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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摆得够烂你就渣不了我(山楂片)


“别弄了,这里是食堂。”陶凡初保持着最大的理智,在他耳边吼,“你这酒鬼给我清醒点!”
冯晟天停了下来,眼睛看着他的唇,忍不住亲了一下,“不是饭堂就可以?”
“别歪曲我意思。”陶凡初没好气,别过脸推他,“赶紧去忙你的。”
“你也上来。”冯晟天抵住他的胸膛,手上的动作却又继续了,“不是说那次在隔间不舒服吗,这回让你舒服。”
“不去。”陶凡初哑着声,实在是怕了他,“你脑子能不能别总想这些事。”
“不能。”冯晟天声音沉得厉害,“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包你。”
陶凡初竟无法反驳,甚至觉得金主有几分道理。
“算了,我今晚跟你回家,你忙你的事去。”陶凡初推他,“等你酒醒了再走。”
“答应了?”冯晟天手捏了一下他的腰、侧,“我说过要把你、干、爽。”
陶凡初翻了个白眼,这种事他就没收获过快感,更别说爽、不、爽了。
“不信?”
“信信信,你赶紧走吧,你一来,食堂的阿姨叔叔们都被迫走开,你太耽误人家工作下班了。”
“小屁孩。”冯晟天笑了笑,又亲了他一下,才放开他走了。
冯晟天回到总裁办公层,刚踏出电梯,便看到岑沅独自一人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前。
他蹙了蹙眉。

“晟哥。”岑沅一见冯晟天,急扑上来拥住了冯晟天,眼角带泪。
“怎么哭了?”冯晟天愣了一下,随着岑沅抱住自己的动作,只觉得头莫名一阵阵晕眩直袭而来,一下忘了挣,木然地问道。
“晟哥,晟哥。”岑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劲地哭,哭得气喘,半句话也说得不完整。冯晟天没办法,只好让他先进办公室,自己也坐到沙发上揉太阳穴。
是酒劲上来了吗,怎么忽然头晕得这么厉害。太奇怪了。
岑沅在他旁边梨雨带花,哭得停不下来,一直喊着冯晟天的名字,冯晟天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直钻鼻尖,冲得他浑身发烫,身上的血液像融进了火山岩石一般的烫。
渐渐地,冯晟天意识到这应该不是酒劲的问题,可一时半刻也理不清原因,再也顾不上岑沅说了什么,刚开口说让他先离开时,岑沅忽然吻住了冯晟天的唇。
像一股热流找到了解渴的冰凉清泉,混浊不清的意识让他什么也顾不得,只知道顺着本能去回应。
就像氧气遇到明火,办公室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点燃了。
二人难舍难分,手上动作更是不停,很快,彼此的上衣全被扔在地上。
混乱间,岑沅把冯晟天扑倒在沙发上。、
就这一短短的瞬间,冯晟天只觉浑身血液直往下冲,脑子更浑噩了,意识浮浮沉沉的。
随着那股奇怪味道的蔓延,身上像陷入了千度热炉,让他备受煎熬。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冯晟天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尖锐刺耳的声音宛似来自另一个时空,划破了一室的混乱,冯晟天在熟悉的铃声中一下定神,终于寻回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
意识到自己正在和岑沅做什么时候,他猛地坐起身,跳开两步远。
岑沅错愕震惊地看着他,小声轻轻叫唤,“晟哥。”
冯晟天的头又开始晕了,他终于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刺耳的电话铃声持续响着,连续不停地冲敲着他的太阳穴,他马上一把抄起茶几上的手机。
显示联络人是姜沐。
急忙接通,姜沐的声音传了过来,“喂。”
冯晟天的呼吸声极重,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你什么时候才忙完啊,要是一时半会弄不完,我让小何先送我回去,电视剧也看完了,这样等着很无聊。”
冯晟天沉着声,“你现在赶紧到我办公室来。”
姜沐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但冯晟天已经挂线了。
“小沅,你马上离开。”冯晟天瞪着岑沅,“你身上喷了东西。”
岑沅咬了一下唇,直面着他,“是又怎么样,所以你真打算推开我,找姜沐来帮你泄、火?冯晟天,两年前你追我的时候把我当宝供着,现在才多长时间啊,你这保质期也太短了吧,说不要就不要,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你当我是什么,你现在对一个情儿都比对我好!你是疯了吗,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是你先不要的。”冯晟天不想与他多说过去的事,“你马上走,我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过。”
“我不能当无事发生。”岑沅朝他吼了一声,“你是放下了,那我呢,我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了,你让我怎么办,你不能改变了我就丢下我不管,你不能这样......晟哥哥......”
带着讨好呜咽声传来,冯晟天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用最大的努力控制身体里乱窜的热流,好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眼神沉如墨,“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碰你的,不仅是因为我们已经分了,而且还有你家里的原因。岑沅,你走吧,快走吧,趁我还有理智,不然我们真做了这种事,你觉得你可以跟谁解释清楚,你的父母?还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你居然敢提?要不是你放弃,要不是你不要我,我怎么会有未婚夫?”
冯晟天没作声,又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浑身真的热得很,快要把他烧着了。
“当初如果不是你拒绝和我家合作,现在那个未婚夫的位置就是你的!”
冯晟天睁开眼睛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合作?真的是合作?你们岑家真是会恶心人,想让我接手那么一大摊烂摊子,还要我看着你背后藏人?”
岑沅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嘶吼,“冯晟天!你迟早后悔!到时你不要再求我回来!”
说着抓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转身走。
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刚巧碰见正朝总裁办公室走来的姜沐,岑沅怒气攻心,跑过去狠狠一把将姜沐推倒在地,骂了一声‘贱人’,然后飞快跑了。
陶凡初跌倒时,手不小心压碰到了,痛得他龇牙咧齿,还没反应过来啥回事,白月光就已经气冲冲地跑了。
这人咋回事,大、姨、妈来了?陶凡初一脸懵。
但更懵的是,他刚站起来,还没来得及检查手上的伤,手臂忽然被身后一道极大的力度拉扯,整个人被拽进总裁办公室去,门重重关上后,他被那股力度抵在门前,还没反应过来,唇已经被堵住了。
一室奇异的魅香,伴随着冯晟天熟悉的气息猛钻进鼻腔,陶凡初被亲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他死命挣扎,冯晟天却无动于衷,甚至擒住他的手更用力了。
陶凡初不明所以,只知道金主大人现在发神经,整个人都魔疯了,危险得很,满脑子都是‘危险危险危险’!靠着本能挣扎,混乱间,他的裤子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冰凉的空气让他不由一颤。
下一瞬后,痛感直袭而来,痛得他仰头不由大叫了一声。
“我XXXX的!”
陶凡初大脑发麻,只知道痛感从同一个地方蔓延,慢慢地传开,浑身都痛。
还挣脱不开,这人的力气本就比自己大,现在更像是发了疯一样。
痛得他死去活来只恨不得一头撞死重新投胎。
“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
“你!你快停下来!快放开我,痛死我了!够了!真的要会死的......”
一开始陶凡初还有力气骂几句,但渐渐地已经骂不出来了,因为冯晟天听不到。
或者听到了,但是并没有理会。
办公室充斥着凄厉沙哑的叫喊声,一时成了地狱。
陶凡初喊得声音沙哑,眼泪水都飙出来了,实在是太难受,太痛了,他那辈子加上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痛,估计他老母亲十月怀胎生他的时候都没这么痛。
忽然一股血腥味钻进鼻尖。
陶凡初从没试过这般难受,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后又痛醒过来,发现自己在那个恐怖至极的隔间,人躺在床上。
而那疯子仍在自己身上,像不知疲倦的兽。
这冯疯子,名字真没有改错,就是个疯子。
根本不把他当人看......
彻底晕过去,失去意识前,陶凡初在心里咒骂道。
不知多了多久后冯晟天浑身被汗打湿,他终于冷静下来,半梦半醒睡了一会,醒过来时,天快要亮了,隔间的小窗户有阳光洒进来,他难受地眯了眯眼睛,慢慢坐起身来。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看到身边躺着的姜沐。
一夜的不知餍足,姜沐早已经晕死过去。
头发凌乱,浑身是汗,吻痕咬印,遍布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整个人狼狈不堪,要不是那轻微起伏的呼吸,外表看来与死去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尤其是。
冯晟天看得眼睛发直,但理智让他刹住了车,连忙把人抱进浴室。
办公室隔间里的浴室不算大,只有临时的冲浴条件,没有装浴缸,冯晟天只好像抱着小孩一样,抱着没有意识的姜沐,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仔细清洗。
忽然发现姜沐的身上有一团晕开的血、迹,怎么回事,流血了?
自己昨晚晕了头,肯定是疯魔了,昨晚隐隐约约的回忆在脑海回放,冯晟天心下顿沉,急忙把姜沐抱起,拿浴巾帮他擦好头发擦好身后,往他身上套了干净衣服,拿起钥匙,把人送到医院去。
陶凡初在梦中浮浮沉沉,看见自己跟前站着一个人,很熟悉,又很陌生。
那是姜沐的脸。
虽然模糊不清,但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那个人肯定就是是姜沐。
他想开口说话,想问真正的姜沐去了哪儿,想问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是姜沐好像看不见他,反而一步一步离他越来越远,他想追上去,脚步却被什么东西钉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姜沐那道瘦削的身影越走越远。
他惊得满头大汗,忽然场景急剧转换,眼前是数张阴险的脸,像走马观花那般变还不停,仿佛看到姜沐那小小的身影在奔跑,不,是在逃跑,他跑得急促,像被什么追赶,没命地奔跑着,陶凡初甚至隐约听到他喊救命的声音。
很微弱,没有人听见,渐渐地,喊救命的声音减弱了,只剩下一串串低低的哭泣声,很细,但每一声都刺在陶凡初的心脏里。
最后,眼前一片空白。
陶凡初醒过来了。
入目是挂得高高的吊瓶,耳边安静,他大脑晕沉,浑身酸痛无力,一动不动地看着雪白的天花,眼珠转了转。
他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吗?
因为这时小何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他奢望。
“沐哥。”小何在他耳边哭唧唧,“沐哥你终于醒了。”

“沐哥。”小何在他耳边哭唧唧,“沐哥你终于醒了。”
这种感觉就是陶凡初死里逃生终于活下来。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差点被一个疯子干死,死里逃生这四个字准确且合适。
他脑子糊成一团,脖子以下除了酸痛和无力没有第三种感受,实在是口渴得紧,他发出沙哑的声音。
“沐哥,你是觉得哪里难受吗?”小何在他耳边啪嗒啪嗒掉眼泪。
你沐哥难受死了,给口水喝一喝行不。
陶凡初眼珠子转了转,表示他此刻的烦躁,而小何终于意识到他的意图,“沐哥,是不是想喝水?”
陶凡初合了合眼,要命,他如今为了一口水落魄成这个鬼样子。
小何赶紧帮他倒温水,又把他扶起来后,再慢慢喂下。
干涩的喉咙得到舒缓,陶凡初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又在小何的搀扶下躺了下来。
再次沾到枕头,陶凡初只想再做一次那个梦,说不定还能遇到不知所踪的姜沐。
可是他刚闭上眼睛,身边的小何呜呜呜的作势又要哭了。
“沐哥。”
那声音可怜凄凉得像陶凡初活不过明天。
陶凡初郁闷得翻了个白眼。
哭声缠绕,他已经没了继续睡的心思,但实在是疲累,只好睁着眼发呆。
刚才那个梦代表了什么,是姜沐被人欺负了吗?不然姜沐为什么会哭?为什么喊救命?
陶凡初脑子乱糟糟的,小何见他目光空洞呆滞,哭得更厉害了,还呜呜咽咽地说‘沐哥你受苦了。’
受苦的沐哥听着他自言自语,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冯晟天这个疯子送来医院的,来的时候发了一场高烧,晕了两天。
被人干到上医院这种事,陶凡初觉得简直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
那个变、态疯子,真他妈禽、兽!畜、牲!要是见着他,看老子不踹死那龟孙子。
狗屁男人的话真不能相信,还说什么让你爽,让舒服,这他妈叫、爽、叫、舒服,他在地府走了一圈差点回不来,这叫爽和舒服?那必须要让你这个死疯子感受一遍有多、爽多舒服。
陶凡初大病未愈,中途吃了粥吃了药又睡过去了,醒来时人迷迷糊糊的,口干舌燥,眼珠子转了一圈看不见小何,轻唤了一声,“小何。”
谁知道该在的人不在,不该在的人出现了。
冯晟天听见声音,从房间的沙发站起,走了过来。
“醒了?”
陶凡初看见他就忍不住打怯,连手脚都是发软的。
那天晚上的恐惧几乎刻进骨子里,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进那作孽的办公室隔间。
冯晟天见他脸色铁青,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要帮你叫医生吗?”
叫你丫的头,陶凡初瞪他,实在不想看到这疯子的脸,又哑着声问道,“小何呢。”
冯晟天眉头蹙了一下,可没多说其它,只是转身走出去喊小何进来。
小何飞快扑到床边,依旧眼含热泪,“沐哥,你怎么了,是渴了还是饿了。”
陶凡初眨巴了两下眼睛。
他们中午说好,眨巴两下眼睛就是渴了,眨巴三下眼睛就是饿了,眨巴四下,就是老子要方便。
虽然四下这个功能陶凡初压根用不上,他只是发烧,又不是残了废了。
本来休息了这么久,眨巴两下和眨巴三下也用不上的,但冯晟天在,陶凡初看见他的样子就来气,也烦躁,想着小何在,多少能让自己冷静些。
可水喝完后,小何又识相地要离开病房,非常有眼力见。
“哎,小何,你别走。”陶凡初下意识叫住他。
小何愣了一下,就连一旁安静站着的冯晟天也沉了目光。
“沐哥,还有事吗?”
沐哥没事,但是你走了沐哥就有事了。陶凡初给他打眼色,示意他留下来。
可惜二人相识相处不过一个多月,还不足以培养出深厚的感情,于是小何完美地误解了他沐哥心里的小九九,“沐哥,是饿了吗?”
沐哥翻了个白眼。
小何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急忙补救,“那,要不就是想去洗手间?”
沐哥继续翻白眼,差点把自己翻死过去。
小何正犯愁,冯晟天开口说话了,“小何,你先出去。”
小何马上抛弃他沐哥,溜了。
陶凡初呜呼,看着冯晟天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
见了就晦气。
陶凡初连瞪他都不愿意了,被子一盖,又躺了下去,背对着他。
“那天晚上......”冯晟天靠在椅子上盯着那瘦削单薄的背,斟酌着话开口,“是药,我也控制不住。”
卧槽,好一招推卸责任,那以后那些杀人放火,刨人祖坟的,是不是也可以来一句,‘是药,老子是无辜’的说辞?
陶凡初气得打不过一处来,转过身去,咬着牙坐起来,“要不我现在捅你一刀,然后来一句,是药,我也控制不住?”
冯晟天看着他气凶凶的模样,没说话。
“我他妈就是脑子有屎才答应跟你这个疯子一次八万,你丫的每回做每回痛,你技术差,老子看在钱的份上忍了,结果你这回更牛逼,我看你就是想赚够这八万把我干死,然后把八万块烧到地下给我用。”
陶凡初骂他骂得大声,脸也涨红了,手上挂着的吊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晃动了几下。
冯晟天任由他骂,看他手背没渗血,又继续听着。
“我就奇怪你那白月光干嘛跑了,你舍不得操他,就找老子垫尸,你个死变、态你笋到家了。”
冯晟天挑了挑眉,知道他误会了,想解释,却完全没有插话的空隙,只好继续坐着。
“我真、他、吗想让你尝尝被人操晕进医院是什么滋味!”
最后陶凡初大声嚷嚷道。
但冯晟天只是眼睛瞄向了他身体的某一处,那眼神似乎带着探究与打量的意味,似乎真的在判断陶凡初话里的操晕进医院是否有这个可能性,最后轻蔑地收回目光,那神态十足一个变、态,明晃晃就是在说,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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