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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仗马)


他踢着路边的一个石子说道:“我明天就去北城比赛了,下个星期回来。”
戎缜:“嗯。”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
“为什么,你刚还说要和我在一起……”
“我陪你一起去。”
江寄厘卡了壳,戎缜轻声道:“我和你一起去北城,看你比赛。”
江寄厘又别扭了:“那我以后也有比赛,我还有好多比赛呢。”
戎缜:“我都陪你去。”
“为什么呀?”
“不知道,就是想去,想看你比赛,想看你弹琴,想看你拿奖。”戎缜突然低声笑道:“可能我上辈子真的和你认识吧,不然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江寄厘:“借口。”他看了戎缜一会,突然神神秘秘的低声道:“有人和我说你就是喜欢我漂亮,你之前还夸我。”
戎缜被他逗笑了。
“他说的对,我就是喜欢你漂亮,他们还说我不是好人,你怎么还和我玩。”
江寄厘不说话了。
戎缜突然停下了,在他头发上摸了摸,认真道:“你应该站上更大的舞台,好好去比赛。”
“江寄厘,你特别棒。”
少年眨着亮亮的眼睛,重重点头:“嗯!”
(全文完)

第94章
戎宅的阁楼改成了一个私人健身室,倾斜的落地玻璃透亮而洁净,青年刚刚健完身,抬手把哑铃放了回去。
他边走边摘下黑色的护腕,因为手部的动作,一并牵动了臂膀间流畅的线条,青年皮肤冷白,但并不羸弱,漂亮而有力量感的肌肉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他走到门口,刚拉开门,站在外面的人就叫道:“江先生。”
江崇对他的如影随形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一丝停顿迟疑,直接朝着楼下走去,身后的人恭恭敬敬跟着。
“晚餐已经备好了,您是要现在用餐还是……”
江崇一路走向房间:“洗澡。”
“我去帮您放水。”话是这么说,秦嘉禾却并不敢走在江崇的前面,一直等到青年进了房间开始脱衣服,他才垂着眼走进浴室。
氤氲的雾气升腾起来,将弯下腰认认真真试水温的人眼睫打湿,挂上了细密莹润的水珠。
门口响起脚步声,他擦了擦手起身。
“江先生,水放好了。”
“嗯。”
和江崇一样,秦嘉禾也同样习惯了这样日复一日跟在家主身边的日常,只不过向来冷情冷性的先生是被迫习惯,他却是乐在其中。
当年他被挑中带回了戎家培养,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在无数小孩中脱颖而出,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能最先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他就是下一任戎家家主身边最赤胆忠心的一条狗。
他是江先生的狗,这是一个能让他兴奋到战栗的事实,秦嘉禾再明白不过,没人比他更适合当这条狗了。
江崇跨进浴缸,温热的水一寸寸漫过皮肤,健身后的疲乏渐渐上涌,他放松身体靠了下去。
秦嘉禾很自觉的跪在浴缸旁,伸手帮青年放松肩颈的肌肉,黑色的西裤在地板上很快就湿了一小块,但他并不在意,或者说是,他无暇在意。
眼前的人分明就是一副养尊处优的矜贵样子,手里的皮肤细腻得像是浸过牛奶,秦嘉禾几乎着了火,被燎得每寸神经都在发烫。
他的江先生,可真是漂亮的一个人。
从他的方向正好能窥到青年精致的下巴,锐利的下颌线一路延伸,勾勒出半张俊美的侧脸,秦嘉禾收不住自己的视线,于是便无礼又大胆的趁着青年闭眼小憩肆意打量。
这样的场面并不罕见,从最初的谨慎克制到现在的熟门熟路,秦嘉禾早已经窥探过了无数次,更甚至从很多年前,江先生尚还不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秦嘉禾比江崇自以为的还要了解他,秦嘉禾觉得,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江先生的人。
了解到什么程度呢,就比如现在,青年撑在浴缸边的手轻抬了下,秦嘉禾就知道他想听自己汇报什么事情。
“东区那边的项目老苏总同意让给我们两成,但他要您把苏栾心小姐签进江川娱乐,还有苏小姐的生日宴,老苏总说了,务必要您赏脸。”
秦嘉禾看江崇没什么动静,又继续道:“江先生,苏栾心小姐很喜欢您,我猜老苏总的意思应该也是想把苏小姐托付给您吧。”
托付是个很委婉的词,实际上苏家就是想和戎家联姻,这橄榄枝已经不知道抛出来多少次了。苏栾心是苏家的大小姐,娇妍明媚,漂亮又聪明,是江夫人的绝佳人选。
江崇睁开了眼,秦嘉禾很及时自然的移开视线,道:“我帮您按按腿吧。”
“不用,出去吧,去把我前些天在苏富比拍下的项链给苏小姐送过去。”
“是,您有需要再叫我。”秦嘉禾面上不显什么,利落的起身出去,浴室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里面氤氲温热的水汽,还有浴缸里漂亮俊美的青年。
秦嘉禾从衣帽间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挂到显眼的地方,才又转身把大床上换下的几件拿起来。
这本不该是他的工作,戎宅的管家所拥有的权力地位几乎仅次于家主,这里的一切都归他调动,可秦嘉禾并不觉得帮江先生熨衣服是什么辛苦的事情,严格来说,这是独属于他的奖赏。
江先生的衣服上当然带着江先生的味道。
秦嘉禾让人把项链送去苏家以后,江崇也下楼了,青年果然穿了他挂出来的那套衣服,黑色的高领毛衣包裹着他比例极好的胸腹,下摆处整齐的收进了长裤中,青年的腰很细,却丝毫不显弱,隔着衣服都能窥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秦嘉禾以前去过江川娱乐总部,那边艺人云集,总是听到有造型师夸哪个男艺人头肩比优秀,哪个男艺人个高腿长,只有他清楚,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的江先生。
青年发色如墨,皮肤却白得耀眼,极致的反差在他身上迸发出极致的赏心悦目。
江崇常年健身,且自小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他身上有一种谁都无法忽视也无法模仿的矜贵与优雅。
秦嘉禾心情很好,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心情很好,他低垂着眉眼,在餐桌旁候着,时不时会调一下餐桌的加热板温度,问江崇一句哪道菜是否合胃口,或者很及时的递上擦手的毛巾和温水。
而不需要他的时候,秦嘉禾就会安静乖顺的站在斜后方,像一道影子。
一楼的佣人都在自顾自做着自己的工作,他们对秦管家如此的行为早已见怪不怪,虽然有时候心里会小小的疑惑,觉得秦管家殷勤过了头,但似乎又都在情理之中。
谁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如果硬要说的话,那应该是秦管家看人的眼神。
有人擦着花瓶偶然抬眼时,又看到了那样的眼神,高大沉默的秦管家注视着江先生,满眼都是控制不住的温柔和仰慕,那种感情是充盈过分的,像是兜满了空气的气球被人扎了下,毫无顾忌的倾泻。
直至佣人走神间猛然接触到秦管家的视线,对方笑着看他,很坦然,他才慌慌张张的低头,懊恼自己的行为。
秦管家是个很和善的人,待谁都温柔待谁都好,戎家的佣人在他手底下做事能称得上一句享受。
这样的秦管家,本就是为江先生做事的人,殷勤一点也是正常的吧。
“江先生,我帮您盛碗汤吧。”
一楼又响起了秦嘉禾低沉稳重的声音,江崇示意不用,他已经站起了身,朝着书房走去。
秦嘉禾知道他要去处理工作,很快去磨了杯咖啡端过去,他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道嗓音。
他走了进去,青年并没有在处理工作,他正开着通话,对面是远在桐桥的夫人。
整个淮城的人都知道江先生很宠他,和戎先生比也有过之无不及,几乎隔两天就要通一次话,什么好东西都紧赶着往那边送。
秦嘉禾是懂分寸的人,他放下咖啡就打算出去,然而在出去的前一秒,电话里的夫人嗓音温柔带笑,突然道:“早早,你父亲……”
剩下的话秦嘉禾并没有听到,却已经足够他心跳如雷,他知道这是江先生的小名,却极少听到这个称呼,因为除了夫人没人敢这样称呼。
秦嘉禾舌尖上将那两个字呢喃了一遍,碾碎又重组,拼拼凑凑起来,还是牙齿相碰发出的那两个缱绻的音。
是极端可爱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两个字。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暗自叫着那个名字,一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和上一任的程管家林管家都不一样,他在江先生这里有殊荣,是例外,他的房间也在戎宅,也在二楼。
秦嘉禾回了房间,好似失了神,许久才喃喃笑道:“多可爱的名字。”
今天实在有些奇怪,秦嘉禾很少有这种情难自控的时候,或许是因为那个可爱的昵称,或许只是因为他自制力变差了,总之,他今晚整个人都有些失控。
他轻轻拉开衣柜,靠在柜门上痴恋的朝里看着。
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感到心惊,因为柜子里除了秦嘉禾自己的衣服,竟然挂满了各种各样江崇早已不用的东西,更甚至有些江崇只是碰过一下,便被他收到了这里。
物件还好,有些是衣服。
秦嘉禾伸手取出挂在最中间的那件白色的衬衣,那是之前因为一个佣人失误不小心将茶水撒了上去,太难清洁,于是这件被江先生丢弃的衣服就理所当然的到了他这里。
他当然能将这件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的,像他的江先生一样。
秦嘉禾换上那件衬衣,其实是有些小的,他虽然年龄不及江先生,但比江先生高,体格也更健壮一些。
柔软的布料贴在秦嘉禾的皮肤上,像是烫人的猩火,他气息逐渐变重,忍不住低头嗅了下领口处。
依然有熟悉的味道,至少清洁衣服使用的清洁剂是同一款。
他舌尖忍不住又将那两个缱绻的字眼过了一遍,像是夹了块桃子味的蜜糖,甜得沁人。
秦嘉禾低垂着眉眼,眼角都是温柔的笑意。
他不知道到底该叫他什么,他只知道那是他的江崇哥哥,他的江先生,或者是——
他的早早先生。

苏家大小姐苏栾心收到了江崇送过去的项链,整个淮城都知道了。
但很快有人又知道了那条项链的来由,是人家江先生在苏富比拍下的,那条项链的原主人兼设计师是个独立漂亮的瑞典女人,能力很强,最关键的是,她是一个不婚主义者。
江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却也给足了苏家面子,苏栾心的生日宴他并没有缺席。
老苏总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自然也意会得到,他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和上一任戎家家主打过交道,明白这位年轻的江先生是有礼的人,哪怕不能联姻,也乐得和这样的人交好合作。
更何况这位江先生并不是普通人,这些年戎家在他手里风生水起,前几年进军娱乐圈成立了江川娱乐,很快就站稳脚跟,如今更是独占鳌头,把了半个圈子的资源。
当年对戎家新任掌权人姓江这件事的非议声音很快就下去了,江先生虽然姓江,但却是不折不扣的戎家人。
苏栾心的生日宴是苏宅举办的,女孩娇俏漂亮,穿着得体的水蓝色礼服与人敬酒,她虽然从小娇生惯养,却不是刁蛮的人,而且像了老苏总,聪明的很。
她是很喜欢江崇,但清楚这种事情不能强求,所以倒也看得开,远远瞧见秦嘉禾过来,她动作一顿,朝侍应生要了两杯香槟就迎了上去。
“秦哥哥。”
秦嘉禾笑道:“苏小姐,我正要找您。”
“江崇哥哥呢?没看到他。”
秦嘉禾:“江先生先前在和老苏总叙旧,后来喝了些酒不太舒服就先离开了,江先生让我过来和您道别。”
苏栾心抿了下嘴,是有些失落的样子,知道秦嘉禾嘴里的话多半是托词。
秦嘉禾:“如果您有什么话要说,我可以帮您带给江先生。”
“没有话说。”她低头看了看鞋尖:“就是怪可惜的,今天只见了他一眼,我有东西想给他。”
“您可以交给我。”
苏栾心忽然笑了,看着眼前高大的青年:“你帮我转交?你知道这东西我是怎么打算的吗?”
她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道:“我本来想如果江崇哥哥愿意和我们家联姻,我就把东西当成新婚礼物送给他,很有纪念意义,现在事儿黄了,东西就比较尴尬,我正愁找不到人帮我送呢。”
秦嘉禾很好奇苏栾心嘴里的“东西”是什么。
奈何女孩古灵精怪爱卖关子,她又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演艺圈吗?”
秦嘉禾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苏栾心:“就是因为江崇哥哥呀,我小时候看过他演的电影,没想到吧。”
秦嘉禾表情一顿。
她笑眯眯道:“淮城没几个人知道江崇哥哥以前演过电影,更别说看过,还拿到他小时候的签名照。”
秦嘉禾觉得自己知道是什么了。
果然,苏栾心下一秒就接道:“这签名才是真绝版,劳治·金导演都只有两张,江崇哥哥肯定早就把这件事忘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有纪念意义?”
秦嘉禾面上是苏栾心没想到的镇静,他点点头:“确实,江先生看到应该会很高兴。”
震惊的变成了苏栾心:“你不会以前就知道吧?”
秦嘉禾摇头:“我不知道。”
这话当然是谎言。
秦嘉禾并没有和苏栾心聊太久,告别以后他就离开了苏宅。
绵延的柏油路两旁是高大茂密的香樟,在夜间沉默的竖立着,秦嘉禾一眼就看到了靠在后座的青年。
他半张脸隐在黑色的宾利内,正在和谁通话,握着手机的那只手白皙修长,衬衫袖边卷起,被暗金色的袖扣束起,隐约还能看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秦嘉禾在车外叫了声“江先生”,江崇视线扫出去,抬了下手指,秦嘉禾会意,不多时,车子就驶进了浓重的夜色中。
江崇的这通电话并不长,而且大部分时候是对面的人在汇报,青年言简意赅,很快就挂断了。
是江川娱乐的负责人,秦嘉禾猜测是因为签苏栾心的事情,但打来的时机有些不讨巧,不是因为不想签,而是因为江崇的的确确有些醉意,不是苏栾心以为的托词。
“江先生,难受的很厉害吗?”秦嘉禾从后视镜上看到青年已经闭上了眼睛,眉间微蹙。
江崇撑着额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秦嘉禾只能尽量把车开得更稳一些。
江崇平时应酬很少喝酒,外界都说他滴酒不沾,很是严于律己,只有秦嘉禾知道,江崇酒量不好,一杯就倒。
而且……
宾利驶回了戎宅,稳稳当当停了下来,但青年并没有动静,像是睡着了,秦嘉禾下去敲了敲车窗。
“江先生,到了。”
江崇的呼吸已然绵长。
秦嘉禾沉默片刻,拉开车门探身进去,可能是路上酒劲上头了,青年的耳根泛起了薄薄的红。
“江先生……”秦嘉禾轻声叫了句,试探似的:“我们回去休息吧。”
只有风刮过庭院草叶的声响。
他的身体俯得更低,眼神渐渐温了,他又叫了一声什么,很低很低,就算有第三个人在场也很难听到。
突然,一直闭眼的青年醒了,他视线锐利而清醒,秦嘉禾心跳漏了一拍。
“我头疼。”
江崇嗓音有些低,带着酒后的哑意。
秦嘉禾知道,江先生确实醉了,但他还是有些后怕,因为他喊的称呼是——
江崇哥哥。
苏栾心喊了江崇哥哥,秦嘉禾也觉得这个称呼甜得喜人,何况这个称呼他以前也叫过,他也知道江先生以前演过电影,他也喜欢江先生。
秦嘉禾有些嫉妒。
于是嗓音更温柔:“我扶您回去。”
江崇站起了身,脚步是稳的,表情也很冷静,但秦嘉禾听到了他低低的声音:“想回家。”
“江先生,马上就到家了。”
“想找我爸,但他有我父亲陪。”
秦嘉禾走在青年转身侧,低垂下眼觑着他的睫毛。
“你不知道我父亲那个人,他很爱吃醋,自私,又很无理取闹,他走了,我才能回去吃我爸做的饭。”
“我爸做的饭很好吃。”
秦嘉禾听着他的话,眉眼间都是笑意,江先生就是这样,平时冷漠寡言,但喝一点酒就会变得很可爱,还会说很多真话,江先生其实是恋家的人,可惜戎宅太冷清,并不像家。
“江先生,到了,您小心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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