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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撞见穿女装的死对头后(带锁的箱)


......
那天之后,没过几天,关醒旁边的座位就空了,他没去送闻稚,只在微信里发了八个字:一路顺风,前途必好。
校园里的风言风语也因为闻稚的离开而平息了下来,关醒路过彰栏时,看见闻稚的照片和姓名已经不见了,第七名的位置空出好大一块难看的空白,而新玻璃也被重新装了上去,学校还在上面贴了禁止破坏几个醒目的大字。
可无论如何遮掩,关醒还是忘不掉那天上面爬满那些丑陋红字的样子,像水蛭一样,牢牢吸在上面,要攫取闻稚还有他所有的生命力。
关醒的手机响了一声,身体跟着猛地一颤,许久,他才缓慢的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
低头看了很久的屏幕,他才敢点开。
又是那天无名短信,短短几个字,关醒看了好久好久,他在辨认,上面究竟是黑色的字还是小丑咧着獠牙笑的猩红的嘴。
“是鹤禅渡吧,你真厉害”
浑身的力气被猛地抽去,关醒终于知道了,噩梦从未远离,它闯进现实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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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回来了,在闻稚离开的两周后。
彼时关醒被那两条无名短信搞得心慌意乱,心中正在煎熬着一个重大的决定,因此当楼逍站在关醒面前的时候,关醒的第一反应不是发怒,而是疑惑,这人怎么回来了?
“闻稚去哪儿了?”他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闻稚。
关醒没有回答他,他看着楼逍,许久没见,他好像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蓬松卷曲的头发失去了光泽,俊致的脸依旧俊致,却黯淡许多,眼下是深重的阴影,嘴唇干得起皮,就连往日里眼中的不可一世、空无一物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焦虑和关醒看不懂的迷茫。
他在焦虑什么?迷茫什么呢?
关醒不知道,他只知道,对方的身形虽然依旧高大,腰板也依旧笔直,但他身上那种天之骄子、目空一切的劲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硬与疏离。
“我不知道”,关醒将簸箕里的垃圾倒进垃圾桶里,看了眼不早的时间,准备收拾书包走人。
“闻稚到底在哪里?”,对方就像一座冰冷的山挡在他的面前,寸步不让。
关醒深吸一口,许久才道:“走了,转学走了。”
空气中凝滞了几秒,他听见楼逍再开口时不稳的声音:“转去哪儿了?”
关醒的眼神落在他旁边的座位上,看着那空洞的抽屉,眼中浮上一层沉寂:“我不知道,他没有告诉我。”
关醒没有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闻稚走的时候留给他的只有一串电话,他说等一切安顿好了再联系关醒,关醒没有多打搅他,他有意识的想让闻稚忘了这里的一切。
楼逍不信,他将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关醒的身上,一身是伤的从意大利逃了回来,不甘心只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你最好说实话”,他一字一顿道,面上已是不耐。
关醒完全不惧,那些掩埋在内心深处的怒火开始破土,想要啐他一口的想法压抑不住:”“我说的就是实话,你tm爱信不信,再说了,你家不是牛逼的很吗?!你自己查啊!或者你朝你妈撒撒娇,你妈妈这么心疼他的宝贝儿子,肯定会第一时间找到闻稚,把他绑到你面前的!快去吧!”
楼逍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攥拳的手腕上青筋暴起:“闻稚到底在哪儿?”
关醒冷笑一声,觉得鹤禅渡说的没错,楼逍就是一个傻逼。
“我跟你说的够清楚了吧?你听不懂人话吗?”关醒看着楼逍想要杀人的眼神,一字一句的继续道:“不是你妈妈打电话给闻稚,说你已经移民国外了吗?你还跑回来干嘛?闻稚不走,等着继续被你们一家人恶心吗?!”
对方的脸色骤然变白,如山的身体跟着轻晃一下,像是雪崩前的预兆。
“我真不明白闻稚到底是喜欢你什么地方?明明一点用也没有?”关醒发自内心的疑惑,说出话像刀子一下一下下剜楼逍的心:“他之前被校园暴力的时候,你不在,他被人堵在黑巷子里挨打的时候,你也不在,现在照片都被人爆到论坛上去了,嘿,您倒好,直接人间蒸发了,要论高还得是您呐!”
关醒不过几句话,就把楼逍伤的体无完肤,摇摇欲坠,好像连笔直的腰板也挺不直了,他没有脸说出实情,照片爆到网上的第一时间,他就找了业内有名的科技公司,对方信誓旦旦的告诉他处理这样的论坛易如反掌,让他等半个小时就好,可他等来的是母亲的保镖,他们闯进他的房间,抢走他所有的证件,一针扎下去,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了。
他跑遍整个别墅,才再酒窖里找到母亲,自从十年前她将这里的酒全部砸干净后,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在这里。
“妈?我的手机呢?”楼逍来不及去甄别母亲的异样,他现在只想拿回自己的手机。
一截带着顶级种水翡翠镯的手腕搭在一截酒架上,指尖一抹,就是一层厚厚的尘垢,她垂眸看着,只说了一句:“逍逍,你让妈妈好失望。”
楼逍皱眉看着她,像是在看敌人,浑身不由的绷紧。
楼贞仿佛察觉不到,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灰尘,太脏了,真的太脏了:“你怎么和你父亲越来越像了?”
她抬眸看着楼逍,用看指上灰尘的眼神:“怎么他喜欢男人,你也喜欢啊?”
......
从这里醒来后,楼逍就明白他妈已经知道了,他自觉已经很识时务的做了退让,没有立刻要求回去,他只有一个最低要求:“把我的手机给我。”
楼贞笑了笑,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他的要求自然得满足,她将手机扔给楼逍。楼逍接过,开机,他没有联系闻稚,而是第一时间去看论坛,看帖子有没有删除。
可是并没有,那个飘红的帖子依旧像顽固的伤痕,大剌剌的刻在上面,下面的楼越盖越高。
紧接着,手机里就收到了两条短信,一条是科技公司发来的致歉,说自己能力和技术不够,没办法追踪到发帖人,也没办法冲掉防火壁垒。
而紧跟着的另一条,则是对银行的返款信息。
楼逍只来得及抬头看一眼楼贞,手机就被她的保镖夺去,楼逍去抢,却被狠狠压在了地上。
手机重新回到了楼贞手上。
“是你干的!”楼逍再也克制不住怒火,蓬乱的头发随着剧烈的挣扎遮盖住他一只眼睛,可却有两道如有实质的视线穿透楼贞。
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两个大汉都差点儿压不住他,他嘶吼着,要夺回自己的东西。
楼贞安静的站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前方,地窖里没有阳光,有的只是惨白的灯条,那些灯条像忠诚的僵尸跟随在她身后,没有一点光敢僭越到她身上。
因此她完全站在黑暗中,硬挺的面料修饰着身形,只有一道长而邪的影子从她脚下眼神,远远落在她身后,样子像一只站在自己领地最高山峰上的头狮。
只要她不死,年轻的狮子就算再身强力壮,也得等她吃饱了,再爬上来啃食。
“楼逍”她低声唤着楼逍的名字,手却高高抬起,接着就侧头将手机狠狠砸到了旁边冷硬的墙壁上。
不过几声脆响,屏幕就摔飞了出来,彻底报废了。
空间陷入了巨大的凝滞,能听清的只有楼逍力竭的粗喘和楼贞的声音:“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得像我,知道吗?”
从那天以后,楼逍便被软禁在别墅里,这里是山上,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更没有通讯工具,有的只有内线电话。
楼逍躺在床上,却一夜夜的失眠,他计算着时间,每一刻都在想闻稚怎么样了?他一定哭了,他也一定受伤了,他联系不上自己,也一定失望了。
随即他又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马上就要开学了,闻稚不可以去学校,人言入刀,刀刀致命,他会浑身是血,他会痛死的。
只要一想到这里,楼逍的心脏就像是被活剐,一片又一片,然后又全被丢进沸水里煮,他自虐般的痛,以此来让自己清醒。他开始日夜祈祷,如果能发生个天灾就好了,让别墅塌掉吧,让学校塌掉吧。
这样他就能去找闻稚了,这样闻稚就不用去面对那些恶言詈辞、赤口毒舌了。
楼逍在别墅里待了整整一个月,就在他快熬不住的时候,转机来了,从小就照顾他的姆妈比他的母亲先心软,这个年过五十的中年妇女从楼逍三岁起就开始照顾他了,他将楼逍视作自己的骨肉,即使水土不服,可她依旧坚持跟着楼逍一起来到了这片她陌生的土地。
当看见楼逍连自己做的饭都不再吃了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难受,楼逍求她帮帮自己的时候,她粗糙却温暖的手紧紧握着楼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的泪水。
于是三天后,楼逍从二楼的楼梯上摔了下来,家庭医生诊断过后,被紧急送往山下的医院。
他只在医院待了3天,在楼贞离开后,握着护照他背着仓促收拾好的单薄行李,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一路上他都在想该怎么想闻稚解释,要怎样才能让闻稚不哭,要如何才能求得闻稚的原谅。
但很可惜,他的无数次预演没有一次用上,因为等他赶到学校的时候,所有人都告诉他,那个他唯一精心对待的闻稚消失了。
楼逍不信,他找遍了学校的所有地方,没有闻稚,他的电话也注销了,微信更是再也没有回复过。
他看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孔,有的同情、有的惊讶、有的幸灾乐祸、有的则是赤裸裸的厌恶,他知道,他们就是这么看闻稚的,就是这么议论闻稚的,他们用语言扒光了闻稚的衣服,把闻稚扔到大庭广众中之下,然后再用眼光肆意折辱。
他的闻稚就这么被欺负了,他不敢还手,也没力气还手,能做的只有仓促收拾着一切,然后狼狈的逃离这里,闻稚就这么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以此来惩罚他的姗姗来迟。
楼逍找去了闻稚家里,往日布置温馨的房子已经变得空荡,楼逍在闻稚的房间了找到了唯一的物品,一个娃娃,他送给闻稚的娃娃,闻稚曾经告诉过他,它叫闻小稚。
站在穿堂风刮过的房间里,楼逍终于明白了一家事情:闻稚把什么都带走了,唯独丢下了闻小稚还有自己。
关醒看着面前这个如同墓碑一般静静伫立的男生,他能想象到,这几日楼逍都经历了什么,校园里的流言因为他的回归又喧嚣尘上,但因为他的家世抑或是长相,他所经历的,不足闻稚经历的一半。
关醒眼睁睁看着这个往日骄纵的男生如今变得沉默、暮气、满眼伤痛,心中又升起那种无比熟悉的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面前的这个人是鹤禅渡呢?
他想都不敢想,不过好在现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背上书包走出学校,关醒看见了等在路口的鹤禅渡,两人一起往家的方向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关醒终于同鹤禅渡说话了。
“鹤禅渡”
“嗯?”
关醒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们断了吧。”
一语落下,好像时间也跟着停滞了下来,鹤禅渡许久的不说话让关醒不得不抬头看对方。
在缓慢的抬头中,他先是看见对方勾着的唇,既而是那双黑沉如永夜的瞳孔,一眨不眨,席卷着他永生都被困入其中。
他的脸缓缓凑到关醒面前,也低声着温柔着道:“珠珠,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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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醒没敢,他只敢同鹤禅渡道:“去你家,我有话和你说。”
他怕鹤禅渡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发疯。
鹤禅渡挑挑眉:“好啊,那你好好想想,究竟要和我说什么?”
一路上,关醒几乎是被鹤禅渡拽着走,他力气太大,关醒怀疑自己的胳膊都要被对方卸下来,但关醒硬是忍着一声没吭,因为他知道鹤禅渡也忍着,他将对方骤然收紧的咬肌看的分明。
门被推开,再被狠狠的摔上,震耳欲聋的声音给关醒的右耳带来短暂的嗡鸣。
玄关处的灯没开,只有一点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散在地板上,鹤长渡隐在他面前的黑暗里,关醒看不太清他的脸,只能看见他一双发亮的瞳孔,像蛇一眼,里面有一圈圈如迷宫般诡异的光纹。
他并不松开关醒的手,逼仄昏暗的空间中,他的声音一点点逼近:“珠珠,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他的语气慢条斯理,尾音有长长粘腻的感觉,像是蛇尾在地上拖行:“好好说,你想怎么样?”
关醒趁勇气没有消失殆尽之前,冷静开口:“分手,我想我们分手。”
瞬间,手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蛇狠狠咬了一口,毒液迅速生效,他痛的发麻,关醒再难忍住:“鹤禅渡,放手!”
鹤禅渡锁定关醒,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不、放!”
关醒一下子怒了,他拼命挣扎,去踢去踹,用脚、用另一只手,鹤禅渡任他动作,耐心即将告罄,随之涌来的,是让全身细胞鹤神经战栗的暴戾。
他的呼吸勉强平稳,就像是火山即将爆发前那开始咕涌的岩浆,它们积蓄着力量,散发着炽热,等待着,等待着下一秒全面爆发,吞噬整个天空。
鹤禅渡短促的吸了一口气,抬起下额,露出线条紧张的脖颈,随着他的吞咽,喉结深深鼓动,他像是忍耐着什么,闭了闭眼,等瞳孔的猩红勉强褪去一点,复睁开。
“为什么?珠珠”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关醒,笑了笑,唇上的弯度勉力控制着,却以及细微颤抖:“珠珠,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他颤抖的唇贴在关醒的脸上,灼人的气息烫的那一片皮肤发红,一只手控制着关醒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空出的那只牢牢锢着关醒的腰,五指深陷在关醒的皮肤里,留下青紫的指印。
关醒身体被他死不放手的按着,像一只待宰的兔子,他被对方捏在手心里,一点点合拢,于是全身颤抖。
只有耳朵是竖着的,那是他仅存的一点勇气,他不再挣扎,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力图让自己看上去理智:“没有为什么,就是腻了,没意思了。”
火山在爆发之前总是安静的,你能听见的只有那小声的岩浆泡沫炸裂的声音,粘稠的鼓动声,能看见的,只有白烟滚滚的天空,和偶尔溅出来的猩红,能感受到的,只有脚下越来越灼热。
可就是因为这样,没人敢小看任何一座活火山,关醒就是这样看待现在的鹤禅渡的,他瞳孔就是两个火山口,里面粘稠的猩红不断溅落出来,落在鹤禅渡身上,烫出血肉,但他不松手,他紧紧抱着自己,等待火山爆发时,将自己吞噬。
“腻了?”对方低声重复的着:“没意思了?”他垂头,头发扎的关醒下巴刺痒,关醒看不清他神情,只能听见几声诡异的笑声,随着他全身抖动的动作,越来越大。
下一秒,鹤禅渡猛地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再看不见其他,涌动出来的时争先恐后的岩浆,他终于爆发了,唇越裂越开,露出如刀尖般森冷的利齿,咯咯咯的打颤:“哈哈哈哈,腻了....哈哈哈....”
他笑声蠕动着,像是蛇的信,从关醒的耳道里钻进去,去舔他的脑仁。
“那应该早说啊!”他俯首蹭了蹭关醒的耳朵,感受着身下佯装镇定的颤抖,哑声道:“我那么多花样都没舍得往你身上用呢,要是用了的话,你肯定就不会觉得没意思了.....”
关醒被这话吓得腿软,他只来的急说一声不要,就被对方一把扛起,他的踢打没有一点作用,倒是将自己折腾的满头大汗,紧接着,卧室的门就被踹开,他被丢在了床上。
关醒狼狈的爬起来,就要往墙角里钻,可一只滚烫的手抓住了他的脚腕将他往后撤,关醒尖叫一声,然后就像个蚌壳一样,被对方轻轻松松翻了个面,露出柔软的内里。
他哪里都软,膝盖骨上有软肉,胳膊肘上也有,鹤禅渡不过摸了两下,软肉就都红了,他低头挑了一块最中意的咬,就咬他的下巴,接着唇的那一片肉最厚,他平常抿抿唇都要嘟嘴。
关醒疼的满头都是冷汗,他痛呼出声,用手去推鹤禅渡的肩膀,但没用,对方盖上他,就是独属于他的牢笼,肩膀紧的不动分毫,像是焊在床上一样。
眼睛热的很,有水意在眼底鼓动,关醒知道绝对流血了,他感觉到有几道热热的麻痒往下流。
他猜到对方会不情愿,但他这么想到鹤禅渡疯的这么厉害,往日里,狗喜欢他,什么都由着他,于是亲手给自己戴上项圈,将另一端交到了关醒手上,如今,狗怒了,轻轻一挣就挣脱了束缚,涎水流了一地,扑倒了日思夜想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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