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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这无声的倔强辞镜早就是猜到的,寒远就是这般,执拗的可怕。
“恩?”可奈何辞镜心中早已清明楚寒远的想法,他装作看不懂,继续追问着,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压迫,声音逐渐变冷,“还是说,寒远如今说的话,不过就是面上应付为师,实则一切还是想要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来?”
“师尊...弟子曾与您说过,弟子这双眼...”

第171章 辞镜的无赖,双眼复明。
“为师不管你这双眼会有什么作用,可静心修炼也好可增长心境也罢。”辞镜打断他,风眸中满是凛冽与强势,“这双眼不该蒙了尘埃,寒远,为师也相信,就算你能看得见这世间杂乱,也不会因此修为停滞不前不是?”
掩藏在石桌下的拳头骤然握紧,楚寒远知道,辞镜今日是非要为自己治好双眼不可了!
哪怕是他推脱,甚至直接表明自己不愿意,辞镜也不会由着自己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这样僵持着,辞镜势必要楚寒远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最后,楚寒远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平淡无波澜的说着:“不劳烦师尊动手,弟子...自己来便是。”
说完,他才想抬起手将自己眼睛里面的经脉疏通,可没想到辞镜会动用真气将自己定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心下慌乱了一瞬,楚寒远惊愕的瞪圆双眼,完全不知辞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尊?您这是何意?”
“为师说给你医,便是亲手医治,寒远只需坐在原地就好。”
楚寒远察觉到辞镜距离自己越发近的身形,皮笑肉不笑的拒绝道:“这等小伤弟子自己医治便好,让师尊动手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
辞镜有毛病是不是,自己都说了不用他动手,这厮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般无赖?
辞镜今天是打定了注意想要通过楚寒远眼中的伤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是否正确,又怎么可能听楚寒远的话,让他自己来?
若是让他自己医治的话,今天硬着头皮这般强硬岂不是无用之举?
自己又要如何得知寒远双眼到底因何原因变成如此?
见辞镜一意孤行,楚寒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本就模糊的视线变得一片漆黑。
辞镜的手捂住了他的双眼。
然而,辞镜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医治他的双眼,反而站在他的身后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实辞镜是在犹豫,站在楚寒远身后的那一刻,他想将眼前的人用之入怀。
二十年了...明明对于曾经的辞镜来说,这二十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
可自楚寒远出现后,他除了在最开始的时候离开了几年,而后他便没有同寒远分开过太久,这二十年足以让他觉得有两百年甚至两千年之久。
即便他犹豫着,可他深知自己现在不能那么做。
会吓到寒远的...也会将寒远推的更远。
寒远如今对自己的态度太过抗拒,他不能这般冲动。
辞镜一遍遍的在心中警告着自己,最后终是忍下了那迫切的冲动。
“师尊?”楚寒远僵硬着身子,正纳闷辞镜为何遮住他的双眼后便没有其他动作,没想到下一瞬间双眼便有一道暖流涌入,让他险些舒服的喟叹出声。
双眼失明的滋味好受吗?
楚寒远心中想着。
其实并不好受,见过了多姿多彩的世界,后又浑然陷入一片黑暗的滋味他其实是惧怕的。
明明他曾经从不惧怕黑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楚寒远回想着,是从见到辞镜的那一刻开始的。
他从未想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幅模样,明明已经有过常人之间不能拥有的亲密,如今...确实互相试探着才能和平共处。
难过吗?
楚寒远也不知道。
自他入了绝情道后,他本应该是斩断情缘面对辞镜不会有一丝波动的。
可如今这又是为何?在面对辞镜的时候总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明明在入道后他想起辞镜之时,心绪并没有一丝波动,又为何在见到辞镜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平淡呢?
楚寒远...你想那么多干嘛?
纵然是有些余情未了,你与辞镜之间也断然是不会有任何以后的。
你并没有那么大度,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感觉也好,无感觉也罢。
这个男人曾对另一个人好过,不惜好到伤害自己也要那个人开心,这就足够了。
足够让你忘却他,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能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感情。
覆在眼皮上温热的大掌在楚寒远分神之际移开,许是怕阳光刺眼灼伤了他,辞镜的动作有些轻缓,在楚寒远看不到的地方之间有些颤抖,语气也是说不出的情绪,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睁眼吧。”
直至觉着楚寒远可以适应太阳的光亮,辞镜才放下手,走到楚寒远面前。
楚寒远的指尖顿了顿,他才察觉到原来辞镜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禁锢,他可以动了。
做好心理建设,楚寒远睫毛轻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墨青色的双眸不再无光,辞镜心中欣慰,这才是自己心中楚寒远该有的模样。
美极了。
楚寒远没想到辞镜会站到自己面前,他睁眼后,入眼的便是辞镜的脸和他惯着的玄衣。
这一瞬间,楚寒远有些失神。
这个男人并没有变,只是那双本应凛冽无情的凤眸出现了不行该出现的疲惫。
逼着自己将视线从男人的脸上移开向下滑落,在触及到某一样突兀的东西时,他的视线便再也移不开。
他死死的盯着辞镜右手上包裹的玄黑色蛇皮手套,辞镜...什么时候开始带手套了?
仿佛注意到楚寒远的视线,辞镜下意识的想将自己的右手藏到身后却生生顿住,若是这般着急掩饰,以寒远的敏感心思,必会察觉出有所不对。
这般想过后,辞镜只能硬着头皮,任由楚寒远盯着自己的右手看。
“师尊。”怕什么来什么,楚寒远果然是忍不住心中的猜疑,“您何时喜欢...带手套了?”
辞镜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状似恍然道:“为师的剑诀突破,一时之间掌握不住剑气,怕这剑气伤手,便炼制了这么一副手套带着。”
楚寒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是这般。”
若是子午剑法的等级越高,想来也是越发的难以掌握,楚寒远对于辞镜的回答不疑有他。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与辞镜之间的相处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一般自然,察觉到这一点楚寒远猛然站起身垂下眸不再看辞镜,反而对着辞镜恭敬道:“弟子谢过师尊。”
还未来得及在嘴角浮现的笑意生生顿住,辞镜面无表情的看着低眉顺眼的楚寒远看了好久,握紧了拳头。
仿佛方才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没有出现过一般,这让辞镜心中特别不舒服。
可他却没有说什么,“寒远...”
他本想提出要不要同他下山一事,没想到楚寒远先一步打断他的话,“师尊,弟子有一事想要禀告师尊。”
到嘴边的话被辞镜吞了回去,他抿了抿唇,问道:“何事?”
“弟子曾答应过郝多余,也就是曾经照料弟子的那个人。”楚寒远解释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以辞镜的性格到底会不会记得有郝多余这个人。
这个人辞镜自然记得,他预感接下来的话自己不会很想听,可他依旧没有阻止楚寒远说下去,“继续说。”
“他曾在家乡受到过很多凌辱,所以,弟子曾答应过他,待到有空时便会随其回去为他撑腰。”
“当然...”楚寒远解释道:“弟子自是知晓即以入得仙门,便要脱离凡尘之事,可郝多余情况特殊,他只是想将他母亲救出,弟子因着曾经发生的多般事故将这件事足足拖了二十多年。”
“弟子心中有愧,答应他人之事如今还未曾实现...”
“所以...不知师尊可否准许弟子,下山陪同郝多余将他的母亲接出,若是当真他的母亲已经香消玉殒...也好给他的母亲寻一处风水宝地。”
“已全了弟子曾经对别人许下的承诺。”
那你对本尊的承诺呢?
辞镜动了动唇,没有问出口。
他没有资格。
在他收了丁勉为徒后,无论是何原因,他都无资格再去要求寒远做什么。
“他的家乡在哪里?”
“说来也巧。”楚寒远想起了尚未回到第七峰的丁勉勾了勾唇,“他曾与师弟是同乡呢。”
听闻楚寒远这般语气平淡无奇的说出对丁勉的称呼,辞镜也不知自己是该有何情绪。
失落吗?或是...心痛...
“这般。”辞镜应声,语气有些飘渺,他转过身背对着楚寒远,全然不提方才自己想要带楚寒远下山游玩的话,只是轻声嘱咐道:“便去吧,为师也知晓,此事若不解决对你的心境难免会有所影响,不过...为师对你下山这一事心中还生有惧怕...你切记,万事小心,莫要有所冲动。”
“别让为师担心。寒远...”
楚寒远知道辞镜会答应下来这件事,却没有想到他会同自己说这些话。
他惊愕的抬起头看向男人,却发现男人已经不知何时背对着他,让自己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为什么?
辞镜...你在我好不容易忘却你时,又为何做出这些让人误会的举动。
你知不知道我当真的厌恶你这样!
楚寒远就这般直直的盯着辞镜的后背,辞镜察觉到了视线却没有回过头,两人就这般沉默了好久好久,最终,楚寒远抿了抿唇,纵使心中有再多波澜自己也要压制下去。
作为师尊,辞镜有义务这般嘱咐自己。

“师尊若是无事,弟子便告退了。”
...辞镜没有当即应声,而是抬了抬头,望向云雪山的方向轻轻叹息了一声,“去罢。”
楚寒远无意识的捏了捏拳头,冲着辞镜的背影俯了俯身,抬步离开了桃花林。
在楚寒远离开后,辞镜才慢慢转过身,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楚寒远渐行渐远的身影,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周身玄红色真气一闪,消失在原地。
桃花林瞬间恢复了往日的静谧,日光灼灼,暖风吹过,茂密的桃叶发出沙沙沙的声响。
恍惚中,好似有一人出现在凉亭之中。
只见那人坐在石凳上,有一容貌姣好的九岁男孩将头埋在那人的膝盖之上,岁月静好。
谁知下一秒这两道人影便消失不见,许是桃林有灵,它们也在怀念曾经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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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郝多余醒来。
楚寒远见他气色尚佳,并没有因为修改体质而落下什么后遗症,心生欣慰。虽是修为不再,可这一身的毒气从此后便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也合着郝多余在这一生也有了他自己的造化。
楚寒远捉摸着,也该为郝多余找一找适合他修炼的功法,这世间修毒之人甚少,在剑宗应是寻找不到的。
辞镜那里...应是也不会有的。
若是齐昭的话他那里许是会有,可惜他连齐昭如今是否还存在都不知道...
罢了,楚寒远想到这摇了摇头,自己也是太过心急,郝多余此时才改变了体质应是需要熟悉一些时日,不然日后郝多余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毒气也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祸乱。
如今因着自己的修为境界足够高,身边还有金鳞这吞天蟒护身,郝多余身上的毒气自是伤不到他。
其他人的话...他就不太确定了。
楚寒远将前几日辞镜应允了自己陪同郝多余下山归家的话讲给郝多余听,郝多余听后红了双眼,他有想过主子这次回来定会帮自己报仇,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主子的效率竟会这般快。
“莫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郝多余。”楚寒远眉头轻皱,有些寒恶,“又不是个女人,整天哭哭啼啼的作何?”
显然楚寒远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幼时是如何恬不知耻的同辞镜撒娇卖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便双眼含泪可怜唧唧的看着辞镜。
还有面对齐昭之时,那心境脆弱的好似下一秒鼻腔就会发酸,哭给齐昭看。
如今他竟如此大言不惭的嫌弃郝多余像女人,若是齐昭在此的话必会毫不留情的大笑出声,并且嘲笑楚寒远他自己本来就是个爱哭鬼,这般说别人也不嫌害臊。
当然了,齐昭如今并没有在这里,郝多余也不知楚寒远私下面对辞镜与齐昭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他若是知道楚寒远往日中明明是谪仙做派,却是一个十足的爱哭鬼,表情一定会崩坏吧。
郝多余在听了楚寒远这句话后硬生生的将眼眶中的泪意给憋了回去,他抽抽鼻子,粗着嗓子对着楚寒远俯下身,“属下谢过主子!”
“去收拾一些你想要带给你母亲的东西。”
“是。”
郝多余起身应是,忙打开自己床头的一个小暗匣,里面装着几件宝贝,无一不是有着美颜调养身子的效用。
不过...楚寒远细细的看着郝多余整理的那几件宝贝,怎么没有丹药一类的?
他随后将视线落在郝多余小心翼翼的动作上,脸上还挂着些许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将这些宝贝给弄坏了。
楚寒远暗自摇头,想了想自己储物玉佩中的那些个丹药瓶子,应该会有那种增长寿命或者那些具有美容养颜功效的丹药...吧?
郝多余终于将那些东西整理好,而且一一的将那些东西放在玉盒之中,最后放进储物戒。整理好一切,郝多余说道:“主子,属下好了?”
“就这些?”楚寒远纳闷道,不能吧?郝多余就算是再不济他也是第七峰的人,而且多次出去历练,参加宗门任务,怎么可能就会只有这些个等级不算上乘的宝器?
没错,在楚寒远眼中,郝多余护若珍宝的那些个宝贝当真入不得他的眼,他之所以没说什么就是以为郝多余都是用心的为自己的母亲准备这些东西,孝子之心诚然可见。
郝多余在听到楚寒远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窘迫,回道:“属下也是未中毒的前一月才想到这一点的。”
“我记得,你之前也是做过不少宗门任务的?那些个任务奖赏呢?虽说我没去做过任务,但我也知道那些个奖赏虽是称不上天阶,却也是地阶的。”
“...”
郝多余沉默不答话让楚寒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些猜想,又想到郝多余那性格...
“郝多余,莫不是因着你耳根子软,将那些个宝贝都送人了吧?”
郝多余脸红了,下一秒却发白。
楚寒远猜对了。
他支支吾吾的解释道:“那些个任务属下本就没有出什么力气,都是其他峰的师兄完成的...属下自是没有资格去同他们争抢...”
楚寒远皱眉,郝多余还未曾转变之前的性格还真的是...任人拿捏。
“可还记得是哪几峰的人?”楚寒远冷声问道,他收郝多余为仆的这一件事在剑宗是人人得知的事情,居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欺负他的人?
是当他闭关二十年失了势,就觉得他可以拿捏了是吗?
“主子...后来属下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便开始一个人做任务...也得了不少增进修为的药材与法器...”郝多余继续解释,“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许久,主子不用特意因着属下的原因动气...”
“郝多余,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哪几峰的人?”
见楚寒远真的是动了怒气,郝多余吓了一跳,瞬间将方才心中的担忧抛之脑后,“一到六峰的人都有...”
“可知那几人姓名,隶属外门还是内门?”
“内..内门...”郝多余阉了咽口水,“那几人分别是第一峰的张奇,赵应,钱星文...”
楚寒远在这些名字接连出现后脸色便越发的难看。
郝多余说的这几人可不就是原书中丁勉身后的几个狗腿子嘛,后期在剑宗仗着有丁勉作为靠山仗势欺人,抢夺同门机遇。
郝多余如今是自己的人,那几个在原书中曾对着郝多余马首是瞻的人如今倒是反过来欺负他了。
不过也好,他现在正愁手痒痒呢,打瞌睡有人送枕头,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个时间点,想来那些人也是因着有丁勉的暗示才敢这般欺辱郝多余的。
丁勉,我现在没有时间料理你,就先将你身边的这些个害虫清理一下,可千万..不要怪我这个做师兄的不给你脸面呢。
楚寒远缓缓的闭上双眼,心念一动,传音直至第五峰,“成泽师兄,师弟有一事想要告知师兄,不知师兄此时可否有空?”
成泽正在交代弟子任务的话语顿住,他挥退了面前的几个弟子,垂下眸冷然回道:“你说。”
“不知师兄可还记的曾经师弟要您将一外门弟子送上第七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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