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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扶苏(风之岸月之崖)


他必定是出言无状,轻薄了蒙毅,甚至可能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才导致蒙毅会他下这样的狠手,甚至是不惜与赵高结怨。
低低一叹,懿俟忽而又道:“没关系,只是赵高而已,他若是想要为难于你,我必定护你,定不会让他动你分毫”。
蒙毅听着,他微微一怔,不经意地睁大眼,直盯着懿俟去看,心口里,不知怎的,好像缩了一下,可是……
蒙毅垂了眼睑,他只看着别处冷笑:“赵高是谁?连我父亲兄长都要忌惮他七分,你若与他杠上,他岂会轻饶了你?”。
懿俟只是淡淡一笑,道:“好歹我也是堂堂王子,赵高即便是想要动我,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蒙毅一怔,再要说话,却有些不知该如何说。
他总不能说懿俟在他的上辈子里,是个连存在都让人怀疑的王子吧?他总不能说懿俟即便是始皇的儿子却还不及赵高在始皇心里的分量吧?
这些话,前者是匪夷所思,根本无人相信,后者是大逆不道,足被问罪的处罚的罪过,这两种话,蒙毅都不能说。
懿俟看他不语,又忽而放柔声音说道:“蒙恬不许你与我们往来,想必也不是觉得你麻烦,他应该是怕他会连累了你才是”。
蒙毅冷哼,不接话。
懿俟以为他不相信,又解释道:“你不知道,我与我兄长这一路过来,几次险些丧命,在半个多月之前,我大哥还被赵高派来的人暗杀,险些丢了一命,如此一看,你若与我们走得过近,反而更容易暴露你的危险”。
蒙毅听得微讶:“你们遇刺了?”既然遇刺了,那扶苏怎么没死?后头这话,蒙毅差点脱口而出了。
他就说的,扶苏太弱,他太难成事!即便是有人扶持,可是撑不起就是撑不起!
懿俟并不知蒙毅心里是如何想的,他只是说道:“你应该听你大哥的话,少去与他往来,若是有事,你可以直接找我”。
蒙毅一愣,仰头看他。
懿俟淡淡一笑,抬手的指尖,亲昵地刮过蒙毅的脸颊:“不论怎么说,我到底是要比蒙恬他们来的方便一些”。
蒙毅微微皱眉,撇开了眼,却不说话,他抿紧了双唇的样子看着像极了怄气的表情,懿俟心里一软,眼神顿时柔了几分,他伸手想去再拉蒙毅的手却被蒙毅猛然一个起身躲开。
懿俟也不在意,他只是笑了笑道:“我很清楚我这个人要的是什么,求得是什么,你放心,我断不会像我父皇那样将一颗心掰成无数份的”他朝着胸口捶了捶:“这里,只容得下一个蒙毅而已”。
这话,让蒙毅听得眸色微闪,他骤然抬眼,却正好撞进懿俟那紧紧望着自己的眼眸里面。
好深好深的颜色,像是要将人给淹没了进去一样。
那样的颜色,让蒙毅想起了上辈子,他被囚禁在幽暗的密室里面,只有远处墙上的烛台在隐约地照亮着漆黑的四周……
“不……”蒙毅微微摇头,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懿俟看他神色有些不对,刚伸手要去拉他,蒙毅一个转身突然吼了起来:“我不想再被关起来!!!”。
“小毅?”懿俟惊愕。
蒙毅骤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刚才吼了什么,他神色微慌,可一时间完全不知要怎么解释刚才的话。
懿俟微微怔愣,可看蒙毅这个样子,他不知怎的,那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了下去,拉住蒙毅,他将人死死的箍在怀里,旁的话都没有说,他只是贴着蒙毅的耳边,一直在低低的轻柔的重复着几个字。
不怕,我在这里,没人能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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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霸天君的地雷,给了这么多个,(づ ̄3 ̄)づ╭?~之前都差点忘记感谢你了~
今晚上还是一样不回复大家的留言了,最近状态很不理想,不知道是为什么,不会我会尽量调整,尽量多更一些晚安了=3=

懿俟去了蒙毅那里, 结果如何,除了他们二人,没人知道。
酒肆这里, 扶苏靠在床头, 老大夫正在拆下他身上的布带,为他伤处换药, 这伤口, 当初被伤得很重, 如果多日过去了,看着就像是没有恢复似的,每次的轻轻一碰,都让扶苏疼得倒吸冷气, 可他除了忍着也别无他法。
忙乎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扶苏的伤药这才缓好,老大夫也没多说什么, 只叮嘱扶苏还是需要休息,便转身走了。
蒙恬今日并不在酒肆,他一早便出去办事去了, 此刻在这里陪着扶苏的, 只有冷燃跟高煜两人。
看着扶苏那张疼得有些发白的脸, 高煜心疼得不行:“大哥,你这伤还要多久才会痊愈啊?”。
扶苏低头看向胸口, 没说话。
冷燃在一旁道:“看这伤情, 最少恐怕也是一两个月的样子”。
扶苏皱眉。
高煜惊讶:“居然这么久吗?”。
冷燃刚正想说, 扶苏这是箭伤又落子, 一两个月已经算很快了, 不过这话, 冷燃只在喉头转了一圈就又咽了下去。
扶苏也只是微微皱眉,并没多说什么,他知道他这才也伤的很重,也许能捡回条命都算不错的了,只是这赵界……
“三弟,你过来……”。
扶苏将高煜叫到身边,对着他,便贴耳的低声交代了起来,高煜听着,那连连点头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小狗,直让旁边的冷燃好奇不已,这扶苏到底是对高煜说了什么。
叮嘱完了,高煜朝扶苏保证完成任务,而后一个转身拉着冷燃就走,弄得冷燃有些莫名朝着扶苏看了几眼,却也什么都没问出话来,就被高煜这么强行带了出去。
房间里,一下安静了起来,扶苏谨记老大夫之前的交代,现在不能吹风,不然他真的是想出去转转,或者是在窗边看看也好,不过……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
闲来无事,扶苏翻了几卷帛卷出来观看,上头记载的要么就是儒家学说,要么就是赵界这边流传的一些事迹,聊胜于无不过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罢了,只是……让扶苏意外的是,他看了不过片刻,外头就隐约传来了那清脆悦耳的琴声,一声声琴声沉长,音调却略显悲鸣。
扶苏静静听着,只觉得这琴声之中似乎还隐藏了别的情绪,他仔细聆听却又听得不太明白,不过这琴声倒是世间少有,恐连宫中琴师也是望尘莫及。
思及此,扶苏忽而想起了另外一人,他眸色一转,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短笛,便低道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那琴师的琴音明显微顿,小片刻了,才负又响起,这一次琴声回荡竟然是与扶苏的低声和凑起来。
琴笛和凑的音符,时而大气滂破,时而婉转悲凉,似英雄、一世征战,却迟暮花发血染衣襟,声声缠绕绕耳不觉,然而……
曲未尽意,笛声已断。
床边,扶苏捂着受伤的胸口,他双唇微白,轻声咳嗽连连,似乎难受得很,那琴声也顷刻断却再无动静。
扶苏不知那弹琴的人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这里明显并不太好,指尖稍微动了两下,不曾想却连握紧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短笛竟然就这么从指尖滑落,滚到地上。
扶苏微微一怔,抬眼看去,却见房门开了。
外头有人踏步进来,不是蒙恬不是懿俟,当然也更不会是高煜他们。
眸光上抬,扶苏只见,那进来的人一身白衣,碎发办披,剑眉斜入了云鬓,俊逸的面容双眼细长薄唇轻抿如同直线一般,他身后背着一把古琴,站在门边看着扶苏的样子,像是江湖侠客,却又有些像是授琴先生,盯着他,扶苏瞳孔微缩,他……认得这人是谁。
白虎高渐离,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著名的琴师,就连嬴政对他的琴技,也十分赏识,只是却苦于一直找寻不到他的下落,可没想到……
门边,高渐离也盯着扶苏,他眼底的狐疑一闪而过,当看见掉落在地上的短笛之后,他像是确认了什么,跨步进屋,也不说话便直接弯腰去将短笛捡起。
扶苏看着他的举动,虽然意外,不过还是在高渐离将短笛递来的时候,道了一声:“多谢”。
高渐离并不接话,只是微微皱眉地盯着扶苏,而后他突然伸手抓过扶苏的手腕似在把脉。
扶苏怔愣,倒也没有说话。
片刻,高渐离将扶苏的手腕放下才道:“伤势如此之重,方才便不应该再吹短笛”。
扶苏微微苍白着脸,淡淡笑道:“久闷在屋里养伤,实在无趣,方才听闻先生琴声,不免心痒难耐,一时间便忍不住卖弄,让先生见笑了”。
高渐离也不多说,他盯着扶苏看了一会,便从怀里掏了个药瓶出来,放到桌上:“一日一粒”。
扶苏微怔,待扭头时,高渐离却已经转身走了。
他来去突然,旁的话也没有,扶苏知道,像高渐离这种江湖游侠,最不耐的便是虚礼,但若是投了他们的脾胃,他们也是义气当先。
扶苏不知是不是刚才自己的贸然之举无意得了高渐离的好感,但看他亲自前来这一趟,还留下药瓶的做法,想必……定是怼扶苏之前吹奏的曲音颇为满意。
低低一叹,扶苏将药瓶结果。
他想起上辈子高渐离与自己妹妹栎阳的结局。
若是此生,他能将高渐离拉到自己的营中,不知可否能改变他二人的结局?亦改变自己与蒙恬他们的结局?
可是这件事,目前而言也只是想想罢了,依照高渐离对秦国的憎恨,想要让他不再反秦都不容易了,更何况是拉到自己的营中来了,不过……扶苏微微眯眼,试试也总不会有错。
夜晚,蒙恬回来,他看过扶苏的情况,见扶苏并未大碍,似才放心了几分,扶苏抬眼看蒙恬眸低似还有别样情绪,他不由得狐疑,问道:“你今日出去一日,可是并无收获?”。
蒙恬沉吟片刻,点头:“那些潜入赵界的匈奴,藏得颇深,想要将他们全都逐个找出来并不容易,看来是要兵行险着了”。
扶苏一怔。
蒙恬垂眼看他:“我准备引蛇出洞”。
扶苏眸色微闪,算是知道蒙恬的打算了,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叮嘱蒙恬:“你自己切多家小心便是”。
蒙恬低低一叹,忽而伸手勾住扶苏颈子,与他额头相抵,两人间倒是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种少有的温馨时刻。
半响了,扶苏微微撇头,他刚一动,蒙恬忽而低头下来,扶苏一怔,似知道蒙恬要做什么,只是他刚才反应过来,蒙恬的唇便贴了下来。
“嗯……”扶苏轻哼一声,抬起另一只手臂抓住蒙恬的臂膀,像是身子有些不稳,有些没力了似的。
蒙恬顺手将他搂住,亲吻着扶苏的唇便将人轻轻地朝着榻上方了下去。
扶苏心跳很快,他的鼻腔里面底腻的轻轻哼着,像是呼吸不快有些唤不过气了一样,蒙恬睁眼的时候,便看见扶苏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微微地泛起了红粉,浅淡淡的颜色映在扶苏的脸上,只沉得扶苏似乎鲜活了不少。
突然……有些想听他哭……
蒙恬心里忽而有些坏坏的想,只是顾念着扶苏身上的伤,蒙恬最终也只是长叹一声,将扶苏整个全都抱在怀里。
躺在被褥里面,扶苏看着床樑有些怔愣愣的,他微微张着口,气喘呼呼,那双唇在被蒙恬之前的一番纠缠下,也是变得水红洪亮好看得很,他搂抱着身上的蒙恬,极力地平复自己的心跳,也不开口,半响了时,才听蒙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等处理好了这边匈奴的事,我便得返回北地去了”。
扶苏听着,虽然微微一怔,到不意外:“北地至关重要,你确实不能久离”。
蒙恬忽而撑起身来,他盯着扶苏,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所以你要快些好起来”。
扶苏起先微微一怔,他刚说些什么,可是却兀然反应过来,那到了喉咙的话没说出来了,他只装作不懂的样子,嗯了一声,却未料到……
蒙恬的手突然朝下探了过去。
“你!”扶苏一惊,脸上再憋不住瞬间红得彻底。
蒙恬只是低低一笑,他贴在扶苏耳边低低的道:“我帮你”。
旁的话扶苏没再说了,他只是一手死死抓着蒙恬的臂膀,一手虚空握着,喉咙的声音却随着蒙恬的动作而愈发的隐忍不住……
深夜,扶苏醒来,蒙恬并不在身边,外榻的温度冰了许久,显然这样蒙恬并未歇息,扶苏想到这两日他接连在外头的忙碌,此刻连深夜了也在外头,恐怕是有所发现,翻了个身,扶苏却有些了无睡意。
他们这一行人里,原本应该最忙碌的人是自己才对,可是眼下却因为这伤势,自己反倒成了最清闲的人,一时间,到让扶苏有些无奈。
胡乱得想了一通,扶苏又朝外榻滚了出去,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夜色已深,房间又没有点亮烛火,扶苏正狐疑来者是谁,便看见那黑影走到盆架边上,简单的清洗过后,就朝着床边来了。
扶苏没出声喊他,只是乖乖地朝着里榻滚了进去,那人走到床边坐下,先是伸手摸了摸扶苏的头,而后才跟着躺下,将扶苏轻轻地搂在怀里。
扶苏没动,也没啃声,他只是听着那人贴在自己后劲处的呼吸,不一会就变得均匀起来,扶苏将手复在那环着自己腰上的手背上,也跟着闭了眼,不一会竟也是跟着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
而此刻,另外一边,有人如此。
只不过与酒肆相比,那人的房间里面却摆满了太多的蜡烛,一根根几乎将整个房间全都照亮如同白夜,可便是如此,他似乎仍旧不安。
不过……他的身后,却有人将他紧紧抱着。
蒙毅浑身僵硬着,没动。
懿俟索性将他翻了个身面向自己,而后便如同搂着个孩子似的,将他整个搂在怀里,旁的话,懿俟一句未说,只是掌心,一直在轻轻地拍着蒙毅的后背而已……
作者有话说:
明天想休息一天,就暂时不来更新了,大家后天晚上来刷新就是了,晚安~~

第98章 真相
扶苏发现, 懿俟最近的这段时间,夜里总是不回酒肆,他好像是直接住在了外头, 只有白天的时候才会现身, 扶苏对此狐疑了很久,不过之前因为身体不好, 便也没有多问, 如今出了月里不说, 身上的箭伤也恢复了大半,扶苏便忍不住追问起了懿俟他这些日子的异常。
对此,懿俟轻咳一声,坦白地说:“我这些日子都歇在上军府”。
上军府?
扶苏微微一怔, 而后这才想起来上军府是什么地方,他扭头看向蒙恬,果见蒙恬瞬间脸色阴霾至极, 那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背,筋脉瞬间凸显得厉害,这明显就是在压抑怒意。
扶苏轻咳一声, 略显小心地问:“那蒙毅如今还年幼吧, 你……”。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懿俟急忙解释:“我只是歇在那里, 陪着他而已,我跟他可什么都没有”话锋一转, 懿俟话音幽幽:“我可不想某些人, 那么饥不择食, 连个才刚十五的孩子都下得去嘴, 啊不对, 是下得去手!”。
扶苏听着, 瞬间觉得脸颊滚烫厉害,他极力忍住,也不知自己这脸颊到底是红了没红。
蒙恬在旁,瞬间眯起了眼,那周身的寒气,轻咳将整间屋子笼罩起来,压抑的气息瞬间让懿俟微微蹙眉。
“二王子好歹也是堂堂王子,陛下之子,怎能说出这等有辱身份的话来?”。
懿俟冷笑:“蒙将军便莫要给我高帽子戴了,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在我父皇眼中究竟有没有半点分量”。
“即便没有分量,你也是大秦的王子!”蒙恬语气微厉:“大秦的王子怎能做得出有辱皇室颜面的事来!”。
蒙恬认了真,那原本就威仪的面容,更显肃然,像是懿俟丢得不是大秦的脸,而是他蒙家的脸一样。
不过……
懿俟也不在意,他知道这蒙恬对自己父皇那简直叫一个死心塌地,现在又成了自己的哥夫,可不是得对大秦更加卖命了吗?
笑了笑,懿俟也没与蒙恬在这上头多说什么,他一个转身直接在两人对面拂衣坐下,身子斜斜一躺,才跟着严肃了几分:“言归正传吧,这些日子我歇在上军府,发现小毅的情况很不对劲,我想问,他小的时候可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是他越不过去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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