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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让龙傲天当我老婆(枕中眠)


哪怕刻意收起了自己的蓝眸和鱼尾,却也依旧带着人鱼蛊惑人心的妖冶感。
其实沈念是被人拍过照的,他眼眸永远像是藏着一汪春水,尤其是笑起来,瓷白的脸和眉眼弯弯的神情,比末世前所有的模特都好看。
那张照片被简元白拿走,用老旧的设备拍下的照片,甚至连底片都没有给拍摄的人留下,从此以后基地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能给沈念拍照。
两个人的关系基地里的人大多知道,也不敢对沈念抱有任何觊觎,这一点简元白也知道,但看到照片上的沈念,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他不想沈念的照片留在任何一人身边,除了他。
沈念在岸边的礁石上坐下,将腿伸进了海水里,一双修长的腿在瞬息间变成了银蓝色闪烁着细碎银光的漂亮鱼尾。
尾巴一下一下的拍打着水面,溅起了层层水花,漂亮的人鱼撅着嘴,不太开心的抱怨着,“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把那些该死的龙傲天语句实用解说销毁吗?”
“世界都重毁又新生了,毁掉几本书又有什么关系。”
简元白眼神含笑,在他身边坐下,“那可不是几本,那是基地里人手一本,想要毁掉,确实很难。”
甚至他也把带着沈念场景的所有都收藏了一本,偷偷的,没敢告诉沈念。
沈念一想到自己人不在了,带着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的书还在世界上不知道还要流传多久都感觉到头皮发麻。
但他也知道简元白说的是事实,想要销毁注定是不可能的。
越想越不高兴,可离开了那座十年来每天都尴尬得让沈念想逃的基地还是让他心情放松,干脆不再去想,一头扎进了海水里。
湛蓝的海面,带着水珠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鱼尾在海面上时起时落,尾巴每一次从海面上彻底扬起,都能带出一阵水花飞溅。
他自由而又漂亮,转头朝着岸边笑,蛊人心神。
在场的唯一的观众,就被人鱼引诱,不顾深海的危险,一步步走进海里,去追逐海里最漂亮的那一尾游鱼。
白净修长的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抚上了简元白的脸,指尖点过鼻尖,又拂过唇角,若即若离,像是靠近,却始终没有彻底落下。
简元白的大手扣住了那只手,按着人鱼的手背,让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自己却吮吻着微凉的掌心。
他双手似捧又似强硬的扣押,在海水的阻碍下,深深嗅闻着人鱼的气味,人鱼微凉的掌心被他落下了一枚枚亲吻。
痒,海水是阻碍,也让这种亲吻像羽毛拂过手心,带来一阵阵泛起涟漪的痒,人鱼想要抽出手,却被牢牢握住,逃脱不得。
在简元白抬眸看他时,还是被人鱼抓到了机会逃离,他摆动着银蓝色的鱼尾,在深海中好似游动的精灵,如同深海耗尽心血孕育出来的宠儿。
但是简元白知道不是的,这么漂亮的人鱼,不是深海孕育的,是他亲手污染成的完美造物,是他的宠儿。
他上前去追,却被灵活的人鱼逃开,不知是有意无意,人鱼薄如蝉翼的鱼尾鳍在每一次逃开简元白时,都扫过了简元白的身体。
鱼尾灵活的摆动,给了抓到人鱼的希望,又在下一秒从指缝流失。
反复几次,在漂亮的人鱼转过头,蓝色的眸子里笑意盈盈的看着简元白时,简元白突然消失在了人鱼面前。
还来不及疑惑,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出,横着拦腰将人鱼扣进了怀里,耳边,传来人类恶劣的宣言,“抓到你了。”
他的五指扣住人鱼的下颚,将人鱼的脸转过来,凑近深深吻了上去,就像快要溺亡的人类,拼命的掠夺着人鱼口中的氧气,简元白吻得又深又急,丝毫不给沈念喘息的机会。
属于另一个人的唇舌在沈念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它逗弄着里面怯生生的软舌,纠缠着它,又舔过这里的每一寸,可怜的口腔薄膜被舌尖恶劣的划过,每一处都留下了简元白的气息,像是胜利者在领地插上的气质。
沈念眼帘颤动着,逐渐沉浸在这个吻里,在简元白恣意而过分的舔过他的舌面时,忍不住像小动物一样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哼声,像是不满,又像是讨要更多。
从他颤抖着闭上的眼睛,纵容着开启的唇瓣这些行为看来,显然是后者。
被放开时,沈念轻颤着睁开眼,水润润的蓝色眸子还带着迷茫,下意识伸出粉嫩的舌尖追上去想要留下还未彻底退出的另一个人。
简元白的眼神里带着宠溺,他不是人类,在水下也能说话,抱着被吻得晕乎乎的人鱼,语气含笑:“很喜欢我这么亲你?”
沈念迷糊的脑子逐渐清醒,被简元白抱在怀里,耳根发烫,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脸皮薄的小人鱼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喜欢这种狎昵放肆的、过分深入的吻。
哪怕已经和简元白在一起多年,他还是会因为这些亲密而脸红,纯情又带着被开发的靡丽,让简元白喜欢到骨子里,甚至是为他着迷。
漂亮人鱼觉察到简元白滚烫的眼神,带着灼热和蠢蠢欲动的情念,他红着脸凑上去,捂住了男人的眼睛,声音像含着水的潮湿,“你别这么看我啊。”
简元白这一次拿开了他的手,啄吻着他的指尖,顺着海水的涌动,一点点沿着指尖吻到手腕,微微凸起的骨头那一小块皮肤被他吮吸到发红,又沿手臂内侧向上,最后滚烫撩人的吻落在了白皙的颈侧。
耳垂注定沦陷,攻城掠地的人恶劣的用牙轻咬着,些微的疼痛,在这种时候越发引人欲动。
他轻轻朝着在海里都能看出发红熟透的耳垂吹了口气,凑近了,对着漂亮人鱼说出了一句话。
人鱼瞪大了眼睛,一双蓝色的眼眸羞得蔓延起水汽,他咬着唇,伸手指了指上面,“上去,好不好。”
男人无声的沉默便是拒绝,眼神灼灼的盯着海里的人鱼,人鱼银蓝色的尾巴不安的摆动着,他留了长发,此时黑色如绸缎般的发丝在水中随着海水涌动而晃动着,贴着冷白的肩颈,勾人异常。
在沈念想要把鱼尾变成双腿时,被一只大手按住了,简元白凑过去,亲亲热热的吻着沈念的唇角,含含糊糊的贴着他的唇瓣说道:“想试试尾巴,可以吗?”
“老婆,”带着诱哄意味的声音低沉沙哑,“老婆最好了。”
沈念纤长的睫毛颤抖着,一滴泪从眼尾划过,嗓音都止不住的因为羞怯而轻颤:“简元白...”
他叫着简元白的名字,简元白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他老婆太害羞了,注定说不出明确的同意。
可是就是这么害羞又脸皮薄的漂亮老婆,却一直纵容他的行为,无论是那些说出来丢脸的台词,还是现在过分的要求。
他好爱他老婆。
简元白看着闭着眼任由他亲吻的人鱼,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他老婆也很爱他。
冰冷而又边缘锋利的鳞片是人鱼保护自己的利器,可此时却柔顺的贴着鱼尾,丝毫看不出它的锐利,只能瞧出无尽的柔软可欺。
携着烫人般温度的手在银蓝色的鱼尾上拂过,带着几分惊叹和痴迷,反复抚摸着漂亮到不可思议的鱼尾。
简元白的手抚弄着银蓝色的鱼尾,摸到一块微微凸出的鳞片,像是有什么东西将鱼鳞顶了起来。
沈念闭着眼,睫毛颤动得厉害,他咬着唇,将那些难以抑制细碎的声音死死堵在喉咙里,他下意识动了动,想要去追寻那只手。
可简元白改不了恶劣逗弄的习惯,在特定的某些时刻,他就像换了一个人,和平日里白天表现得温柔体贴完全不同。
他的手避开了藏在大鱼鳞片下渴望亲近人类的小鱼儿,反而逐渐向银蓝色鱼尾后面靠近。
越靠近,鳞片越柔软,最后在致命处陷落。
海水涌动着,水流顺着海水的流向四面八方的涌进人鱼被捕鱼人找到的致命处,这一是一场人鱼和捕鱼人之间的博弈。
银蓝色的鱼尾在水下不安的摆动着,水流激烈的想要深入,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了占据位置的几根挨挨挤挤勉强行动的修长部分。
人鱼在水里哭泣会变成珍珠吗,这件事,世界上唯一的人鱼却回答不了,他不敢睁开眼,不敢看他被捕鱼人抓到后面临的事情。
藏在深海里的人鱼,害怕人类,他明白,自己不会有自由的时刻了,不惧怕深海危险的捕鱼人下到海里,就是为他而来。
捕鱼人捕猎的工具却很奇怪,它没有尖锐的利刃,只有一根剑拔弩张带着极度压迫感的长长的器皿。
被抓住了,像是被串起来的烤鱼那样,被抓住了,人鱼闭着眼,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尾落下又融入海里。
它哭得颤抖又无声无息,带着脆弱的美感,濒死的鱼儿在挣扎,银蓝色的鱼尾颤动着,带着海水一层层的荡起水波。
海水的阻拦让捕鱼人发力变得困难,只能更深的嵌入,缓慢的制作美味的烤鱼。
冰凉的海水慢慢变得灼热而滚烫,深处无人寂静的深海里,世界都变得安静,只有细微晃荡的水声偶尔入耳。
明明是在海里,同一片深海,却游动着两种水声,波涛汹涌,水声粘腻。
这是世界上无人达到过的热海,海水在沸腾,身处海里的鱼儿激烈的摆动着鱼尾想要逃离这片热海,却被死死抓住,挣脱不得。
漂亮的蓝色眸子水气氤氲,他茫然的睁着眼,被海水的律动带着随波逐流,海里听不见喘息,只能看见他半张的唇瓣,和隐隐约约的嫩红舌尖。
鱼在海里悲鸣,不怕水的猫在海里觅食。
......
人类秩序重建起的第二十年,全球下了一场长达十天的大雪,好在有末世极端天气的经验在前,人类的生活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龙傲天语句实用解释那一系列的书还在世上流传,小孩子在大人的传述中,通过这些书里偶尔出现的沈念这个名字来了解那段曲折的过去。
也通过沈念这个名字,了解到另一个人,简元白。
他们是爱人,也是末世里共同点燃希望火种的人,人们传颂着故事,将末日最后那场遮天蔽日的大战讲给孩子们听,人们告诉新生在和平中的孩子他们的名字,像是讲诉救世的英雄。
长达十天的浩浩荡荡的大雪中,积雪覆盖道路,人们难以行走,便在温暖的火炉边抱着孩子,用那一系列的书讲着当年的故事。
虽然有些窘迫,但也会又窘迫又骄傲的告诉孩子们自己当年说过其中的那些话,在小孩子们咯咯笑着学时,还会纠正这些话该用怎样的语气来说。
那是一段惨烈的过去,可他们却在这些看上去很中二很狂妄的话语中鼓舞着自己前行,现在讲起来,更像是在讲诉着那一句句话中暗藏的勇气。
可人们大雪中面对着象征着希望和未来的孩子回忆着过去的人和事时,讲着沈念和简元白的故事时,丝毫不知道,这一场雪就是因为这两个人而下。
污染物被清理干净后全球极端的气候开始好转,因为污染物会影响气候,在世界上最大实力最强的两个污染物死亡时,大雪降下。
纷纷扬扬的大雪,是世界给他们的葬礼上落下的白花。
两人之中,先去世的是沈念。
他坐在海景房的阳台上看着远方的海,身后的屋子里简元白正在给他煮茶。
等简元白端着茶走进阳台,没有征兆的,发现了呼吸停止的爱人,茶杯跌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落,可此时已经没有人能顾得上它了。
一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摇摇晃晃的落在了沈念的唇角。
沈念闭着眼,唇角还带着笑意,手自然的垂下,漂亮的脸上甚至还有着尚未褪去的薄红,他那么漂亮,那么自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第一片雪花被沈念接住,这整场雪也是因他而下。
简元白半跪在靠在躺椅的沈念面前,身体探过去,吻上了那片洁白的雪,雪花消失在他们的唇齿之间,泪却落了下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第一次看上去有些佝偻,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雪听见了他的呢喃,声声叫着老婆。
久未露面的系统出声道:“他的时间到了,你也该走了。”
任务完成的能量奖励被系统送进简元白身体内,简元白眼眶还红着,却在极短的时间内想起了一切。
“系统。”
“有人在算计我。”
简元白抱起沈念,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最后亲了亲老婆,闭眼之前,眼底闪过一抹杀意,“等我出去,我要杀了他们。”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失忆,简元白很确信自己的实力,原本只是有些怀疑,经历了这个世界他很确信,有人在算计他,借助他让渡出的权力来压制他。
因为这个世界,他刚遇到他的龙龙时,龙龙是人类,他是污染物。
污染物是有吃人的本能的,那些有智慧的污染物,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吃人。
一个没有任何异能的人类,遇到污染物,会有什么下场几乎不用多说,尤其是在他没有记忆,系统也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时。
如果说前面他是厉鬼的时候,那个身份能够帮助龙龙打开那个带着驭鬼术的玉佩,那么这个世界,他扮演的污染物没有给龙龙提供任何帮助的可能性,因为按照系统少得可怜的剧情,龙龙觉醒异能是在第三年。
龙傲天般的成长,也正式开始在S市要塞被攻破的第三年。
系统有些迟疑:“是不是你想多了?应该不会吧。”
一个小小的任务,怎么会引来那些人的算计,上界力量在凋零,像简元白这种实力强劲的,应该会被好好追捧才对。
但一想到简元白居然会接到这种任务,遇到它,系统又有点不确定了,故而语气有些迟疑。
简元白只是有些时候脑回路清奇了些,但在老婆安危问题前,他又敏锐得可怕,“我确定,他们想让我老婆死在这里面,接了任务的我也会因此被困住。”
系统不合时宜的有些抓狂,“你不要说我老婆这种话啊。”
平时简元白称呼沈念老婆,都是失忆的状态,也都是在小世界里面,现在这么正经的叫,让系统深深有种白菜被人惦记的感受。
它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系统有些心力交瘁,它本就疲于寻找出路,又突然听闻这个,难免有些慌张。
它以为经过一番推理的简元白会说出什么严谨的办法,没想到就听见简元白道:“我在小世界里,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等老婆的任务结束,我才会跟着出去。”
还没等系统紧张,又听到简元白说道:“他们最多也就藏藏我的记忆,我的行为不会被任何小世界的身份影响。”
他说着平静的话,系统却听出了几分轻狂自傲,他说:“我可是最强的。”
系统呼吸一滞。
靠近海边的阳台上,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漂亮的人鱼像是陷入了长眠,雪纷纷扬扬越下越大,世界白茫茫一片,像盛大的葬礼。

泰石山城,牧家。
拜入问仙宗门下一年的牧家小少爷的未婚妻回来了,但整个牧家的气氛却很凝重,来到牧家的,除了那名未婚妻以及她的父母之外,还有着问仙宗的两名长老。
早在半个月前从牧家小少爷未婚妻递回消息说要回来时就一直积极准备着的牧家上下都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形。
家里上上下下的打扫了一番,未婚妻住的院子更是打扫得一尘不染,还换上了最新鲜娇嫩的花,可此时牧家的大厅内,气氛好似不再流动了。
牧家族长坐在首位上,面色阴沉得厉害,他身旁的几位长老低垂着眼,遮住眼神中的嘲弄。
坐在大厅里的牧家小辈被他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头低得低低的,一个个安静如同鹌鹑。
就连牧家的下人也不敢从大厅附近走过,纷纷躲得远远的。
一切都是因为,牧家小少爷牧景酌的未婚妻慎芷岚不是来拜访的,而是来退婚的。
因为传回来的消息里说了问仙宗长老也要到来,所以牧家上上下下才会聚集在大厅,若只是慎芷岚,长老和年轻小辈不会聚得这么齐。
可现在,一趟被牧家以最高的欢迎规格举行的接待,变成了让牧家族长在所有人面前丢脸的公开处刑。
无论其他人心里怎么想,面上都努力的将头低下去。
牧川深深的看了慎芷岚的父亲慎思言一眼,“当初可是你主动要和我儿牧景酌定亲的,如今带着人前来,怎么,是我们今日不退婚,你就要动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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