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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而楚寒远对这一切都是毫无察觉,他懒洋洋的窝在水中,含情的桃花眸轻闭,看起来像是在闭目养神一般,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颇为享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不过也是,谁能想到辞镜会这般屈尊降贵,不要脸面的变成一只黑猫来跟在自己身边,还图谋不轨的偷看自己洗澡,就算这只猫是人变的,也应该是齐昭才能做出来的事。
而就是让楚寒远意想不到的辞镜慢慢略过遮挡住于他来说堪称世间绝色的屏风,缓步走到了楚寒远身后。
楚寒远闭着双目,单手舀着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白皙如玉的皮肤似雪般诱人,因着水的蒸汽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辞镜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瞬,有些紊乱。
许是辞镜的大意,楚寒远本安逸的表情忽然皱紧了眉头,他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看向四周,心中有些纳闷。
是他太过敏感了吗?怎么在方才那一瞬间他觉得有人在看他?
可也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接下来楚寒远压根就没有感觉到再有什么异样。
应该是自己感觉错了,飞云城不是什么大城,地界偏僻,灵气缺乏,不可能会有大能在此坐镇的。
再者说...他来此处行事低调,并未出手泄露自己的修为,也不会被什么人给盯上的。
...若是当真有什么大能在此,也不会无聊到偷看别人洗澡吧。
楚寒远被自己这荒谬的想法逗笑了,他这一笑倒是给身后隐着身形的辞镜吓了一跳。
不过辞镜也是了解楚寒远的,见楚寒远这幅表情他大概就猜到这孩子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无奈一笑,被楚寒远方才的举动惹得略微紧绷的心微微松懈下来,辞镜慢慢靠近着楚寒远,直至在浴桶的旁边停下脚步。
此时的辞镜或许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的表情就像是在民间偷看寡妇洗澡的地痞流氓,也或许他自己注意到了,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他倒是想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寒远面前,甚至耍着无赖同寒远一同沐浴。
若是这般做的话...
辞镜的嘴角微微一顿,想来寒远会当场与自己鱼死网破,以寒远如今的秉性,想着给自己阉了也不一定。
可是...辞镜并没有如同一只饿狼一般将视线放在楚寒远的身体上,而是贪恋的看着那张被热气熏得有些发红的脸上。
额前的六瓣莲花在此时越发的诱人,朱唇不点而红,粉嫩的舌尖还时不时的探出头轻舔一下自己的唇瓣。
寒远...
辞镜入了迷般的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张绝色容颜,后又在即将碰到之时生生顿住。
就在这时,楚寒远好似泡好了澡,直接从浴桶中站起身,差点便碰到了辞镜悬在半空之中的手。
辞镜惊愕了一瞬,心中千想万想的人此时就在自己眼前,而且...
视线不受控的缓缓向下,辞镜好似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无意识的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双唇,下身更是起了...很大的反应。
额角的青筋有些绷起,辞镜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赶紧的变回黑猫的形态,不然楚寒远可能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的视线就如同死死的黏在楚寒远身上一般,怎么都移不开。
直至楚寒远光着身子,在辞镜面前长腿一迈迈出了浴桶。
这动作直接想那处隐秘的风景暴露在辞镜眼前,一股热气直涌下腹,险些再次岔了气。
直至楚寒远从储物玉佩中取出一件里衣披在了自己身上,辞镜才微微缓过神,有些狼狈的收回了视线。
辞镜跟在楚寒远身后,看着楚寒远将浴桶收回玉佩中,又坐到了铜镜前将浸湿的墨发用真气烘干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着胸前的玉佩傻傻的坐在那处一动不动。
楚寒远无意识的收紧力道,玉身温润硌在掌心也不算痛,忽的他轻笑出声,垂下目光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许是该找个时间将你换了,不然...每每在用到你之时,我总能想起他。不太痛快。”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辞镜站在楚寒远的身后,双眼晦涩不明的看着他,心中生出了一些希望。
这储物玉佩是当初他送予寒远的,如今寒远这般说...是心中还有自己吗...
楚寒远叹了口气,伸手系上腰带,用衣领将玉佩掩盖住,眼不见心不烦。
随后他站起身走向床榻,忽然发现本应该在床上睡觉的黑猫已经不见了。
左右看了一圈,楚寒远也没有发现黑猫的影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呢喃出声,“是出去了吗?”
又或者是离开了?
楚寒远摇了摇头,罢了,不过就是一只猫,与自己相处不过才几日,许是它的家就在附近。
想到这,他便没有再继续寻找,而是把自己埋进杯子中,想要睡一觉。
好不容易远离了第七峰,自己应该不用在那般绷着不睡夜以继日的修炼了吧。
楚寒远一边想着一边放松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意识逐渐消散,他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很想休息。
直至等到床榻上的人呼吸变得平稳,辞镜才显出了身形站在床边贪恋的看着楚寒远的睡颜。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楚寒远离开第七峰,就算是想离开也应要自己陪伴左右的。
自那日知晓楚寒远要随着郝多余下山后,他的心就没有一刻是放松下来的。
如今天道的目的尚未明确,寒远出关后修为猛增,这个形式明显不会是天道所希望的。
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为寒远设下关卡,而且最好是死在关卡之中,为某些人铺路...
一开始他本想着偷偷的跟在楚寒远身后虽是保护着他便好,可他又不想有任何差池,贴身保护是最好的,所以...
想起自己堂堂叱咤风云的剑尊如今居然这般没有底线的去变成一只猫只为了保护一人...这若是放在从前,辞镜想都不会想。
而如今...辞镜的视线不断的描绘着楚寒远的睡颜,嘴角的笑意温和的可怕。
为了这人,他甘之若饴。
才刚入睡的逐渐入了梦魇,本安逸的睡颜变得有些苍白,呼吸中带着急促,额角冒出细汗,埋在锦被下的手也突然举在半空中好似想要抓住什么一般...
“师尊...辞镜...不要!”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辞镜心下一慌,后又听到心尖上的人不停的唤着自己的名字,语气中满是惶恐,直到后面竟有些歇斯底里。
大掌猛然抓住楚寒远伸在半空中的手,竟是冰凉的可怕。
你这是梦到了什么?
辞镜将楚寒远的双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坐在床边,心中满是钝痛。
这般绝望的叫喊...是不是在你梦中的我特别可恨...
在辞镜握住楚寒远的手后,楚寒远并没有再如同方才一般挣扎,可是他的脸色依旧难看,狭长微挑的眼尾留下了一道水光。
辞镜将那道水光拭去,风眸中满是心疼与愧疚,还有一种不能言说的痛苦。
他勾了勾唇,嘴角满是苦涩的意味,“寒远,即便是在梦中...为师也还是惹你哭了。”
面对任何事他都可以运筹帷幄,唯独面对眼前的人...
此时的辞镜也恍若是一个做错事的孩童一般,掌心处楚寒远的手好似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死死的抓着不放。
他不想寒远恨他。
可无爱亦无恨,他不能接受寒远心中没有他。
若是恨的话,他又受不得寒远那双眼中的冷漠。
怎么办啊寒远...
辞镜覆上那张有些冰凉的脸,反复摩擦着。
为师好似不管如何想要修补你我之间的关系和感情,都好似再将你越推越远。
曾经为师不懂情爱,在你之前更是从没有爱过任何人。
自你出现后,为师只觉着这个孩子很讨喜,留在身边做个陪伴倒也无妨。
许是当初为师将你打成重伤,你依旧双眼明亮的望着为师,从为师心软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你我之间注定不会只是师徒。
是为师愚笨,看不出你这双眸子中的渴望。
若是为师早日察觉,是不是如今...如今你我之间就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辞镜想到着凛冽的风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吸了一口气,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寒远啊...为师恳求你,再多一点点耐心好不好,你站在为师生后注视了这么久等待了这么久,不要说放下便放下了...”
“你再看看为师,为师已经回过头,走向你了。”
“辞镜纵横灵云大陆几百年不畏惧任何,唯独惧怕的便是你这双眼中...再无我辞镜。”
“寒远...楚寒远...”
辞镜将头埋在楚寒远的手上,声音压抑如同困兽一般。
睡着的楚寒远似有所感的皱紧眉头,眼角的泪水如同不要钱的往下滑落。
是谁?...谁在同他讲话啊...
为什么听不清?
会是谁呢?
胸口好闷..为什么这个人的声音会让他的心这般难过...
好难过啊...
直至第二日醒来,楚寒远也是胸口压抑,好似堵着什么东西似的,特别难过。
他刚想坐起身便发现自己脖颈处有些发痒,他垂下眸一看,发现是昨日失踪的黑猫窝在他的胸口睡的正熟。
想来...自己胸口发闷也是被这只黑猫压的。
心情有些暴躁的将黑猫拎起来丢在床上,楚寒远直接下床梳洗了一番穿上衣服准备出门。
没想到被摔在床榻上的黑猫似有些迷茫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见楚寒远要出门也不再继续睡了,跑了半天追上了楚寒远,顺着他的裤腿便爬上了楚寒远的肩膀上。

楚寒远当然知道这只猫的动作,不过也是任由着他胡来。
没有理会黑猫,楚寒远前脚出门后脚就遇到了正在门外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的柔柔。
随着柔柔的视线,楚寒远也跟着看来看去,怎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好奇的问道:“柔柔,你在找什么?”
“呀。”柔柔好似被突然出现的楚寒远吓了一大跳,整只兔子...哦不,这个人都蹦了起来。
她回头一看声音的来源,发现是楚寒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不由得埋怨道:“寒远哥哥,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吓死柔柔了。”
楚寒远无奈,见柔柔是真的被自己吓到,语气中带着歉意:“是寒远哥哥的不对,下次不会这般吓柔柔了。”
他走到柔柔身边,向放在柔柔看的地方忘了过去,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楚寒远又问了一次,“这一大早的,柔柔在找什么?”
柔柔的心情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不一听楚寒远问自己,娇嫩的小脸上顿时堆起了一个大大的微笑,“方才柔柔在此处竟然看到了一枝可调养精气的虚佛草!那虚佛草应是生出了灵智,可随意移动,柔柔本想这将这虚佛草抓住然后送给方姨的!”
虚佛草?
楚寒远知道这种草,在仙界中是常见的一种药材并不算珍贵,没想到在这灵气匮乏的凡间居然还有生出了灵智的虚佛草,倒也是珍奇。
当初他们出门并没有想到郝多余的母亲会是这样的一种情况,他为方夫人准备的东西都是一些美容养颜又延年益寿的丹药。
虽说他手中不乏有一些可救人性命的,可那药性对于一个完全没有修为的凡人来说未免太过霸道,他怕郝多余的母亲本就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那庞大的药力。
虚佛草药性温和,倒是出现的正是时候,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在楚寒远衡量了一番,刚想动用神识去将躲藏起来的虚佛草抓回来时,没想到眼前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楚寒远下意识的抬起手掌。
黑猫灵巧的跳上楚寒远的手心,嘴里面还叼着一棵绿草。
楚寒远看着手心上的黑猫眉头微皱,这只猫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的肩膀的?为什么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且...视线落在黑猫口中的那棵草上,楚寒远的目光不由得带着怀疑。
虚佛草在修真界虽不是什么珍奇难寻的东西,可它既然已经生出了灵智,就连柔柔都抓不到...一直凡间尚无一丝灵气的黑猫,居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抓到。
这不得不让楚寒远探究。
他本来就觉得这只黑猫出现的时间很凑巧,当初他刚说完自己喜欢猫,这只黑猫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再加上黑猫那双暗红色的眸子,在他的记忆中,黑猫的眸子不是碧绿色就是金黄色,要么就是双瞳,再不济,也会是黑色。
这红色的双眸是哪里来的?
莫不是这只黑猫不是凡间的生物?而是什么妖兽的后裔?
此时的楚寒远并没有再次怀疑黑猫是齐昭,齐昭那种性格不会这般的。
那么这只黑猫忽然出现的目的又是为何?昨晚他明明就是离开了,为何今早起来他会再次出现在自己的怀中。
又或者说...
楚寒远抚摸着猫头的指尖一顿,双瞳变的有些幽暗。
这只猫...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
“哇,寒远哥哥,小黑把虚佛草抓住了诶!”
柔柔倒是个心思单纯的,她并没有如同楚寒远那般,在看到黑猫叼着虚佛草回来的一瞬间想了那么多,反而只是觉得黑猫很厉害,孩子做主张的给黑猫取了一个爱称。
难听而不自觉。
果然,黑猫在听到这个对自己的称呼后表情扭曲了一瞬。
当然作为一只猫别人是看不出他的表情的,可偏偏楚寒远在这一瞬间竟是明显的感觉到黑猫周身的气压低了一下。
他眉梢一挑,并没有打草惊蛇,然而将虚佛草从黑猫的嘴中取了出来,下了禁锢放置储物玉佩中,然后故意用这个称呼唤了一声黑猫,“小黑?”
...黑猫忍着翻白眼的欲望,愣是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对着楚寒远摇了摇尾巴。
此猫听的懂人言。
楚寒远在这一瞬间明确的注意到了。
不过,这黑猫自从出现以后对自己好似并没有什么恶意,原书中也没有出现过这一角色,就算是什么妖兽的后裔,也不会和剧情有什么关系。
若是这般的话,自己养在身边也无妨。
毕竟...他这双眼太像齐昭了,还有...方才那周身出现的一瞬气势,恩...有点像辞镜。
当然,辞镜肯定不会这么无聊化作一只猫跟着自己,就光想着他那高傲的性格就不可能。
退一万步说,丁勉下山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此时应是也回到了第七峰。
辞镜不好好在第七峰守着他的宝贝徒弟,那么无聊的跟着自己干嘛。
楚寒远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一甩掉。
他看向柔柔,想起了柔柔方才说的话,“柔柔,郝多余那边如何了?方夫人醒了吗?”
楚寒远之所以没有那么急切的在第一时间就打听方夫人和郝多余的事情,不过就是因为柔柔既然会在一大早就出来闲逛,两人之间应是没有什么事。
而且如今天色尚早,郝多余应是折腾了一宿,自己第一时间去的话,他可能不会好好休息了。自己去也会吵到方夫人。
“就在寅时,方姨身上的蟾毒以解,清醒了一会,同余哥哥说了会子话便睡了过去。”柔柔对楚寒远说道:“就是才看到余哥哥的那一瞬有些激动,一时间气血上涌好似有些伤到了心脉。”
楚寒远轻皱着眉,不过他对于这种情况也不太意外。
方夫人与郝多余已经分别了二十年之久,方夫人应该自己都没有想到能在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自己的儿子一面吧,这难免会有些激动。
既然毒素已清除,只要是命在,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
“无妨,我这里有很多可补身子的丹药,既然方夫人他们还在睡着,咱们就先不去打扰了,让他们母子二人好好休息,醒来也可叙叙旧。”
“介时,郝多余会来找咱们的。”
柔柔是个聪明的孩子,楚寒远一说他就知道楚寒远的意思是什么了。
“走吧,昨日有些晚,没有好好见识见识这郝府的繁华,今日,你我兄妹二人就好好逛一逛他这郝府。”
“好耶!”柔柔兴奋的拍了拍手。
和柔柔在一起难免会放松心情,楚寒远召出随君,又不顾随君剑的意愿强制性的将随君变成了一把青色的折扇捏在手中把玩,给人的感觉不过就是一个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他带着柔柔在郝府中走着,许是现在时间还早主子还在歇息,二人遇到的不过就是那些个奴仆忙来忙去。
有怀中抱着柴火的,有手中端着吃食的,还有拿着托盘上面装着洗漱用品的,好不热闹。
他们在看到楚寒远的时候都停下身行了礼,楚寒远也不意外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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