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以南和江秉争是联姻结婚,结婚三年以来,夫夫俩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
某天,江秉争突然被人砸坏了脑子,认知出现了问题……
江秉争认为他和岑以南只不过是为了联姻凑合结婚、搭伙过日子,而且他“知道”岑以南有个秘密:他是为了吸自己的气运才需要和自己各种身体接触、各种接近自己……
岑以南和江秉争亲亲抱抱。
江秉争:呵,不过是想吸我的气运罢辽
岑以南:???
江秉争开始作天作地,也不要岑以南亲、也不要岑以南抱了,一番作死后,最后差点把老婆作没了……
直到某一天,江秉争出差回来,看到妻子和某年轻导演呆在一起,言笑晏晏。
他去吸别人的气运了!
江秉争倒吸一口凉气,握紧了双拳,怒发冲冠。
当天晚上,江秉争皱眉看着不懂事的妻子,勉为其难地亲亲他:这回满足了吧,我的气运怎么样?
还想再亲:再给你点儿吧。
岑以南扶着腰:……(额角青筋跳动#
江秉争被岑以南踢下了床。
江秉争:“……”
攻脑子坏了然后开始作天作地的故事
沙雕攻x美人受
·现代架空·
(攻得了妄想症,学名妄想性障碍,文中的气运等都是攻妄想出来的,实际上并不存在)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天作之合 甜文 现代架空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岑以南,江秉争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有病要治
立意:爱情需要不断成长
岑以南正在和公司下面的人开会,突然接到柴特助的急电,电话那头柴立气喘吁吁:“岑总,江总被人砸晕了,现在正在医院急救!”
岑以南脸色一变,一下子握紧了手机,呼啦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椅子被他带翻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会议桌下方的众人被总裁吓了一跳,不由都齐刷刷地看向他。
岑以南却看也没看,脸色苍白地握紧手机,迈开长腿冲出了会议室,一边急步往电梯赶,一边对手机连声问:“怎么回事?他现在怎么样了?”
留在会议室内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岑总遇事一向从容不迫,从未见过他这样惊慌着急的样子,这是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柴立是江秉争的特别助理,他喘匀了两口气,连忙对岑以南道:“是在路上被楼上住户扔下来的东西砸晕的,我刚把江总送到医院,人还没醒,您别太担心,医生说外伤不怎么严重,只是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脑内检查。”
岑以南听得心中抽紧,握着手机的左手用力到指骨微微发白,他稳住心神,问清是在市南中心医院,来不及询问事故细节,一边跑向地下停车场,一边对柴立道:“好,辛苦你先在那边照应,我马上到。”
柴立连忙说道:“应该的,您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一路驱车风驰电掣驶向市南中心医院,岑以南心中焦躁担忧不已。
他和江秉争是联姻结婚,当初第一次相亲见面时,他才知道,原来父母口中江家的那个联姻对象,就是他在大学时就认识的江学长。
江秉争是大他一届的学长,不过和他并不熟识,在他大学前两年曾有过几次交集,后来就没有再见过对方,听说是出国了。
两人门当户对,江岑两家有意联姻,他们本人也都有结婚安家的想法,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但觉得对方各方面都挺适合的,很快就结了婚。
结婚三年以来,两人的日子过得也是和和美美的,夫夫两个从来都没有吵过架红过脸。
没想到今天他突然出了意外,岑以南担忧不已,心急如焚。
途中柴立来电,告知他江秉争已经检查完毕,还在等检查结果出来,目前人已经转移到病房看护。
抵达医院,岑以南飞快地跑进医院大楼,这家医院他没来过,医院大楼A、B两座连在一起,一眼没看到电梯,他左右看了看,连忙抓住一个护士:“你好,请问B座603病房怎么走?”
抱着档案路过的小护士冷不丁被堵住,看着对方过于清俊的脸呆了一下,回过神来,亲切地为他指路:“前面直走左拐,电梯上三楼右拐就好。”
岑以南谢过护士,赶到病房,一眼就看到了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左额贴着纱布、昏迷不醒的江秉争,只觉心口绞痛。
病房内柴立正和医生说话,看到岑以南过来,连忙迎上去叫了一声:“岑总。”
“医生,他怎么样?”岑以南对柴立点了点头,顾不得说什么,目光急切地看向旁边的医生。
“哦,你就是病人家属吧,”医生刚才正在向柴立交代病人的病情,看到他走上前,温和地说道,“别担心,病人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应该再过一会儿就醒了,头部也只是皮外伤,不严重,休养几天就好了。”
岑以南长出了一口气,揪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连忙谢过医生:“太感谢您了。”
医生又向他交代了几句,最后道:“病人苏醒后叫我,还需要再做一下检查。”
岑以南连忙答应:“好,拜托您了。”
目送医生离开,岑以南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江秉争。
平时一贯强势的人此刻一张俊脸脸色苍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格外虚弱,哪怕已经知道没什么大碍,岑以南仍然心疼不已。
“岑总,这是检查单。”一旁的柴立把刚拿到的检查单递给他,岑以南接过几张检查单,低头仔细地看了一遍,松了口气。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才有功夫问起柴立事故当时的情况。
柴立道:“江总今天下午在市南区和人谈完合作,回程的时候让我绕道去伏五路的一条巷子,巷子太窄我们就下车走进去,结果路上碰到居民楼上有人吵架泄愤往楼下扔东西,江总被一个塑料罐砸中晕了过去。”
说到这里,柴立不由一阵后怕:“幸好只是一个空塑料罐,分量轻阻力大,当时那男的还扔了玻璃杯、遥控器,甚至还有一个电视机顶盒……”
岑以南听到不由打了个寒颤,后怕不已,不敢想象如果是其他东西砸在秉争身上,会发生什么。
“确定是意外吗?”岑以南想了想,皱了皱眉,又问道,“会不会是……”
不是他太多疑,江家、岑家两家都家大业大,难保不会是什么对手下了黑手。
柴立摇了摇头:“目前看来应该是意外,江总绕道去伏五路的那条巷子是回程时突然决定的,不是既定行程,而且高空抛物的那人是本地住户,一直都住在那里。”
“那男的现在已经被警方刑拘,具体情况还需要警方进一步调查。”柴立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
岑以南听到前半段已经知道这次事故大概率的确是意外,见柴立欲言又止,不由追问:“不过什么?”
柴立说道:“那男的家属找到了我,说是希望可以私了。”
岑以南眸光变冷,冷笑了一声:“不可能。”
江秉争现在人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虽然没受什么严重的伤,似乎没有什么大碍,但万一砸到的不是空塑料罐而是别的……
只要一想到江秉争被人毫厘之差危及到了生命,他就不可能原谅凶手。
岑以南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收紧,在身侧握成了拳:“这件事你来跟进,一定要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要让他付出代价。”
“是。”柴立也很气愤,他当时也在现场,“这种丝毫不顾及他人性命的人……”
他也知道无论是岑总还是江总,都不可能同意私了,但该汇报的还是应该汇报。
“对了,你怎么样?没事吧?”岑以南想到柴立当时也在,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事,仍不由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柴立心中一暖,想起当时的情景,也是一阵后怕,“当时有个玻璃杯在我前面摔碎了,但没砸中我。”
岑以南放下了心:“没事就好。”
岑以南坐下来看着昏睡中的江秉争出了会神,伸手给江秉争小心地掖了掖被角,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到江秉争浓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接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秉争,你醒了?”岑以南惊喜不已,立刻让柴立去找医生,看到江秉争撑着手臂想坐起来,连忙扶住他,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你感觉怎么样?头晕吗?痛不痛?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秉争抚了抚脑壳,感到有些微眩晕,他缓了缓,没有理会岑以南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了声:“水。”
岑以南没有注意到江秉争的异样,他连忙去倒了杯温水端过来,递给他,江秉争伸手接过水杯时,两人的手指触碰了一下。
江秉争意味深长地看了岑以南一眼。
岑以南:?
江秉争端起杯子慢慢地喝起了水,岑以南虽然觉得江秉争刚才的目光好像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
他看着江秉争慢慢地喝完了水,担心地问道:“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
江秉争在床头柜上放下水杯,淡淡地道:“还好。”
岑以南正要继续询问他别的症状,这时柴立带着医生进来了,他连忙起身迎接。
医生拿着几件简单的仪器给江秉争检查了一下,又询问了江秉争几句话,最后微笑着对两人道:“没什么问题了,不过稳妥起见,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天再出院。”
“好的,”岑以南点了点头,松了口气,他想了想又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
医生说道:“最近多静养,好好休息,不要剧烈运动,也尽量不要做费脑力的工作,忌吃辣、重口的东西……”
医生陆陆续续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岑以南认真地听着,仔细记下,最后又问起江秉争额头上的伤口,搞清楚了所有注意事项。
江秉争看着岑以南对医生问东问西,目光高深莫测。
他和这个联姻的妻子已经结婚三年了,两人之间没什么感情,结婚也不过是搭伙过日子。
不过好在这个妻子一直知趣懂事,从来都没有跟他吵过架闹过事,凑合在一起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顺。
而且,他还知道岑以南其实有个秘密。
岑以南需要通过和他贴贴身体接触,吸他的气运,才能续命。
不错,他,就是天命之子。
岑以南连声道谢地送医生离开,转过身一看,正好看到江秉争三分矜持、一分倨傲、三分薄凉、还有三分漫不经心的扇形图目光。
岑以南:?
岑以南担心地走上前去:“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江秉争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岑以南:??
江秉争也没有揭破他,转开了视线,淡淡地说道:“没什么。”
岑以南也觉得自己多虑了,刚刚医生才检查过,没什么问题。
江秉争的目光则看向一旁的柴立,冷声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柴立知道江总在问今天的高空抛物事故,连忙将他之前向岑以南汇报过的情况又向江秉争汇报了一遍。
江秉争听完皱了皱眉,同样也排除了是人为的可能,他今天去伏五路只是临时起意,那家人也是住了几十年的本地住户,看来真的只是意外。
不过虽然是意外,凶手也不能轻饶。
当听到那家人还想私了,已经被岑以南拒绝时,他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对岑以南点了点头。
岑以南隐约觉得江秉争醒来后的态度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他这时想到了另一件事,问起江秉争:“对了,你今天去伏五路那边做什么?”
之前他来不及多想,这时候想起来才觉得有些不解,伏五路那一片是市南的老街区,有很多巷子,老经贸市场和临街五金店比较多,不是谈生意的地方,秉争突然绕道去那里做什么?
如果没去的话,也就不会出这种意外了。
江秉争的眼眸沉了沉,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他去伏五路是听说那家店来了新货,要给小南买件礼物。
他冷淡地看了岑以南一眼:“这不是你应该打听的事情。”
岑以南愣了一下。
旁边的柴立惊讶地看了江总一眼,江总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大了?
小南喜欢这类东西。
岑以南见江秉争神色淡淡的,不想多说话的样子,虽然有些疑惑,但也只以为是受伤导致的没精神心情不好,转念就不再放在心上。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没再多问。
下午岑以南也一直没离开,在病房里陪着江秉争,工作也挪到了医院来做。
江秉争觉得自己没什么事,吩咐柴立把笔记本和堆积的文件带过来给他处理,却被岑以南严辞禁止,勒令他好好休息。
江秉争不悦地看着联姻的妻子:“男人,你越界了。”
岑以南:“???”
岑以南被他这话足足愣了十秒,之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没想到秉争现在也会开玩笑了。
柴立也是蚊香眼地看着江总,觉得自己还是不掺和夫夫俩的小情趣为好。
但不管江秉争说什么,岑以南都不会同意他这个时候还去工作,他直接转头对柴立吩咐:“你先回公司吧,这里有我看着。”
“哎,好的。”柴立如蒙大赦,反正岑总都发话了,他给自家老板丢了一个“忠心耿耿”的眼神,“那江总您多休息,我就先回公司了。”
说完,忠心耿耿的下属就一溜烟地跑了。
江秉争:“……”
江秉争看着下属叛逃的背影,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助理。
“秉争,医生说你尽量不要做费脑力的工作,今天就好好休息,好吗?”岑以南摸了摸江秉争的头,放柔了声音哄道。
说完,还附赠一个温柔的额头亲亲。
“!”江秉争的眼睛睁大,不敢相信妻子对他做了什么,竟然趁他走神,趁机吸他的气运!
江秉争沉下脸:“你……”
他还没说完,岑以南已经不由分说地把他扶进了被子里,还给他掖好了被角:“睡会儿吧,你这几天工作忙,也很累了。”
江秉争气呼呼地躺在被子里,反了天了!
他决定和岑以南划下道来,虎着脸看着他:“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吸我。”
岑以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误把“亲”听成了“吸”,秉争说的应该是不准随便亲他,只以为他在闹脾气。
一向强势沉稳的老攻竟然也会因为受伤而闹脾气,岑以南只觉得新鲜又好笑,心里软软的:“好好好,快休息吧。”
见岑以南乖乖地答应了,江秉争这才满意,消了气,想了想,既然他都退让了一步,算了,自己也退让一步。
这一次就让他一次叭。
江秉争躺在被子里,退让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他这几天确实工作很忙,身体有些疲惫了。
岑以南见他睡着了,目光柔软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继续处理工作。
临近傍晚时,柴立陪着警局的两名警察过来了。
警察要向当事人江秉争了解情况,江秉争正好已经醒了,向警察说了一遍当时的情景。
这件事警察已经和报警的柴立了解过了,江秉争和柴立说的别无二致,只是没有他晕过去之后的事。
其中一名警察低头做完笔录,对江秉争说道:“情况我们基本已经了解了,嫌疑人是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吵架时情绪失控,为泄愤往楼下扔东西,现在已经被拘留。”
岑以南忍不住问道:“警官,请问他会被拘留几天?我们会起诉到底,他后面会得到什么处罚?”
只要一想到秉争差点被楼上掉下来的玻璃杯、甚至电视机顶盒砸中,他到现在都还后怕不已,绝不可能轻放凶手。
警察知道岑以南是当事人的家属,对他解释道:“嫌疑人已经是多次因泄愤而高空抛物了,屡教不改,这次江先生虽然没构成伤情,但鉴于情节严重,检方会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对他提起公诉,可能会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岑以南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他原本担心会因为不构成法律意义上的伤情,导致凶手被轻飘飘地关一天、罚点钱就放过,现在这个结果,只能说凶手是咎由自取。
不过这件事还是要让柴立持续跟进盯着,他知道在没出结果之前,一切都有变数。
江秉争全程都没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岑以南。
对于凶手的惩罚他当然也关心,听到凶手将会得到的结果,他还算满意,只是没想到岑以南会表现的这么关心。
岑以南送两名警察离开,诚恳道谢:“那就劳烦你们了,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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