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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清酒渍)


也没有...那么……如饥似渴的想念.....吧?
海岸边, 一条人鱼缓缓游曳而来,他似乎脱战不久,呼吸稍稍有些急促,身上还带着几许伤痕,正不断朝外渗着血。
可即使外形有些狼狈,但那双眸子里却明晃晃地写满了讨赏。
无笙低头掩饰笑容,又回头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林梓和顾凉,见两人依然在排排坐时,他便按住谢微言的后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双方都十分克制,将凌乱的呼吸压抑的极低,终了时,无笙恶劣的吮着那人的唇珠,让一方淡粉加重了颜色,随后稍稍拉开了距离,眼中盛满了温柔。
谢微言也一眨不眨的看回去,直白的表达着一个意思:还要。
于是无笙那张俊脸再一次微微凑近,谢微言嘴角蓄着笑意,轻闭上眼。
随后,他便感觉自己的左眼角上,落下了一个柔润的东西,略微带着些湿润,然后又是一阵轻柔呼气吹过自己耳垂。
但就在他认为那甜蜜柔软的东西下一秒就会落在自己的唇上时,却突然嗅到一阵果香,冰冷的触感甚至抵到了鼻尖。
谢微言疑惑地睁眼,一颗硕大饱满的苹果便猛地挤入视线,并且在他开口时又被其主人抓住机会,再次朝里轻轻地怼了怼。
无奈,想要说话就只能先咬上一口……
无笙眼中的笑意越发浓烈,一双明眸因为憋笑而越发晶莹。
“身上怎么弄的?”
谢微言又咬下一口苹果,将海底所见、与发生的一切,都完完整整地告诉了眼前人。
而无笙在梳理清楚其中的线索后,缓缓开口:“所以,一共是有着两座巴别塔,一座在几十年前就已经被建立起来,当时的人们甚至为那素未谋面的神送上了‘祭品’。可那座塔似乎由于某种原因并不算完全竣工,后来又被什么东西给直接推到,残骸全部沉没在了海底。”
可若是几十年前的人们,已经发现他们无法再为巴别塔添上一砖一瓦时,那为什么现在的“人”却又开始建造这座通天之塔?
是什么给了他们自信与重新再来的勇气?
神谕,或者是更加强大的融合者?
还有,它究竟是被谁给推倒的?
神说世人将脏水泼到了祂的身上.....
这些东西都还没有一个既定的答案,并且无笙认为,就算他们再去白鹰军营内,可能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那是一群由蠢货组成的军队,为首的主帅也极大可能只是一颗棋子。
无笙嘴角的笑容越发危险,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座公寓,还有那张便利贴。
其中几乎是预言的话语,会是什么人写下的?
之前他对上面的话语始终持以怀疑态度,可时间却在不断地证明其中的真实性。
无笙转身走向顾凉两人,想开口就此出发时,却无意听见了如下对话。
“你做过了?”
“没有没有,我还是个处。”
林梓似乎很是无奈:“我说的是苍白之城内部委托,不是瑟瑟。”
“啊?没,也没呢。”
无笙:这两货的思维,还是令我等琢磨不透啊。
随后他一手揽着一个,直接开口:“先生们休息好了吗?要出发喽?”
两人几乎同时从地上跳了起来,林梓悄悄地想从无笙的魔爪下逃脱,却见那人对自己粲然一笑,随即便被搂得更紧。
林梓:可别,有个家伙会醋死的!!!
无笙:嗯?与我何干?
这场闹剧开始的毫无预兆,结束的亦是猝不及防,但究其根本,可能是因为谢微言的靠近?
林梓看向那站在人鱼身边,神情纯良无辜的某人,内心不断感叹,在这个世界上终究还是一物降一物啊。
可他却没有注意,无笙半偏头时,那富有深意的眼神,与那明显想要搞事、蠢蠢欲动的指尖。
但可惜无笙的整蛊还没有开始,便被谢微言给握住了手,连动弹都是问题。
无笙瞪了一眼某条鱼,却已然失去了下手的最好时机,无奈之下只得放弃。
不过没有关系,他这样安慰着自己,毕竟三号实验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后哪怕没人干涉,那实验体也能够凭借自己力量重新出现。
只要他想。
“笙宝。”
无奈又温和的声音响起,无笙连忙收起自己的心思,回上了一句。
“嗯哼?”
“你啊。”
几人随后便随着之前的记忆返回那栋公寓,路上还穿插着顾凉的询问。
“笙哥,我们不去接小江吗?”
无笙摆手:“今晚他呆在那屋子里,要比跟着我们安全。”
“啊?”
“别啊了,我们到了。”林梓最后为这场聊天收尾。
几人站在一片焦黑的废土之上,眼前一片平坦,没有任何建筑物的影子。
无笙朝前走了两步,俯身捻起一撮粉末,其中还弥漫着极淡的硝烟气息。
“被炸平了。”他如是说。
林梓双指并在耳边,半响后接上话茬,说道:“的确,痕迹残存无几。”
他本还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见无笙突然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并示意他朝某个方向看去。
林梓一惊,顾凉确是直接叫了出来:“轮屿江?!”
那片中心的焦土上,正蹲着一个近乎透明,只能隐隐看见五官轮廓的小孩儿。
可三人视力都是极好,尤其是身为第十座席的顾凉,他近乎是一瞬间便发现了那只“幽灵”的身份。
随即询问:“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笙原准备上前去的脚步一顿,他回头看向拉住自己的谢微言,见其几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记忆中的公寓被夷为平地,想要查找的线索不复存在。
场面一度沉默,眼瞧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无笙捏了捏谢微言的手,像是在提前安抚,又像是在讨巧卖乖。
见他直接走上前去,而那孩子像是听见了他前进的声音,猛地站起身来抬首,两人的视线突然相对。
在注视着那写满梵文的双眼时,无笙察觉到了一种极具压迫感的神性。
周围似乎瞬间安静下来,极强的曝光从一裂缝处散发,将无笙和那小孩的身形给瞬间包裹,并逐渐模糊了边界线。
在离去时,无笙回头看见了谢微言飞速前进的身影。
只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天上的轰炸机不知何时,竟再次袭来,在沉重的炸弹朝下坠落时,另一个顾凉猛然醒来,伸手抓住了林梓的手臂,以毕生最快的速度朝后退去。
而谢微言却直奔中心,无笙消失的地方而去。
林梓的痛呼声还没有落下,就被巨大的爆裂声给完全掩盖。
等到硝烟与尘灰沉寂之时,除却顾凉两人,其余的一人一鱼,以及那古怪的孩子,都已经不见了的踪影!
现在的情况有些超出了无笙的预料。
他设想过一些可能会出的意外,但没有料到会被直接拉到另一个空间,也没有料到分明只在第一夜看见的“大鹏鸟”,竟然会于第三个夜晚再次袭来。
可他最没有料到的,还是谢微言当时不顾一切飞奔而来的身影。
无笙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时空间的裂缝其实很大,他不相信谢微言没有发现其中的蹊跷,但为什么没有在这里看见他的身影,难道是被炸伤了?
他感到有些烦躁,不自觉地揉搓着怀中小孩儿的头发。
是的,现在的无笙,被这方空间重新给予了一副装扮。
只见他华冠冕服,洁白的长袍拽地,赤足上一双黄金脚镣无比惹眼;而原本半长的头发垂顺至腰间,被坐在他怀中的孩子无意识地紧握住一缕。
许久,听那孩子开口:“这就是您想让我看到的真相吗?”
无笙顺着他指向的地方望去,只见那座巴别塔巍峨耸立,却又摇摇欲坠。
有点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阿酒的碎碎念:突然想写糙汉……
之前本来想要仿照王者,或者LOL的赛程设计,整个季前赛季后赛,胜者组败者组之类的,但是又怕太复杂了小天使会晕。
圣诞会有一个笙宝和老谢的小番外,为了不被限速,还是老地方见(大家懂的)。
啊啊啊啊,好想写糙汉。

第68章 弗拉明戈与人鱼:19
不知是因为什么, 可无笙现在的的确确位于神座之上,腿上还坐着一个稚童。
他瞥过这孩子近乎和轮屿江一样的面容,同他一起朝着脚下的人间看去。
可能在神的眼中, 人的一生短暂得就如同昙花一现。许许多多白纸一样的孩童诞生了, 却又被各种因素抹上了完全不一样的色彩,所以他们掌握了各式各样的技能, 走上了完全不相同的道路。
医生, 警察, 上市公司的职员、老总,或者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店老板, 斟上一壶酒, 从而感叹“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他们用自己的毕生所学对这个种族进行武装,使原本柔弱的“她”逐渐变得强大,他们各司其职, 各显所长, 在一些人眼中高深到难以理解的器械,却又不过是另一些人手中轻巧的玩具。
这里,这个种族,就是一个巨大的团队。
可这个团体实在是太大了,心脏不可能跳到同一个频率, 于是红口白牙一张一合,便起了争执与猜疑。
无笙将脑袋搁在幼童的肩上,陪着他继续看下去。
那是小孩被送上巴别塔的时间,父亲的双手在孩子背后轻轻地用力, 便将他送向了一场没有归途的旅程。
“为什么你的父亲要把你送来这里?”
无笙自然是看见了那中年男人眼中的不舍与纠结, 觉得那些传言中, 对这位父亲的描述,可能有着很大的偏颇。
他为什么会成为各种传说中“抛弃”孩子的恶人?
任何想要被隐藏的秘密,其本身的根源总会令人好奇。
无笙撑着脑袋,含笑看向那小孩,等待着他诉说出自己的想法。
毕竟眼睛,有些时候也会欺骗大脑。
眼前这漂亮得宛如瓷娃娃般的小孩,此刻盯向这位神明温和的双眼,心中恍然觉得,这个现在抱着自己的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于是他踌躇开口:“我并不是这片土地的孩子,父亲母亲都是人类,我和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至于我,是在许久的居无定所中,于一个雪夜被父亲捡回家的。”
无笙拍着小孩的脊背,以眼神鼓励着他继续。
怀中之人毕竟还是个孩子,所以难免委屈,难免不安,难免会想要牵着一个足以给他安全感、强大亲和的存在,以供其将心中的苦难缓缓诉说。
忽地,头顶传来了无笙的轻声询问:“所以,他们发现了你的不同,将你遗弃了吗?”
小孩默默地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无笙感到好笑,再次询问:“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独属于孩童的纯净眼眸又投向了人间,其轻声道:“之后的事情,刚才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您让我再次失望一次吗?这样地反复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笙蒙了一瞬,随后便不受控制的低头看向那座通天之塔。
舞者拉着小孩的手,正在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
但他们却突然呆楞了下来,连同不断机械前进的步伐都停顿住了,一大一小似乎在仰望着什么存在,倾听着什么东西发出言语。
随后,一张神谕与舞衣降下,孩子却就此消失不见。
神夺走了他们希望,将之漫不经心地禁锢在了自己怀中,并让尚且稚嫩,尚且空白的纸张直面世界最为黑暗混乱的一面。
见状,无笙突然反应过来,“嗯?你刚才已经看了一遍‘真相’?”
小孩并没有出声,剧目也并未停下。
见那男人替小孩整理着庄重华丽的礼服衣领,缓缓开口:“小江,明天,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来接你回家。”
无笙的眸光暗了一瞬,小江?
当真是轮屿江?
所以这就是那孩子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是因为他再次陷入了曾经痛苦又绝望的回忆之中?
画面还在继续,祭祀当天一瞬间就过去了,第二天的太阳再次升起,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摇摇欲坠的塔下,竟没有了一人身影,只余那失魂落魄走下来的舞者。
轮屿江的父亲,并没有前来……
他们好像被所有人给抛弃了。
到了这里,无笙却一挑眉毛,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于是捏上轮屿江此时肉嘟嘟的小脸,开口道。
“你也知道这些画面都是通过神的眼睛映出来的,可如果有神不想看见的呢?小家伙,你就没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神在其中做了手脚,你也...从来没有被抛弃过?”
“所以,尽管我知道这样做对一个孩子来说有些不好,但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心结,还是得劳烦你亲眼看下去了。”
无笙现处于这具躯体内,无论是巧合也好,有人故意安排也罢。
可事实就是,他已经暂时夺取了神的光辉与权柄。
他将轮屿江的脸掰向另一个方向,让其看见神所闭目隐藏的真相。
父亲从来没有抛下他的孩子,他极力护着身后重病的妻子,声嘶力竭。
“你们先承诺过,如果小江获得了祂的青睐,你们就愿意让祂先满足我的愿望,去治疗克莉丝!”
男人越说声音越激动,只是说着说着,他那张饱经风霜却依然耐看的脸上,便逐渐流露出了难以置信。
似乎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只是他被妻子的病情给蒙上了眼,将自己的孩子给送上了……
他望向那高耸的高塔,担心与恐惧猛然袭向理智。
小江...小江……小江!!!
近乎发狂的父亲被人看管在了屋内,房门紧锁,就连窗户都被木板钉死。
人们不会愿意神偏爱上某一人,不会甘愿祭品的家属受到其过分的青睐。
不过是一个无亲无友的舞者,不过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幼童。
控制他们,轻而易举。
只是得先铲除一些东西,当然,这些都只是微不足道的牺牲罢了。
在这样一个死寂的夜晚,没有热水,没有吃食,最后的一剂药也在早上被耗尽。
“克莉丝....克莉丝,你再坚持一下,小江还没有回来,你知道的,那孩子那么喜欢你,平时那么粘你,你要是走了,他回头怪你我可不拦着,你……”
他分明想要笑,泪水却不断地滴落,一滴一滴地落在克莉丝干涸的手上。
“如果伤心...就不要笑了,没事的,没事的,帮我...向小江道个歉。”
“才不,你自己去,那孩子还不知道原不原谅我,你要去道歉自己去,别丢下小江,别丢下我,求你,求你……”
求你,再在这个世界上多停留一段时间,不要一阵风来,就这样飞走了……
可重病的妻子没能熬过这个夜晚,尽管它今夜是如此地风平浪静。
压抑的哭声在房中响起,一直持续到了月上中天。
半夜,看守的人听着身后的撞击声,百般不耐地询问:“干什么干什么,不要命了是吗?!”
泰勒像是一瞬间苍老了许多,门缝中透出他那满是血丝的眼,听其近乎失魂般喃喃:“水……水……”
“没有没有!”
可他就一直这样念叨着,那守卫实在被他烦得不行,便端来一碗水,同时将门缓缓推开了一丝的距离。
但那只手就趁着这个机会,从豁口处死死抓住了守卫的小手臂,将其朝门内拖拽而去。
最终,在那守卫砰然倒下时,脖上有着五个无比狰狞指洞。
路上有人看见泰勒的背影,颤抖着询问——
“你要去干什么?”
他亦然回答——
“去接我的孩子。”
我答应了他的。
给孩童的承诺,怎么能够违约?
不能的吧。
泰勒的步伐虽然缓慢,却每一步都无比坚定,直到越来越多的人手持武器朝他包围而来,他们全副武装,面色浓重。
看他,他果然不安分,果然想要博取神的视线!
在第一个人冲上去时,无笙伸手遮住了轮屿江的双眼。
但他依然能够感受到,手心处长长的睫毛在不断扑闪着,并且还伴随着一些滚烫的潮湿。
无奈的叹息从唇边溢出,另一只手近乎安抚地揉着轮屿江的头顶。
最后那名父亲,死在了巴别塔塔底,鲜血染红了好几阶阶梯,他却单膝跪下,并未弯下脊背。
尽管背上的伤口依然在不断的朝外渗着血,尽管他的结局如此惨烈。
可那位父亲却从未遗忘他的承诺,他曾真实又决然的到来。
有人将他的尸体粗暴地挪开,清水猛地冲散血迹,人们翘首以望,焦急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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