假了吗?来玩我,玩不到三天,算你不行。”
蓝昼觉得自己像是疯了,不断挑衅傅声,鞋尖不顾一切的研磨傅声的腿,说完又吻住傅声。
傅声握住蓝昼的腰,大抵觉得自己的理智也没有了。
最后两个人怎么出的酒吧全是混乱的,蓝昼没让傅声去开房,反而把人带到了家里。
推门而入,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呼吸混乱交错,相互撕扯对方的衣服。
蓝昼被抵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摸到触屏,房间瞬间亮起。
“抱我。”
傅声把蓝昼抱起,蓝昼双腿绞在傅声腰上,双手搂住傅声的脖子。
“去升降台。”蓝昼咬唇低头抵着傅声的额头。
傅声扫过蓝昼的家,抱着人走到升降台。
高跟鞋被踢下,蓝昼坐在升降台,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他身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bra,皮肤冷白,下面是牛仔裤,他抬手扣住傅声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吩咐:
“不是想看想脱吗?来啊。”
看着面前性感漂亮的身体,傅声的眼都红了。
“操。”
傅声难得说脏字,蓝昼低笑出声。
“办我也要等一会儿。”
两个人气喘吁吁分开,傅声哑声说:“我知道。”
“家里有两个浴室,洗完在房间里等我。”
傅声闭了闭眼,哑声说好。
“衣服在柜子里,你自己拿,你让我自己在这里心理建设一会儿,毕竟要做0了,让我适应适应。”蓝昼吐出一口气。
听了这话,傅声笑出声。
“操,不许笑,快滚。”
蓝昼踢了踢傅声。
傅声点点头,“为爱做0,我是不是该说谢谢?”
“操!”蓝昼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再废话不做了。”
傅声也知道蓝昼从1到0需要转变,笑着问:“浴室在哪?”
蓝昼指了一个方位,“卧室在哪里。”
“好,我知道了。”
说完傅声转身,蓝昼松了口气。
等傅声进了浴室,蓝昼才缓缓从升降台下来。
他向后抹了把头发,去了另一个浴室。
浴室里热水氤氲,蓝昼双腿跪地,头抵在墙上,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才会同意当下面的。
热水从上面哗哗淋下来,蓝昼脱力地抬手关上水流。
蓝昼心想第一次,也不想诱惑傅声,随便披了件睡衣就出去了。客厅静悄悄的,蓝昼站在卧室门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这是自己家,他在紧张什么?
蓝昼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傅声站在他的衣柜前,隔着玻璃在看他的“收藏品”,各式各样的bra和睡衣,包括各种脐钉,整整齐齐摆放在柜子里。
“这么喜欢?”蓝昼走了过去,在傅声身旁站定。
洗过澡的傅声头发松散的垂着额前,多了几分柔和,他看着柜子里的东西抿唇。
“这些都是你亲自买的吗?”傅声偏头看蓝昼。
“不是。”蓝昼拉开柜门,“有些是别人送的,有些是网购,只有少部分是我去店里买的。”
“好看吗?”蓝昼仰起头问。
傅声淡淡嗯了声,说完像是觉得不够一样,又补充道:“很好看。”
“下次我陪你买。”傅声说。
“唔。”蓝昼有些出乎意料,“你倒是不觉得尴尬。”
“为什么会尴尬?”傅声有些不解。
“两个男人一起逛内衣店你不觉得奇怪吗?别人都是男女朋友一起。”
傅声想了想,“你不是也可以当女孩子吗?”
蓝昼转过头,声音低了下来,“你还准备带我出去吗?”
“为什么不可以?”
“随你。”
“那现在可以去做别的事情了吗?”傅声握住蓝昼的手,眼里的欲望根本遮不住。
蓝昼吞了吞口水,心想傅声是怎么把这么不正经的事情说的这么纯情的。
“需要我穿吗?”蓝昼扬了扬下巴,“你可以选一件。”
傅声看着他摇了摇头。
“我怕撕坏。”
蓝昼:“......”
“好吧,我们走吧。”
蓝昼关上衣柜,牵着傅声朝床的方向走。
说是床,但蓝昼一直睡下沉式床铺,通俗点就是固定的只有床垫。旁边壁台,上面放着要用的东西。
“你会吗?”蓝昼问。
傅声抿唇:“看过。”
“那你来。”
蓝昼脱鞋踩上床,把东西递给傅声。
“早就买好了,别把我弄死就行。”
蓝昼伸手搂住傅声的腰,把脸埋在他肩头,闷声说:“开始吧。”
从前蓝昼从没有抱过谁,也没被谁抱过,一夜情罢了,哪来那么多温情,但当他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蓝昼俶然发觉,原来肌肤相贴是这样的。
好烫、好暖和,心跳可以听的很清楚,对方的面孔也会变化。
原来傅声不是冷淡的。他很温柔,黑色的眼眸全是他自己。蓝昼抬起手,他想傅声的眼睛真好看,像是无尽海,有片隐藏的风暴。
那风暴为他而来,里面有蓝色的倒影。
蓝昼从前不怕疼,也感觉不到疼,但到了傅声这里就全变了,傅声动动他,他就疼的受不了。
他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
还是说有人心疼自己,人就会变矫情。
傅声心疼他,见不得他喊难受,一直哄他,甚至叫停。
“傅声你敢!”蓝昼厉声说,“你敢放弃,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呼吸是困难的,如同被剥夺了氧气,原来医学上的过度呼吸是这样的。
傅声把蓝昼抱在怀里,蓝昼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们都像是生病了,才会互相叫对方的名字。
“傅声”
“傅声”
“傅声”
一声一声,把傅声的心都喊碎了。
“对不起。”
看着这么要强的一个人落泪,傅声也心疼了。
蓝色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浅蓝色的眼睛蒙上水雾更加透彻。
蓝昼想这算是被在乎吗?
如果在乎一个人就是不想他疼,不想他流泪,愿意为他克制,也愿意为他让步,那或许就是在乎吧,不只是在乎,更是喜欢。
蓝昼和傅声同时想,那就疯吧。
如果疼是爱,那么只要是你赐予的,我全部承受。
外面开始下雨,月光却没有隐匿。
海水咸涩漫上岸,在岸边淋洗爱人的身体。
看着浅蓝色的瞳孔,傅声想起了歌德形容蓝色,他说蓝色是一种生动的颜色,但缺乏喜悦。“可以说,他扰乱而非增添生趣。”那么此刻爱上蓝色,是不是等同于爱上了混乱?亦或者这份爱本身即是混乱?*
扰乱了理智,冲突了禁区。
亦或者,爱上一个不能回应你的爱的人,这些相比,哪一种更为疯狂?*
傅声想,如果爱一个人是疯狂,那么就让他在有限的时间疯狂下去吧。
这样的疯狂,又能持续多久呢?
“蓝昼,你像Siren。”
我终于被你引诱了。
“是吗?”蓝昼笑了笑,“那或许只是你的幻想。”
“你眼中美丽的我或许根本不存在。”蓝昼抚摸傅声的脸。
傅声抓住蓝昼的手,眼眸深沉。
蓝昼露出认输般的笑:“好吧,那就沦陷吧。”
沦陷在我的眼眸,看不见我藏在心底鲜血淋漓的喜欢。
明明窗外在下雨,但房间却是燥热的。
如同盛夏的雨季,炙热不熄。汗水滴落,双手无力垂下。
蓝昼想怎么可以这么热?
“傅声,我讨厌你。”
黑色的床单盖住身体,蓝昼把自己缩了起来。
蓝色的头发散在床上,月光照耀,勾勒他每一根发丝,美丽又脆弱,如同海里走出的美丽生物。
傅声撩开蓝昼贴在脸上的头发,问:“要不要喝水?”
“嗯。”蓝昼疲倦地瞌着眼,“要热水。”
“好。”
傅声站起身去倒水。
但回来的时候蓝昼已经睡着了,傅声把水放在一边,心想蓝昼家里幸好没用床,不然床一定会塌。
傅声调高了空调热度,把蓝昼从床上抱起来。浴室刚刚他顺手放了水,水汽氤氲,他蓝昼放了进去。
“好累……”蓝昼呢喃。
“睡吧,我稍微帮你洗一下。”
“记得换床单,脏。”
傅声笑了笑,“好,我换。睡吧。”

蓝昼挑衅傅声的时候嘴巴很浪, 到了实践,蓝昼才知道自己是不行的那个。
浴室温度太高,空气里都是氤氲的水汽, 热水哗哗打在身体上,水珠迸溅四散。光滑的脊柱摩着身后冰凉的玻璃, 蓝昼觉得自己懒洋洋的, 马上快要睡着了。
蓝色的头发贴在侧脸和前额, 他嘴唇颜色鲜艳,像是红色的玫瑰花瓣,蓝色的眼睛半瞌着,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半落不落,晕染在眼睛。
“把我放下来,一直抱着我不累么。”蓝昼伏在傅声耳边,声音懒懒的。他浑身被水淋的发软,洗澡洗久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
“知道你腿难受,我抱着。”
蓝昼这两天太累了,总没力气, 傅声要经常抱着他。
蓝昼眯着眼吻着傅声耳朵,舒服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懒声道:
“不累你就抱着吧。”
....
蓝昼这几天总算体验了一把什么是放浪形骸,傅声体力太好了, 跟疯了一样拉着他弄, 蓝昼每次到最后都是累睡着的。
衣柜里的衣服最终还是穿了, 傅声撕了他一套樱花粉的蕾丝睡裙,他
气的踹了傅声一脚, 傅声说回来给他买套新的。
蓝昼穿着米色的毛衣靠在床上,手里捧着杯热牛奶。傅声光裸着上身,穿着黑色的居家卫裤,这是蓝昼的裤子,穿在他身上显然有些不合适,他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还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
傅声的身材非常好,线条流畅,腹肌精悍,尤其是他的耻骨连着腹肌的线条,非常性感,蓝昼很喜欢傅声这个部位,又隐秘又色情,充满了力量感。
他们两个人一对比,蓝昼就像是锦衣玉食的少爷,养的光滑细腻,床上一躺,两个人谁上谁下,立刻分明。
蓝昼舔了舔嘴上的牛奶。
“回去了?”蓝昼问。
“嗯,我哥在催了。”傅声穿上毛衣,换上裤子。
“不是才刚考完吗?”蓝昼的视线追随着傅声,肆意地打量傅声的身体。
“妈妈下周一生日,要提前回去给她庆生。”
下周一,那就是三天后。之前听傅声说自己的父母在国外,那就算是今天下午的飞机,时间也非常紧了,傅声怎么还能在自己这里瞎闹三天。
蓝昼蹙了蹙眉。
傅声换好衣服走到床边,挨着蓝昼坐下。
“不是做完就想走,是时间不凑巧,太赶了,没想把你丢下。”傅声看蓝昼蹙眉,以为自己惹蓝昼不高兴了,毕竟蓝昼身体还不舒服,前两天弄狠了,昨天晚上半夜就开始发烧,这会儿人还病怏怏的,但他还没照顾,就要走了。
怎么看都有些过分。
“你什么时候回家?机票买了吗?”
傅声不知道蓝昼和家里已经到了断绝关系的地步,就算过年也不会回去,蓝昼也没必要告诉傅声。
他端着马克杯的手顿了一下,别开了眼睛,撒谎道:
“买了,下周四。”
傅声想了想,“佛罗伦萨要去吗?”
蓝昼摇了摇头,把杯子放到台面。
“过年还有事情要忙,没时间。”
蓝昼身子有些乏,这两天他累坏了,身体像拆开又重新组装,浑身酸疼,他伸出手抱住傅声,整个身子都靠进傅声怀里。
玫瑰和鸢尾的味道像清风午后的海滩,清爽温暖,蓝昼蓝色的头发散在肩上,蹭着傅声的侧脸。
傅声把蓝昼抱进怀里,顺了顺他的背。
少顷,蓝昼闷声说:“早点回来。”
傅声笑了。
“这是在舍不得我?”
宽大的毛衣可以把手也藏进袖子,蓝昼搭在傅声背上的手指微微蜷曲,不情愿的嗯了声。
“早点回来多睡几次,不然我很亏。”
话说的闷,又不肯看人,蓝昼身上的反差感太大了,甚至让人觉得可爱。
“都发烧了还想着下一次呢?”傅声捏了捏蓝昼的耳尖,“养养身体吧,这两天都觉得把你弄坏了。”
蓝昼偏头咬了口傅声的脖子,怪道:“谁让你弄进去的。”
“我没注意它破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傅声从善如流。
但对于这件事傅声确实很抱歉,当时两个人都沉浸在里面,谁也没注意套脱了,最后弄到了里面,蓝昼当晚就烧了起来。
蓝昼自从躺在下面,也没什么脸面了,疼了就喊,舒服了就哼唧,随心所欲,像是要被捧着的宝物,要傅声纵着他。
这会儿不爽也不过是傅声要走了,他有些舍不得。傅声也发现自己他们亲密接触后,蓝昼就好像粘人了点,所以笑着哄:
“我答应你早点回来,到时候你想怎么睡都行。”
蓝昼毛顺了,自然心情好,他伏在傅声身上轻轻呼吸,说:“我等着你回来。”
“好,等我。”
两个人抱了一会儿,傅声的电话响了,蓝昼知道人该走了,就从傅声怀了退了出来,轻轻亲了下傅声。
“快走吧,旅途平安。”
傅声轻嗯了声,“到了给你打电话。”
说完傅声站起身,拿上大衣出了卧室。听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脚步和关门的声音,蓝昼拉上窗帘,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喧闹的城市逐渐变得空旷,在外工作的人都纷纷启程归家过年,CBD最先见证C市逐渐变为空城。
蓝昼一觉醒来,外面落了雪,街道上空旷如洗,距离傅声离开已经过了一周的时间,最近的热门消息基本都和过年有关,一年一度的春运正在上演,火车站机场,络绎不绝。
蓝昼拒绝了陈烨过年去伦敦复诊,他准备等拿到offer之后一起解决,陈烨说好。伦敦之行取消,蓝昼给自己买了张一个月后飞海市的机票,准备出去度个假。
陈烨从美国出差回来给他带了点礼物,通过快递寄了过来,蓝昼打开,全是各种巧克力,不知道还以为陈烨去了比利时。
蓝昼随手剥了一个塞进嘴里,站在窗前看着纷纷扬扬的雪。
C市属于南方,久不落雪,但却下的纷纷扬扬。天地万物一色,高楼大厦笼在一片白雾里。
房间开着充足的暖气,蓝昼穿了件居家的棉质卫裤和上衣,看了一会儿大雪,蓝昼转身去了书房。
他最近在处理陈烨介绍给他的案子,这个案子有些复杂,蓝昼已经忙了好几天了。期间傅声或许也在忙,两个人一通电话都没有打过,仅有的信息还是傅声落地巴黎给他发的,蓝昼回了句嗯。
然后傅声就像消失了一样。
过年酒吧都关门了,蓝昼也不再营业,和隐隐疯狂的半个月,他赚了将近30W,等手里的案子结清,到手能有20W,鞋柜里带不走,买来也没穿过几次的限量版鞋,蓝昼统统卖了出去,包括衣柜里一些衣服,零零碎碎,蓝昼又凑了25W。
最值钱的那个蓝昼没有卖,那是郑城上次拿来的爱马仕的白房子,市价很高。郑家不缺这十几一百万,但毕竟是郑城送的,蓝昼就没有卖出去。
人专心起来时间就会格外快,蓝昼再抬起头,已经深夜十二点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关上了电脑。
案子复杂钱难赚。蓝尚虽对他不好,但至少有一点没说错。那就是蓝昼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没了他,蓝昼就要像现在这样工作到凌晨,卖鞋卖衣服,为了赚学费。
下一步,只差卖车了。
而事实上蓝昼也这样做了。他名下两台车,一台玛莎拉蒂GTS和一台帕拉梅拉,都是大一买的,也才开了三年,只在C市跑过,二手估价170W,蓝昼准备等走之前也全都卖了。
蓝昼带着倦意从椅子上下来,他最近经常不舒服,上次发烧也一直没好,加上他最近熬夜忙案子,陆陆续续烧到了今天。
蓝昼扣了两片退烧药,给自己倒了杯水。等他冲完澡出来,已经凌晨一点了。
蓝昼上床,看见隐隐她们在群里晒照片,隐隐在家里包饺子,南瓜在追剧,未婚妻刚刚放完烟花,林恣意被家里那位带出国玩了,已经好几天没出来说话了。
群里面热热闹闹,你一言我一语。
【隐隐:冰岛,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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