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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劳模与长野孔明的恋爱小游戏(千代小真)


“这只是男人的劣根性罢了!”秋田肆瞪着大和敢助,说道:“如果是你,一定也会喜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属于你的女人吧?”
“至少我不会在意她以前是不是有过男人。”大和敢助的眼神冷漠极了。
“敢助君,问话与笔录不要掺杂个人情绪。”诸伏高明将纸笔从大和敢助那边拿了过来,自己开始记录,问秋田肆:“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她的?”
“大概在一年多以前。”
“那个时候,亚田玲子就已经和现在的男朋友在一起了吗?”
“对,他们在一起了,但是我不介意。”秋田肆有些忌惮地看了大和敢助一眼,说道:“因为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个病秧子,根本没办法行房。”
“哼。”大和敢助冷哼了一声。
秋田肆表情难堪,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
诸伏高明却并没有介意,继续问:“你一直纠缠她,她都拒绝你了吗?”
“是,她拒绝我了,她竟然说她喜欢那个病秧子!”秋田肆激动地说道:“那个男人有心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躺进棺材里,玲子嫁给他之后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我不能允许,我知道,只要我一直追求下去,玲子迟早有一天会被我打动的!”
“我还想和你了解一下……”
笔录继续,两人一问一答,秋田肆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了。

笔录结束之后,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离开。
大和敢助的脸色很差,问高明:“凶手就是他吧?我看干脆先将他控制起来。”
“不,他现在的嫌疑只剩六成了。”诸伏高明平静地说道。
大和敢助顿时不满:“怎么反倒还降低了?他还在宾馆,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所以……”说到这里,大和敢助的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也想到了什么。
诸伏高明看着他,淡淡说道:“就是因为他留了下来,所以嫌疑反而降低了。一个正常的人在行凶之后会尽快逃走,就算事后会回现场查看情况,但总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但是秋田肆却不同,他这两周根本就没有离开,事发之后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据宾馆的人讲,他这段时间一直都住在这里。
这很奇怪,不符合一般人行凶的心理,除非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当然,根据逆反心理来判定,也有可能是秋田肆故意那样做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所以诸伏高明认为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仍在一半以上。
“那个混蛋!”大和敢助骂了一句,又问高明:“发现尸体的那个报案人……”
“受压迫而心理变态报社的人不是没有,但他不像。”诸伏高明分析:“之前去他的公司,你还记得他的办公桌吗?”
“记得,很整洁。”大和敢助说道:“但是这无法证明他就不是凶手吧?这个世界上又不乏患有强迫症的变态。”
“你说的没错,但他并不是强迫症。”诸伏高明提出自己的观点,并佐以事实:“他的笔筒里面放着颜色不同的三只钢笔,键盘已经被磨损了,其中有部分字母消失不见,有部分却完好。他的文件虽然摆放很规整,但也有部分并不完全整齐,比如他会将小本子与大本子摆放在一起。我要说的是,他的电脑桌左端有一个兰花盆栽,你注意到了吗?”
大和敢助然回忆,点头,表情却仍旧困惑。
“兰花是很娇生惯养的一种花,如果不悉心照料是长不了那么好的。”诸伏高明认真朝大和敢助分析:“尽管受到了同事们的压迫,但他仍旧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行凶的可能性并不大。”
大和敢助觉得不太靠谱,这也太轻易下结论了吧。
“当然,我并不认为他一定没有嫌疑,本着对案件的负责,我们应该将所有可能性都仔细调查一遍,但目前的重点并不是他。敢助君,这一点你不否认吧?”
大和敢助点头。
诸伏高明又提出重点:“我想去找一趟樋口斋。”
大和敢助微怔,表情难以置信,“喂,高明,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樋口斋吧?他那么伤心,他和被害人是恋人,你怎么可以……”
诸伏高明平静地看着大和敢助,渐渐的大和敢助没了声音。
身为一个警察,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能放弃排查。
这是对案件负责,也是对被害人负责。
大和敢助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是心里边十分难受,他能够看得出来,樋口斋是真的很爱亚田玲子,他们却怀疑对方,樋口斋该有多难过?
“他可有心脏病。”大和敢助不得不提醒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但案件总要去调查,总有一些事情是只有樋口斋才了解的。
由于樋口斋的特殊性,诸伏高明决定明天再去,他必须回去好好思考该如何询问才不会引得对方病发。
傍晚,诸伏高明回家,远远地就看到家门口挂了一个水母状的灯泡。
诸伏高明很惊讶,他家什么时候在门外安了灯?
琴酒听到动静来开门,见诸伏高明正盯着水母电灯看,解释:“是太阳能感光灯,太阳落山后会自动亮灯,灯光是暖黄色的。”
“为什么?”诸伏高明问。
“你晚上跑得那么急,有个灯也不容易摔倒。”琴酒表情冷淡,眼神却偷偷瞄了诸伏高明好几眼。
诸伏高明欣赏了水母灯几秒,突然快走几步抱住了琴酒。
琴酒没有动,只静静感受着诸伏高明的体温。
“阿阵很担心我吗?”
“凶手还没有抓到吗?”琴酒没有回答诸伏高明的问题,而是反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诸伏高明看出他的害羞,没有继续追问,说道:“还没有,不过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
酒“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
“其中,我认为亚田玲子的未婚夫和她以前的一个客人嫌疑很大。”诸伏高明已经继续说了起来,根本不需要琴酒追问,自己便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琴酒怔怔地听着,半晌后笑了,说道:“我今天做了椒盐土豆泥。”
“是要夹面包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
“你做的,我都喜欢。”诸伏高明和琴酒说笑着进门,一起将饭菜端到了桌子上。
“我开动了!”两人动作同步,心情都极好。
吃得差不多了,琴酒突然说道:“樋口斋的父母也有嫌疑吧?”
“嗯,但不大。”诸伏高明说道:“单纯的讨厌一个人是不会下杀手的,而且他们也在平日里光明正大得表现出了对她的讨厌,我倒是觉得他们的嫌疑是最小的。”
无法发泄,越积越多的仇恨才最可怕,像是这种倒还好。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所以诸伏高明并没有将两人移出嫌疑人范围。
“因为她是个舞女?”
“嗯。”
“就因为以前的工作不行,所以樋口斋的父母就没办法接受?”
诸伏高明意识到了琴酒想说什么,对他解释:“我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小景年纪还小,但我想不管我找怎样的恋人,小景都不会介意,你不用担心这方面。”
“你能不要告诉诸伏景光吗?”琴酒皱着眉头,并不是很确定。
“阿阵,你很好,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见上一面。”诸伏高明征求琴酒的意见:“你之前也帮了他不少,那些题目都是你帮忙解答的,若是小景知道这一点,一定也会更喜欢你。”
“是我不喜欢他。”琴酒摆出一副不屑与之为伍的姿态。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解释:“这起案件很特殊,并不是所有的家人都会介意这个。”
“高明,你要尊重我的意见。”
“当然。”
“我的意见是,不要将我的事情告诉你弟弟。”琴酒认真地对诸伏高明说道。
诸伏高明张了张嘴,琴酒的态度却极为坚定,眼神认真地看着他。
最终,诸伏高明妥协了:“好吧,我会等你准备好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见他。但是阿阵,别让我等得太久。”
琴酒点了点头,轻轻在诸伏高明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两人现在已经不分房间睡了,但由于案件特殊的缘故,两人也并没有在晚上做些什么,留些精力要处理案件。
“明天我要去樋口斋那里。”诸伏高明搂着自己的恋人,在他的耳边低语:“敢助君不去,他明天有其他的事情。”
琴酒的眼睛眨了眨,明白了诸伏高明的意思。
果然,下一秒诸伏高明便发出邀请:“要和我一起去吗?”
他不介意。
不介意将警署的保密案情透露给琴酒,因为他们是恋人,因为他的恋人身份特殊。
他也不会将琴酒当做嫌疑人看待,正如他对大和敢助所说的那样,他信任琴酒。
他给予自己的恋人十足的信任与十足的安全感,不希望恋人不开心。
“我去的话,不会影响你办案吗?”琴酒问。
诸伏高明笑了,说道:“或许还能帮得上我的忙。”
“好。”琴酒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诸伏高明便和琴酒一起去了樋口斋租住的房子。
樋口斋正在画室作画,是樋口家的管家大烨先生来开的门。
大烨先生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头发已经花白,他从樋口斋的爷爷小时候就在樋口家做工了,如今已经照顾了樋口家三代。
“斋少爷从小就有心脏病,所以我对他也更上心一些,以前在樋口家的时候,我几乎对他寸步不离,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大烨先生为两人泡了茶,对两人讲述有关樋口斋的事情:“当时他找了女朋友,老爷和夫人都很高兴,只是没想到斋少爷会看上一个舞女。”
“你对亚田玲子是怎么看的?”诸伏高明询问。
“那个女人配不上斋少爷。”大烨先生语气平静,并没有愤怒或者嘲讽,就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如果不是斋少爷有心脏病,老爷和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让她进门的,虽然现在提倡婚姻自由,但我想两位警官也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是有门当户对一说的。”
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和一个舞女,这何止不是门当户对,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斋少爷年纪太小,阅历太浅,不懂老爷和夫人的担忧,其实这都是为了他好。”大烨先生叹了口气,说道:“但是少爷来求我,他知道我在老爷夫人那里说得上话,所以就来求我帮那个女人说好话,我没办法只能帮他的忙,如果知道结果会是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帮他。”

“能让我们进去见见他吗?”诸伏高明问。
大烨先生从容地拒绝:“少爷正在作画,不方便打扰。”
“请放心,我们不会发出声音。”
眼见诸伏高明如此坚持,大烨先生也不好继续阻拦,带着两人到了画室。
开门声很轻,大烨先生对两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领着两人走了进去。
樋口斋坐在画板前的小凳子上,正神色认真甚至是癫狂地进行一幅画的创作,画中的女人正是亚田玲子。
亚田玲子穿着一身长拖尾的婚纱,婚纱却是红色的,宛如鲜血一般,她的身体静静地倒在一片蓝色的草地上,一眼望去有种凄然的美感。
诸伏高明仔细观察着,他没有发出声音,也没有去乱碰什么。
琴酒同样没出声,房间内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画作,有白天有黑夜,有人物有风景,但是画风方面却可以看得出都是一个人的手笔。
樋口斋的画技其实相当精湛,甚至可以透过一幅画来表露出他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上面每一张画上扭曲的情感都让琴酒觉得不适,却因为他本身的职业特性又感到有些亲切。
樋口斋的嫌疑很大。
琴酒承认诸伏高明的推测,从这一堆画作就可以看得出来,樋口斋的精神状态似乎不是很正常。
樋口斋一直从清晨画到了中午,诸伏高明和琴酒的到来完全无法将他从个人世界拉出来,直到大烨先生做好了午饭来喊他。
“大烨先生,在我作画的时候请不要打扰我。”樋口斋没有回头,仍旧看着自己珍贵的画作,痴迷着,也癫狂着。
“但是客人总是要吃饭的。”
听到这话,樋口斋愣了一下,他回头就看到诸伏高明和琴酒,在看到诸伏高明的那一刻,樋口斋眼睛一亮,激动地问:“诸伏警官,已经找到害死玲子的凶手了吗?”
“还没有。”诸伏高明平静地说道:“我今天过来,是希望可以向樋口先生询问一些问题。”
“请说,我一定会配合的。”樋口斋十分积极。
“这幅画是亚田小姐吧?”诸伏高明却并没有开门见山,而是看向了樋口斋面前的那幅画。
“是她。”樋口斋眼神黯淡,说道:“我本来是想在婚礼的时候送她一幅画的,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会遭遇那样的不测……”
“很美。”诸伏高明感慨、赞赏,又问道:“但是这样一张画出现在婚礼上面,是不是太过悲观了?”
虽然很美,但整幅画的色调充满了冷漠,实在令人很难温馨得起来。
“这不是原定要送给她的那一幅,这幅画大概是受了我情绪的影响吧。”樋口斋的情绪更加低落。
诸伏高明于是问:“能让我看看原定的画作是哪一幅吗?”
“可以。”樋口斋看向自己的管家。
大烨先生了然,从一个盒子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副精致的画作。
很美,很明艳,是亚田玲子靠窗而坐的一幅画。
爱意是无法被隐藏的,尤其是在画家的画中。
当温暖的阳光洒落在她发梢的时候、当精心刻画她头顶发簪的时候、当用心调整她眼睛里高光的时候……无一处不透露着那深切而亲密的爱意。
“这幅画的色调和刚刚那副画有很大差别。”诸伏高明感慨,这幅画整体色调较为柔和、温暖,不像刚刚那一幅花,即便是那一身红纱都太过鲜艳,透露出一种极致的艳丽与极致的冷漠。
“大概是心态的转变。”樋口斋摇着头,落下泪来,“我还没能接受玲子离开我的现实。”
“请节哀。”诸伏高明说道,问:“玲子小姐曾经在新宿工作的事情有和你说过吗?”
樋口斋感激地看着诸伏高明,回答:“是的,她和我说过。”
“你不介意?”
“我喜欢她,我爱着她的身体与心灵,她的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我所不爱的,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樋口斋认真地说道:“我和她在一起,不管她曾经做过怎样的工作,不管她有过几个前男友,我都不会在乎,我知道,玲子是爱我的,这一点就足够了。”
琴酒看向诸伏高明,诸伏高明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在意那些吧。
“那个男人追了过来,是不是给你们的生活造成了一些麻烦?”
“那个该死的男人,他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惹人憎恶!”樋口斋愤怒地说道:“玲子都已经明确拒绝他了,但他还是找了过来,两周前我对他说,我和玲子马上要结婚了,结果那个男人却恶狠狠地说,绝对不会让我们得逞的。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再来找玲子的麻烦,我就让家里边的保镖去将他赶走,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流氓一顿才行!”
“也就是说,你认为那个男人有很大的嫌疑?”琴酒插话,眼神死死盯着樋口斋的眼睛。
诸伏高明没有打断,他并不介意琴酒插手案件。
“是,他有很大嫌疑。”樋口斋痛苦又愤怒地说道。
“但是你之前做笔录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过他。”琴酒质问樋口斋:“为什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抓住了你们的什么把柄?还是你故意要干扰警方的视线,你并不希望让警方查到他?”
“我没有!”樋口斋愤怒地站了起来,他的心脏顿时又一阵剧痛。
大烨先生早就准备好了温水和急救药物,见状连忙上前为樋口斋服下,第一次对诸伏给高明与琴酒露出了不善的目光。
“两位警官,还请你们能稍微体谅一下少爷失去爱人的痛苦,少爷绝对不会包庇那个泼皮无赖,况且找不到凶手是警察的失职,不是吗?”大烨先生的态度也冷淡下来。
诸伏高明没有去责备琴酒,而是对大烨先生说道:“但如果樋口先生说出的信息有遗漏或者故意保留,对于案件的调查十分不利,樋口先生也想要尽快找到凶手不是吗?”
“我当然想!”樋口斋缓了过来,大声朝诸伏高明和琴酒说道:“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梦到玲子,我一直在问她害死她的人究竟是谁,但是她不告诉我,她没有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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