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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自己也不放过你(几树)


“疼吗?”余戌淡声问。
许喃歪了歪头,细细感受道:“有一点点。”
大概是刚刚情绪太激动,情I难I自I控拉扯到了,但其实也还好,如果不是余戌问起来,大概他都不会注意到。
余戌垂眸,单薄的唇微微抿起:“抱歉,我以后会注意。”
他的这一句注意,许喃此后一直到开机调试,都没能再和这人有过任何亲密的接I触,连没有感情的唇I碰I唇都没有。
哪怕他说想,教授也只会翻着手里的书,神色淡淡道:“想喝水在手边,肚子饿了我们订外卖。”
“我是说,我想和你接吻。”许喃倚着他的腿,仰头看着男人浓密的睫毛,鼻梁高挺,还有看上去很好吻的唇。
余戌神色不动,仿若老僧入定般从旁边拿过一颗洗好的车厘子塞进许喃的嘴里:“味道不错。”
许喃:“…………”很好,清心寡欲了。
在家里又休息几天,许喃就回店里工作了,虽然店长说不用他操心,但许喃是个劳碌命,看着钱包一天天减少没有进账就焦虑。
余戌也没拦着他,只说要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就回家休息。
许喃回岗了,余戌自然也和学校销假,两个人又回到了白天工作,晚上回家吃饭睡觉的生活日常。
拆线后第四周,许喃接到医生的电话,提醒他回医院开机调试。
许喃和医生约好时间,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余戌,余戌没说什么,但周末许喃去医院的时候,余教授特意起了个大早,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早餐。
许喃瞅着垃圾桶里的外卖盒说:“我以为你会亲自给我做一顿。”
虽然早就说要教余戌做饭,但手术后,余戌完全不让他进厨房,两人已经吃了一个月的外卖,许喃不知道他是在哪里点的餐,但味道都很不错,天天不重样。
余戌动作顿了下,神色自然地把汤勺递给他,语气波澜不惊:“我怕你吃了,我们今天要改到去肠胃科。”
许喃没忍住笑,这位教授承认自己的弱项还真是一点都不委婉。
早饭后,两人驱车前往医院,自从手术后,许喃的心态一直都很好,也很平静,直到看到医生,医生笑着问他:“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调试了。”
那一瞬间,许喃不自觉抓紧了握着的那只手,平静的湖面泛起波澜,翻I涌的潮I水把一整颗心都打得湿漉漉的。
“嗯。”许喃很轻地点点头。
很怕这是一场梦,爱他的人,即将到来的声音,还有眼下心口泛滥成灾的幸福。
按照医生的指示,许喃偏着头,尽可能避免自己不自觉使用唇语。
世界安静依旧,短暂的等待后,沉寂了十多年的耳边响起很奇怪的声音,许喃愣了下,偏了偏头下意识想去看说话的人,但头才偏转一个角度,就被视线中的男人按住。
“别看,用耳朵去听。”余戌垂眸看着他,神色平静,但扶在许喃脸颊的手背上青筋鼓动。
许喃眨眨眼,哦了一声,听话的没动。
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许喃很认真的辨别,许久,他迟疑地看向医生问:“你刚刚是在说,许喃,你听见了吗?”
医生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对,许喃,你听见了吗?”
许喃一愣,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喃喃道:“我……真的听见了。”
这样的声音距离他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明明那么陌生,但却又无比亲切。
不仅仅是医生问的话,他还能听到门外有人经过,脚步匆匆,很多细碎的声音涌入大脑,曾几何时,这些都是他梦寐以求的渴望。
余戌垂眸看着他,唇角微扬:“嗯。”
他俯身,凑到许喃的耳边,这是许喃看不到口型的位置,轻轻地吻过他的耳朵,“许喃,我爱你。”
当世界有了声音,第一句是你听见了吗,那第二句话就是,许喃,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
余教授:就像当初的承诺,对你说过的每一句情话,我都会用心去履行。

◎做饭吃◎
后续的调试比许喃想象中的简单,医生说着一些容易混淆的词语让他去辨别,再调整。
那些可以轻易说出口的词听在耳里变得晦涩难懂,许喃偏着头,配合着医生一次次调整,重复。
余戌坐在旁边,看着青年眉眼中的新奇,像是一个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浅浅扬起唇角。
有了声音后,许喃的生活有了很大的变化,他不需要再一直看着别人才能进行沟通,生活便捷了很多。
“今天轮休想做什么?”
许喃躺在余戌的腿上,看着手里的书,闻言头也没抬:“不想出门,外机昨晚忘记充电了。”
余戌扬了扬眉,手指轻轻划过许喃耳廓后那一块不着痕迹的凸起,轻笑一声:“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没充电?”
因为工作忙,许喃老是忘记给电池充电,把几块电池都用完了才发现,愣是又被迫回到了无声状态,余戌便把充电的事情接手过来。
许喃嘿嘿一笑,举起手里的书,转移话题道:“这本小说里提到一个小吃,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余戌低头去看他书里的内容,语气不紧不慢:“嗯,看上去不错,我给你点外卖?”
正是午后,阳光正好,廊城的秋天很清爽,许喃喜欢被阳光笼罩的感觉,在余戌的协助下,两人在小院里搭了个凉棚,在这里睡个午觉或者看看书,感觉就很好。
许喃摇了摇头,仰着头去看余戌,眉眼弯弯地笑道:“我做给你吃,想吃吗?”
余戌略一扬眉:“这么好?”
两人在就近的超市订了菜,许喃做主厨,余戌帮忙打下手,每次许喃做菜的时候,余戌都会很认真地观察学习,没几次,也能做出几道像模像样的菜,只不过味道就很需要持续进修了。
“帮大厨系上围裙。”许喃对身后的人说。
余戌轻笑,从旁边的挂钩上取下围裙,帮他系上,青年本就精瘦的腰被绳子一圈,显出清晰的腰I线,余戌垂着眸,目光落在那截白皙纤细的后I颈I上,喉I结滚了滚。
“怎么了?”许喃见人没有动静,奇怪地回头去看。
刚转过头,就被一只大手桎I梏住,余戌低头落下一个吻,许喃愣了下,在男人的怀I里转过身,攀I住他的肩,仰头去回I应。
手术后,两个人几乎没有过太亲密的接I触,如今拆线都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一开始许喃还会逗一下余教授,但尝试过两个人憋I得I火I气I太I旺的感I觉后,许喃也安I分了。
哪怕许久没有接I吻,再一次触I碰,仍旧会让人沉I迷,情绪被一点点挑I动起来,两个人的呼吸都乱I了I节奏。
许喃攀I着余戌的肩I头,男人的吻落在他的脖I颈I上,大I动I脉I敏I澸地鼓I动,喉I结I被人不I轻I不I重地衔I吮,许喃有些受不住,下意识攥住对方的衣服,把柔顺的衬衫捏I出许多褶皱。
大手缓慢I游I走,在腰I莴的地方柔I捏I了两下,许喃下意识绷I紧肌I肉,急I喘I了一下。
许喃已经习惯了两个人之间的慢节奏,以为这次也只是一个简单的吻,但男人的动作显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两人的胸I膛紧紧I贴I在一起,交I换着彼此越发急I促的呼吸,许喃被钩I缠得起I了I感I觉,但不只是他,对方也一样。
因为都穿着家居服,任何痕I迹都瞒不了人,也格外明显,但两个人都没有说,也没有停下动作,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磨I着噌I着。
但这样的动作就像是隔I靴I搔I痒,许喃有些不I满地轻I哼,男人低笑一声,用I膝I盖I分I开I许喃的腿,大I腿I肌I肉绷I紧,或轻或重地挤I压。
许喃的脸很红,唇也因为吮而有些红I肿。
感觉到裤I腰I处细微的拉I扯,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男人的手I停I留在那I里,许喃咬唇,脖颈涨的通红,没说话,只是把头埋I进男人的颈I侧。
纽扣被解I开,灼烫的指I尖I划I过小I复,从来没有被外人触I碰I过的区域,立刻敏I澸地绷紧。
许喃低头,借着两人之间的空隙去看,因为还系着围裙,根本看不出这以下正在发生什么。
被I握I住的时候,许喃有些紧张地想要伸手去拦,余戌垂头I含I住他的耳I垂,许喃只觉得一股难言的酥I麻顺着尾I骨向上攀I爬,一下子就软I了I手I脚。
后背抵着岛台,石料的触感冰凉,许喃被I抱I上I岛台,触到散发凉意的台面,下意识抱住面前的男人,小声抱怨道:“好凉。”
余戌垂眸,青年唇I瓣微微I开I合,无意识地发出轻I哼,眼尾绯I红,浸出生I理I性的泪水,像是上岸的人鱼,叫人想要狠I狠地欺I负,让他叫,让他哭。
喉I结I攒I动,脖颈上的青筋I一I下I一I下地跳动。
“呜!”许喃咬着唇,用I力I地I喘I息,脚I背绷I紧,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滑落,沾I湿了男人的衬衫。
“咦,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地钻入许喃的耳朵。
还沉I浸I在余I韵中的大脑瞬间清明,许喃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对着余戌使眼色。
这房子前后都是胡同,前面有小院做缓冲,但厨房墙面以外就是另一条胡同,不管是家里的,还是路过的,彼此听到声音都是常态。
“可能是野猫吧,管他什么声音,你闪现过来,我们来一波团!”
还有另一个人,似乎是在胡同里打游戏。
修长的指尖I挑I开许喃的衬衫,顺着向I上,粗粝带着茧的指腹划过敏I澸的皮肤,带起电I流般的酥I麻。
许喃轻I哼一声,想到外面还有人,连忙抿唇伸手去阻拦,却被那手扣住,男人的手I指I插I进I他的指I缝,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带着他四下I游I走。
胸I口被自己的手指肆I意I撩I拨,许喃咬着唇,眼I睛忍I得泛了红,男人深沉的眼眸看着他,两个人交I换了一个短暂的吻,在许喃的急I喘I中,他俯I下I身I轻I吻,吮I弄,让本来粉淡的颜色变成了艳丽的豆I蔻色泽。
“轻…轻I一I点。”许喃用力地喘,几乎是用气音在哀求,整张脸已经红透。
埋I在I怀I里的男人撩起眼皮,仰着头,带着淡淡的笑:“今天也想帮I扶男朋友,可以吗?”
帮I扶这个词,许喃在医院调侃过一次,说两人也算是帮I扶的兄弟关系了,没想到这人会在这种时候拿出来说,顿时叫许喃本就红润的脸颊又染上三分颜色。
“不是,你真没听到什么声音?”窗户外,第一个声音又问身边的同伴。
“你管这么多吃I屁,我靠,人家推到二塔了,你倒是赶紧的啊!”
许喃死死咬着唇,压着翻I涌I冲I刷的浪I潮,攥着余戌的衣服,小声求道:“进,进去好不好!别在这。”
余戌看着他,眼眸幽深,半晌,他扬起唇角:“既然你要求了,那I我就I进I去。”
许喃心神一半在身上,一半在窗外,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劲。
余戌按着许喃的后I颈,低头与他接I吻,大I脑I缺I氧,许喃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到了那张柔I软的床I上。
直到身I体陷I进被I褥之间,许喃才恍惚意识到自己正躺I在别人的I床I上,正在做比接I吻还要亲I密的事情。
男人的手很热,粗粝的指I腹I触I碰I在皮I肤上,像是电流窜过,带起一阵酥I麻,引得许喃不自觉躬I起腰I身,喉I间溢I出一声低I喘。
这声音像是征I战的号I角,许喃明显感觉到埋在脖I颈上的人加I重I了I力I道,呼吸喷在他的脖I颈,很热也很烫,指骨分明的手不轻不重地揉I着他的腰,像是某种暗I示。
呼吸随着心跳一点点加快,许喃伸出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因为紧张而掐I进男人的肌I肉。
水油混杂着沾染在衣服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包I裹I着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如同钢琴家在演奏,指尖弹I跳,或I轻I或I重地按I压,惹得青年泪水从眼尾滑落,呜I呜I咽I咽,曲不成调。
脖I颈,锁I骨,落下一连串濡I湿的水渍,能感觉到对方正在轻I吻他的胸I口,一I路I向I下,许喃咬着唇,手扶着余戌的后I颈,用I力I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胸I膛每一次起I伏都会触I碰I到I那一抹I灼I烫的温度,激得他不住的轻I颤。
放在枕边的书被撞倒,落在地上发出“啪”地一声,阳光洒落在桌案上,撒下斑驳的碎光。
许喃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道褶I皱,被男人用I力I地撑I开,又酸又涨又疼,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叫人头皮,腰I眼I酥I麻,泛I滥I成I灾。
“呜~”再也忍不住嗓I子I里的呜I咽。
撑I在两I侧的手臂上青筋跳I动,余戌俯身拥I住怀里的青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放在客厅的手机呜呜震I动起来,接连几条消息进来。
[一鱼:喃儿,出来玩啊]
[一鱼:你今天不是轮休吗?我们一起去烧烤,去嘛去嘛?]
[一鱼:?看到消息,速速回我]
一小时后--
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语音电话,但仍旧无人接听,许久,语音自动挂断,几条消息接连跳出。
[一鱼:我敲,喃儿你是在睡午觉吗??这么好的阳光不要浪费,一起来快乐啊!!]
[一鱼:哥,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伏安做饭太难吃了,救命,他烤的鱼求我我都不想吃,我需要你!!]
然而宁一俞等了整整一天都没有人回复他消息。
“怎么,许喃不去?”伏安看他气鼓鼓地,笑道。
宁一俞撇撇嘴,不高兴道:“我怀疑又被叫去加班了,早知道那会儿加个余先生的微信,这会儿还能问问。”
“没关系,我们可以自己去,我昨天看了几个烤鱼的教学视频,今天肯定做得好吃。”伏安保证道。
宁一俞看他一眼,呵呵冷笑:“一年前你就这么说了。”

在生物钟的三催五请下,许喃勉为其难地撑开眼皮,窗外已经大亮。
含糊的大脑瞬间清明,许喃下意识要坐起身,但只刚做出这个动作,顿时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一只手搭上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按I了两下,男人清晨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磨砂纸上的颗粒质感:“疼得厉害?”
许喃抿着唇,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白是疼的,红是因为尴尬,昨天余戌问他疼不疼,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叫疼,硬着头皮说不疼。
虽然余戌做足了准备,还给他抹了药,但事实证明,他现在疼得要死,谁知道会做这么久!!
“迟到了……”许喃一脸绝望,声音因为哭的缘故,哑得不像样,“而且今天还是上整班!”
他无法想象,这种状态下,站或者坐上一整天,他会怎么样,大概会死吧?
“喝点水,”余戌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我已经帮你给店长请了假,说今天去调试。”
许喃接过水,干得冒烟的嗓子像是沙漠遇到了甘霖,舒服得他喟叹出声,把喝完的杯子递出去:“我还要。”
闻言,余戌扬了扬眉,眼尾带上一点笑:“好。”
男人只穿着睡裤,上半身显露在外,腹肌线条均匀,很有男人味的身材,转身,一道红痕闪过,许喃仰头去看,顿时脸一红。
饱满的肌肉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肩头的牙I印尤其显眼。
但也不能全怪他,谁让这人逼这么狠,他都受I不I住了,这人还一直顶I撞I那I里……
“订了早餐,是在床上吃还是去餐桌?”眼看青年的脸红透了,余教授见好就收,淡淡一笑问道。
许喃清了清嗓子:“餐桌吧。”
虽然身体不舒服,但在床上吃还是有点太过于挑战他的接受能力了,只是想到油可能会溅在床上这件事,就让他觉得格外的难受。
早餐很清淡,连粥都是没什么料的老火炖粥,但大概是昨天的消耗太大,加上没吃晚饭,许喃也吃得津津有味。
椅子上放了个余戌备用的枕头当坐垫,坐着倒也不难受,一顿饭下来,吃得颇为舒坦满足。
吃完早餐,许喃又躺回了余戌的床,他自己那床硬邦邦的,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睡过余戌的床后,他也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一张床垫了?
“你这床垫多少钱买的?”许喃问倚着床头看书的余教授,“我看看我换不换得起,把我那床给换了。”
余戌勾了勾唇,伸手把他贴着脸颊的碎发拨开,淡声道:“这床垫性价比很低。”
许喃懂了,性价比低不就是贵吗?至于多贵……他还是不问最好。
“不过,我知道有个性价比不错的。”余戌说。
“什么?”许喃支起上半身,有点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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