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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清酒渍)


这难道就是他会分裂出两个人格的原因?
这种问题很麻烦,也很容易吃力不讨好,至少无笙现在并不想去解决费这个心力。
先活着出去再说其他。
一行人转身回了酒馆。
在简陋的临时舞台上、林梓和顾凉略微震惊的眼神中,无笙很认真地教了他们一段最为正统的弗拉明戈。
穿上唐装后原本有些单薄的脊背,如今因为舞步的发力而显示出肌肉,他分明也跳了女步,但却一点不显女气,从内而外都透露着其主不易察觉的桀骜。
脚步一转,便有人自发地开始用吉他伴奏,在极致浓烈的节拍中,舞者的双眼却失了焦距。
当时三月春的柳絮纷飞着,偌大的礼堂中,没有这样浓烈炽热舞步……
却有一人身着燕尾服,朝他欠身致意,缓伸右手,而后轻声开口。
“May I?”
无笙陡然停下了脚步,气息尚未平复,“就先学这些吧,八个节拍不多,数着拍子来很简单的。”
他看向顾凉,又加了一句:“不要死记动作。”
顾凉呆愣地点了点头,外套口袋中的一片面包就这样漏出了一个尖角。
见他那手忙脚乱遮挡的模样,无笙与林梓都十分默契地当作没有看见,内心却不自觉地泛出疑问:这孩子究竟怎么了?
可没人知道顾凉的过去,所以他们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无笙演示完毕后,便坐在下方,撑着脑袋看顾凉与轮霁练习,时不时的提上两句。
期间他数次望向门外,又眉头微蹙的校对时间。
阿西莉亚还没有来,可挑起弗拉明戈大梁的,往往都是女舞者。
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到底又隐藏了些什么?
只是缺少佐证,缺少很多佐证,无笙揉着额角,再次开始梳理线索。
这个副本给的消息太琐碎了,也给得太吝啬了,难道是因为其难度在不断增加?
那挂着的正红舞裙,就像是一团炽热燃烧的火焰。
无笙半眯着眼,听着节拍间隙中透露出来的闲聊。
“这个传说是真的?”
“你也知道这是传说了,还要这么问?”
粗狂的笑声传来,伴随着窗边铁质工艺品的叮当声,有人接着开口。
“别说是不是真的了,你们就看白鹰军团那群兵痞子,他们现在还有个人样吗?”
“哎,我当时从他们身边路过,那鱼腥味浓的啊,熏死个人,我家腌了三个月的鱼罐头都没那味儿。”
“说起这个,你们知道他们现在还在打仗吗?”
又是一群哄笑声传来,其中似乎还有人在推搡着,又有人慌忙地护住了酒杯。
无笙默默地听着,嘴边勾起了弧度,手指随着吉他声在桌上敲着节奏。
“妈的你个小兔崽子别动老子的酒,你们脑袋上那俩眼珠子是摆设吗?那军团每天都是战备状态,活人不断地进去,可有看见他们站着再出来吗?!”
一语既定,酒馆内瞬间安静了不少。
无笙也换了个姿势,朗声道:“继续。”
轮霁点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练习。
“那照你这种说法,他们总不会在和鬼打吧?”
“哎!对了,就是和鬼打!”
“你就吹,我看你是喝得找不着北!”
“老子我可清醒着,那个军队就是在和一群不是人的东西打,具体是什么还真不好说,万一是政府搞出的也说不定...”那人话锋一转,“不过!我知道这仗,是因为什么开始的!”
“说啊,在这吊谁胃口?”
拍桌声不断响起,伴随着地方方言粗鲁的谩骂。
无笙在这片混乱中对着酒保招手,在其侧耳低语了几句,随后便见那小伙子点头跑了回去。
一杯特调酒放在了出声人的身前,见他一饮而尽,便再次大笑着开口。
“懂规矩!我也就不藏着了,这战事的起源,来自四十年前,一件家喻户晓的大事……”
酒保的注意力先在那被一口闷的特调上,内心骂了好几遍那人牛嚼牡丹,不懂欣赏,却也忍不住侧耳听去。
整座酒馆,唯有酒香与海风浮动。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家了,各位小天使记得戴好口罩注意防护啊~
各位小天使晚安~

尘封了许久的往事, 如今终于被人娓娓道来。
传说在几十年前,人们开始建造巴别塔,那是一种欲望的沦陷, 尽管知道结果可能并不如人意, 可他们仍旧将希望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微末上。
也许……或者可能,神愿意倾听我们的诉说呢?
第一任舞者与稚童手拉着手, 背影逐渐消失在霭霭云雾中……
塔下, 人们望向二人背影, 焦躁地反复徘徊,等到吉他富有律动的节拍彻底走调时, 他们终于看见舞者从阶梯上拾级而下。
他带回来了什么?
痛苦的神谕, 染红的裙摆,没有人去询问那个孩子究竟为什么没能回来,众人心照不宣,缄默而立。
巴别塔被推翻之时, 海底的另一个物种浮出了水面。
“所以那孩子是死了?”旁人以故事佐酒, 轻声询问。
酒杯摔落在地,讲故事的人接着开口:“那孩子是自愿的,他的父亲许诺会去接他。但直到巴别塔倒塌的那几天,塔上的人没有回来,塔外的人也没有前来。”
“可能他们将那孩子送上去的时候, 就没有接他回来的想法,就像当时所有人都在意外,那舞者能够活着回来一样。”
“舞者,孩童, 据说都是被神明所偏爱的。”
可如若是个恶神, 那么祂会如何对待奉献给自己的供品?
小孩是被自己的父亲牵着手, 一步一步送去巴别塔下的。
当时,幼童仰着头,看向那没入云端的塔身。
他十分聪明,也很早熟,所以并没有哭闹,只是在其父亲松手的时候,仍然忍不住地轻轻握紧。
但那也只是一瞬间极其微小的动作,就像是一只动物将死时神经末梢的本能反应。
-“您会来接我回家吗?”
小孩问道。
-“我一定会来的。”
父亲这样回答。
但在这个故事里,他似乎并没有回去,因为舞者从塔上下来时,只有孤零零的一个身影。
而神用鲜血染红了两件舞衣,究竟想要证明什么?
“这件事情流传了很多版本,从每个人嘴里说出来的都不一样,所以你们也就听个乐子吧哈哈。”
周边的人又开始嬉闹起来,无笙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缓缓放下瓷杯后开口:“请问在哪里,可以听见最初的故事?”
那壮汉回头,眼中精光乍现,盯着声音的来源好久方才说道:“所有人都不会愿意记得真相。”
无笙闻言笑容依然不减,品着最后一丝醇厚香浓的酒香,低声重复。
“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了。”
那记事者,如果不是人类呢?
他望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回忆起分别时阿西莉亚询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就你所见所感,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大海更加辽阔,还是天空更加辽阔?
当时,她眼睛亮得吓人,而无笙轻声开口。
“那就要看你,究竟是为何而战了。”
无笙并不想深究她为何提问,但如果眼前这个女孩想要融入人类世界,任何一个异族想要被其他族群接受,就必须要做好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他人的觉悟。
而不是非我族类,其心……
谢微言已经记不清自己下潜了多久,但耳边笼罩着的寂静,已经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周围早已不见绚丽的珊瑚,那些会开花的动物都已经被他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连同海面透出的久远光芒。
下沉,继续下沉。
直到前方渐渐出现一抹幽光,像是海底的灯塔一样,谢微言见状迅速靠近,却在看见眼前的场景时,眉头忽地微蹙。
依然是无数人鱼的尸体,以及那满是不祥气息的祭坛。
但有一点很奇怪,他分明记得,自己上次带无笙来时,似乎并没有下潜到如此深度,可眼前的景象却在证明一点。
这方祭坛不是静止不动的,它在不停的下坠!
修长有力的尾鳍一甩,谢微言靠近了那光润的祭坛边缘,伸手摩挲着。
这里的一砖一瓦上都有着文字,可海底光线过暗,加之镌刻的并不深刻,他便只能一点一点地摸索,以手丈量和理解着。
我日日夜夜都想着……
想着他对我的言听计从的样子,轻信于我的愚蠢,以及败在我手里时不甘的表情.....
哦?我可没杀那个孩子,虐杀不是我的爱好,只是小小的推波助澜,他就死在了人们共同编织的谎言里,连同他那可怜的父亲……
我知道那群人最后把脏水都泼在了我的身上,但没有关系,我并不在意,毕竟他们所说的那么一小部分,的确阴差阳错地猜出了我的想法……
嗯?他们是怎么死的,这已经是第三千条跑来质问我的人鱼……
他们啊,在40岁时,死于20年前那颗射进自己心里的子弹……
好了,这里逐渐无聊起来了……
这些东西会和真相永远沉入海底,并且再也不会升起……
这上面的文字很琐碎,像是一个长久未曾与人交流的人留下的,所以带上了些自言自语的感觉。
虽然记录的语焉不详,可其中的一些只字片语,却给他带来了无比熟悉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留下的。
再朝前摸去,砖瓦便逐渐平滑起来,不知是否因为那镌刻之人自己所说的“逐渐无聊”,所以便就此离开,再没记叙了。
祭坛后,人鱼尸体依旧笔直集中得如同密林。
但在越过其中时,谢微言却眼尖地发现了一些不甚和谐的废墟。
于是,他一头扎进了那方“密林”中,其中难免碰上绵软冰凉的手脚,那些飘散的头发也十分遮挡视线。
在拨开重重阻碍之后,谢微言看见了一瓦与方才完全不相同的碎片。
格外锋利,也格外突兀。
这是岸上才有的材料,绝对不是深海里能够产出的。
想到这儿,他干脆随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废墟与堆积朝前游去。
只是周围的尸体越发密集,让前进的道路并不顺畅。
在又一次穿越密集之处,得以喘息时,谢微言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
这些尸体可能由于什么原因,或者受到了什么控制,正处于一种缓慢复生,并且失控的情况。
所以,它们正在有意识地阻拦着他的前进,而且恐怕不多时,就会开始具有攻击力。
谢微言加快了行动步伐,继续朝着深处游去,终于一个甩尾后,来到了水流相对平稳的地方。
那里废弃的砖瓦堆积成山,谢微言仰望时都在怀疑,这玩意该不会堆出海平面了吧?
要是仔细看去,还能够隐隐窥见其中几分残存的高塔模样,其上还重复地刻着某位神主的尊名,似乎是什么....摩诃大智慧慈悲主大人。
谢微言随手抄起一块残砖,心道这玩意该不会是从陆上坍塌下来的,然后随着时间推移越陷越深了?
可看这倒塌的模样,倒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粗暴推翻的。
这副本还有巨人这一个种族?
正想到这里,他却敏锐地察觉到身侧有着什么东西袭来,流水破开的声音逐渐明显。
谢微言迅速朝后退去,而就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一条人鱼突然伸着利爪袭来。
那东西的头颅,正以不正常的角度翻折着,若是仔细看去,其尾鳍上还有着数不清的腐烂之处。等到它缓缓抬起头时,那双惨白的眼就这样了无生机地盯着此地唯一的活物。
谢微言抬手将手中的砖头扔了出去,只可惜在玩意在水中的威力被削减了太多,打去时虽还有力量残余,可目标却是那群早已死僵的尸体,就有些难以入目了。
转头看向那数千的尸体已经蠢蠢欲动,谢微言猛地发力,尾鳍在水中摇曳出细密的泡沫,他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逃离此地。
而在身后,是逐渐苏醒的尸群,正铺天盖地地朝他追去。
若是将视线拉到极远,便能清楚地看见,一处黑点身后跟着一片庞大的黑影。
就在这时——
【各位玩家请注意,本副本的剧情已经补充完毕!
现对该副本的存活率进行重新计算……
数据更新中,存活率的下降:37.3427%→17.21%】
游戏播报滚过,却似乎并没有对无笙造成什么影响。
几人过了几遍舞步后,除却轮霁还在认真磨炼,其余的几名游戏玩家则是在酒馆休整了一天。
送别某位勤奋的学生之后,无笙便起身向着海边走去活动筋骨。
顾凉刚醒,脑袋还有些蒙,而林梓则在起身时注意到了无笙指间的血迹。
他以目光询问,却见那人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
林梓虽然不解,却没有再次开口的意思。
无笙不由的在心中感叹,和聪明人聊天就是简单。随后,他也垂首看向自己指间,感到有些无奈。
要是这手蹼能够长慢点就好了,每次撕开其实还蛮疼的。
.....
顾凉没有意识地跟着无笙两人前进,还是忍不住睡了个回笼觉,最终是被一阵烤鱼的香气给吸引清醒的。
他看向那用一个木棍搭起来的简易烤鱼架,又看向了一脸正经,恨不得每份材料按克来的林梓,最终将目光投向了捞着袖子宰鱼的无笙。
按理来说,普通人都是拿什么硬物将鱼拍晕再杀,但无笙则是那由逐命丝凝聚而成的钢针捅,见那一针下去,原本活蹦乱跳的鱼就瞬间不动了。
无笙见他醒了,笑道:“快好了,多吃点,今晚可能是大战哦~”
顾凉的思绪却不由得跑偏,发问:“笙哥,你这个方法,什么鱼都可以用吗?”
无笙:“毁髓法,只要是有脊椎的都可以,包括人……”
他说完,目光看了看顾凉,随后补上一句,“上下戳一戳,这辈子就直了,你要不要来试试?”
顾凉一把跳到了林梓身后,连忙道:“算了算了,小人还想多活一段时间!”
无笙擦手,感到有些好笑,“你不练一下手,晚上‘宰鱼’可别下不了手。”
“啊?”
“喏,那棍子上,一大半都是林梓杀的,这方法也是他教的。”
顾凉确实更惊讶了,又迅速蹦跳着拉开了与林梓之间的距离。
无笙笑看着顾凉的动作,他刚在和林梓交流昨晚的情况,那人却听他只是扭断福克纳头颅时皱起了眉,解释说:“这样可能并不能完全将他们毁灭。”
那时林梓给他举了个例子。
“这个副本的人鱼,其实我觉得它们和蛇类更加相似,而蛇的弱点并不在头上,有些时候它们的头被人砍了下来,但依然可以在未来几天内,咬伤靠近的人。”
无笙盯着他,眼中突然闪过了什么。
“这样啊,那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吗?”
于是,就成了现在的局面。
烤鱼的香气弥漫着,无笙的目光却投在了颜色越发深邃的海平面上。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正在苏醒。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感觉写偏了,删了很多,还是质量重要orz.

夜晚再次如约而至。
无笙侧耳听去,发觉今天晚上的炮火声要比前两天小上不少,被摧残两夜后, 忽然觉得现在有些安静的不正常。
当然, 炮火声减弱之后,这里周边怪物的行走与嘶吼声就变的明显起来, 并且此起彼伏, 连绵不绝。
若再朝前望去, 便又能见平坦了不少的土地,想来那白鹰军团通过前两日夜间的轰炸清除, 已经成功将人与建筑都推平扼杀, 为之后建造巴别塔腾出了足够的土地。
无笙拍掉手上剩余的残渣回身望去,另一边的林梓则转头拉起了蹲坐在地的顾凉,三道影子被仅剩的余晖拉的很长很长。
但就在三人的影子旁,却逐渐出现了第四个略显高大的身影。
顾凉顿时惊声:“啊啊啊啊啊!!!”
林梓一巴掌糊了过去, 呵道:“别叫!”
无笙依然是笑眯眯的转头, 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顾凉,轻声反问,“这不是熟人吗?那么惊讶干什么?”
顾凉闻言定神一看,便咬着小手帕,蹲到一旁去画圆圈去了。
林梓也是无奈, 但又瞧着无笙现在的架势……
毕竟经过了昨夜三号实验体的一番折腾,他对某方面也是突然开了窍,便十分自觉地走过去与顾凉蹲在了一处。
顾凉眼中依然透露着再清澈不过的愚蠢,他惊讶地看着林梓靠过来蹲下, 默默地朝旁挪了一小步。
无笙哭笑不得地看向那哥俩好背对着他的两人, 头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平时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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