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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阴面(万经星)


秘书敲门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洗手间打领带,朝外喊了声马上来,双脚却不听使唤。
衬衫太薄太透了,假如有人站得近些,完全能看清里面的红色,被黑色领带和黑色外套一衬托就更显眼了。
“梁总?梁总,你没事吧?不舒服吗?”
“不是,来了。”
会议室里没有很多人,围坐在一起,他站在门口观察片刻,挑了一个离所有人都很远的位置。
员工走上台做汇报,他全然没心思听,内衣尺码太小,上下都不舒服,勒得喘不过气。
底下人见他眉头紧皱,一下一下用钢笔敲桌面,全都冷汗直冒,这么煎熬了一个多小时,会议室门忽然被撞开,还不见是谁,便听到一声响亮的“老公”。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梁鹤洲也是。
梁鹤洲表现得比燕惊秋更加急迫,走进办公室后立刻把人压在门上,扯下领带,一把拽开了衬衣,露出半个胸膛,纽扣掉了两三粒,噼里啪滚到地上。
内衣是束胸女款,红色,很衬略黑的皮肤,穿在他身上,虽然效果不明显,但确实把他的胸拢到了中间,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乳头在他的动作下掉到外面来,蹭着红色的蕾丝花边,已经变得又红又肿,高高挺立着。
燕惊秋烧红了一双眼睛,盯着猛看,愣愣地说:“老公,你这里好红。”
他用手碰一下乳头,梁鹤洲瑟缩着,但没躲,往他手里送,说:“这个不舒服,太硬了。”
“是吗,店员还我跟说是手工编的很软。”
燕惊秋掐着乳头使劲了拉了几下,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口,鼻尖蹭着乳沟,伸长了舌头在胸口上打转,说:“老公,你蹲下来好不好,用这里。”
梁鹤洲喘着粗气,低头来贴近了索吻,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的下身,半跪下来。
燕惊秋哼哼唧唧要他快点儿,他脱下外套和衬衣靠过来,燕惊秋挺起腰,把自己塞进内衣里,挤进那条浅浅的沟中。
“啊……哈……好爽……”
他弯着腰呻吟,揪着梁鹤洲的头发往身前拉,再把自己往前送几分,前端抵住了他的下巴。
梁鹤洲看他一眼,伸出舌头来,沿着边缘的轮廓舔过去,用手托着胸往中间挤。
内衣带紧紧勒着,又被柔软的胸挤着,再被湿润的舌头舔,快感一波波往上涌,燕惊秋失神了片刻,本能地扭腰轻轻冲撞起来,用前面去顶梁鹤洲的下嘴唇,可没动几下,内衣突然崩开,轻飘飘垂下来,肩带落到了梁鹤洲臂弯,他胸下深深一条被勒出的红印,像系着红丝带一样。
燕惊秋难耐地皱眉,捏住梁鹤洲下巴要他张嘴,把自己放进他温暖的嘴巴里。他一直顶到最里面,梁鹤洲的喉头滚动一下,他的腿就软一分,稍硬的耻毛蹭得梁鹤洲的脸红了一大片。
高潮的时候没来得及退出来,一半射在梁鹤洲嘴里,一半射在他的脸上。
他仍跪着,在燕惊秋伸手来摸他的脸时闭上眼睛依恋地蹭了蹭,说:“很想你。”
燕惊秋的欲望还是高涨,耳鸣得听不清他说什么,看着松垮垮垂在他胸前的内衣,想起方才在会议室见到的他,一本正经地坐着,脊背挺得笔直,神情凛然,谁也不会想到他正穿着情趣内衣,乳头被粗粝的材质磨得红肿,不会想到他们尊敬的总裁这会儿正跪着淫荡地帮他口交。
他这么想一想,下面立刻又硬了,拉梁鹤洲站起来,仍把内衣帮他扣上,又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去探穴口,几次没摸到地方,褪下他的裤子,才发现薄薄一片布挤在臀缝处,把穴口盖住了。
“怎么回事啊老公?”他一边捏着边角拉开,一边去吻他。
梁鹤洲追着他的唇,不舒服地扭腰,内裤展开来后绷得更紧,下身被挤得贴在小腹上,一阵阵发疼。
“尺码太小了……走路的时候、会滑到中间去……”
燕惊秋轻笑一声,指尖在尾椎与臀缝出徘徊,说:“我特意挑的这个款式,这边是镂空的,当时我在想,多方便啊,可以直接插进去。”
梁鹤洲不回话,只顾吻他,搂着他跌跌撞撞摔在会客沙发上。
沙发是皮质的,动一下就咯吱咯吱响,梁鹤洲攀着扶手,被燕惊秋撞得摇来晃去,三个月没有做爱,竟然变得很生疏,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迎合,再加上被内衣勒着,疼得直冒冷汗。
燕惊秋或许也觉得不舒服,停了一下,搂着他的小腹往后拉,要他跪着,凑在他耳边说:“老公,我教了你那么多遍,你怎么还是不会呢,是不是印象不够深所以记不住?那我再教你一遍,这次一定要记住,嗯?”
他按住梁鹤洲的腰,“这里放松,塌下去,腿跪好,手臂撑着别放下来。”
“轻……小秋……”
“我不要听你叫我小秋。”
梁鹤洲回过头来,勾住他的脖子亲他,缱绻地喊一声“老婆”,又叫他轻一点。
燕惊秋亲亲他汗湿的额角,直起身,再把自己放进去,舒服地喟叹一声,比之前顺畅,进得更深,咬得更紧。
他掐着他的屁股动作,眼前模模糊糊,只觉得那两片臀瓣像水一样晃动起来,甚至依稀能看到泛开的涟漪,飘逸的蕾丝跟着翻飞,像在水面上飘摇的落花,手指握一握,触感绵软得就像陷在棉花里,多余的肉都从指缝溢出来。
他用力顶一下,穴口反射性地夹紧,不受控制地,手便扬起来打下去,在上面留一个红印,又被紧紧夹一下,差点射出来。
“啊……老公,我不是说了吗,不许夹。”
“等、你慢……”
“你这里吸得这么紧,不是在催我吗?慢什么?”
他握住梁鹤洲一边的脚踝,几乎把腿拉成一条直线,一下子撞到底,仍不够似的,还想往里去,试探性地磨蹭着,梁鹤洲颤着身体,徒劳扑腾两下,突然呻吟出声,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不行,进不去……了,那里……”
“哪里?这里吗?舒不舒服?”
燕惊秋俯身抱住他,两手握住他的胸揉捏,再直起身动作。
梁鹤洲趴在沙发上,几乎脱力,每一次晃动,乳头都被粗糙的蕾丝花边磨蹭得发痛,下面也紧绷着,说不出是疼还是爽。
他有些失神,喃喃喊了声小秋,忽然被翻过身来。燕惊秋看他半垂着眼帘迷迷糊糊的样子,把内裤脱到他膝弯,讨好地握着他的下身揉捏,撒着娇说:“老公,可不可以射在你里面?”
梁鹤洲神思混沌,缓缓眨了眨眼睛,大脑尚未理解这句话,身体先动起来,抬起双腿,用手掰开了穴口,里面涌出一股水,打湿了沙发。
燕惊秋咬着后槽牙,又打一下他的屁股,激出更多的水来。
他涨红着眼恶狠狠地骂:“你怎么这么色啊!又色又骚,胸也是,屁股也是,这个洞也是!你……你变态!大变态!”
梁鹤洲觉得他不讲道理得可爱,轻轻笑了一下,惹得他头晕目眩,挺腰重新插进去,动了几下嫌内裤碍事,咬着蕾丝花边扯了下来。那内裤便挂在梁鹤洲脚踝上摇摇晃晃,梁鹤洲攀着他的肩,时不时一抬眼就能看到。
他不知道燕惊秋做了几次,自己手软脚软任由摆弄,到后来都含不住燕惊秋射进去的东西,失禁似的淋淋漓漓地流,把大腿都沾得湿透,一摸都是黏腻的水渍。
失去意识前,他在想,或许燕惊秋说得对,不能再让他去拍戏了。
隔了两天,梁鹤洲休息好去上班。燕惊秋开车把他送到公司门口,又依依不舍地跟着进大堂。
坐电梯时说好了,送到办公室门口就回家,可在电梯里,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出了电梯门,燕惊秋也旁若无人地赖在梁鹤洲身上,一口一个老公我舍不得你老公我不想走。
员工们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不敢乱瞟。
进到办公室,燕惊秋又迫不及待地亲他,身后却忽然传来秘书的一声咳。
梁鹤洲抬头看过去,矜矜业业一板一眼的秘书,站在办公桌旁,指了指堆成小山似的文件,又从笔筒里拿出一支钢笔,挑了桌上什么东西,拿给梁鹤洲看。
那条红色蕾丝内裤在空调风下摇摇晃晃,上面还有干涸的条条白浊印记。
“梁总,现在是工作时间,这里是工作场合,请不要做无关的事,等下了班您想和您爱人怎么玩就怎么玩,所以。”秘书扶一扶眼镜,又抖一下钢笔,没把话说完。
梁鹤洲用手掩住眼睛,尴尬地咳两声,“知、知道了,这个月给你发奖金,辛苦你了。”
燕惊秋听了哼一声,跑过去一把抓过那条内裤塞进口袋,大喊:“你别拿着我老公内衣晃来晃去的!”
秘书和梁鹤洲一同干咳起来,两人都撇过脸去,一个胡乱翻弄着桌上文件,一个搂着燕惊秋咬耳朵。
等了片刻,秘书再抬头去看,那两人又黏糊糊地亲上了,只能垂头叹一口气,暗道这年头打工怎么就这么艰难。

第60章 番外 裙下臣
尚元二十年冬,临近年关,西北忽起叛乱,叛军与外族蛮夷部落勾结,短短半月连攻五六座城池,直逼黎海关要塞。
当时已是骠骑大将军的梁鹤洲领命前往西北,在尚元二十一年夏将叛乱彻底平息。
军队在小暑时节抵京,那天下着暴雨。
梁鹤洲入宫面圣,皇帝大喜过望,封其为镇国王爷,又欲招之为驸马。
这位新封小梁王跪倒在金銮殿内,言辞恳切,道:“臣出身寒微,配不上公主。”
一句话惹得皇帝脸色微变,“你如今已是镇国王爷,何来寒微一说。”
殿内只听得见滂沱雨声。
小梁王把头垂得很低,额头抵在冰凉的殿砖上。
半晌,皇帝出声道:“罢了,此事容后再议。听闻你在阵前受过两次箭伤,这几日便在府中好生休养,暂不必上朝,这洗尘宴也无须办了,退下吧。”
梁鹤洲心中明了,出了这金銮殿,小梁王“恃功骄蹇”“目无圣上”的言论便会传遍朝野。可他无暇顾及,道一声“谢皇上”,急匆匆出了皇宫,回府换上常服,屏退随从,连油纸伞都顾不得拿便跑上了街。
天已经暗了,沿街灯笼尽数被雨水打湿,条条路都黑黢黢的。走过平康坊,去到城南,到了朱雀门街西,他站在永安渠上方的小桥,望向河岸那一头的花街。
满月楼是最高的那个,隐约能瞧见印在纸窗上的幢幢人影。
丝竹声穿过厚重的雨帘飘来,热热闹闹又亮亮堂堂,暖红灯笼散出的光将那儿衬得似是走水了一般,他的心仿佛也跟着烧起来。
他抓一抓左袖,确认东西还在,抹去脸上的雨水,快步往满月楼赶。
不想引人注目,他敲响后门,来的是平日在雅间端茶送水的伙计,见着他浑身湿透,“呀”一声叫出来,要跪下行礼。
梁鹤洲心中急切,往檐下站了站,也不端架子,说:“不必了,我来找燕姑娘,前几日我收到书信,信上说他病重,如今是什么状况了?”
那伙计挑着眉毛思忖片刻,说:“回大人,燕姑娘确实害了场风寒,情况凶险,大半个月没能下床,后来程公子请了名医来瞧,开了好几副药治肺上的痨症,姑娘很快就大好了,不过这都是初春时节的事了。”
梁鹤洲一愣,“哪位程公子?”
“是宰相大人的儿子。”
梁鹤洲握了握拳,抬脚要往楼里去,伙计连忙叫住他,但又支吾着不把话讲明白。梁鹤洲急躁得一甩湿透的衣袖,水珠溅了伙计满脸,高声喝道:“讲!”
伙计吓得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程公子已为姑娘赎身,姑娘只暂且住在这里,平日为客人抚琴,不单独作陪,现下只等置办好一切,选个良辰吉日,将姑娘接出去,而且……今夜程公子正在姑娘房、房中,程公子吩咐过,谁都不许去打扰。”
雨势滂沱,声响震耳欲聋。
伙计冷汗直冒,垂头盯着地上将军的影子,屋檐下那两盏灯笼欲灭不灭,光线微弱晦暗,那影子也模糊成小小一团,跟着雨中晃动的灯笼摇曳,莫名一副颓唐窝囊的姿态。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雨眼见着小下来,梁鹤洲才开口,道:“你起来。”
伙计扶着酸麻的膝盖站稳,瞧一眼梁鹤洲灰败的脸色,忽然觉得他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威慑西北的大将军,不过芸芸众生中又一个求不得的可怜人。
“大人有何吩咐?”
梁鹤洲从袖中拿出一方丝绸手帕递给伙计,说:“你把这簪子交与他。”
“可要带什么话?”
“不必。”
“小的一定办到,大人,您在这儿稍等片刻,小的去拿油纸伞来。”
梁鹤洲望一眼燕小秋房间的方向,摆摆手挥退伙计。
那封书信,他确实前几日才收到,日日归心似箭,夜夜无法入眠,战场上的刀光剑影都不曾让他如此惊惧。
好在那人万安,也……觅得良人。
伙计跑回来,把油纸伞给他,他离开满月楼,撑着伞在城中信步,浑浑噩噩,直到夜半才回到府上。
接连几日,前来恭贺道喜的人络绎不绝,他称病不见,贺礼也全都退了回去。到第五日,管家通报有个自称满月楼伙计的人求见。
彼时他正在院中练剑,闻言衣服都顾不上换,便要去见人。那伙计远远看他气势汹汹举着剑出来,又是吓得跪倒在地。
“大人,燕姑娘托小的带个话,请大人今夜酉时去满月楼一聚。”
“只说了这些?”
“姑娘还说,这之后便、便……此生不复相见。”
梁鹤洲身形晃了晃,手中剑哐当掉在地上。管家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他捂着肩膀咳两声,哑着嗓子说:“好,好,你去吧。”
管家见他衣服上沁出血来,惊骇之余正要打发人去请太医。梁鹤洲摇摇头,说:“箭伤撕裂了,不要紧,今晚我去满月楼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他自己简单包扎过伤口,换好衣服,先去城东点心铺子买了冰糕和零嘴,去到满月楼恰好酉时。
伙计领着他去到房门口,门虚掩着,传来泠泠的琴音。他推开门进去,燕小秋似乎没有发觉,仍垂着头抚琴。
他把点心放在桌上,给自己斟酒,喝了两杯,静静凝望他。
天气很热,他穿得轻薄,丝绸制的白衣,身侧几枝延展出的梅花,腰封未系,随着他抚琴的动作,那几朵梅花忽隐忽现,隐隐勾勒出芊芊的腰线;头发简单挽了一个髻,用的是前些日子让伙计转交的淡青色玉簪,玉簪是母亲的遗物,竹节样式,先前觉得会很衬他,现在看着又觉得太素,配不上他勾人的媚眼。
他比原先瘦很多,气色不佳,万般忧虑生出来,树根似的纵横交错在他眉间。
梁鹤洲垂头又喝了几杯酒,醉意泛上来,被窗外拂进的热风一吹,身上更添燥热,窗沿上放着香炉,熏的不适合夏天的暖香,他闭了闭眼睛,想起两人上一次碰面。
那是出征西北的前一夜,下着大雪,他趁夜半过来,偷偷敲开窗户,打翻了放在同个位置的香炉,把睡梦中的人惊着了。
燕小秋蜷在床角惊慌地喊“鹤洲”,像是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在床畔一支红烛光下瞧见走近的人是他,又立刻扑上来抱住他。
接吻的时候,燕小秋哭得抽抽噎噎,央求他不要走,可他不得不走。他把丝帕包裹的簪子拿出来,燕小秋撇过头去,要他一定回来,回来时再送,到那时才愿意收下。
如今他是回来了,簪子也送出去了,但早已物是人非。
他又喝了小半壶酒,琴声终于停了,抬眼看过去,与燕小秋怨愤的眼神撞在一起,一霎时酒醒了一半。
燕小秋手仍放在琴上,见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一扫琴弦,弹出一串怒音,紧接着把琴摔在地上,站起来背过身去,略带哽咽地说:“王爷只是来喝酒的话,就请回吧!”
他急急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紧紧搂在怀里,道一声歉,又说很想你。燕小秋全然不领情,用手肘撞他一下,仍是欲哭地问:“王爷说的不过都是哄人的话罢了,既想我,先前又说爱我,那我生病的时候为什么不来,为什么不在?我以为……”
他啜泣一声,“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以为我死前都见不了你最后一面……你还说想我爱我?!”
梁鹤洲垂头伏在他肩上,心口遽然一痛,身上发凉,醉意尽消。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我前些日子才收到书信,我……别叫我王爷,小秋,别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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