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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可观不可撩(苏三酒)


文昌仙尊无奈笑骂:“真的从没见过你这般猴急的模样,五日后便是吉日,这五日咱们正好准备起来。”
五日吗?
辞镜沉思了片刻。
还是觉得有些晚。
见辞镜犹豫的表情,云澜仙尊直接拍板,“那就五日后。”
说完,他同辞镜说道:“你也别这般着急,咱们还需准备一些东西,区区五日眨眼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守着了,你连这几日都等不及?”
辞镜抿了抿唇,万分不乐意的点头答应:“五日便五日,本尊等得起。”
就像是大师兄说的。
这么久他都守了,还差这区区五日吗?
反正阿远也跑不了。
“到时可要宴请哪些人?”白黎忽然问道。
辞镜想了想楚寒远的话,说道:“本尊同阿远的意思就是不想要外人来参与,介时邀请合欢宗来就够了和几位友人来就够了。”
众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合欢宗与剑宗交好,其宗主又是辞镜的多年好友,好友成亲没有不通知的道理。
外加上合欢宗的那个少宗主同寒远的关系也不错。
“对了小师弟,若是当真按照凡间的规矩,你同寒远在成亲前三日是不可见面的。”白黎一脸的幸灾乐祸,“你可有决定让寒远在哪处等着你接亲啊?”
三日不可见?
辞镜的眉头皱的可紧。
这都是什么破规矩?
光这么一会儿没有见到阿远都让他够想念的了,三日?
不可能。
“这规矩不遵守也罢。”辞镜的语气冷硬,任谁都听出他这是不乐意了,人性的可怕,“阿远就在剑宗,哪都不去。”
几位仙尊互相对视一眼,眼中的笑意不言而喻,白黎继续说道:“那可不行,要成亲总要把那些规矩走了,要不然不吉利。”
辞镜忽然有点后悔了。
按照这么来还不如办大典呢,到时候不让那些个宗门的人来也是一个道理。
他回去后就将自己的想法同楚寒远说了。
楚寒远刚沐浴完毕,正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听到辞镜同他讲述的话愣了一下,随即笑开。
他也是才想起来这种比较古老的婚礼两位新人确实前三日不可见面的。
“师尊,才区区三日而已,眨眼便过去了。”
辞镜听了这话脸色更臭了。
他本慵懒的靠在床头,听到楚寒远无所谓的话直接坐起身,眼神破带幽怨的看着楚寒远,“你当真舍得同为师分别三日?要知道,你可是有三日见不到为师。”

第232章 跑路 辞镜不当人的一天
他本慵懒的靠在床头,听到楚寒远无所谓的话直接坐起身,眼神破带幽怨的看着楚寒远,“你当真舍得同为师分别三日?要知道,你可是有三日见不到为师。”
辞镜强调着,希望楚寒远注意到这件事的重要性。
三日,很久的。
楚寒远心想,他简直太舍得了,三日不见到辞镜就等于三日不用被这个狗男人折腾。想想就开心。
可他虽然心中这般想,面上却不敢显露出半分。
他敢发誓,若是男人知道了他心中所想必定会当即拍板办大典而不是规矩繁多的结亲。
他摇了摇头,简单的为自己挽了一个发髻回到床榻上,抱住辞镜的手臂,轻声细语的劝慰道:“师尊,咱们以后的日子多了去了,不差这三日的。”
“再者说,民间婚俗就是这般嘛,你总不能将那些个规矩全都规避了吧。”
辞镜没有言语,就这么盯着楚寒远看了许久。
那目光好似探入他的内心,给楚寒远看的一阵心虚,强控制住不去躲避辞镜的眼神。
过会儿,辞镜说话了,语气不明。
“阿远,同为师分别三日//你好像很开心?”
声音很危险,楚寒远听着心尖一抖。
...这狗男人的感觉也未免太过敏锐了吧。
楚寒远忙哭丧着脸以表清白,“你瞧你这话说的,我巴不得日日同你在一起呢,离开你一日都觉着度日如年。”
“可这成亲只有一次,你总不能让我留下遗憾吧?”
他都能预想到婚后的生活就是日日被男人折腾,就让他轻松个三日怎么了。
当个人吧。
辞镜皱眉,那个表情显然不信楚寒远的话,“当真?”
“比真金还真!”楚寒远差点就竖起三个指头对着辞镜发誓了。
反正现在天道也管不到他,随便发。
辞镜沉默了许久。
又想到楚寒远对成亲满怀期待的模样也不忍心再让他改变主意。
最后咬了咬牙,三日便三日,眨眼便过了。
想通后,总觉得缺点什么东西。
忽然,他抬眼看向楚寒远,眼底情欲渐起。
一看辞镜这眼神楚寒远就知道不好,这狗男人又起花花肠子了。
他忙松开男人手臂退到床脚,楚楚可怜的看着辞镜:“师尊,咱们今日在被窝里纯聊天不行吗?”
“聊天?”辞镜邪笑着挑眉,阿远许是永远不知道自己这副表情不但不会让自己去可怜他,反而更想将他折腾的哭出声。
他缓缓向楚寒远靠近,嘴角邪肆逐渐扩大,“阿远想聊为师便陪你聊,两不耽误。”
怎么会不耽误!!
他就不信这狗东西会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主要的是--腰!
楚寒远推拒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表示抗议,“别弄了,再弄就坏了!!我现在腰还疼呢,真气也还没全然恢复,你让我歇两天,师尊求您了。”
楚寒远双手合十装惨卖着可怜,奈何辞镜早就琢磨透了他的心思,而且他自己心中也有分寸,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被弄坏呢。
再说,他也舍不得。
“坏了?”辞镜的笑意更浓了,直接将楚寒远抓住,干脆利落的将楚寒远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两片白花花的软肉,冠冕堂皇的说道:“哪里坏了,来,为师给你瞧瞧。”
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不知脸皮为何物。
眼见着自己的大腿被掰开,楚寒远欲哭无泪还反抗不了。
因为男人抓他抓的死死的。
那朵花瓣娇嫩,看的辞镜双眼更加幽深。
轻轻按上花蕊,感受到身下的人浑身一僵,辞镜状似安慰道:“这花儿开的正艳,花蕊处还有着花蜜,没坏,正是适合采摘的时候。”
妈的禽兽。
被辞镜的话刺激的满脸通红,楚寒远特别想一脚踹在辞镜的脸上。
“就一次!”他同辞镜打着商量,苦做最后一次挣扎,“一次过后咱们就睡觉。”
“行。”辞镜点头,答应的特别痛快。
可就是因为他这么干脆利落的答应了,楚寒远的心中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而这不好的预感也在后面成了真。
两人子时开始,直至卯时辞镜房间内的床榻还在摇晃中。
吱呀声还夹杂这楚寒远的怒骂和低喘,隐隐还能听到一声声哭腔。
“辞镜..啊额...你他妈...”
一巴掌落在软肉上,打的楚寒远浑身一颤差点缴械。
“你...你说话不算话...唔。”
“为师何时说话不算话了?”辞镜喑哑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不解还有弄弄的笑意和满足感,他一击重顶,“为师答应了阿远一次便是一次。”
这一顶差点给楚寒远的魂儿顶飞了,气的他咬紧了床单,眼中泪意朦胧。
他说话确实算话,他妈的这一次持续了两个多时辰,他快要被做死了。
又是一个哆嗦,楚寒远再度失神,瘫软在床上。
唯独腰身被辞镜死死的禁锢着,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无法动弹,身后的人动作未曾停下来过。
楚寒远终于受不住这种折腾,哭了出来。
蚀骨般的感觉侵蚀着他的全身,无助的蜷缩着身子,连连讨饶:“师尊...唔...求您...徒儿受不住了。”
“别弄了...”
“真的...要坏了。”
指尖没入被褥之中,楚寒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控制不住的弓起了腰身。
辞镜估算着也到了时候。
别因着这次将人给惹恼了,到时候不好办。
重重动了几下,最后一声闷哼,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午夜故事。
楚寒远直接昏死过去。
辞镜抽身后见楚寒远的惨象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他好像...有点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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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远留下一封书信就带着剑宗的几个亲传弟子跑路了。
至于为什么一同跑。
辞镜黑着脸看着手上的信封。
“师尊,基于您昨日未免太过分了!为了徒儿的腰过几日能够顺利成亲,徒儿就先去合欢宗了。反正总要有一个接亲的地点,徒儿想着在合欢宗也是合理。不过您放心,柏林师兄他们都是随着徒儿一同去的,您不用吃醋,徒儿没有单独去见闻人修!并且!吃醋您也不准来抓我,不然的话洞房花烛徒儿必定让您独守空闺。您不用想徒儿,好好的在剑宗准备成亲一事就好,再见,勿念。爱你的阿远留~”
辞镜直直的盯着‘再见’二字许久,牙缝咬的直响。
最后他狞笑出声,“呵呵,再见?让为师独守空闺?”
手中的信封随着辞镜的话慢慢变得褶皱,最后凌空出现一团火将这张纸燃烧殆尽成了灰。
在火光中辞镜笑的危险,眼中红光顿现。
“为师就且先放纵着你几日,待成了亲,啧...都是你自己作的。”
辞镜这话说的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要不是他将楚寒远折腾成那样,楚寒远能跑吗?
不过现在他们都没有心思想那么多,辞镜在将信封燃烧后便回了魔域一趟,去藏宝阁取了许多不带有魔气的奇珍异宝以作聘礼。
后来,他又逼迫着影无,让他带着自己去他的老巢。
将影无的宝贝搜刮去一半。
见自己的宝贝又缩了水,影无真的哭出了声。
脾气上头,直接出了辞镜的识海,一溜烟的就跑没了踪迹。
辞镜现在也没有时间去管影无去了哪里,他很忙。
忙着娶阿远!
契约兽什么的,丢了就丢了吧。
楚寒远带着众位师兄弟到达合欢宗的时候,这阵仗差点给守门的两人吓死,他们还以为有人要攻打合欢宗呢。
最后他们认出了打头的人是楚寒远才松了口气。
通报过后,还是闻人修下来接的他们。
前去拜访祁瑄的这一路上,闻人修忍不住吐槽:“你们这阵仗倒是大,剑宗亲传弟子纷纷出动来我合欢宗,想吓死谁?”
“呵。”柏林闻人修两人本来就双双看对方不顺眼,“这点小阵仗就被吓到了,闻人少主的胆子也不过如此。”
“好说。”闻人修皮笑肉不笑的反讽,“就是你这嘴未免碎了些,你道侣能同你一处,必定受了不少委屈。”
二人争锋相对,身边的人喜得看热闹,直至到了合欢宗的宗主大殿,他们才堪堪停嘴。
“寒远携众位师兄弟拜见祁宗主。”
祁瑄愣了一瞬,看着面前哥哥是人中龙凤的剑宗弟子。
“你们这是…”
忽然他想到辞镜方才给他的传音。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辞镜无聊,在跟他开玩笑。
没想到这群孩子真的来了。
“你们坐,方才辞镜已经与本尊传音告知本尊你们来此的目的了。”
祁瑄轻笑的看着楚寒远,“寒远,你怎的会选择合欢宗来作为接亲地点的。”
楚寒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件事是他临时起意,并没有问过祁瑄可不可以。
但是他在灵云大陆就熟悉那么三个地方。
一个是剑宗一个是合欢宗还有就是魔域了。
魔域是必不可做接亲地点的。
也只有合欢宗能来,而且...来合欢宗还有一个蛮重要的原因。

祁瑄一看楚寒远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多了。
温和的对他笑了笑,解释道:“本尊并无他意,只是好奇,你别多想。”
“接亲?”
闻人修听着有些不对劲,他缓过神来猛然看向楚寒远:“你要同辞镜结侣?!?”
祁瑄的话被打断,楚寒远被闻人修的反应吓了一跳,愣愣的点了点头,“算…算是吧。就是不办结侣大典,像凡间一样…成亲。”
…总之就是要跟辞镜缔结契约了嘛。
一时间闻人修有些不舒服,不过很快的就调解过来。
他问楚寒远:“那方才舅舅问你来我合欢宗接亲的意思是…”
“意思当然就是想让合欢宗来做娘家了。”凌晨向来大大咧咧,接过话:“不知祁宗主…”
娘……娘家?
楚寒远想出言反驳,愣是反驳不出来一句话。
搞的他向一个待嫁的新娘子一样...
虽然确实是要成亲了...
算了,娘家就娘家吧。
祁瑄听闻凌晨的询问,倒是欣然乐意,辞镜和楚寒远这一举动不正是表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不同。
这般想过,祁瑄大袖一挥,“寒远既然当合欢宗是家,那本尊也自当为你备些嫁妆。”特别豪气。
嫁…嫁妆?!
楚寒远的脸色听到这两个字有点扭曲,他忙摆手拒绝:“不不不,不用了祁宗主,本来在您这处已经够麻烦你的了…哪能让您这般...”破费...
“无妨,按照凡间规律理应这般。”祁瑄坚持,“你们随着寒远前来,也是作为娘家之人来的吧。”
“那是自然。”
“我们当然要送寒远师弟出嫁啦!”
七嘴八舌的有些喧闹,祁瑄居然乐在其中。
谁都没有注意到楚寒远越发抽搐的嘴角。
娘家…出嫁…
他们真的不考虑一下他也在场嘛。
最后拍板敲定,既然准备在合欢宗出嫁,那合欢宗也得趁早准备起来。
一时间,合欢宗反到是同剑宗一般开始忙碌了起来。
楚寒远想伸手帮忙,奈何怎么都插不上手。
每次他出言询问的时候他们都会告诉他好好呆着,等辞镜来接他。
…楚寒远汗颜,原来这就是新娘的待遇吗?
这一晚,楚寒远闲来无事的在合欢宗的后山吓晃悠。
刚到的时候便见闻人修半躺着一块大石上看着月光,手边还散落着两个酒坛。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上前的时候,闻人修看到了他。
“怎的站在那里,来,陪本少主喝两杯。”
楚寒远无奈,只好上前坐在闻人修身边。
“金鳞呢,怎么不见他?”
不提还好,一提闻人修的脸都扭曲了。
他撇了撇嘴,“这次你也顺便将那条蟒蛇带回去吧,本少主可养不起。”
不光是养不起,这条蛇的发//情期好像到了,每每大半夜的都会出现在他的身上,无论他是睡觉还是打坐,第二日睁眼保准会看到这个玩意儿捆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动也不能动。
还时不时...用他的腹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一想到那种场景,闻人修的脑袋就止不住的疼。
最夸张的是,他每次还在自己准备采补的时候出现,那双金色的竖瞳直直的盯着他的下半身呲牙咧嘴,好像他不把裤子提上它就给他咬掉似的。
在这么折腾几次,他怕自己萎了。
楚寒远不解,也不懂闻人修的苦楚。
若是饿了金鳞是可以自己出去猎捕的,闻人修有什么养不起的。
不过既然闻人修这么说了,楚寒远也不能说什么。
“既然这般,到时我就将它带走。”他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还有金鳞的吃食…”
“打住。”
闻人修知道楚寒远接下来的话就是要还给自己金鳞所消耗的珍宝。
“你能不能不同我这般生分。”
语气有些幽怨。
闻人修觉得自己要被这一人一蟒气死了。
楚寒远叹了口气,“我没有…”
闻人修没在搭理他,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周围散发的情绪更加低沉了。
楚寒远觉得自己应是知道闻人修情绪低沉的原因,可是他不知道如何说。
说出再多都是徒劳,他不能给闻人修他想要的东西…
“寒远。”
闻人修看着天空上的月亮,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楚寒远下意识嗯了一声。
“你说…若是你自小便在我合欢宗长大,你会不会…”
爱上的就是我了。
“不会。”楚寒远回答的痛快,语气坚定。
他想,若是他穿到合欢宗,也必定会找到一切机会接近辞镜。
只能是他。
在现世苦苦相思的人是辞镜,他想要追逐的人也是辞镜。
不会是别人的。
这个答案在闻人修得意料之中。
他苦笑了一声,想用酒冲淡这抹苦涩,可奈何坛中的酒又没了。
就在他准备再从储物戒取出一坛的时候,楚寒远便将一个巴掌大的坛子递到他的眼前。
“喝这个。”
“嗯?”
“我酿的,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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