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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成了全员白月光(见昀)


“那是如此优秀的年轻人,不光是他,我还看到了其他人,燐司之前说的是降谷零他们不能和他一起待在公安里,可是他现在不在了啊……”
“这倒也是,估计他很快就会忍不住来找我们的,”顿了顿,雪景幽幽道,“公安的零从此往后对他来说会变成一个魔咒,既是想逃避的地方,又是吸引力十足的深渊,我知道的,我们也过了很多年这样的生活了。”
在部下困惑的眼神下,两个老人对视一眼:“白夜……”
还沉浸在许多年前没能走出来的人,不止是新桥正一一个。
那人像是魔神一样出现又消失,直到记得他的所有人全部死去,他的秘密依然会隐秘的流传,他的血脉依旧会在这个世界上传承。
白夜燐司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他只想说,传承不了,真的。
他这辈子不打算结婚,他甚至能在回到现实后给生下他的那俩人扫墓时开开心心说一句家里断后了开不开心哈哈哈。
不过当前毕竟是马甲,能误会的越多越好,想当初他现在的这个身份出现在这些人面前时,宫村他们都没等他说话,就惊讶的喊了出来“那个人居然有孩子”。
这不能是长得像吗?怎么这么笃定的?
宫村说不光是脸,这个如出一辙的气质也是很难模仿的。
白夜燐司当时心道你瞎扯,一个小屁孩子吃鸡腿的形象都能让你说出花来,你滤镜是有多重,看到和他之前马甲相关的一点点都能瞬间亢奋吗?
系统道:“我要是那种情况下,我也能记着你那个马甲很长时间的,归根结底谁让你自己当初那么风……”
白夜燐司拔刀。
系统熄火。
现在红方中的身份在大众眼里是死去了,不过大众本来知道有白夜燐司这么个人的也没几个,现在还得为了“泼脏水”拉出来给大家溜溜。
没有什么翻废墟,没有什么歇斯底里,没有那种哪怕找到了一点点东西的希望……
拦住他们的人在喊:“你们都是警察学校的学生,给我振作点,忘记了学过的纪律吗?”
降谷零想起自己是为了什么要去遵守这些纪律,要去成为警察的。
在遇到白夜燐司之前他都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多美妙,是白夜燐司和宫野家的人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人去值得留恋,甚至可能只是看这一场日出,都会觉得为了站着的这个地方还有那些人去死都是无所谓的。
白夜燐司去这么做了,可他不允许降谷零他们去。
那又如何?那个人现在不见了,他没办法管了。
同学们有不少都留在原地,周围的声音吵吵嚷嚷,那些人没办法让降谷零他们离开,转头去给警察学校打电话了。
降谷零有些说不出话,诸伏景光朝那些人道:“我们就想知道燐司现在到底怎么样,那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不能给我们看啊?公安部是死了都得埋在那里的组织吗?”
这里已经被公安接管了,拦着他们的人叹了口气,半天才道:“有长官被杀,白夜燐司是嫌疑人,你们要是不想一起被怀疑调查然后失去成为警察的资格的话,暂时还是离远一些吧。”
几个人脸色齐刷刷一变。
松田阵平伸手就想抓那个人的领子,半路上又不甘心的收了回来,他忍着愤怒道:“为什么我们不相信你们的调查结果?为什么我们觉得那什么失去警察资格比现在我们在意的事情都无所谓?你也是人啊你会不知道吗?!”
“……”拦住他们的人沉默的鞠了一躬。
“鞠躬干嘛啊?!我们需要的又不是这个!”
青年们的愤慨毫无办法。
没过多久,阴沉沉的天气下起了雨来。
闷雷在天空中闪过,雨滴砸向大地,可是在场的人一个都没有离去。
鬼冢八藏在这时候赶来,他让学生们都去上他带来的大巴,本来以为没几个人会立刻行动,可没想到成田雾在他开口后立刻就应了一声朝着大巴走去。
鬼冢八藏愣了愣,下意识道:“等一下……”
成田雾回头看去,奇怪道:“有什么问题吗?教官?现在下着雨我好想去避雨啊。”
“……不,没什么,你快去吧。”
成田雾甚至还一把揽走了三池心和源鹤声:“喂喂喂你们脸上快能挂上油壶了,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不就是游戏没打出来he吗?这都是剧情故意设计好的悲剧,没有he啦!”
“你说的怎么这么轻巧啊!”
“我又没十年向降谷他们那样去给白夜哭丧啦。”
鬼冢八藏走到头发都湿淋淋的五个学生们面前,叹了口气:“变成这样了啊?”
萩原研二转过身,无可奈何道:“老师,我觉得现在什么都别劝我们比较好,说什么燐司不希望我们这样都是没用的。”
“我知道,”鬼冢八藏道,“那你们打算这样待多久?”
“一开始给你们鱼竿的人现在见不到了,你们总不能把鱼竿丢了吧?还是说你们单纯就是为了白夜燐司才想当警察的?”
一时间没人说话,旁边公安的人都沉默看着这一幕。
白夜燐司并没有和一个人有着多么多与亲近的同事关系,可是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死,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像是看到东京塔在眼皮子底下被人炸飞了。
某漆黑追踪者中的东京塔:……
诸伏景光苦笑一声:“我现在有种,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感觉,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到底还是白夜燐司也会死这种答案的不真实感太强烈了。
降谷零抬起头,顶着脸上的水珠看向鬼冢八藏,道:“老师,我还有事想找两个人,稍等一会儿我再和您回去吧。”
其他几人看到降谷零这么平静,一时间都愣了愣。
诸伏景光:“zero?没事吧?”
降谷零道:“没事,还不至于到那种程度啊。”
降谷零安抚性的笑了笑,可是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的笑意。
诸伏景光猛地打了个激灵。
他看着水珠从降谷零的发梢上滑落,顺着额头跌进眼睛里,又从那双蓝紫色的眼睛里流淌到脸上……让降谷零的笑容看起来和十年前的白夜燐司那么相似。
白苏维翁说完那句话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朗姆。
朗姆笑了笑:“别说那种玩笑话了,说归正题吧。”
“正题?你指哪个?是我为什么会失忆的事情,还是为什么能失忆十年的事情,还是我的杀手为什么没有继承全部我这十年消失过程中的权力的事情?”
白夜燐司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刀刀往最痛的地方扎。
就在朗姆皱眉望着白夜燐司,正想开口时,青年忽然笑了两声:“哈哈,开玩笑的,我知道我知道这都是策略,有苦衷的~”
最后尾音的“~”让朗姆听着很想给他两巴掌。
笑完之后,白夜燐司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翘着腿在沙发椅上正襟危坐,垂着眼帘柔声问道:“那接下来说说目前的正事吧,朗姆先生。”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尊重一些也不行?好麻烦啊。”
“长话短说,你还记得需要你杀死的那些人吗?”
“阵……琴酒有和我讲,”白夜燐司微微偏头,左手支住侧脸,“结束了哦,那个任务。”
“结束了的意思是所有人都死掉了吧?这对我们很重要,白苏维翁。”
“明天关注一下早间新闻不就知道了?”
“所以……”
“我说,”语气里明明都是笑意,却令人浑身泛起一层寒意,白苏维翁那双异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朗姆,一字一句道,“请去看明天的新闻,那是我做的任务汇报,我完成的东西,没有被质疑的必要。”
这种气氛凝固到冰点,甚至是直接打起来也不奇怪的话,可朗姆也只是挑了挑眉,看来他和琴酒都很习惯了。
白苏维翁这个代号和朗姆一样代代相传,只有boss认定的人才有资格用这个代号。
哪怕任性了一些,身上伴随着失忆的十年多出来许多疑点,可都没办法否认,要是乌丸莲耶死去,白苏维翁会成为组织的下一任boos。
所以真的有那么一部分人,不希望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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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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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一通夹杂着各种明枪暗箭的交谈后,朗姆离开了。
琴酒看着病房门关上,再低头看向看起来挺悠哉的白夜燐司:“你走之前说的事情,我还在继续做。”
“嗯,我知道,干的很不错,”白夜燐司抬头望向琴酒,“我能看得出来,就这样继续下去好了,这个计划还得再有个两三年才能完成。”
白夜燐司到现在为止也还是将演戏发挥到了极致,或者说他只是过回之前的生活罢了,这些cg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作为关键剧情给玩家观看,还是不可以松懈的。
白夜燐司看向琴酒时,琴酒不太明显的愣了一下。
白夜燐司装作没发现,实则上在心里戳着系统:“他怎么好像不太适应的样子?十年对人类来说差距这么大吗?我时间过太久有点儿忘了这种感觉了。”
“你倒是想想十年够你做多少任务啊,再说这可是从小孩子长成大人了,你在他记忆最深刻的两个阶段用的是两个性格,你现在不戴眼镜了肯定会不适应一下的吧?”
白夜燐司“嘶”了一声,心想这要是清酒和白苏维翁真的是两个人,那琴酒会更像着谁这很难说啊。
不过那都无所谓,反正这是他养大的杀手。
琴酒发现白夜燐司倒吸一口凉气,问道:“怎么了?”
“没,我在想接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走廊外忽然传来了十分嘈杂的声音。
“拦住它!别让它再往那边飞了!”
“往那儿去了,那儿!”
病房门没关严实留了条缝隙,一只颜色鲜艳的鹦鹉突然一头撞开病房门就飞了进来。
“嘎嘎!”
鹦鹉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发现这里是它要找的地方,而且后面的人还没能跟上来,可它还没得意三秒钟,一声拉枪栓的声音突然响起。
琴酒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下来。”
医院的人因为追赶鹦鹉,气喘吁吁的扒在白夜燐司的病房门前,却发现里面的场景异常和谐。
刚才还到处乱扑腾扇人脸的鹦鹉像是变了一只,乖巧的停在沙发椅的扶手上,任由青年在那里给它顺毛。
异色双眼的青年笑道:“抱歉啊,这是我的宠物,恐怕是好久没找到我这才等不及飞到了这里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护士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您的啊,它的战斗力太强大了,几翅膀扇倒了我们三四个保安……”
“是吗,看来战斗力没下降啊,我还担心它会变老呢,”白夜燐司来到病房门口,道,“当初我突然想养它,是因为看到它在路边和一只大鹅搏斗。”
“和……和鹅?”护士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是抢吃的吧,”看青年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说假的,甚至有点儿得意,“它赢了。”
能和乡野大鹅打架的生物寥寥无几,更别提居然能打赢的,琴酒这辈子都忘不了白夜燐司当时在车上看着那只鹦鹉笑的时候。
小时候的黑泽阵问白夜燐司:“我还以为你会更喜欢乌鸦。”
“乌鸦看起来是挺酷的,不过我毕竟喜欢色彩明亮的动物。”
看着白夜燐司在那里逗弄鹦鹉的样子,琴酒看了看他身上的黑色风衣,若有所思。
白夜燐司闲着的时候,就喜欢找黑泽阵的事情,他拿着鹦鹉笼子回身望向那个孩童:“阵,我们玩……”
黑泽阵立刻炸毛:“你都玩鹦鹉了干嘛还找我啊!”
看着小孩子戒备的神色,白夜燐司忽然笑了起来。
十年过去了,这只鹦鹉竟然没怎么变老,神奇的就像白夜燐司的脸。
白夜燐司对护士们道了歉,表示鹦鹉造成的损失他会赔偿,那种毫无高高在上语气的口吻反倒把护士们弄得一愣一愣的。
白夜燐司好奇的看着他们:“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不,只是您这种病人很少见……”
很多人都把护士当成服务员了,更何况是住单人病房的有钱人,一开始他们看到白夜燐司的异色瞳还感觉对方肯定不好应付的。
“……”望着他们的青年忽然安静的笑了笑,轻声道,“归根结底,还是麻烦诸位了。”
病房门关上时,琴酒忽然出声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白夜燐司像来只会在组织无关的外物上展露出些许的温和。
鹦鹉看看白夜燐司再看看琴酒,感觉这个情节挺熟悉的,便跳到了桌子上,开始吃果盘里放着的苹果。
“好像是啊,”白夜燐司看着鹦鹉笑了笑,“毕竟要是不在这种地方了,以现在的情景我很难笑得出来。”
琴酒皱了皱眉,问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对啊,”白夜燐司道,“看看我亲爱的boss能容忍我到什么程度好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十分玩味,像是在期待猎物最后的反扑。
顿了顿,白夜燐司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你现在的表情没有小时候丰富了啊,笑一笑?”
“……不可能。”
“什么啊,不是很简单吗?你没有面部神经受损吧?”
“看着你现在的表情我就笑不出来。”
“啧,长大了没小时候好玩了。”
“……别太过分。”这句话里的语气分明没有任何的怒意,充斥着一种无奈的感觉,像是再多说两句就快让步了。
听到这段对话的本来应该只有他们两个的,问题是伏特加也没想到自己来找琴酒的时候能在病房门外听到这种对话。
伏特加当时整个人愣住,回过神心想完了琴酒不会灭他口吧……
白夜燐司“死亡”的消息很快就都传达给了应该知道的那些人,公安部也就如同他们说的那样,修改了一些证据,全部推到了死去的人身上。
宫村说的很清楚,他甚至在降谷零回去找他时朝着降谷零鞠躬道:“请让白夜燐司从今天开始,成为我们的罪人吧。”
那就是白夜燐司的罪在当下,可是降谷零看不到后半句话应该怎么体现。
赤井家的人都分散在各个地方,只有世良真纯在和宫野家一起住,降谷零他们回去说了这个消息的时候,女孩儿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才不是,零哥你在骗人对吧?!”
“……没有。”
“你都没有哭,你……呜呜你肯定在骗我!你是警察怎么能骗小孩子呢?”
世良真纯这么反驳着,可反倒是自己忍不住眼泪,先抽噎了起来:“肯定是……骗我呜呜……”
说完她就忍不住扑到宫野志保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降谷零低头看着世良真纯,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感觉——是啊,他为什么没哭来着?
诸伏景光蹲下去摸着世良真纯和宫野志保的头,忍不住对看着还很正常的宫野志保道:“小志保,现在想哭的话不丢人的。”
宫野志保拍了拍在她怀里涕泪横流的表妹,看向诸伏景光:“燐司和我说过,他总有一天会……会死的。”
宫野志保说话时有点声音发颤,不得不停顿一下给自己一些喘息的时间。
诸伏景光苦笑道:“嗯,谁都会死,可是我们真的没想到会是现在啊……”
“等我一下!”宫野志保突然跑回自己房间里,拿着几个东西跑了回来,“这是燐司之前给我的,说是万一有一天出了什么事,就把这些给你们。”
在宫野志保的手上,躺着一些颜色不同的护身符。
诸伏景光一愣:“这是……”
他们以前还想着去参拜寺庙时,白夜燐司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说那里根本不灵验,你们去拜那里不如拜我算了。
“燐司你不要说这种话啦,人总是会有力所不及的时候,那个时候就需要神明大人来帮忙了啊。”
“帮什么?打架?你们都是我教的很强。学习?你们考试的成绩都很不错,进警察学校完全没问题。”
“那也说不定啊!”
“不会有用到神的时候的,除非我死。”
“你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啊!”
结果这话现在变成真的了。
诸伏景光一想到白夜燐司自己暗戳戳思来想去觉得这话有道理,自己偷偷跑去给他在意的这些孩子们挨个求了护身符的样子,顿时不知道该哭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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