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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锦鲤喂饱小夫郎了吗?(糖花糕)


杜衡川连忙扶住袁溪,接过那半块馒头端正坐好。
坐得跟学堂里听夫子唠叨的小孩儿似的。
嘴里啃着馒头,脑子里却全是那点指尖。
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就算是手指也好好看......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袁溪突然一股恶寒,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刚才在追兔子的时候不知不觉进了比较深的山,进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下倒是觉得有点难受。
山越深就越抖,还到处都是荆棘,刺到手臂上难受得很,还会把衣服划破,又得补。
其实补倒是无所谓,这点针线活袁溪还是会的。
主要是看着帮自己挡掉荆棘的杜衡川,衣服左边一个大窟窿,右边一个大划痕有点难受。
“回头我帮你补补,待会都没衣服穿了。”袁溪指了指那个大窟窿,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弄的。
他和杜衡川从小就在一块玩,再加上村里人已经对袁溪的各种汉子样已经习惯了,补写衣服不会说什么。
“啊、嗯。”杜衡川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栗子树,下边全是掉落下来的栗子,前前后后把道路都铺满了。
“再捡些栗子吧,回头做栗子饼吃。”袁溪蹦跳几下跑到了杜衡川的前边。
杜衡川想起袁溪做的栗子饼,滋味比货郎卖得还好,外边是脆的,里边却是酥的,香得很。
“下山后我帮你,就怕你烫到手。”杜衡川一乐。
袁溪做饼好吃,但有个坏习惯就是急躁。每次烙好了饼都迫不及待捞上来,回回烫得手一个激灵。
杜衡川每次都会立刻把对方的手捞过来浸在凉水里,以免烫伤。收拾好后,就乐。
怎么就连急躁的这一点都好可爱。
这是杜衡川每次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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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杜衡川:好可爱好可爱XN

栗子捡了半箩筐,够做好多栗子饼了,袁溪和杜衡川收拾了一下,准备下山。
杜衡川背上箩筐,又拎过两只兔子,又想把野鸡拎在手里。
“我帮你拿,坡滑,溪哥儿你当心看路。”
结果刚伸手,就被袁溪给护住了。
“你最近好奇怪。”袁溪抓着两只还在不断扑腾的野鸡,盯着杜衡川。
最近的杜衡川总是怕累着他一样,总是会抢着帮忙。而且只要一凑过去说一会儿话,对方就会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
就跟......害羞了一样。
袁溪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
“川子哥,你是生病发热了吗?”
小时候的杜衡川身体差,经常受寒发热喝草药。后来学会打猎了,身体才好很多。慢慢地,身体甚至比袁溪还好了。
不过生病的杜衡川会变得很奇怪,会经常认错人,还爱撒娇。
虽然现在是没有了。
“没、没有的事!”杜衡川脸都憋红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大了起来,“我、我身体好着呢!”
未了,又扭捏小声着嘀咕,“我只是怕你摔了......”
这句话袁溪倒没听清。
“这两只扑棱鸡精神得很,你已经拿了兔子了,抓不住的,别待会飞了。”
袁溪紧了紧手里鸡的翅膀,惹得其中一只最精神的扭过头往袁溪手背狠狠啄了一下。
“......”袁溪瞅了一眼它,没说话。
鸡:?!
杜衡川:就连瞪鸡的表情也......好可爱!
扑棱鸡接受到那副冷漠的眼神,立刻乖乖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不敢再啄,嘴里倒是“咯咯咯”哼个不停。
杜衡川住在山腰,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因为是猎户,猎物赚的银钱多,日子在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
但杜衡川也没有臭毛病,闲了就去打猎,偶尔还去主动帮着村里人干活,一刻也不停下来。
村里好些有姑娘和哥儿的人家都看上了杜衡川模样周正又没其他男人那样的坏毛病,请媒婆说了好几次亲。
可门槛都快踏破了,杜衡川就是拒绝,也没应下哪一家。
都说杜衡川怕是没什么成亲的心思,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来了。
家境再怎么殷实,也扛不住人没这个心思啊。
杜衡川小心翼翼地看着袁溪的身影,咬了咬嘴唇。
谁说他没喜欢的人的,他有,而且就在眼前,只是......
他不知道喜欢的人的心意是怎样的。
杜衡川瞬间撇开眼神,但又忍不住去看。
袁溪没有瘦小的身影,也不像其他哥儿那个娇弱,走路也没那么秀气,甚至能走出汹涌的气势来。
袁溪生气的时候,脸蛋会微微泛红,就跟脸红一样。
而且袁溪一跟人吵架就会结巴,所以袁溪也不跟人吵架,一遇到什么打抱不平的事情就直接用拳头解决。
袁溪很厉害,每次都能把人揍得直接跑掉。
就是这样的袁溪,让他舍不得挪开视线。
“溪哥儿,你......”想了许久,杜衡川咬了咬下唇,终于忍不住开口。
走在前边的袁溪听到唤声,回过头来,看着对方的眼睛,眼神懵懵的,在等着对方问什么。
纠结了一会儿,杜衡川终于在心里给自己打一声气,大喝一声就往前冲。
“溪哥儿!”
这突如其来的呵声把袁溪吓了一跳,差点一个哆嗦。
而杜衡川用力过猛,直接踩到一旁的枯树叶就出溜了出去。
以射箭的速度!
在撞上前边那棵树前,杜衡川早就该想到,这是在深山!深山!
而且还是刚下过雨的深山!没点滑人的树叶能行吗!
杜衡川终于撞到一棵树后停了下来,也终于崴了脚,直接坐在地上斯哈着直倒吸气。
两只兔子也被甩在了一边,好在捆着脚,不然脚都白崴了。
“你没事儿吧杜衡川!”袁溪连忙跑过去。
一着急就喊全名这一点也好喜欢。
杜衡川大汗淋漓的脑子迅速闪过这一句,连疼痛都赶不上趟的。
他可真佩服自己一整天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脚脖子跟被刺猬狠狠扎了好几圈一样,还在想着袁溪。
这该死的脑子。
刚才杜衡川出溜的时候,袁溪本来想拉一把,但没想到这速度太快了,他还没伸出手,杜衡川就已经撞在树上并且已经滑在地上了。
脚脖子肯定是崴了,肿了一大圈,跟个馒头一样。
好在袁溪上山经常受伤,练就了一副包扎好手艺,能给杜衡川随便包好,不然动都动不得。
会包扎这一点也......
杜衡川迅速掐灭燃起来的念头,尽量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脚脖子上。
好疼好疼......但袁溪着急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扛你下山吧,你家快到了。”
“嗯好......什么?!”杜衡川猛地一抬头。
话音刚落,袁溪就把他背篓取了下来,拎住他的手臂就把他转个圈扛了起来。
速度之快到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袁溪的肩膀上的。
老实说他的身高也不瘦小,虽然比起袁溪的还差了那么一点,但是......这确实有点丢人了!而且还是以这么扛猪肉的姿势!
“溪哥儿啊,要不你把我放下?我、我可以蹦着回去。”杜衡川在袁溪肩膀上努力挣扎了一下。
袁溪瞥了他一眼,认真安慰:“下山没人。”
“......”
杜衡川彻底不动了。
那行吧,谁还没个在自己青梅竹马面前丢脸的时候呢,反正就只要袁溪在。
结果刚想到这儿,面前就蹿出一个背着柴的老汉。
老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一个哥儿竟然......扛着一个汉子?
杜衡川彻底闭上眼睛装死。
他什么都没看到。
郎中给杜衡川换好了药,并嘱咐不能沾水不能对脚脖子用力,十天半个月就好了,在收了杜衡川一点银钱就回去了。
被捆住脚的野鸡“咕咕”地瞅着不能站起来杜衡川,半耷拉着眼皮子,表情要多高傲有多高傲。
杜衡川盯着野鸡,撑住椅子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左脚上,终于站起了身,一蹦一跳慢吞吞朝那边走去。
野鸡一下就炸开了,“咕咕咕”喊个不停。
“我,右脚崴了,不是两只脚。”杜衡川蹦跳着走到两只野鸡面前,一弹一个脑袋。
袁溪看着和两只野鸡置气的杜衡川,突然就乐了。
“做了清炒萝卜,来吃吧。”袁溪走过去,扶着杜衡川进来。
听说杜衡川伤了脚后,袁婶心疼得不得了。她早就把杜衡川当自家儿子了,因此也让袁溪过来帮忙。
“阿娘今天做了打卤面,我带了些过来。”
说着,就掀开了一直盖着大碗口的碟子,给杜衡川盛了一碗。
“谢谢袁婶。”杜衡川接过来。
“栗子饼下回再做吧,反正栗子放那儿也不会坏。”袁溪也坐下吃面,一边和杜衡川说着。
杜衡川连忙点头,他喜欢和袁溪一起下厨。
袁溪看着他笑,没说话。
正吃着,门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响,惊得两只野鸡扑棱一声,就想冲上天。
好在脚被捆着,再怎么扑棱翅膀也没用,徒劳无功。
往门那边看去,只见一个小孩儿眨着大眼睛,躲在门后边看呢。
是隔壁的小桂,今年三岁。虽然是个小汉子,但是胆子小得很。
袁溪走过去,蹲下身子,问:“怎么了?”
小桂胆怯地看了杜衡川一眼,结结巴巴地开口:“阿娘......让我来借水瓢,家里的水瓢坏了。”
袁溪看了杜衡川一眼,没说话。
水瓢是用葫芦瓢做的,家家户户都会备着好几个,说水瓢坏了,谁信啊。
杜衡川蹦跳着从灶房拿了个水瓢出来,又蹦跳着想过去。
看着人蹦跳得像只兔子,袁溪连忙过去扶他。
再一转身,就看到一排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有小桂他娘,小桂他姐,小桂他大姨,以及各个婶子。
两人被吓了一跳,呆呆地站在原地,就连水瓢都给忘了。
“哎呀,川子不喜欢其他哥儿,原来是有心上人了啊~”带头的一个婶子单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露出一双看戏的眼睛。
“就是啊,之前一直都在给川子介绍,还以为川子都没那门心思呢~”小桂他娘笑眯眯地看着袁溪。
一排排眼神盯得袁溪有点发怵,接触杜衡川手臂的地方都莫名烫得厉害。
“婶!”杜衡川莫名站直了,抬头挺胸,可是滚烫的耳朵透露出自己的紧张。
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袁溪,紧张对方有没有生气。
只见袁溪虽然干巴巴地笑着,但是似乎......并没有生气?
“哎呦,川子,我们都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们这些老太婆还不知道么~”另一个婶子笑眯眯地。
她们互相挑眉看着杜衡川和袁溪,越看越登对。
借水瓢是假,就是想瞅瞅她们这个愣小子到底有没有心上人。
原来是喜欢青梅竹马啊。
这些婶子袁溪都很少见,也就一个月会路过打招呼一两次的关系,现在被团团围着,哪哪儿都不自在。
“溪哥儿啊......”小桂他娘笑着开口。
“婶!行了!”杜衡川站直了连忙打断,知道袁溪的不自在,就像把这些爱打趣的婶子请出去,“水瓢给你们!”
这些姨婶也知道自己打搅了他们,打趣着没一会儿就散了,临走前还不忘拿走了水瓢。
院子一空,两人关了门,干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溪哥儿......”
杜衡川颤颤地朝袁溪伸出手,生怕对方生气。
“杜衡川。”袁溪缓缓抬头,脸上却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
“我不像其他哥儿那样喜欢做针线活,也不像女子一样喜欢打扮。”
“溪哥儿......”
“我不温柔,性子暴躁,喜欢直来直往。”
“嗯。”
“我还喜欢上山打猎,喜欢下地,喜欢酸酸的东西。”
“嗯。”
“我还喜欢......”
袁溪顿了顿,缓缓开口:“你。”

袁溪好高啊,还比我高一点点!
杜衡川从天南想到地北,从山里边的蘑菇想到溪水里的螃蟹,等脑袋瓜子回过神来袁溪到底在说什么的时候,杜衡川脸红得跟个小番茄一样。
袁溪!说!喜欢他呢!
“我......”杜衡川微微一侧身,想蹦到袁溪的面前。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蹦跳能力,也忘了看旁边到底有什么,一不小心就蹦到了扑棱鸡的翅膀上。
正昏昏欲睡的野鸡立刻一个激灵,怒瞪着傻乎乎的杜衡川,直接往他的伤脚上一啄!
“啊!”杜衡川痛上加痛,一歪身子就往一边倒去。
袁溪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就将杜衡川拦腰抱住,好歹没有摔到地上。
这样的姿势,杜衡川的耳朵靠近袁溪的心脏,听着“扑通”得厉害的心跳呢,忍不住偏过头看向袁溪的耳朵。
只要心里紧张或者害羞,袁溪的耳朵都会变得粉红粉红的,跟还没长成的草莓一样。
这是只有他知道的事情。
是独属于他和袁溪的秘密。
果不其然,袁溪现在的耳朵包括耳根子都染成了粉色。
“你的回答呢?”袁溪就着这个姿势,没把人扶起来,直接问杜衡川。
杜衡川知道,他在紧张。
“我、我......”杜衡川自己也紧张,“我”字说了半天还没有下一句话。
袁溪耐心等着,竟然忘了先把对方扶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杜衡川才用理智克服了自己的结巴,红着脸说:“我也......”
话音刚落,杜衡川就被袁溪吻住了。
很轻很轻,就像小羽毛轻轻扫过。
杜衡川猛地睁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袁溪的棕色眸子。
那双眸子里,只有惊讶着的。
还没等杜衡川反应过来,袁溪就推开了,还把他给扶了起来。
袁溪指尖点住自己的嘴唇,耳根子染成了艳红色,轻轻开口:“抱歉......我......”
“我喜欢你!袁溪!”杜衡川大吼一声,抓住袁溪的胳膊,脑袋还是“嗡嗡”在响,全凭本能在做。
袁溪再次被吓了一跳,使劲眨了眨眼睛。
在某种力量的趋势下,杜衡川凑过去,就在即将吻上袁溪的时候,袁溪捂住了他的嘴,还后退了一小步。
用尽了所有勇气的杜衡川:“......”
“门、门口有人。”袁溪结结巴巴开口,没了平时的自如。
门口有人?哪里有人?不就只有几只鸡吗?
杜衡川脑子里一边发出无数疑惑,一边往门口望去。
只见一排排吃瓜好奇的眼睛在那儿,都是刚才没走净推开一条门缝看戏的婶姨。
门没锁。
杜衡川将袁溪滚烫的脸抱在了怀里,努力平静。
今天天气很好,流景把被褥都架在院子里晒,继而又转去鸡窝里边摸了几只蛋。
鸡倒是很配合,还特意让了让身子,只是眼神特别傲。
磕几个鸡蛋打散,炒一炒,再混进剁好的猪肉和白菜里边,和成一个馅儿。
前几天买了些面粉,正好今天做小笼包送去给还在田里边的陶向晚。
昨天陶向晚做的是蒸肉饼。
陶向晚一直觉得流景总是处理家务很辛苦,坚持两个人轮着来做饭。流景知道陶向晚的性子,只好答应。
于是即便再忙,到时间了,陶向晚都会放下手里边的东西,回家做饭。
有时候流景也会在旁边帮忙,但自己夫君的动作实在是太过流利,他去帮忙简直就像添乱,虽然对方没说什么,只是温柔笑着,但流景还是选择默默退出了。
后山那边种水果的田地离家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因此也能够回去。
包好小笼包上屉子蒸一会儿,再借着中间的时间烧些紫菜蛋花汤,也就够了。
他家夫君喜欢喝汤,所以他每次都会简单泡些汤。
将做好的小笼包和蛋花汤放进菜篮里边,流景便去了后山。
田地应季而种,正值初秋,田里边种满了柑橘和百香果。
百香果是莫文俞订下的,说是要做一种新型的甜点,还提前付了定金。
本来陶向晚不想再和莫文俞有什么交集,但抗不过对方的软磨硬泡,便和袁安河商量着种下了。
“景宝,在这里。”陶向晚坐在田坎上,唤了一声。
他的景宝有些不识方向,到了这儿经常懵懵地找他,于是他每次一看到流景过来,就会唤一声。
他喜欢景宝找他时认真的样子,但不想看到他着急。
流景听到唤声,果然循着声音过来,也在陶向晚身旁坐下了。
“今天是小笼包。”流景笑眯眯地抽开了菜篮的盖子,把碟子端出来,接着又把最底下用小碟子反盖住的汤碗小心端出来。
汤还微烫,陶向晚连忙接了过来。
刚一掀开盖子,一阵鲜香味扑鼻而来,惹得其他几个帮工都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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