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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温婉娇哼了一声,赤焰鞭脆响破空,“在这擂台之上,姐姐我可是从来没有留情过。寒远师弟,小心了。”
楚寒远微微一个侧身轻松躲过了这凌空一鞭,嘴角的笑意加深,“那,师姐可要当心了。”
在躲过攻击的一瞬间手腕一转,随君剑下一秒便出现在楚寒远的掌心,青光大作。
“来战!”
楚寒远并没有与温婉切磋过,虽然早就在当年宗门大比之时观赏过温婉同其他宗门的弟子对战,但是...视觉上的效果往往没有体验上来的清晰。
温婉一上擂台简直就是个疯子!
小魔女的称呼当真不是虚名!
经历了这么多年,温婉的修为早已达到半步化神期,想来再提升一番心境,突破之日指日可待。
奈何...
他遇到的是已经步入化神期的楚寒远!
“噗!”
不过呼吸之间,温婉便被楚寒远用剑背拍到小腹,击飞下了擂台,吐出一口鲜血。
“师姐?”
“婉儿!”
台下纷扰一片,楚寒远在闻到血腥味时脸色猝然一变,忙将随君剑收起闪身飞下擂台,“师姐,你没事吧?”
他已经克制了不少力道,在最后一击的时候也是收了剑刃只用剑背作为攻击,没想到还是自己大意了。
“咳咳。”温婉轻咳了两声,在凌晨的搀扶下站起身,只见她面色有些难看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寒远师弟...咳咳,你这一下也未免太痛了!”
“对...对不起师姐。”楚寒远有些慌乱,想上前去查看温婉的伤势却又不敢上前,面上满是愧疚。
他这认错的模样倒是让温婉笑出了声,没想到因着笑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反而又痛苦的哀叹了一声,“你这幅表情倒是好玩,唔...小伤而已,姐姐我没事。一会上点药就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寒远师弟,在这二十年里,你到底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修为堪比一飞冲天啊。”
这话倒是给楚寒远问到了,直至几人散去,他回到了第七峰也没有想清楚自己一直以来刻意忽略的修为猛增一事。
莫不是当初经脉破碎时自己不要命的修炼攒下了一些真气?
然后又在经脉恢复后...
楚寒远想到这抽了抽嘴角,这等说法未免太过荒谬了。他人用百年甚至几百年才能修出的等级,他区区一个经脉破碎攒下的真气就能让自己一飞冲天?
闻着鼻息间的丝丝桃花香,楚寒远不由得分了神。
不若...问问辞镜?
算了,今日与他请安之时闹得并不算愉快,见了面也颇有些尴尬。
还是先去帮郝多余把他身上的蛇毒解了,再找个时间陪他回家一趟,帮他报了仇回来再去想别的。
眼见着鬼神秘境就要出现了,所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
虽说现在的剧情已经完全偏离了原书中的轨道,不过这鬼神秘境是否还会给辞镜带来什么不可挽回的影响还尚且不知,自己与他之间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再次踏上原书中的道路。
堂堂一代剑尊被一介小儿耍的团团转传出去未免太过寒碜。
如今,趁着现在辞镜对丁勉还没有原书中那般用情至深,他还是先做一些防范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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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您出去这些日,徒儿好想您啊。”
“师尊您看,徒儿以将您传授的剑法练成了第一重。”
朦胧中,辞镜发觉自己坐在桃花林中,面前站着一个个子不算太高一声声唤着他师尊的人。
还未等他来的及看清眼前人,便又是迎面刺来的一把剑刃,伴随着一道狠利的声音。
“去死吧!”
辞镜猛然睁开双眼,粗喘着气。
他死死的盯着地面,又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是坐在寝殿门口,不知为何靠着大门睡了过去。
辞镜没有动,一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一边回想着方才那短暂又深刻的梦魇。
又是上次的梦。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声线模糊,说着寒远当初说过的话。
抬起手左手,辞镜仰起头捂住自己的双眼,是寒远吗?
还是自己的心在作祟,梦到寒远厌恶自己恨不得想杀了自己?
辞镜苦笑出声,他自嘲的想着,齐昭的话说的当真不错,自己就是个窝囊废。
一代剑尊,傲视整个灵云大陆,为人孤傲,不可一世。
最后竟是连自己的徒儿都护不住,只能眼睁睁的看其受伤,最后为了那些可不能抗拒的理由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毁了。
天道,本尊不懂。
为何当初强迫本尊收那孩子为徒,如今却是这般痛下杀手。
那寒远的生魂穿越到此的意义又是什么?
还是...
辞镜眼中忽然闪过一道暗光,细看之下竟是夹杂这疯狂,在这一瞬间若是楚寒远在的话,他都会怀疑眼前的人是齐昭。
因为辞镜现在的表情与齐昭无异。
“齐昭。”
低哑的声音在空旷的寝殿中响起,可并无人回复他。
辞镜总觉得齐昭会知道一些什么,可无论他怎么喊齐昭的名字,齐昭就是没有向往常一般回应自己,自己的识海中也不见齐昭的影子,好似这个人就凭空不见了...
若是放在往常,辞镜或许会轻松不少,齐昭是他最大的威胁,他若是消失了自是好的。
不过现在...辞镜觉得,好像有很多不平常的事超脱了他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外。
齐昭不在,自己连个可商议的人都没有...
就在这时,辞镜将捂在双眼上的左手猛地撤了下来,他忽然想到当初寒远在自己面前说过的那些话。
丁勉!问题出现在丁勉身上。
这个名字从脑子中一闪而过,仿佛打开了一扇未知世界的大门。
寒远当初想同自己透露什么未知的东西,天道居然按耐不住的以雷声作为警告。好似寒远再说下去,天道就会直接劈下一道天雷将寒远劈个魂飞魄散。
当初自己也是听出了拿到雷声的恐怖之处,所以慌乱之下打了寒远一个巴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也是这一巴掌,彻底打去了寒远对他的情...
辞镜忍着心中密密麻麻的疼痛,细细回想着自丁勉出现后的一点一滴。
当初寒远重伤险些丧命,自己捏碎了曾经师尊未飞升之前给自己留下的玉符,让师尊以元神之态现身,看可否有医治寒远的方法。
师尊在看到昏迷的寒远时的脸色...细想之下好似有些难看,后又像是要与自己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什么也没说。
当初自己也是忧心寒远,并未有注意道这些。
最后,师尊眼中的意思颇为复杂,只是告诉自己,万事顺从天意。
顺从天意...
万事顺从天意...
顺从‘天’意!
辞镜一声声念叨着,忽然他的瞳孔猛然微缩,想起自己当初在见到丁勉第一眼时精神恍惚了一瞬。
当初的晃神,丁勉身上可修复寒远伤势的气运...
只有当着寒远的面对丁勉好,寒远才可借助丁勉身上的气运修复经脉,换句话说,丁勉越是开心,寒远越是痛苦,体内的经脉就会越发好的快些。
丁勉的气运强又同寒远有什么关系?
他们二人之间非亲非故,寒远又来自于异世,能与在这灵云大陆土生土长的丁勉有什么仇恨?
不对...自己好像是遗漏了什么线索一样。
到底是什么...
辞镜紧锁着眉头,一次又一次的回想自己第一次见到寒远的那天。
若不是当时寒远穿越到‘楚寒远’身上,若不是自己看着寒远那双眸子起了怜悯之心,若是寒远没有来...自己也不会对‘楚寒远’起什么怜悯之心,那么‘楚寒远’的下场只有一个。
就是死。
辞镜攥紧拳头,不对,天道为何让自己救‘楚寒远’又想要‘楚寒远’死?
这并不符合常理。
那若是换一个想法分析,天道若是察觉了寒远的到来会影响什么东西...想提前借着自己的手将他提前绞杀呢?

第170章 想通一切,辞镜的心思。
可自那日后,自己与寒远之间的情分越发浓厚,也再无动杀心之时。
寒远也一直平平安安的...
这一想法顿住,辞镜的眸光再次暗了下去。
没有...
除去自己不在第七峰没有与寒远相处的那几年外,寒远所遭受的劫难好似从未断过。
宗门大比之上贸然出手的赵坤鹏,自己带着寒远下山历练后在采茶村遇到的蛇妖,最后又是在百灵川掉入地宫遇到青云宗的人险些丧命。
这一件一件事连起来,危险一次比一次来的猛烈。
最终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夺了寒远的命!
辞镜突然想到,自己以为当时寒远只是一时兴起才提出的让自己带他下山也有些不太单纯。
虽然寒远当时的解释是羡慕自己与师尊也就是凌云尊者下山历练,可现在回想起来寒远提出这要求后未免有些太过急切,似乎...是想要躲避什么东西。
躲避...是躲开剑宗吗?
若是寒远没有在百灵川出事,自己会按照当初定下的计划带着寒远继续往玄天国的地界游玩,这一路程下来也是需要个几年。
这几年间,剑宗会发生什么事?
以至于寒远有想要躲开的意思?他想躲开的又是什么东西?
丁勉...辞镜沉思了一会,脑海中不知怎么的浮现了丁勉的名字。
对了,是宗门大选,寒远试图躲避开的是宗门大选!
辞镜瞬间茅塞顿开,曾经不太理解的问题瞬间想的通了。
怪不得,怪不得寒远在自己明明已经答应过他不再另收弟子时,还一次又一次的想自己询问,确定。
他当时一定是知道会有丁勉这个人出现,才千方百计的想要带自己错开与丁勉相见的机会。
所以,天道之所以一次又一次迫切又猛烈的对着寒远出手,也是因为寒远这些举动激怒了让本就觉得寒远碍事的天道。
天道想让自己收丁勉为徒的目的又是什么?
寒远又知道些什么?知道的东西会有多少?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值得让天道一次又一次的痛下杀手?
辞镜想不通,他甚至想要跑到楚寒远的房间当面问楚寒远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
可是他不能...第七峰在天道的管辖之下,如今寒远出关,若是天道当真想要寒远死的话,必定会时时刻刻的盯着寒远。
齐昭曾说过,魔域不在天道的管辖范围之内。
看来...自己应该找个机会将寒远骗到魔域,在那里将一切事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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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如何?”
在郝多余的房间内,楚寒远坐在他的身后为他运气疗伤,郝多余面色惨白的盘膝坐在那里浑身颤抖,就算是紧咬着牙冠也抑制不住嗓子里传来的声声闷哼。
他的右手好似无骨一般垂落在床边,五指的尖端不断的滴下乌黑发臭的毒液,落在地上还发出嘶嘶的声响,冒着毒烟。
显而易见,郝多余体内的蛇毒拥有着强大的腐蚀性,若不是当初楚寒远因着以及私心想要将郝多余纳入麾下而为他寻了一套合适的心法,想来此时的郝多余早已变成一堆枯骨,又或许...骨头渣都不剩。
金鳞盘绕在床柱上,竖瞳死死的盯着郝多余的指尖仿佛在等着什么东西一般,它看起来有些着急,不停的吐着蛇信子。
不知看到了什么,只见金鳞用一离奇的速度窜到郝多余的手边,大口一张,尖锐的毒牙瞬间没入郝多余乌紫的指尖,不断吸食着。
在毒牙没入的一瞬间,郝多余惨叫了一声,本能的想要挣脱开金鳞。
察觉到郝多余的举动,楚寒远在第一时间便空出一只手死死的扣住郝多余的右手,冷声道:“就这点能耐还想报仇?郝多余,别让我觉得,你心中的仇恨不值一提。”
痛到失神的郝多余在听到楚寒远清冷的声线时微微的恢复了一些理智,双唇被他自己咬的早已血肉模糊,“主子...属下...还能坚持。”
楚寒远勾了勾唇,看起来对郝多余的回答很满意,他安慰着:“放心,这等苦不是白受的,金鳞在改变你的体质,方才那些没有用的杂质已经排出,残留在你体内的毒性至高至纯。”
“若是让丁勉知道,他害你不成,反倒将这些旁人不可得的能力奉到你的面前,祝你练就一身毒骨,怕是会悔恨的牙根痒痒。”
听闻楚寒远的话,身在剧痛中的郝多余也嗤笑了一声,嘶哑着嗓子回复道:“属下也未曾敢想过,这毒虽是差点要了属下的命,可如今...却能得属下运用。”
“这还要多亏了金鳞。”楚寒远看了一眼正在为郝多余改变体质的金鳞,眼中含笑,尽是骄傲。
察觉到来自主人带有骄傲的视线,金鳞摇了摇蛇尾,作为回应。
“莫要调皮。”楚寒远轻斥了一声,语气中确实没有责怪之意。
金鳞又甩了两下尾巴,便全身心投入到为郝多余改变体质的庞大工程中。
帮助郝多余恢复其实不算太难,不过就是寻得一些护住心脉的药,接下来最痛苦的便是漫长的转化体制这一过程。
这也是当初金鳞对楚寒远表达的麻烦之处。
当然麻烦了。
若是金鳞有表情的话必然会翻白眼,它要整整几天都咬着这个郝多余的手指一动都不能动,而且几天过后他会陷入疲惫期,一蹶不振,很累的好嘛?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好多天,直至郝多余乌青的脸色恢复成正常人该有的肤色,除了有些苍白并无其他的不妥,金鳞才浑身一软,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时不时抬起的蛇尾也会无力的落下。
虽然金鳞没有表情,但是他此时的状态看在楚寒远眼中属实有些可怜。
楚寒远心疼的翻身下床,长时间的真气消耗也是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还好手的动作快,支撑在了床边。
此时的郝多余已经昏睡了过去,楚寒远缓解了好一会儿才觉着双脚没有那么虚浮了。
他将郝多余的身体好好的安置在床榻上,让他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然后俯下身心疼的将金鳞包在怀中,淡色的唇瓣在金鳞的头顶贴了贴,温声的对着金鳞说:“乖,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楚寒远其实并不知道金鳞这么做的后遗症,金鳞也没有告诉楚寒远。
因为它觉得这个人好似对主人很重要,不能死的。
察觉到主人的心疼,金鳞心中高兴,却也是再没有力气去回应楚寒远,只能冲着楚寒远眨了眨双眼,最后缓缓的睡了过去。
楚寒远轻轻揉了揉金鳞的蛇头,最后将他放置灵兽袋中让它拥有一个好的休息环境,安心睡一觉。
一切安排妥当,楚寒远才走出郝多余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鼻腔间是桃花林那边传来的丝丝桃花的香甜。
此时是正午,阳光有些灼人,想毕...这个季节的桃花,是开的最美的时候吧...
楚寒远正想着桃花林此时的风景,没想到辞镜的一个传音打破了他平静的心情。
“寒远,速来桃花林。”
楚寒远轻闭的眼皮微微一颤,辞镜...唤自己去桃花林作何?
那处令人麻木的回忆太多,若是可以...他当真不想同辞镜在桃花林有所相处。
但是...
楚寒远微微叹了口气,既然已经决定了辞镜只是自己的师尊,又何必躲开呢...
“弟子见过师尊,不知师尊传唤弟子到此处来,是有何吩咐吗?”楚寒远来到桃花林,规矩的给辞镜请安,语气颇有些平淡又不失分寸。
哎...
辞镜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俯身的人,心中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被楚寒远刺激习惯了还是更伤人的他也见识过了,对于楚寒远的倔强,他心中的无力肉眼可见的肆意扩大。
“你就当着要与为师这般吗?寒远。”
这句话有些心酸,听得楚寒远心尖一颤,却在下一瞬隐没。
“师尊说笑了。”楚寒远状似听不懂的笑了笑,“弟子这般,才是正确的。”
那以前你做过的所有事与你来说,便都是错的吗?
辞镜张了张口,却没有将这句话问出来,他叹了口气,“罢了,你且坐。”
楚寒远羽睫轻颤,最后还是听了辞镜的话,坐在了他的对面,却依旧垂着眸,不让男人看他的眼睛。
“为师想着,既然你如今这般讲究规矩,那不知为师的话寒远如今可还听?”
男人的话说的有些莫名,楚寒远听不出个所以然,他犹豫了片刻,应道:“师尊所言,弟子自是听的。”
“为师不想要你的眼睛这般坏着,想帮你医治了,可好?”
楚寒远没想到男人依旧会抓着他这双眼不放,一时之间不知道回答什么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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