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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后前夫火葬场了(仗马)


江寄厘从床上坐起来,语气里带了些担心:“先生,您怎么了?”
“厘厘……”
江寄厘摸了摸他的额头和侧脸:“您生病了吗?”
戎缜单膝跪在床边,撑住了床头。
“是,厘厘,我病了。”
他眉眼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潮,瞳仁幽黑深邃,像是一汪古井,男人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目光黏着而火热,江寄厘逐渐意识了什么。
“您……您是……”江寄厘喉咙发紧。
戎缜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说:“宝宝,我要疯了……”
男人看起来极为痛苦,江寄厘紧张的眼眶泛红,他小声问:“先生,那怎么办,我要去叫医生吗?”
“医生应该能有办法……”
戎缜一把拉住了他。
“宝宝,帮帮我。”

江寄厘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先生……”他嗫嚅了一句,视线躲闪起来,想把落在男人侧脸上的手抽走,但却被对方很迅速的扣住了,江寄厘吓了一跳:“等等!”
“我……我……对不起,我好像还没想好。”江寄厘清瘦的肩胛骨颤抖起来,他被困在床头和男人中间,挣扎不开。
“已经七天了。”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手背上,带起了一阵滚烫的酥痒。
江寄厘:“我知道……”
他知道已经七天了,他今天还在电话里亲口对戎缜说他想和他谈谈,说了他很想他,男人在电话里吻他,他也满脸通红的回了一吻。
可他并没有想到这件他压根没有做准备的事情会来得这么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和思考,他甚至比七天之前还要惊慌混乱,他害怕戎缜强迫他,他不想这样……
“宝宝。”
江寄厘额头上传来一阵温热,戎缜吻了他一下,一触即放。
“先生是不是吓到你了?”
江寄厘抿着唇满眼泪水,一句话也不说。
戎缜松开了他的手,嗓音低哑的说了句“对不起”,他撑着床头的胳膊有些不稳,气息越来越重。
两人似乎就这样僵持住了。
江寄厘不敢乱动,将自己缩成了一个鹌鹑,偶然间抬眼,他看到男人额头上的汗已经顺着他薄而清厉的眼皮滑落到了眼睫上,像是滚烫的泪,他心头一跳,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
自己都没意识到,江寄厘已经抬起手替他擦掉了,小心翼翼的,葱白纤细的手指抚过男人低垂着的睫毛。
他似乎很少这样仔细的注视这个人,戎缜的眉眼太过锋利且有攻击性,只是浅浅扫一眼便充满了压迫,何况戎缜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总是痴恋而疯狂的,江寄厘太害羞,也太紧张,绝大多数时候并不敢看他。
“不怪您,是我自己……”
戎缜强忍着说道:“乖,你先睡吧,我让程严叫医生上来。”
“先生!”江寄厘突然出声,拽住了男人的胳膊,他脸色慢慢涨红,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厘厘。”戎缜垂眸:“听话,你这样先生会忍不住……”
他话音还没落下,就察觉到大腿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
“可以。”江寄厘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他整个人都泛起了诱人的薄红,害羞的完全不敢抬头。
于是脚尖轻轻在男人的西裤上蹭了蹭算作示意,从蓬松的被子缝下探出来,像猫挠一样。
戎缜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然而青年白皙的脚背仍然晃在眼前,和黑色的裤子形成了剧烈的反差,仿佛精致细腻的玉石,没有一丝瑕疵。
被青年碰过的那一块皮肤像被点燃,自下而上,烧得他理智全无。
“我可以帮您。”
江寄厘紧张到音色都带了不明显的哭腔。
戎缜太阳穴暴起了青筋,他喉咙干涩得厉害,像是数天没有喝水一般,几欲起火。
“宝宝……”
男人慢慢跪倒在床上,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被间握住青年的脚踝。
江寄厘有些痒,刚要说什么,人就已经被大力一把拉了下去。
他惊慌的看着上方的男人,听到他说:
“别怕,先生会好好爱你的。”
淮城这夜下起了瓢泼大雨,硕大的雨滴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拍打,一夜当啷,到了天光大亮起才勉强停下。
近八个小时的暴雨后,淮城迎来了一个难得的晴天。
绵软宽敞的大床上,青年被男人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禁锢在怀里,他有些不舒服,偏开脸动了下。
男人瞬间便发现了,固执的追了过去,将唇贴在他滑嫩的脸上,轻吻几下才安心。
“不要……”江寄厘睡梦中蹙着眉,呢喃了一声:“疼。”
嗓音带着浓浓的困倦哑意,似乎意识还被困在昨晚那场激烈中。
戎缜穿过他紧压着的胳膊,将人往上搂了搂,视线一寸寸扫过青年青青紫紫的皮肤,那些痕迹几乎蔓延在目光可及的每一个地方。
他圆润白皙的肩头上有一个很重的牙印,是男人故意留下的,修长的手指缓慢抚过,满是爱不释手的眷恋。
戎缜舒服的叹了口气,凑到怀里人的颈间重重的嗅闻。
江寄厘的梦境光怪陆离,他在海里被一块巨石压住了,明明身下是飘荡的水,他却怎么都逃离不了。
他是被男人闹醒的。
“先生……”江寄厘疲惫的睁开了眼,看到被子鼓了起来,轻声道:“别闹了。”
闹他的人反而更来劲了。
江寄厘累极,不想配合他,躲了好几下没躲开,迷迷糊糊间伸脚踢到了男人的脸,他一个激灵清醒了,刚要道歉,就被拽了下去。
被子盖过两人头顶,空间昏暗而狭小,他感觉到了带着男人味道的鼻息。
江寄厘声音很轻柔:“先生,早上好。”
戎缜在他唇上啄了下,黑暗中目光有如实质。
“宝宝,我爱你。”
江寄厘脸有些烫,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低低“嗯”了一声。
戎缜又抱着他腻了好半天才起来,而江寄厘实在腰疼,身体不舒服得厉害,几乎床都下不了,他试了几次,结果差点摔在地毯上,被回来的戎缜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才罢休。
戎缜把他抱在腿上,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
江寄厘脸红的要滴血,伸手想自己接过粥碗:“先生,我自己来,您有工作的话先忙工作吧。”
“都推了……宝宝,张嘴。”
戎缜已经递到了他唇边。
江寄厘实在别扭,而且特别想换个地方,他待在这张床上总是不自觉想起昨晚的事情,明明想要想些别的,但都会被乱七八糟令他羞耻的那些东西打断思路。
江寄厘觉得自己应该一个人冷静一会,但偏偏戎缜一直不肯放过他。
吃过早饭后江寄厘刚趴倒在床上,戎缜就拿了书过来给他讲故事,江寄厘躺在他的腿上,发顶被男人的手指轻轻抚摸,没一会便又伸到了他的颈间,继而探进领口。
江寄厘有些无奈,抓住男人的手,微嗔了一句:“先生。”
戎缜掐了掐他的脸,喉间溢出低笑。
“乖。”
江寄厘翻了个身,被男人在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他有些气,咬了下嘴边的手,给男人手侧也留下一个牙印,但对戎缜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只引得他更加想逗弄羞赧的青年。
后来江寄厘实在是困倦,也无暇顾及男人捣乱的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几天戎缜都是这样,大宅里的其他人都当看不见,只有江寄厘自己不好意思,出了卧室和其他人都不太敢搭话,颇有点“只有我不出声你们就看不到我”的意思,做什么都变成了一个人。
……当然,还有戎缜那个大型挂件。
以前江寄厘会和戎宅的佣人请教问题,客厅里的花花草草他都有经过手,但现在变成了江寄厘侍弄,戎缜帮倒忙,已经有好几盆鹤望兰被男人粗暴的力道弄掉了花苞。
江寄厘心疼那几盆长势漂亮的花草,怎么说都不让他再跟着自己。
男人不肯,江寄厘便不让他碰花。
位高权重的戎缜第一次在这种事上碰了一鼻子灰,还毫无办法,眼看青年被他的粗手粗脚打搅的生了气,这才勉强停了手。
“您去工作吧,程叔都进来好几次了,肯定是有事找您,您就别让程叔为难了。”江寄厘认真的修剪着枝叶,眼神都不给身旁的男人。
“我想陪你。”
戎缜的目光一直跟着青年的脸。
自从上次之后,江寄厘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连着拒绝了他七八天,亲亲抱抱已经是底线,再过分江寄厘就会跑。
有一次他没忍住,稍微力气大了些把人禁锢在怀里,青年眼泪都差点掉出来,戎缜忙把人放开,但那晚最后依然连亲都没亲到。
戎缜看得到吃不到,只想黏着人好好哄着。
“先生,我不用您陪。”江寄厘无奈的叹了口气,抬起眼看向他:“我身体已经好多了,您时时刻刻跟着我干嘛呀?”
戎缜低头飞快亲了他一下:“想你。”
江寄厘轻推他一下,但男人纹丝不动。
江寄厘压低声音:“他们都怕您,您在我身边,我想请教问题都不好请教,您别跟着我了。”
戎缜不说话。
江寄厘在他腰上抱了下,靠在他胸口,哄道:“我又不会凭空消失,我一直在这里。”
戎缜低下头,在他发间吻了吻。
“您想吃什么?晚上我下厨给您做,好吗?”
戎缜的眼神变了变,嗓音突然哑了:“宝宝,我想要你……”
江寄厘:“……”
顿了顿后,江寄厘嗓音轻柔:“我今晚去陪早早,您自己睡吧。”
戎缜怔了一下。
“厘厘。”
江寄厘直接从他怀里溜走了。
当晚半点面子都没给,晚饭也只做了他和江崇的份,任戎缜怎么哄他都没用。
江寄厘撑着江崇卧室的门,一下都不肯动。
戎缜目光灼热。
江寄厘只轻声道:“早早最近学习太累,和我说总是做噩梦,我陪陪他。”
“先生,晚安。”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江寄厘整整一个星期没回主卧。
期间戎缜明里暗里哄过他无数次,江寄厘并不抗拒,戎缜让人弄回来很多品种稀有的观赏花卉,他的确喜欢,也会搂着男人的胳膊在他侧脸轻吻一下,说“谢谢先生”。
但每次戎缜看着他问道“能不能回来”的时候,江寄厘都摇头,抱着男人的手也不会松开,只是带着笑意温温柔柔的说:“不好。”
戎缜想他想得寝食难安,第一晚根本没有回主卧,他在阁楼抽了一晚上烟,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就去了厨房,循着那天青年做早餐的记忆勉强做出了一份看得过眼的吃食,结果青年起迟了,早餐凉透全部进了垃圾桶。
戎缜心里吃味,本就满心的焦躁愈加难以控制。
他埋在青年颈间说:“宝宝,回来吧,我不碰你,我都听你的。”
江寄厘搂住他,手轻轻放在他宽阔的背上。
“不是您想的那样,先生,我只是陪陪早早。”
青年脾气软,永远不会动怒一样,拒绝人都是含着温柔笑意的,戎缜爱极了他的样子,同时也拿他这样毫无办法。无论他怎么哄,青年都有合理的理由堵住他。
说的次数多了显得他很无理取闹,被懂事的江崇比进了尘埃里。
他只能趁着白天青年在他身边,抱着人好好温存。
而江寄厘虽然晚上不跟他回去,但并不是想着完全把男人晾开,所以戎缜偶尔小心翼翼的索吻,江寄厘都会回应。
甚至很多时候他会主动吻吻他,男人因为他的态度最近总是像犯了错般,在他面前很是谨慎,吻完他后都要仔仔细细观察他一分钟,看他有没有不舒服不开心。
江寄厘被男人的样子逗得有些失笑,手捧住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他唇上吻了好几下。
“先生,您都不像您了。”
戎缜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
戎荞给江寄厘送来一套款式很漂亮的衬衫,她前些天和白御星飞国外看高奢秋季秀场,看到那件深绿色v领衬衣时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江寄厘。
她以前一直觉得江寄厘最适合纯白洁净的色系,衬得人干净又漂亮,直到那件深绿色的款也撞进了她的视线,她莫名就觉得,江寄厘穿着一定会很合适。
可能是血缘关系作祟,戎缜极偶尔的时候审美会和戎荞共通。江寄厘穿着那件衬衣出来的时候,戎缜的视线就彻底移不开了。
那件衬衣的款式很独特,v字延伸到青年锁骨下方一点,露出了他白得晃眼的细腻皮肤,后腰处有一截橄榄型镂空,正好显出他纤细的腰肢,青年的腰线条流畅而柔和,还有一对浅浅的腰窝。
腰窝上方是一条同色腰带,松松的朝后系起,丝绦垂下,正好落在青年挺翘的臀部上方,而因为束起的力道,从前方看去,青年的腰更是细得能一把握住。
戎缜再清楚不过青年的腰有多美妙。
他的视线黏着在江寄厘身上,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吻着青年微红的侧脸,在他耳边小声道:“宝宝,好漂亮。”
手放在他裸露的后腰处,不轻不重的拉着那条腰带,像是要随时扯开一般逗着他。
江寄厘眼睛弯弯的,说:“我给荞荞回个礼,我之前留意了一些很漂亮的蝴蝶标本,明天就送过去。”
戎缜“嗯”了声,视线从始至终没从江寄厘脸上离开。
“对了,先生,您帮我拍张照片吧,我想给荞荞看。”
江寄厘纤细漂亮极为上相,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在那张方方正正的照片中闪闪发光,他笑得温柔,望着镜头,仿佛能看进人心里。
这天之后戎缜似乎也找到了新的乐趣——开始热衷于给江寄厘挑选各种款式和风格的衣服饰品,像是在摆弄一个漂亮精致的换装娃娃,多少有些幼稚。
江寄厘最开始愿意配合,每天换一套,戎缜欣赏之余都会给他拍照留下来,但慢慢的就不太对劲了。
事情的发展完全不在江寄厘的预想之中,戎缜想让他换的衣服越来越不正经,从露腰露肩到慢慢露背,有的甚至胸前都没有遮挡,布料也越来越少。
最过分的一次江寄厘记得清清楚楚。
那件衣服是由羊毛织成的,质感绵软舒适,但颜色和款式都让江寄厘生了好一顿气。
藕粉色。
从锁骨下方到肚脐,全部都是镂空的。下衣更过分,是一条两侧绑着绳子的小裙子,长度刚过大腿根。
江寄厘又羞又恼,想把衣服扔回去让男人自己穿,但没想到自己耳根软,说了几句硬气话就被对方哄住了。
他坐在沙发上,戎缜半蹲在他脚边搂着他的腰和他道歉,男人的样子又忐忑又可怜,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和爱他,还在他的提醒下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主卧陪过他了。
最后一心软,江寄厘稀里糊涂就穿上了。
心软一次,就能心软第二次第三次。
江寄厘不仅让他拍了照片,这天过后没多久就被他哄回了主卧,还穿过好几次那套衣服给他看。
男人的视线毫不收敛的打量着他,附在耳边不停的夸他漂亮,将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夸了一扁,语气缱绻亲昵,嗓音故意压得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江寄厘甚至能从里面听出点其他意思,羞得差点哭出来。
他知道戎缜故意欺负他,戎缜太喜欢在这种时候看他红眼睛,几乎成了种癖好,江寄厘气得直咬他,赌气般不给他碰。
戎缜看到了想看的样子,反而没之前那么急了,况且青年和他赌气的样子也可爱极了,总是故意使坏,有一次戎缜帮他擦脚的时候,刚要落下唇就被踢了下侧脸。
沙发上的青年眼睛瞪得圆圆的:“不许亲!”
戎缜挑了下眉,倒是没亲,当晚换了个别的用途。
江寄厘受够了他随时随地满脑子废料,给戎荞回礼的空隙和她去了A城的一场拍卖会,就是戎荞之前给他的那张邀请函。
那场拍卖会一共进行一周,委托拍卖的东西都很小众且稀奇,完全可以当成一个小众艺术展览会,江寄厘新奇,戎荞也一样新奇,拍卖会上的东西样式丰富得天南海北,每一款都让他们眼前一亮。
两人一天都没有缺席,戎荞竞拍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江寄厘只看中了一件兽骨做的小架子,他觉得这个架子上放戎宅那株暗蓝色的玫瑰很合适。
他和戎荞离开前戎缜给过他一张无限制黑卡,但江寄厘心里没什么底,所以竞价的时候很小心,每次都只加一万,兽骨架子从开始的十万元起拍到九十八万元,江寄厘中间只叫过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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